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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卷轴里走出的女子
“快说哪五个地方?”夏早早又举起了手术刀,“这次不知道会不会失误,就看你的表现了。”
苏明看着尖刀离自己的越来越近,激动的一股脑全盘托出,“第一张在我的老婆子手上,第二张在我的手中,第三张在我的破瓦房子里,第四张在我身上,还有一张?”苏明突然停了下来。
“最后一张在哪?快说。”夏早早一点耐心都没有了,她拿着手术刀的手准备下手的时候。
苏秦突然的出现,阻止了夏早早,“手下留情,早早,看在姐妹情的份上能不能放了我大伯?”
夏早早见来人是苏秦,她把刀子扔给了玄熙,离开了解剖大楼,“你自己问吧!”
苏秦在夏早早抽身离开的时候,拉住了她的手,“早早,你真的什么话都不想和我说么?”苏秦的眼眶红肿,一看就知道私下哭了很久。
“我大伯是错的离谱,他是真的没有动你,你能原谅他么?”苏秦想替她大伯求得夏早早的原谅,殊不知这样的一句话,犹如一把锋利的刀子,扎进了夏早早的心。
夏早早放开苏秦的手离开了解剖大楼,她一人在校园里,漫无目的的走着,玄熙突然从她的身后牵起她的手,拉着她往前走,“为夫带你去一个地方。”
夏早早看了看周围的同学,她使出全身的力气抗拒着,想松开玄熙的手,“我不去,你可以放开我的手了。”
玄熙见夏早早一直不配合,直接把她抱了起来,“由不得你,为夫这次不会听你的。”
夏早早见周围的同学议论纷纷,又举起手中的手一阵狂拍,她见玄熙没有把她放下来的样子,立马把脸藏在玄熙的怀里。
“你看那是玄熙老师和皇后,还真的是走在一块了。”
“还真是一个大新闻,快拍下来发到校园网,郎才女貌,好合适哦!”
夏早早一路上变的异常安静,以至于玄熙开车都不安心,频繁的扭头看着夏早早。
“专心开车。”夏早早闭着眼睛说道。
“为夫刚才是有些冲动,娘子你怎么看?”玄熙想听听夏早早的意见,无奈这一路,夏早早是一句话也没说。
玄熙一路向西,来到了博物馆,夏早早根本没有想到玄熙会带她来这种地方。
玄熙和工作人员打了个招呼,直接牵着夏早早的手走进了博物馆最顶层。
夏早早仿佛跟着玄熙来到了清朝,她的眼中全是琳琅满目的宫廷饰品和服饰还有女孩子家家喜欢的胭脂水粉。
当玄熙拉着夏早早来到展台正中央的地方,玄熙他主动放开了夏早早的手,夏早早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别扭的把手别到了身后,她看见玄熙在一幅画前停了下来。
夏早早出于好奇,伸着脖子瞟了一眼画中的女子。她见这画中之人一身清朝的服饰,不禁多看了两眼。
夏早早见这玻璃柜上的女子,穿着旗人的旗袍,一身粉色褂面,脖子上围了一圈白色围脖,她的眉眼好似天上弯弯的月亮,如点绛的红唇微微笑着,露出了一排整齐又亮白的牙齿,一看就知道这女子,天笑。
夏早早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又熟悉又陌生,好像还漏了点什么,一时想不起来。
夏早早一时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感觉自己的眼睛好像出了问题,怎么会看见这女子后,泪水会止不住的往下流,还真是奇怪。
夏早早揉了揉眼睛,睫毛颤抖的她睁开了双眸,她的黑色瞳孔再次变成了蓝色眼眸。
夏早早突然惊讶的捂住了嘴巴,她看见这画的女子居然会动,画中的她迈着细碎的步子,来到了庭院,原本笑容满面的她,拿起了绢帕,开始擦着眼泪,如泣如诉的声音,让她身前的人身体,莫名的颤抖了一下。
那男子一头长辫子垂于身后,一身白袍外加蓝色马甲,看上去器宇不凡,那人的声音异常烦躁,“不要再来找我了,我一直把你当妹妹看,从没喜欢过你,这样说你能明白吧?”
玄熙沉默了很久,他见夏早早有点出神,他从她的身后拥抱她,他的身体贴合着她的,他习惯性的把下巴放在了夏早早的颈窝里,他的声音极其磁性,“娘子,觉得她好看么?”
夏早早本想听听女子想说什么,玄熙突然的拥抱,让她回到了现实中,她的蓝色眼眸又恢复了正常。“要是能听见她说什么就好了。”
玄熙好奇的问道,“听见谁说话?”
“啊?”夏早早被玄熙的极其磁性的声音,拉回了现实,那冰凉的碰触,时刻提醒着夏早早,这姿势太过暧昧。
夏早早挣脱了玄熙的怀抱,她再次把目光放在了画册上,那幅画上的女子依旧笑容灿烂,哪里有痛哭流涕。
夏早早揉了揉发酸的眼睛,心想也许是她最近太累,都出现了幻像,回去真该好好休息。
夏早早笔直的站在画像前,陪着玄熙看神秘女子的肖像,她有点不耐烦了,“我累了,回去吧!”
“好,听娘子的。”玄熙伸手牵起夏早早的手,他的嘴角有些细微的变化,只是这变化夏早早是看不见的。
夏早早回眸一瞬间,好似看见那神秘女子走出了画册,朝着她眨了眨眼睛,伸出纤细的手,和她挥手,“玄熙,那女子好像在?”
挥手二字还没说出口,玄熙已经推着她走进了电梯。
夏早早真不知道玄熙为何带她来这里,难道是带她来看他过去的,她一直偷偷的观察玄熙的神情,确实不像是在看一个故人,倒像是已故的爱人。
刹那间电梯到了,玄熙见夏早早还在神游中,伸手按在了暂停键上,他一个拉扯将夏早早壁咚在电梯里,“娘子,为夫你一再的神游,可以告诉为夫你在想什么么?”
“你想干什么?”夏早早被玄熙突然的举动吓到了。
“你说呢?娘子。”玄熙的眼角微微弯了弯,好似在笑。
夏早早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也没什么好说的。”
玄熙把头埋在夏早早胸前的柔夷上,“娘子,为夫想做什么,你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