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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霸赛的事情, 具体操作起来,确实没那么简单。
林三籁联系了三家网络平台, 到最后和一个刚成立的大大直播平台把事情给谈成了。
赏笑楼需要曝光率,大大直播平台需要噱头,也算是一拍即合。林三籁一分钱的宣传费都不出,只提供场地以及大赛的奖金。
时间也定好了,就定在了一月之后。
林三籁思来想去,觉得还是缺了点什么。
正愁眉不展, 他那帮玩的不怎么样的富二代朋友给他打来了电话。
要约他晚上在华声酒店大战一场。
这个“战”不要想歪了, 其实就是打打牌而已。
只不过,自从赏笑楼开业,他经济状况走下坡路了之后,那些人就没有找过他。
说起来,圈子也就这么大, 人家一晚上打牌输个一两百万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他穷的把车都卖出去了一台, 谁还和他玩呢!
倒也有破例的,但八成都是带了奚落的心思。
这世上可没那么多的雪中送炭,落井下石的却不少。
放以前, 林三籁不耐烦搭理那些人。
可今天这通电话来的很是时候, 让他感觉瞬时间打通了任督二脉, 主意来了。
晚上八点, 打扮的像去见丈母娘似的林三籁要出门了。
这个点儿, 倪南音才刚回来。
真是同人不同命。
“你干吗去?”两厢撞在了一起, 倪南音的腔调不是太好听。
她高兴不起来的,没有哪家的良家妇男工作一天都累成狗了,晚上还要出门潇洒的!
在她的潜意识里,晚上还出去的,叫鬼混,这样的男人和良家妇男是挂不上钩的。
他以前怎么样,她是不管。
可现在他们的关系,通过一而再再而三的亲吻,已经发生了本质的改变。要知道,以他的身体状况,亲吻已经算是最大极限了吧!
既然已经“从”了她,她的男人,怎么能出去鬼混呢!
就算“武器”基本上丧失了攻击性,但思想也不可以混,心理出轨和身体出轨一样的罪大恶极。
“有事出去。”
林三籁是个浪荡惯了的,打十二岁出国起,就没跟谁交代过自己的行踪。
破天荒的交代一次,自己都觉得有哪儿不太对劲。
但,凡事都得适应,大约也是一回生两回熟。
他换好了皮鞋,还轻轻地跺了下脚。嗯,网购回来的裤子垂感还不错,皮鞋也是挺亮的。
他伸手去衣架上拿大衣,可挡在衣架前的倪南音没有一点儿让步的意思。
“有什么事儿非得晚上出去办?”倪南音紧皱着眉头,又问他。
林三籁从这话里听出了不快,很耐下心解释:“嗯,就是晚上才能办成的事情。”
“那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情!”倪南音酸酸地说。
浪荡子林三籁一听这话,乐呵着说:“要不,咱们一块儿去。”
一块儿就一块儿!
她倒是想看一看,什么事情非得是晚上才能办成的。
倪南音是怀着视死如归的心情,跟上去的。
像极了黯然销魂去捉|奸的小媳妇。
哦不,没有哪家的小媳妇儿是跟着老公一块儿去捉|奸的!
华声酒店三十七楼的总统套房。
林三籁和倪南音到地方之前,屋里的那群人已经打了好几把。
打了几次,何其就输了几次。
叫林三籁过来,就是何其的主意。
尽管众人还劝说了,叫容公子来会扫兴,因为他“衰”字当头,正走背运。
可何其这人任性,偏不听。
一个人正走衰运的时候,能够给到他安慰的不是谁谁谁的励志史,而是一个比他还要衰的人。
何其就是怀着这样的心情,力排众议。
哪怕知道林三籁从来不和他们打牌,他想着只要能看一眼更衰的,心情没准儿就好了起来。
看一眼,心情果然好了不少。
看看他,大衣虽然是名牌,但那是旧款,一看就是去年的衣服,还有毫无特点的裤子,还真是白瞎了长相。
再一看他的妞,啧啧,可怜啊,美女跟错了人,跟了个名牌都买不起的富二代。
何其很似殷勤地招呼他们坐下,还很客气地说:“华耀,玩两把吧!”
根本就没指望着他会答应。
谁知,林三籁点了点头,极其轻快地说:“好啊!”
何其还以为自己见到了鬼,愣了好半天,才指着对面的王大宝说:“你让让,让华耀打两把。”
王大宝就是今儿赢他赢得最多的。
王大宝的手气正好,有点儿不乐意,可一想自己家爹的公司没有何其爹的大,硬生生地忍下了这口气。
谁让这就是个拼爹的时代呢!
林三籁坐上了桌,倪南音坐在紧挨着他的地方。
屋里里还有其他的女人,那个于小萝就坐在何其的旁边,和倪南音面对面。
倪南音又不追星,和那些女人也不熟,矜持地点头笑一下,算是打过了招呼。
实际上,倪南音也没心去交际,她开始后悔了,她是吃饱了撑的,放着软绵绵的床不躺,却斗志昂扬地在这里看他消遣。
看吧,这就是不相信男朋友的报应了。
这个时候,倪南音对打牌的概念还停留在好几年前,四人打牌小组的欢乐时光。
那个时候,他们是真的快乐,输一把两块钱,赢一把六块钱,赢的那个有一种赢了整个世界的荣光。
此时,倪南音并不知道林三籁他们会打得那么大。
“卧槽,我还有一对尖儿没有出出去。”
说话的是他们的另一位牌友陈晓成。
这一把赢的是何其,他拿的牌特别顺,红桃三在手,一把顺子,直接把牌顺出去了一半。
赢家洗牌,何其的心情特别好,心里还想着,看吧,衰神一来,自己就开始转运了。
这么想着,还特别大度地说:“华耀刚来,还不知道规矩,咱们就是一把五万,现金转账都可以,我跟你说,这一把你的五万我就不要了。”
林三籁笑道:“那怎么行呢!兄弟是兄弟,亲兄弟明算账。”
牌桌上哪有亲兄弟!更何况,打牌就是这样,别看他们这些有两骚钱的人,真上了牌桌,没谁不斤斤计较,这大概就是打牌的乐趣。
何其本来就不是有心要放他水,听他这么一说,哼哼哈哈两句,也就过去了。
倪南音却在心惊,感觉自己坐上了云霄飞车,脑子受到了惊吓,混在了浆糊。妈蛋,刚才那个男人说了什么?
一把五万!
我去,要人命了。
要不是顾及着林三籁的面子,她肯定得拽了他的衣领子,把人给拽出去。
本来就没钱,作什么死。
到底是交换过口水的关系,林三籁对她的了解,无人能及。
趁着何其洗牌的功夫,一只手挪到了桌子底下,拍了拍她的腿…淡定,淡定。
又趁机揉捏了两把。
倪南音是长期练功的人,有一双好腿,又直又细。也不知隔了几层裤子,摸起来仍旧特别有手感。
倪南音这会儿没心情管大腿是不是被人捏了。
淡定个…屁!
林三籁输到第三把的时候,她的脸色都变了,红的发紫,一阵儿一阵儿的上不来气,这样的刺激,实在是她的心脏负荷不了的。
她已经打定了主意,顶多再输两把,她就装晕搅局。
没想到,第四把,林三籁终于险胜了。
阿弥陀佛,倪南音把装晕的计划往后延了延。
第五把,林三籁又险胜。
倪南音思量,已经回本了,还赢了五万,吼吼!
可后来的事情,是她根本就没想过的。
接下来,林三籁赌神上身,就没有输过。
倪南音的数学很好的,可现在脑子发懵,根本就算不出来林三籁一共赢了多少钱。
这回,轮到何其一阵儿一阵儿的上不来气了。
d,是不是职场失意,赌场得意啊?
何其不服,可他已经欠了不少了。
林三籁咬了根刚点着的香烟洗牌,腾出一只手弹了弹烟灰,“何少,咱们要换个方式玩玩吗?总是赌钱没意思的。”
“怎么玩?”何其不解地问。
林三籁指了指他旁边的于小萝。
何其一惊。
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房间里鸦雀无声。
倪南音浑身麻冷,差点儿要愤然离席。又一想,他不是那种人,选择暂时相信。
便听他慢条斯理地又说:“我怎么敢觊觎你们家的大明星呢!这样,你要是输了,叫你们家大明星去我那儿唱出戏!”
于小萝最近是挺红的,自从演了几部电视剧,打开了知名度之后,又参加了一个综艺。没想到那综艺爆了,连带着她也短时间内爆红。
“那你要是输了呢?”
“我请你看戏,看一年的。”
“谁他妈稀罕!”何其笑骂。
“那这样,咱们是兄弟。你要是输了,就让你们家大明星去我那儿唱出戏,我要是输了,你欠我的全都不用还了。”
何其一想,这个可以呀。怎么想,他都不赔。
赌约成行。
林三籁却赢得没有半点儿悬念,叫了地主,直接春天,何其和陈晓成一张牌都没有出出来。
何其的表情发僵,于小萝一跺脚,拿着包包跑了出去。
回家的路上。
倪南音还没缓过今晚的刺激劲儿,太…兴奋了。
能不兴奋嘛!怀里抱了好几十万的现金。
跟做梦似的。
倪南音好容易才清醒,冲着他道:“我没见你打过牌,今晚还是第一次。”
在争霸赛开始之前,成功地不花一分钱请来了于小萝为戏楼造势。
林三籁得意地笑:“你以为陈秋他们为什么不和我打牌!”
是啊,是啊,赖哥一出手,四人打牌小组还玩个毛线啊!
好几年前,天还不太热的初夏。
拆迁公司里来了新人,戴着低低的鸭舌帽,长相白嫩白嫩的,一点儿都不像流氓。
而且不爱说话,在屋里帽檐子还压的很低,一脸的生人勿近我很牛逼。
流氓头子陈秋,特别看不上这么装的人,点了根烟,吊儿郎当地说:“哎,小子,会打牌吗?”
一下午过去,拆迁公司里的小流氓换了新的老大。
“赖哥,你抽烟吗?”
“赖哥,我给你点上。”
“赖哥,能不能把你神乎其神的独门绝技传授给小弟?”
那什么,好汉不提当年勇。
要不是逼的急了,没事儿谁上牌桌和那些笨蛋打牌啊!纯属浪费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