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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的徐端似乎吓得不轻,都能听到他吞咽口水的声音。
良久,就在我以为他会直接挂断电话时,电话里突然传来了秦泠的声音:“你现在在哪儿,一起吃晚饭吧。”
这是这段时间以来,他唯一一次对我邀约。
可悲的是,竟还带几分被逼迫后不情愿的味道。
从他低沉性感的声音中抽回心神,缓缓的道:“珈蓝小区,4幢19-9,你到楼下后打我电话,我下来接你。”
说完,心情沉重的挂断了电话。
踏进电梯,一路往上。
回到家,从购物袋里拿出刚买的蔬菜等物,开始清洗起来。
十分钟后,接到秦泠电话,下楼去接他。
从小区门外一路走来,直到刷卡进了电梯,秦泠依旧没说一句话。
沉默着开了门,又自顾自的进了厨房忙活,刻意不去管身后的秦泠。
听到身后秦泠关了门,在屋子里来回转悠了好久,才凑到厨房来,探头看了看正在忙活的我。
“别这么辛苦,咱们出去吃吧。”秦泠低沉性感的嗓音说着貌似关心的话语,让我不禁有些迷失。
怔了怔,猛地回过神来,“不必了,一会儿林暖暖会过来。”
说着,见他站着一动不动,又道:“忘了我做的东西不太合你的胃口,要是没什么话要说,你可以走。”
秦泠并没有走,转身回了客厅安静坐在沙发上。
我一面切着菜,一面留心听着外面的动静,可除了我切菜的声音之外,房子里静的仿佛连呼吸声都没有。
敛好心神,麻利的放油,菜下锅,时不时翻动两下……
半个小时后,三菜一汤已做好。
看了下时间,已经七点半,想着林暖暖还没来,便打了电话过去催她。
电话是路岩接的,说林暖暖正跟他在一起,知道秦泠过来找我,让我们两人好好谈谈。
坐了半天就说了一句话,这要怎么谈?
我不禁有些为难。
是直接质问他吗,还是先问他是如何打算的?
正发呆,听见身后有脚步声,紧接着就看到秦泠掠过我去端菜,“我饿了,可以吃了吧?”
我点点头,跟在他身后将剩下的菜都端上桌。
餐桌上,依旧一片安静,只是间或响起碗筷碰撞的声音。
面色如常的吃着饭,内心早已纠乱成一团麻,想开口,却又无从说起。
“我以为你只会煮面。”秦泠夹了一筷子青椒土豆丝,淡淡的道。
我轻笑出声,“之前确实只会煮面,这些都是最近刚学的。”
“怎么突然想起来学做菜了。”秦泠依旧是一副随便问问的样子。
我愣了愣,才回道:“我已经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了,自然得学着做以前不会做的事。”
不知过了多久,秦泠放下碗筷,抽了一旁的餐巾擦了擦嘴角,才又说:“苏沫,我们谈谈吧。”
听到他连名带姓的叫我,心里咯噔一声,竟生出一股想要逃跑的冲动,生怕他接下来会说出那句话。
可转念一想,伸头缩头都是一刀,逃避是改变不了事实的,该来的,何不姿态潇洒的接下呢。
再抬起头时,撞上他复杂的目光,“好,谈谈就谈谈。”
放下碗筷,擦了擦嘴,心底做好了准备,才道:“你说吧,我听着。”
“关于下月初婚礼的事……”秦泠说完顿了顿。
“取消是吧,我知道了,还有别的吗?”以为自己料到秦泠要说什么,趁着他没说完,就一顿抢白。
话音落,眼看着秦泠的面色沉了沉,没等他再开口,我继续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什么时候办离婚手续,你提前说一声,我一定准时到。”顿了顿,又说:“或者,你有时间的话,明天一早去也可以,我没意见。”
“我有意见!”
仿佛从地狱传来的声音冷冷响起,抬头看他时,只见眼前的男人眼眶泛起微红。
“你……”忍不住抬手轻轻抚过他的眼角,在触及一片湿润时,又猛地缩了回来。
“你有什么意见?”说出口时,语气又变得冷硬。
秦泠任由眼泪滴落,言语间却是透着不可抗拒的意味:“在我秦泠的字典里没有离异这个词!”
“哦?”我挑眉瞪着他,“那你的意思是……要丧偶?”
“是为了你自己的名声好听,还是为了温婉?”说话间冷笑出声,眼泪却是抑制不住的大颗大颗落下,绝望道:“所以……你是要杀了我和孩子,是吗?”
猛地站起身,不知识动作太大,还是情绪太激动,只觉得小腹处如同被针狠狠的扎了一下,强忍着疼痛,端起手边的水杯,朝着秦泠的脸一把泼了过去。
完成这一系列动作,下腹处疼痛愈发剧烈,又猛地坐回椅子上,捧着肚子恨恨的瞪着秦泠。
秦泠被我泼的愣了一瞬,水流滑过眼帘之后,睁眼看到我捧着肚子一脸惨白,也是吓了一跳。
二话没说,一步上前来弯腰将我抱起,冲进卧室后,又动作轻柔的将我放在床上,扯过被子来将我包的严严实实。
我疼得无力反抗,嘴上却依旧要强,“混蛋,你干嘛管我,这样不正合了你的意么……”
秦泠没管我,拿了手机出去打电话。
隐约听到他报了我家的地址,再回来时,脸上的水渍已经半干。
看着他缓缓向我靠近,我本能的想要往里缩,无奈疼得乏力,轻轻动一下都觉得奢侈。
看着他的脸逐渐放大,从心底里升出绝望,再也没法嘴硬的求饶道:“秦泠,我错了,我求你别杀我的孩子,你想我怎么样都可以,你和温婉的事我不管了,你们要我怎么样都可以,真的……只求你救救我的孩子,我求求你了……”
当以为生命受到威胁时,哪里还有什么尊严可言。
我仿佛魔怔了一般,呜呜的哭泣着,低声求饶,甚至于秦泠在我耳边又说了些什么,都已经听不进去了。
感觉到有人的手轻轻在我背上拍着,不知道是痛晕了,还是哭得累了,没一会儿竟迷迷糊糊的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