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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暴匪灭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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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暴匪灭家

    我想一想;倪儿能去哪呢?不在巧巧那儿,就在地窖里。我想过巧巧那边看看,又想下地窖找找,正犹豫不决,来到地窖边,发现有人动过;我立即打开地窖圆门,                      发现竹梯扔在一边,没法往里下人。我飞身下地窖远远看见草堆很高;稻草微微晃动;我大声问:“谁在里面?快出来!”

    没有回应,我用大刀把稻草挑开,露出一个男人,用手紧紧蒙住倪儿的嘴,两人没衣着。我大声喊:“站起来。”男人挟持倪儿,全身颤抖。“

    我大声吼:“把手拿开!”

    他反而蒙得更紧;倪儿趁机抓住他的手;猛咬一口。他大声嚎叫,拼命甩手。我左手掐住他的脖子,推到墙边,瞪着眼问:”你是谁?干吗到这里来?“

    他”嘞嘞“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我问:”倪儿,这是怎么会事?“ “他是土匪,钻进地窖对我无理。” “怎么没见他手中的大刀?” “他的大刀扔在地窖上了。”

    我一听火气很大,一拳打在他头上;把头打进墙里。他动动身体;头从土墙里挣出来,整个人顺墙瘫倒,颤抖几下就死了。

    我说:”倪儿,穿上衣服,咱们去看看巧巧;家里会不会也进土匪了?“

    倪儿就一条旧长裙,从草堆里捡来套上,问:“死人怎么办?”

    我用一只手抓着土匪衣领,一弹腿飞出地窖,将匪尸扔在果园里,慌慌张张来到巧巧家后门;可是后门紧闭。我一看就不对劲,好像有人。

    倪儿来到我身后,一把紧紧抱着我说:“小道士,不是我愿意的,他一下地窖,就把竹梯拿了。我躲不开,逃不掉,就这样!“

    ”我没怪你!快看,巧巧家是不是有人?“ ”不知道,她自己睡觉也这样?“ ”你去敲门,看有什么反应。“

    倪儿过去:“咚咚”敲门,大声喊:“巧儿,巧儿呀!快开门。”

    我躲在门边。倪儿敲了很长时间,小门开了一道缝,伸出一只手,把倪儿拉进去,我一大脚把门踢开。里面有个独眼匪拿着大刀,左手紧紧挽住倪儿的脖子。

    用刀口对着倪儿的脸,大声威胁:“你过来一步,我就杀死她!”

    我说土匪窝被端掉了,钻到村民家来横行霸道,对不对?你们的人都死光了!你比他们死得还惨!放下刀滚开,我不杀你!“

    独眼匪“哈哈”笑,大声喊:“你滚开!我手上有人质!你不滚开我就杀人质!”

    我大声呵道:“你杀,你有本事就杀!我看你能跑得掉吗?”

    独眼匪一挥大刀,对准我脖子横劈。我左手一把抓住大刀,右手一拳打在独眼上,把独眼打个大洞,脑浆都打出来了。

    独眼匪退翻在地,动也没动一下就死了。我一进巧巧房间,有两个土匪,没穿衣着,身上多处刀疤,瘦点的鼻子到脸上有一条很长刀痕;胖点的脑门凹陷,眼睛凸出。                   各拿大刀挟持巧巧。巧巧没穿长裙,看样子强盗一直在蹂躏......两个土匪见我进屋;鼻子刀疤土匪用手使劲挽住巧巧脖子,用大刀晃一晃,指着我向后退。

    脑门凹陷土匪,冲上来就砍。我用大刀挡两下,左手打出一掌,“嘭”一声,将脑门凹陷的土匪肚子打个大洞;肠子打断,鲜血带着肠子顺大洞流出来。

    脑门凹陷土匪用手按住,一蹬墙,身体一弹,对准我的脖子,狠狠一刀。我很纳闷,肠子打断还能砍。我用大刀转一圈,缠住他的刀。脑门凹陷土匪一回手,

    我顺势一抬,对准他的脖子斜劈,“嘭”一声,脑门凹陷土匪的脑袋被砍掉;打在土墙上弹回来,在地下滚几圈,靠着墙边就不会动了;身体倒在树枝床上,

    脖子断面流出很多鲜血,顺床淌下。刀疤鼻子土匪看见惊慌失措;挟持巧巧退到墙角,把巧巧推到前面大声喊:“放我出去;否则,我杀了她!”

    我大声呵道:“把刀放下,拿着你的衣服滚!我不杀你!”

    刀疤鼻子挟持巧巧,用大刀口对着巧巧的脖子,战战兢兢威胁:“你滚开!让我出去!”

    我故意让出一条路。刀疤鼻子土匪,慌慌张张看看我,又看看门;手握大刀软弱无力。巧巧趁机用双手捏住刀疤鼻子土匪握刀的手,狠狠一口,咬着不放。

    刀疤鼻子土匪钻心疼痛,用左手拿右手大刀。我看得一清二楚,一刀劈下,将刀疤鼻子土匪左手砍断,掉在地下,手指还会动。他大声嚎叫,双脚跳老高。

    我把他的大刀拿掉,扔得远远的,“哐啷”一声,弹飞,晃几下落地,滚一滚停下。我捏住他的右手一掰,只听“嗒”一声,骨头掰断。

    巧巧从他面前钻出来;刀疤鼻子土匪痛苦不堪,右手骨折,左手砍断,不知顾哪头;甩着双手,跳着出门。我告诉巧巧:“快去把他的双脚砍断。”

    巧巧从地下捡起刀疤鼻子土匪的大刀追出去。倪儿在一边观望。巧巧来到刀疤鼻子土匪身后,用大刀对着一蹦一跳的腿,狠狠一刀,将两条腿砍断一条;站不稳倒地。

    巧巧发疯似的跳起来,用脚狠狠踩刀疤鼻子土匪的脸,一连踩了十几脚,鼻子踩陷进去,双眼踩爆,还不解恨;又用大刀在他脸上连砍十几刀,累了!才停下来。

    刀疤鼻子死了,非常难堪。我很困惑,问:“干吗这样狠?”

    巧巧咬着牙说:“土匪杀了我娘,又外婆脑袋砍下来;还对我无理;杀死他都不解恨!倪儿从巧巧家出来,抱着长裙扔给巧巧,问:“你家哪来的三个土匪?”

    巧巧穿上长裙说:“我在门前小院打扫外婆和我娘留下来的痕迹;突然有人推院门,我把东西一扔,往屋里跑。

    小院门被土匪几大脚踹翻,飞快冲进屋,把我按倒......这帮禽兽、猪狗不如的东西,就......“

    我沉思一会说:”你俩要经常在一起,互相有个照应。“

    巧巧问:“家里到处是死人,怎么办??”

    我想一想说:“全部拖进深沟烧了。” “小道士,你拖吧!”

    我进巧巧家,一连跑三趟,加上倪儿家地窖旁的一具,共四趟,全部焚烧完。巧巧喊:“小道士,小院门要修。“ “家里有没有修理工具。”

    “没有,可以去借。” “别去,家家都可能有土匪。” “为什么?” “土匪窝被我端了;这些土匪全部逃散。拿菜刀给我,看看如何修门?”

    巧巧进厨房,拿着菜刀出来。我刚走到家门前,小院门外闯进两个土匪,手拿大刀,一见我就愣住了!巧巧也没躲,在身后递菜刀给我,用双眼盯着。

    我大声喊:“不怕死的就过来!“

    两个土匪愣一会,调头就跑。我拿着菜刀,对准后面土匪的头,猛力一甩,“呼”一声,飞砍在他的后脑勺上,还没挎出院门,就倒地死亡。

    巧巧很纳闷,问:“这两个土匪干吗不拼?一般都要拼死拼活乱砍一阵才罢休。“

    我猜测: ”他们可能认识我。我在大山上用双掌火攻他们的土瓦房,这些土匪都看见了。“  “外面还有一个土匪,别让人跑掉。”

    我飞出小院,四处看,活着的土匪跑得无影无踪。我回到小院门口,把菜刀从土匪脑后取出,刀口流出很多血;顺地汪了一滩。

    巧巧看了直恶心,用背对着看我修门。我把倒下的门翻起来仔细检查,发现固定在门框上的洋钉踹脱了,其它没什么毛病。

    我竖起门,用门上的洋钉对着门框上的洋钉眼,一掌打进去,门下面也一样,关一关没问题。

    巧巧问:“尸体怎么办?“  ”我拿去烧了;你找水冲洗小院。“

    我用手抓住土匪衣领,弹腿飞起,一会来到深沟,直接点火燃烧。我从深沟上来;倪儿突然出现在我面前,一下扑进我怀里大哭。

    我很困惑问:”倪儿,你怎么了?“ ”小道士,你是不是不要我了?真的不是我愿意的!“ ”我知道,这些强盗全部烧死在深沟里;我不怪你!“

    “你一天都在帮巧儿干活,根本不理我。” “你知不知道,他家院墙门被土匪踹翻;如不修理,晚上都不能睡觉。你的地窖圆门,怎么被土匪发现的?”

    “我也不知道呀!小道士,好怕呀!没你在身边,我都不敢睡觉。” 走,到你家看看?“

    倪儿紧紧拽着我的手,往家里走。巧巧迎面走过来问:“倪儿,你带小道士干什么去?”

    我说:“去看看倪儿家门有没有问题?“ 巧巧紧跟着;我们走一会, 一股臭味迎面飘来。我很困惑,问:“这是什么味?”

    倪儿看巧巧;巧巧皱皱眉头说:“我也不知道?”

    倪儿想一想,叫出声来:“是不是大蟒腐烂了?”

    我仔细想一想说:“走,咱们看看去。”

    倪儿带路,左拐右弯来到大蟒身边。倪儿一见非常恶心,蹲地呕吐。巧儿用手蒙着嘴。我什么都见过,不会像她俩那样。

    我仔细看:大蟒肉稀烂;苍蝇密密麻麻在上面爬;稀烂处,大蛆密不透风倒插在腐肉里。大蟒身体还有其它动物咬过的痕迹。

    巧巧问:“小道士,大蟒尸体不能放在果园怎么办?”

    我想想说:“只能拖进深沟烧掉。” “这也太大了?如何拖?”

    倪儿呕吐一阵,还不敢看;远远站一边。我仔细想想说:“这一切,由我来做!”

    巧巧蒙着自己的嘴,站在一边观望。我一猛吸一口气,直下“丹田”,运行全身,用双掌对着大蟒,一鼓,“呼”一声,从双掌中冒出烈火,顺大蟒身体烧。

    苍蝇四处飞散,大蛆全被烧死。倪儿出来阻止:“小道士,不能在这里烧,会把果树烧死。”

    我说:“先把肉烧干,用大刀砍成几截,拖进深沟烧。”

    倪儿无话可说;我烧了一阵,将大蟒砍成六截,全部拖进深沟和土匪骨灰放在一起烧,直到天黑才烧完。

    倪儿名正言顺说:”小道士,今夜陪我练功!“

    巧巧争辩:“我还想练,要么,我们一起练!” “不,你跟小道士练了一天两夜,这次我要练三天三夜。”

    “你的心也太大了吧!就算一天两夜,你练两天两夜就足够了,怎么可以练这么久。” “反正不,我就要练三天三夜还回来!”

    巧巧问:“小道士,你也同意练这么久吗?” ”倪儿不可能有这么大的精力,我也没有。“

    巧巧想一想说:“倪儿,想练就练吧!到我的时候,就别争。” “好,我不争!”

    我们一边说,一边来到倪儿家后门;巧巧站在一边不愿离开。

    我问:“我们下地窖呢?还是在家练?“

    倪儿沉思很长时间说:“在家练吧!地窖太可怕了!”

    从家里出来一位妇女,手里拿着烛火问:“倪儿,你跟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