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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解一些情况,瞟一眼蜘蛛人,见他低着头,紧闭双眼不动;我心里犯嘀咕:“不会两分钟就睡着了吧?”我用双手捏紧网丝,使劲摇晃,大声喊:“蜘蛛人!”
师太爬在树枝上瞪着眼吼:“喊他干什么?刚才他还想吃你和蟑螂女?”
我知道师太恨他,可蜘蛛人不会动:“师太,他的样子不对?我使劲摇丝网也不动。”我当着师太的面,使劲摇晃几下,蜘蛛人仍然保持原样。
我的动作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包括蟑螂女。
师太看出问题来了,也觉得奇怪,大声喊:“蜘蛛人——!蜘蛛人!”连喊十多遍没有回应。师太飞过去用手推一下;蜘蛛人偏倒,顺八卦网滚下,“嘭”一声,脚全部摔断,身体和头各滚一边;他在的网丝上,留下黑黑的一路;不知是什么?
师太心里很困惑:“褚敏,过来看看,是什么东西?蜘蛛人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会变成这样?”
褚敏飞到师傅身边看一眼网丝说:“像什么东西被火烧焦似的。”
这一提醒,我恍然大悟:“刚才用双手捏丝网,整个网丝变红,难道网丝把蜘蛛人烧死了?”
师太不信:“别乱说话!如果是这样,蟑螂女怎么没事呢?”
我想一想,也找不出原因:“是呀!真奇怪!褚敏,问问小红花怎么回事?”
褚敏对着胸前小红花:“蜘蛛人怎么回事?”
红花仙子的声音告诉:“主人,被网丝烧死了!”
所有人的大脑里都打个大大的问号。
红花仙子只好把如何烧死蜘蛛人的事,向我们说一遍:
“他编织的八卦网,网丝和肚子里的丝相连,网丝烧红,肚子烧烂,流出很多鲜血。网丝上烧黑的一路,全是蜘蛛人的血。”
我很遗憾,心里感叹:“没想到要吃掉我和蟑螂女的蜘蛛人,什么感觉也没有就死了?”我顺整个网丝看一遍惊道:“师太,你看棕色长方形粘在网丝上了。”
师太看一眼着急喊:“蟑螂女,你的长方块找到了!还在网上呢?”
蟑螂女慌慌张张展开翅膀,乱七八糟扑腾上来,站也没站稳,差点摔下去。
师太拽着她的手才稳住:“力天,帮她的长方形拿过来。”
我伸手拿,拿不起来:“粘在上面了,还是自己拿吧!”
蟑螂女顺网丝爬过去,用手指使劲抠,把长方块抠个大洞,从网丝上硬扳下来,手抠烂的洞流出很多粘水。
大家都看见了,胎里全是水,没有胎儿。
我怕蟑螂女想不开,安慰:“你的胎还没成熟?”
蟑螂女翻脸不认人,大声哭:“就怪你!用什么金光烧,把胎儿烧死了!还有我的蟑螂腿,也被烧断几根,还在痛呐!”
我们从未见过蟑螂女还有蟑螂腿,只看见她的人腿和人手;真是做好不得好,我心里很憋气:“还不是为救你;不烧你能爬出来吗?”
蟑螂女大声哭喊:“不管, 还我的孩子来!”
师太的头被吵得“嗡嗡”叫,眼里闪着金花,大声吼:“别闹了!是我喊力天烧的;不烧蜘蛛人要把你俩都吃掉。”
蟑螂女酸溜溜的心,涌出一缕渴望,注视着师太:“道姑姐,让力天天天陪着我,用不了多久,我还会有孩子。”
师太嘴角边轻轻跳动几下,脸也阴沉沉地拉下来;眼睛由白变红慢慢睁圆,闪出一道火光:
“再敢胡说八道!我会把你赶出去!你知道力天是什么人吗?”
蟑螂女忍一忍,假装没看见师太可怕的脸;大脑露出一片迷茫,从眼里透出一丝难以理解的困惑:“他不是吃软饭,在你身边鬼混的人吗?”
“他是我身边的人,你没长眼是不是?到时把你的皮扒掉就知道了!”
师太想一想;蟑螂女真的什么也不懂,没法跟她计教,只好咽下这口恶气。
蟑螂女翠绿的眼珠在眼眶里快速转三圈,知道说错话了,不知如何圆场?思考一下,计上心来:
“道姑姐:生这么大的气干什么?我又知他是你身边的人。现在知道了,不让陪就不陪还不行吗?不过力天依然是孩子的干爹,总可以了吧?”
师太从来没听过这么奇怪的说法,大骂:“神经病!胎儿已死,没有孩子,让力天做什么干爹?”
蟑螂女不知这样说对不对,脸上露出期盼的表情:“道姑姐,孩子虽然不在了,只要人在,还会有孩子;我认定力天做孩子的干爹;一旦有孩子就不用拜了!”
一听这话就知道蟑螂女还想打力天的主意,这是师太最不能容忍的;然而,蟑螂女不明事理,或许不是这个意思,也可能是表达能力差,说错话也不知道:
“不行!这事就这样了!今后有孩子再说。”
吵吵半天,来干什么的都忘了。
褚敏感觉到了,用清醒的眼睛扫视所有的人:“注意了,咱们是来看野人的,弄办天还没看;天马上要黑了。”
我低着头,用手掌托着自己的脸,大脑闪出一缕着急:“师太,既然来了,顺便看一眼;天黑就看不见了。”
师太带头向野人山深度前进,转半圈,一个人也没看见。师太来牵我的手没牵到,才知大家都处于隐身状况:
“你的裤子靠在网丝上全部烧通。”
我眼前掠过一丝记忆,渐渐清晰起来:“家里还有一套、师太为我洗干净,晒干叠好放在床枕头边的休闲装,一直没穿;身上这套是师傅后来变给我的。”
师太考虑现有的情况,比以前不知强几千倍,穿衣戴帽不在是问题:“姑娘们胸前都有小红花,让褚敏帮你造一套换洗的就可以了。”
我想看看褚敏如何为我造衣,用信任的眼睛注视着师太:“褚敏就在身边,现在就让她帮我造!”
师太非常宠爱我,大家都知道。我有这种要求,还是师太主动提出来的;当然放在心上:“褚敏,能帮力天造一套衣服吗?”
人家褚敏顿都没打一个就答应了:“能呀!这样吧!让娇巧造。她不是还欠力天一套衣服吗?”
褚敏心里想着,用眼睛观察所有的人,将目光款款锁在娇巧脸上。
娇巧的耳朵没聋,早听到师傅和褚敏说的话;
“不是让我为力天造衣服吗?力天,帮你造练功服好不好?”
这正是我想要的;记得蛇女穿练功服舞蛇鞭有多精神呀!虽然不在了,但跟她在一起的那个夜晚,我用男人强壮的身体,使她懂得了做女人真好......
这件事,在我脑海里深深扎下了根: “好,很长时间没穿练功服了,就造一套吧!”
娇巧用坚信不移的目光,低头注视着胸前的小红花:“能帮力天造一套练功服吗?”
红花仙子传来的声音,比娇巧的声音好听;女人韵味更美:“马上就造。”红花仙子在胸前小红花里转一圈,小手一挥......
我的身体闪一下,破烂休闲装不见了;从肉里款款长出一套练功服,晃几下稳定下来。
大家都看见了,新崭崭的,非常漂亮。
我美滋滋的,一丝甜蜜从心里堪堪涌上来,打开亮晶晶的眼睛,向道女们热情展示:“这是娇巧为我缝制的衣服,终于实现了!”
道女们露出不同的目光,心里各有打算。虽然没说,我已经看出来了,意思谁不会造,只要胸前有小红花,比这么难的事都能办到。
可是她们想过没有?我刚来道院的时候;娇巧就一直在为我缝制练功服,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想跟我在一起,哪怕一小时,解开做女人的神秘就可以了。但是直到现在都没实现,依然保持着做女人的那道坎,无法迈进来;这种心情道女们能理解吗?
我这么激动,想让大家知道我此时的心情,可是没人领会。
师太更平淡,像没看见我脸上这么激动,按她平常说话那样:“衣服也穿上了,还等什么呢?咱们走吧!”一弹腿,牵我的手,依然没牵到,自己飞走。
褚敏们六人紧跟着;蟑螂女扑腾着翅膀在最后。我们转了好几个野人山,一个野人没看见。
此时,我想起一件事,心里疙疙瘩瘩的:“师太,一个野人也没有;蜘蛛人如何网到野人?还有,我们大家都隐身,他怎么能看见?”
我提的这些问题,师太不屑一顾,轻描淡写,一句话就把我打发了:“既然没野人,就网不了野人,说明蜘蛛人在撒谎,目的就是想吃掉你?能看见隐身物,说明有隐身眼。”
师太这样诠释,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怀疑野人被巨鸟和巨型恐龙吃掉了。
师太用疑惑的眼睛注视着野人出入的洞口,将看到的内容介绍一遍:“好像很长时间没人出入了,洞口也长了霉。走也走了,看也看了,还是没有野人!”
褚敏带着猜测的目光,悄悄扫视周围所有的环境,见大树下有个不清不楚的黑影晃动,盯着仔细看才弄清,是风吹树干上的枝丫在后面作怪:
“回家吧!天快黑了,也该吃饭了。”
我的心一直惦着吃真羊肉,又不好直说,只能转个大弯:“玩也玩不好,睡也睡不好,成天就想吃羊肉。”
师太一听就知我想吃羊肉了;师太和我的关系,不说大家也明白,像一个人似的。尤其是我给师太的温暖,已尽到做男人最大的努力;因此,师太才会失控在双人床上,变出各种各样的动物。关于这点,师太心里比谁都清楚:“趁天还没黑透,看有没有野山羊?”
褚敏也想吃真山羊,从她发胖的身体就能看出,是个地地道道的肉食动物;在做厨期间,没少吃我们打回来的猎物:
“打猎要靠运气,有时满山坡都是,有时一只也看不到。”
这种话还用得着说吗?我和师太去打猎,经常碰到。
我们不知不觉飞了几个山头,什么也没有看见,空中突然惊飞几只鹰,接着远远出现穿越骑兵;人人骑着高头大马闪飞,从我们身边擦过,好像根本没看见我们一样。
我自言自语,让大家都知我说什么?
“会隐身就是好,他们看不见。”
但是我忘了;蟑螂女不会隐身,人家就算看不见,也能听见她那乱七八糟翅膀发出来的“哗哗”声。
可是,没一人答理蟑螂女,跟没看见一样。
师太是善于思考的人,对这事有看法:“褚敏,我们一直处于隐身,穿越骑兵看不见,为何蜘蛛人能看见?”
这不是我问师太的话吗?她轻描淡写把我打发了,原来心里也有困惑,想找个合适的机会问别人。
褚敏也用师太回答我的话,回答师傅:“也许人家有隐身眼。”
师太的目的没达到,也许是褚敏没明白师太的意思。师太脸上浮现不耐烦的表情,再次告诉:“问问看,到底怎么回事?”
褚敏为了满足师太的好奇心,用怀疑目光注视着胸前小红花:“蜘蛛人能看见隐身物吗?”
红花仙子的声音都是一样的,比娇巧的声音还甜,是褚敏声音甜度的几百倍:“回主人,蜘蛛人有阴阳眼,隐不隐身都看得见。”
我们都是第一次听说。在我印象中,应该是左眼为红,右眼为白,或左右红白相兼为阴阳眼。
褚敏不知对阴阳眼有没有印象,只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