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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由云层的缝隙间洒下来,炽烈的灼烧着蓝祖儿的肌肤。
“热死人了”不停地抚触直接遭受太阳热力毒烤的手臂,她万般后悔没有听从母亲的叮咛,穿件薄外套出门挡太阳。
明明是道地的台湾人,不过到美国待了三年,其中又不时跑回来度假,她不仅自己怎会如此不堪台湾的夏天?
不过眼前的情况,实在不容许她在此时决心学习适应天气,因为她就要热晕了,再不找个冷气开放的精晶店消暑,她可能会昏倒在热气逼人的马路上。
于是她随便推开一扇门便走了进去。
“欢迎光临。”
此起彼落的招呼声从店员所处的位置,纷纷传入蓝祖儿耳里,意识到自己选择进入的店面并不小,她这才抬起头看个仔细。
喔,原来是一家集纽约时尚与欧洲名牌的女装精晶店,难怪店员素质如此高,有礼貌的不得了哩!
“周小姐,这是你上次订的衣服,你吩咐的裙摆,本公司专属的修改师已经帮你处理好了。”
“谢谢你了,每次都麻烦你们,真不好意思。”
“哪的话,你可是我们的老主顾,这种免费服务是应该的。”
又是一段十分商业化、听来很虚假的买卖成交对话,身为旁人的蓝祖儿听了都有点想吐,她不知道当事者怎能说得这般自在?
“对了,昨天下午有几款新的设计,分别从巴黎和纽约送达,你要不要顺便参考一下?”很会做生意的店员,看到今儿个有金主陪她一道前来,马上展开说呀,大哥整天只知道工作,哪来的时间交女朋友?”
“他的女朋友是周芷珊”游说。
同为女人,她明白女人的钱也许不好赚,但想从女人身边的那位男士身上捞一笔,可就没那么难了。
当然,一个很大的前提,这对男女必须维持一种暧昧关系,男的必须有钱,女的呢,则得有张甜腻腻的嘴和一套撒娇的功夫。
果然,爱慕虚荣又挺好面子的周芷珊被打动了,她的纤纤玉指移至身后,拍了拍男伴的臀部示意。
言书晃似乎也挺习惯这种情况“麻烦你们了。”
好熟悉的声音,那是言大哥的声音没错吧?蓝祖儿很确定的想。
但不对呀,言大哥怎会光顾女装店?
她的视线扫过整间店面,看到全体的店员都开始忙了,大家移动的方向同属一个地方,而在那个定点,一个与声音同等熟悉的背影差点让她惊喊出声。
真的是言大哥!
店里也只有他这么一个男士,而刚才的声音是从他的嘴巴发出的,意谓着他即是那位周小姐的男朋友了?!
怎么会这样?这不是事实吧?
下意识地挪动身子至开放式的衣柜后头,她拼命地压低身体,一双手没停地翻着架上的衣物,眼睛却直往那一群人的方向瞟,耳朵也竖了起来。
当她关心的女主角拿了两件衣服转了个角度,让她得以正视外貌时,蓝祖儿发现自己全身的疙瘩瞬间立了起来。
如此艳丽的女子,依她的审美观点评量,是无懈可击的,言大哥喜欢的女人是这一型的?
“书晃,你说哪一套比较好?”周芷珊将两套衣服在身上比划一番后,希望言书晃帮忙作决定。
“你喜欢就好,我没意见。”言书晃不太热衷的回应。
“可是人家喜欢这一件细肩带洋装耶!”她扬了扬左手上流行的白色洋装。
“那就这件吧!”他也挺随便,说罢便拿出行动电话联络起公事来。
在言书晃为了远离店员与女朋友讨论的声波,朝自己的方向走来时,蓝祖儿蹲得更低了,她没放过他的每一个表情与动作,想到他与那个女人可能的关系,心口仿佛被刀刃割过。
他对自己总是流露出不耐烦的神情,可是对待这个女人,他却这么有耐心,他的个性不像会丢下工作,而陪女人出来逛街的人
她还记得书权的话,也想相信言大哥没有女朋友,可这么一来,这个女人的身份得如何解释?任谁都看得出来他们关系匪浅!
看着他走回柜台拿出信用卡付账后,蓝祖儿目送他们消失在自己的视线外,缓缓站直身子,整个人都傻了。
“小姐,需要我服务吗?”送走了大客户,终于有店员过来招呼她了。
“我”蓝祖儿很想问她,言大哥与那个女人真正的关系究竟为何,但这么唐突,她羞于启口。
“真幸福,一个月两套新衣服。”
“不过也要男方是大企业总经理才有能力负担吧!”
耳尖听到柜台的店员们开始谈起方才客人的背后话,蓝祖儿加快脚步往那一带较性感的衣物靠近。
“我需要一袭能参加正式宴会的小礼服”
现在她不在乎母亲的交代了,管它要买上班穿的套装还是什么,她只想搞清楚事情的真相!
“对了,你说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来着?”
“是叫周芷珊吧,没什么创意!”店员咋了声,样子很不屑。
“喂,你可别忘了,人家的名字也许俗气,但却真真实实钓上一个有钱凯子呢,且这个凯子长得还真像电影明星,够性格也够帅,说不定她的好运是靠那个俗气的名字哩!”
周芷珊、周芷珊蓝祖儿心里默念不下十次,她的记忆中也有这个名字存在过,只是它已经消失很久了,这个周芷珊有可能是当年那个小胖姐姐吗?
她不是搬家了?所有人都没有她的音讯,为何现下会出现在言大哥的身边?抑是他们之间的联络原本就没断过?!
脑海中清楚地呈现方才的野性脸庞与魔鬼身材,她不能将两个同名为周芷珊的人融为一体
“你们够了吧,等会儿店长回来看到你们忽略客人,可要挨骂了!”亦步亦趋跟在蓝祖儿身后的店员,警告地提醒聊上瘾的同事们。
“小姐,有没有看上喜欢的,可以试穿喔!”被当头棒喝,一个店员也出声了。
“不用了,就这件吧!”随意抓起一件衣服,祖儿看也未看,也不理会店员诧异的表情,便走至收银台前结账。
她要找书权了解这件事情!她一个人是想不出答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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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突然约我出来?喔,是不是想开了,一个人闷得发慌,所以找我当导游,带你到各地玩玩?”言书权笑得像是喝了一口甜牛奶的猫,一脸的满足。
接到祖儿的电话,他真的是喜出望外,很讶异她会主动找上自己。
“不是的,下个星期一我就要正式上班了,没时间玩乐。”摇摇头,思绪全沉浸在方才看到的那一幕,蓝祖儿的心情尚未平。
大概也察觉她的不对之处,言书权收拾起嘻皮笑脸“不开心吗?说出来听听,既然会找我就是希望我帮忙,放心,只要你一句话,又是我的能力范围所及,我一定两肋插刀。”
蓝祖儿看着长相和言大哥同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书权,顿时不晓得如何问出未成形的问题。
一股冲动促使她来找他,她认为他与言大哥最亲,他的事情应该大致明了。
一心想了解真相,没有仔细思考自己以何立场如此紧迫盯人,在方才等待言书权赴约的空档,终于静下心想过了。
自己的心意,她真正明白了。
对于言大哥,原来她的情愫不简单呵,它不是单纯的兄妹之情,不知在什么时候,它早已发酵成少女怀春的心态。所以她才会有那么多的不平与不快乐面对他的冷漠对待与身边有别的女人陪伴
她是爱上他了,以一个女人欣赏一个男人的角度,她想要他的呵护与关心,甚至是像今天一样,可以陪着她逛街
好久了,他好久没对自己好了
“为什么不讲话,是不是大哥又欺负你了?”她叫眼里似乎有泪珠在滚动,怕她在公共场所哭出来,言书权很是着急。
就像压抑许久的情绪找到了引线,蓝祖儿在他预料之下哭了。
“祖儿?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转坐她的身旁,他轻拍她的背部安慰。
蓝祖儿还是摇着头,她的嘴干得像棉花,就算想说也挤不出一个字。
“一定是大哥,对不对?”言书权清楚与其等她完整说出始末,倒不如采取另一个方式来解开疑惑。
接过他递来的面纸,她深吸一口气,抬起泪眼汪汪的盈水眸子看着地“你骗我,对不对?其实言大哥是有女朋友的,我今天逛街时看到他陪女朋友去买衣服。”
言书权一脸纳闷“是吗?可是我没听过。”
“周芷珊?”咀嚼这三个字,印象中似乎有过这个名字的朋友,但他想不出来她是谁。
以为书权会有什么大反应,那么就足以代表周芷珊已和言家兄弟恢复了联系,但从他平静的脸上,证明了她的多虑。
“她是我们以前的邻居,你和言大哥曾经和她是同班同学。”
记忆被勾起,言书权兴奋地击掌,几乎忘却她的不开心“我想起来了,就是那个胖妹嘛!”
“如果这两个周芷珊是同一人,那么当年的胖妹如今变成辣妹了,我今天看到的周芷珊很懂得打扮、身材又捧”
形容愈多,蓝祖儿的心情更见低落,因为这加深说明了自己的条件不若她。
“真的?原来大哥喜欢的是性感小野猫啊!在外面偷偷交了女朋友,居然还装作一副清心寡欲的僧侣样,说穿了都是骗人嘛!”
那么,大哥那天晚上说的那些话,大略就可以理解了。因为怕女朋友生气,所以必须表明立场,提早和祖儿划清界线,免得旁人作错误的联想是这样吧?
他原先的怀疑降了一级。
没有听到自己最想听到的反驳,蓝祖儿连搭腔的勇气与力气都没了。
“祖儿,我们要替大哥高兴啊,他交女朋友了耶嘿,你干吗苦着一张脸?瞧瞧你,是不是以前老要仰着头和我们说话,觉得太累,长大后想多低着头负负得正一下?”
逗人开心他一把罩,当主角是蓝祖儿时,他更能发挥得淋漓尽致,小时候就属他最能抓住她的心思了。
但,情况仿佛失去了控制,这次抬起头看着他的她,还是哭丧着脸。
言书权的心脏在胸中急速地怦怦跳,对于未知的情况有些担心“祖儿?”
“书权,若是言大哥交了女朋友,请你老实告诉我无妨”
抗拒内心如滚滚河流的翻动,蓝祖儿幽幽的口吻教他很难往好的方面想,他了解她,看得出来她的自尊教她无法清楚的表明,可是他几乎猜到了。
“你对大哥”
她的话题总离不开大哥,不管她回台湾度假或是他到美国探访,两个人的谈话内容中一定有他的出现他想得太简单了,以为那只是她对一个久未谋面的兄长的关怀,万万没想到
“我不知道,不要问我!”捂着脸,她沮丧地低泣,纤弱的双肩抽动得令人心疼。
不曾见过祖儿为了什么事如此颓丧,似乎只有大哥能激发她这些鲜少出现的情绪,言书权嫉妒之情油然而生。
“他对你的冷淡,你都看到了,又何必拿自己的热脸去贴他的冷屁股,他对你的付出哪及我?”愤怒地坦白了自己的心意,不平被她漠视的心情。
视线相交,他专注的眼睛令蓝祖儿的情感向四面八方飞散,她不知所措地痹篇。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何老天爷非要如此作弄人不可?
“我以为我们是兄妹”
“为什么你对大哥的感情可以超越兄妹之情,和我就不可以?”因为激动,言书权握住她的手腕,力道愈来愈猛,而她竟然也任由他抓着,没有挣脱的打算。
“你不一样”她晃着头,眼泪坠跌。
“哪里不一样?我们是同一对父母所生,长相相同,一样的年纪”
截断他的话,蓝祖儿平静的口吻道出最重要的一点“可是对你我没有那样的感觉,我当你是很好的兄长,是可以说心事的异性知己,你知道我的朋友并不多”
“不我不接受!”宛如一头负伤的狮子,他抗拒地盯着她,要她给他一个公平。
“书权,我知道你有很多的女朋友”
“你是因为这个原因而排斥我吗?那么我大可告诉你,是那些女人自动送上门,我对她们一点意思也没有,而且大哥身边不也围绕一群女人,凭着这一点你要定我死罪,是不是太不公道了?”
全身的血液呐喊着杀人的冲动,他不相信自己什么都比不上书晃,他们是双胞胎呀!
“不是这样的”在这个重要时刻,蓝祖儿辞穷了,她不晓得该怎么表达,他才能明白自己的心意。
他们同样拥有一张能招蜂引蝶的俊脸,体格也高人一等,但言大哥给人的稳重感是书权所匮乏的,她想要的安全感他给不起。
“祖儿,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大哥像块木头,永远只会惹你伤心,而我们在一起却笑声不断,我们才是速配的一对记住我的话,我不强迫你,在我去香港出差的几天,希望你会考虑出一个令我满意的答案。”松开她的手,言书权说道。
满腔热情被浇熄,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努力与付出,会换来这般无情的对待,现在只能冀望摆脱此种氛围,驱使祖儿能够理智些。
“书权”蓝祖儿无言。
难道真的如他所言,她爱错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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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蓝,你一个人走走看看,爸看到熟人过去打声招呼。”蓝父一将女儿带进酒会会场,随即展开训练她独立的课程。
尚未来得及开口说不,蓝祖儿已经看到父亲融入人群中了。她叹了一口气,明白父亲为了要她培养胆量,的确用尽心机,甚至不怕她会被这些尔虞我诈的商人抓去卖了!
穷极无聊的目光四处溜呀溜、转呀转,在一个三女一男的小团体上,她停下了视线。
是言大哥!为什么她总在这样的场景遇见他,他身边为什么总有女人为伴?
从那三个女人的背影看来,她可以确定里头没有周芷珊,如果她是他的女友,为什么没有陪他出席这场必须携伴参加的酒会?
注意力再度放在他的身上,她又开始思考他的行为。
“小姐,一个人吗?”一个嘴角挂着虚假笑容的男人,挡住了她的视线,也唤回了她的心神。
眨了眨眼睛,蓝祖儿扯出一个笑容“我和父亲一起来。”
这两天她从母亲那儿,学了许多关于商业酒会的文化与必须注意的规矩,例如不管她对一个人是否有好感,无论她是否极度排斥一个人,都不能在言语举止间表现出来,当然更不能当着人家的面表示唾弃。
“令尊是”
“一间小鲍司的负责人。”蓝祖儿保留的回答。
探索她的大胆目光令她不起戒心也难,这个男人的野心几乎都写在脸上了,她知道对付这种无礼的人,最好的方法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然而他嘴角浅笑的样子,令她想不出足以恐吓他的讽刺。何况她要怎么知道他不是公司的重要往来客户呢?
“敝姓黄,黄修为,至上企业的行销经理。”他伸出手想趁此机会吃吃豆腐,无奈对方一点握手的意思也没有,他只好尴尬地收回。
“你好。”蓝祖儿深知头衔不过是个形容词罢了,有头衔的男人就算不比没头衔的男人邪恶,也是一丘之貉。
以不着痕迹之势悄悄移动了脚步,摆脱他的阻挡,她又得以看到言书晃,没有预警却迎上他的目光。
由他深皱的眉头,可以看出他不像其他的男士一样,欣赏她今晚媚人的装扮。
像做错事情的小孩,她低下了头,但不到几秒钟,却挺直了腰杆。
她又没有错,凭什么他一个眼神就可以指责她?他可以穿着英俊潇洒,和女孩子大方的谈天,为什么她就不行?
怒火攻心,她自经过面前的侍者托盘上取下两杯香槟,一口气喝完,然后给他一个示威的眼神。
“小姐”她豪爽的动作震住黄修为,从她的外表他以为她是个柔顺的女孩儿
回过头,看到一双错愕的眼神,蓝祖儿惊觉对方尚未离去。“对不起,我心情不好”突然,一条手臂从后面勾上了腰部,蓝祖儿惊吓地叫了出声,转身映入眼帘的是面无表情的言书晃。
“黄先生,不好意思,这位小姐是我的女伴。”言书晃咬牙切齿,继而发现自己听起来像个暴躁的男学生。
明白男人的身份,黄修为识相地点头走开。
惹火的桃红色洋装,胸前以交错的缩褶表现高腰以上的变化,如同性感娃娃。眼影淡至若无,但贴上金箔后则凸显欢乐氛围,相同的手法也在发间与胸前表现。唇瓣点上金色唇彩,更衬托魅夜的醉人与美丽。
言书晃受够了她以今晚的打扮,来魅惑、攻掠酒会里单身男子的心房,匆匆打发身边的女人,他决定自己来解决缠扰着她的男子。
“是你的发型真的往右分了,还是我醉了,你明明是言书晃,怎么会搂我的腰,你不是觉得我像瘟神而躲着我吗?”咯咯笑着,蓝祖儿蹬着高跟凉鞋的双脚有些无力,全身感觉轻飘飘。
“你醉了!”搀扶着她站不稳的身子,言书晃知道这是逞强的后果。
蓝祖儿又给他一个笑容,透着浓浓的涩味“有吗?醉的人是你吧?你知不知道女伴是什么意思?”拨开他的手劲,她胡乱地喊着“既然讨厌我就不要碰我,我不需要怜悯”
他望着她胸口急速的起伏、顽固的嘴型,及双眸因未流出眼泪而晶莹,他低咒了声。
眼前的女人,早已凭着机智的胄甲和随风改变角色的能力,抓住了他的心!
他可以从她清澈的眸子里,看出她对那个男人并没有兴趣,可是她没有直接回拒他的举动,让一股可怕的怒气像硷性的葯,将他一点点腐蚀,鼻翼益动的激动教那些女人都吓着了。
“不要胡闹!”他低斥“你知道自己的举动多幼稚吗?灌醉自己对你有什么好处?”
“好处可多了”端来另一杯酒,她把杯口凑近嘴唇,细啜琥珀色的液体,没有停住,慢慢喝下另一口酒,最后干脆一口干了它。“怎样,我觉得喝酒能让我心情变得好好”不好,一点都不好,她在骗人,她不喜欢这种浑身发烫的感觉可是只要能引起他注意自己,再难受她都能忍
拿着酒杯的手颤抖着,她覆住自己大概已是七彩的脸,顾不得这是化妆师多自豪的一个妆容,她知道自己在崩溃边缘。
“你还是像小时候一样,动不动就哭。”
若是蓝祖儿够冷静,不是被情绪牵着走,那么她会发现言书晃语气里的不舍,但满心认为他就是排斥自己的她,听闻他的批评,生气地抡拳。
“对,我就是幼稚、长不大,喜欢用哭来解决事情,反正你早就看我不顺眼,表态不喜欢我了,我的个性怎样又与你何干?”
她的嚷声愈来愈不试曝制,言书晃的眉头愈拧愈高“祖儿,够了,你非要引来大家的注意不可吗?”
空洞的眼神看着他,蓝祖儿真的不知道,他心里究竟是如何看待自己“不,我要的只是你一个人的注意,你知道我多想回到小时候吗?回到那个你还会疼我、爱我的时候。言大哥,为什么你不像书权一样,对我温柔、体贴”
她的声音在颤抖,她知道。只是希望他没听出,尤其是在他站得离她那么近、近到伸手就能碰到她的时候。
前些日子他说过一句话他不能再摸着她的头发,亲昵的喊着他专属的称谓,因为这将属于另一个男人的专利。
那时候她不能意会这些语的意思,现在她明白了,它代表了他与她划清界线的决心,也说明他们之间不可能。
她很难过,情愿自己笨得永远想不透,这样她就不会为了他的疏离而伤心欲绝。
嘲弄的笑落在言书晃脸上,尔后他的脸色下沉,冷冷的说:“因为我不是他,你自小就有这个认知,不是吗?”
蓝祖儿已经千疮百孔的伤、口,似乎填满了他的冷
漠,她总是不能了解他话里想表达的意思,然而他的口气却一再戳刺她的心。
她力持镇定,却无法迎向他的目光,一个转身,她选择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