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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三个男人一台戏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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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国师府内新一轮的三男“争风吃醋”战,又是如期开始了。

    得知怜卿来了皇都的消息,这不,夜剡冥一大早就奔来了国师府。先后碰上了白斩月和司懿轩,两人皆是没有给他好脸色看。开玩笑,鬼才喜欢竞争者越来越多。夜剡冥倒是丝毫不以为意,反正他要来看的人,又不是他们两个。卿卿啊卿卿,夜剡冥根本就不看司懿轩和白斩月,而是直接向着怜卿的房间方向奔去。自然,某两只是不甘落后的。

    所以,当怜卿起床打开房门的时候,看到的,便是在她房门口站成一排的三个人。原本脑中还残留着那么一点儿困倦,随即就清醒了。举起的右手呈弯曲状,一脸萌态“早上好,嗯,诸位。”

    “卿儿/卿卿,早上好。”三个人的声音同时在怜卿的耳廓响起来。

    怜卿甚至是记不起来,自己究竟是怎么到了饭桌前,怎么坐下来的。连平日里面不苟言笑的夜剡冥和白斩月,都是一个劲儿的对着她笑。笑得怜卿,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又一身。

    某司率先开口:“卿儿,这是我特意让李嫂煮给你吃的,多吃点儿。”

    某夜不甘人后:“卿卿,别只顾着吃菜,多喝点儿汤,来。小心烫,尝尝好不好喝。”

    某白不紧不慢:“虾仁儿都剥好了,蘸了你最喜欢的调料口味,卿卿,张嘴。”

    饭桌上,司懿轩、白斩月、夜剡冥三人,皆是殷勤。害得紫玉只得是,端了自己的碗筷,做到了旁处去吃,免得被“殃及”

    艰难的早饭过后,司懿轩和夜剡冥“含恨”看了一眼白斩月之后,这才是恋恋不舍得起身,去见圣上。

    “他们这是怎么了?”不明就里的怜卿,回头问道白斩月。

    被愉悦到的白斩月面色不改,说起话来却是含沙射影“心思太重吧。”心里面叫嚣着的却是,让你们抢卿卿,让你们抢卿卿

    怜卿依旧是摸不到头脑,心知在白斩月这里也压根儿就问不出来缘由,索性也就不问了。

    料到怜卿会这样的白斩月,其愉悦程度又是提升了一个档次,继续慢条斯理地剥着手中的虾“那个莴笋卿卿就先不要吃了,做的味道有些重,你要是想吃,我中午做给你。”

    紫玉在司懿轩和夜剡冥走后,重新蹭回饭桌上来,口中念念有词“李嫂的厨艺固然是好,但是比之白公子来,还是差了一大截。”因为沾了怜卿的光,紫玉的嘴巴也是被白斩月的饭菜给喂刁了。

    心情甚好的白斩月,继续为怜卿服务。夹菜剥虾端汤,可谓是周到无比。说起来,这其实是白斩月每日都必做的功课,从不假他人之手。

    “怎么没见洛姑娘?”怜卿吞下口中的虾仁儿问道。

    紫玉说起话来含糊不清“李嫂去叫过了,说是身体不舒服,先不吃了。不过啊,这都是表象。”

    知道还有下文,怜卿停下手下的动作,索性一直盯着紫玉看。

    白斩月将虾仁儿放到怜卿的嘴边“张嘴,别人的事情,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上心。”他哪里知道,怜卿所真正上心的人,其实是司懿轩。

    “被心上人拒绝了呗,要是换做我,这么尴尬也不来。”紫玉同情有余,感情倍加。

    怜卿自然是知道紫玉口中的洛青心的心上人是何人,闭着口不说话。

    “卿卿,你就不想知道司大人当初是怎么回复洛姑娘的?”紫玉的八卦心,再次被吊了起来。

    “你刚刚说了,被拒绝了。”怜卿淡然回答。话一出口,怜卿就后悔了,她明知道紫玉后面有话等着自己,却还是中了“圈套”

    白斩月的眉角儿微不可微地挑了一下,人都走了,还不忘牵动卿卿的心思,刚好起来的心情,被下调了一个八度。

    “卿卿,你猜一下嘛,我要是直接说出答案,多没新意啊。”紫玉难得撒娇。

    “不猜,”怜卿果断拒绝,她可不想就此再次挑起紫玉的话匣子。而且“惹火上身”这种事情,聪慧如她,才是不会做。

    “卿卿你好歹装一下样子嘛,”受了打击的紫玉,接着将目光探向怜卿身侧的白斩月“白斩月你来

    猜”接下来的话根本没有机会出口,就被白斩月一个冷然的眼神给咽回去了。紫玉将还剩在口中的饭菜默默吞下,继续埋头吃饭。太可怕了,她怎么一时就忘记了白斩月原本的性子呢,早就知道他只对卿卿一个人好啊,紫玉你这个笨蛋!

    怜卿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果然啊,她就是脾气太好了。

    于是,饭桌上,终于是安静了。紫玉满是怨念地吃着自己碗里的米饭,而反观怜卿和白斩月,对这安静倒很是享受。

    饭后,紫玉果断选择了快速闪身。

    “卿卿,”白斩月抓住怜卿的衣袖,由谪仙转变为可怜小白兔只需要一秒。

    怜卿愕然,不解白斩月性子何时变得如此欢脱了。

    想要追妻,最要不得的就是面子,竞争者这么多,当然是要转变策略的。很显然,在危机意识越来越严重的现状之下,白斩月终于不点自通了“陪我走走吧,刚刚吃了饭,对身体好。”白斩月抛出诱饵。

    怜卿眼角瞥过外面的大太阳,刚刚动摇的心思,瞬间就坚定了“还是不要了吧。”太阳那么毒辣,走几步,就会出汗,多不舒服。这种天气,还是拿本书躲在屋子里的好。

    白斩月不气不馁,再接再厉“卿卿就当陪我,好不好?”改行柔和路线的白斩月,甚至是摇了摇怜卿的衣袖。

    怜卿不免恶寒,这个人,还是白斩月吗?眨眨眼,确认完毕,这确实是白斩月。

    于是,白斩月又摇了摇怜卿的衣袖。

    怜卿大脑出现短路,下意识地点点头,尔后便看到白斩月扯动唇角,对着自己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脸来。像是觉察到摇衣袖有效果,白斩月笑着的同时又是摇了摇。

    喵的,没玩没了是不是,得寸进尺是不是,蹬鼻子上脸是不是?摇摇摇,能来点儿新招数不能了,喵的,再安个尾巴摇摇看啊!

    白斩月继续将脸上的笑意放大“卿卿最好了。”

    怜卿手比脑快,将食指探向了白斩月的额头,也没有发烧啊,这性子怎么就大变了呢?

    “月,你,该不会是中毒了吧?”说着,怜卿就要去给白斩月把脉。

    白斩月抓住怜卿的那只手,他的卿卿,怎么可以这么可爱,白斩月将怜卿的食指放在唇边,轻咬了一下“卿卿不喜欢我这样吗?”

    “也不是”怜卿看着白斩月说道,就是一时之间没有接受过来。

    “我们去散步。”白斩月拿着怜卿的手指在自己的侧脸蹭了蹭,不忘初衷。难得那两个人不在,自然是要多创造与卿卿的独处时间。开玩笑,这可是需要争分夺秒的事情。白斩月还不忘祈祷着,最好司懿轩和夜剡冥他们两个人天天有事,省得来和他抢卿卿。于是,白斩月的妒夫模式,自动开启。

    晕晕乎乎的怜卿,像是小傻子一样,任由白斩月拉着自己的手往外走。

    事后怜卿回想起来,敲了一下自己的小脑袋骂道,亏你平常还以聪明自诩,你的聪明呢,都被狗吃了吗?

    司懿轩和夜剡冥两个人,一直是到了午后,都是还没有回来。

    早就“盯上”那棵桃花树的庇荫作用,命人搬了长椅放在那颗桃花树下,怜卿拿着医书不紧不慢地走着,正碰上出门的洛青心。

    怜卿对着洛青心点头“洛姐姐,你这是要出门吗?早上吃饭的时候听李嫂说你不舒服,也一直没有见到你,现在好些了吗?”秉着做人谦卑的态度,怜卿主动打了招呼。却不曾想,只得了洛青心一个冷淡的眼神。

    怜卿望着洛青心的背影凝视几秒,她,这是被迁怒了吧?嗯,没错。一早就从玉姐姐那里听说,昨晚那场打斗之前,司大哥就坦言说不喜欢洛青心的事情了。如今看这情形,这洛姑娘除了性子更为冷淡了一些之外,倒也没有瞧出其他的异常来。也听说了洛青心一家上下几十口人死于非命的惨烈,又被喜欢的男子拒绝,怜卿叹息。

    她相信,这世上的每一个人,都有着他或者是她所必经的灾祸,这故事讲起来,或许哀天怨地,或许动人心魄,谁都不得避免。

    想起昨夜夜闯国师府的那伙儿人,怜卿不难将他们与洛青心联系起来。听老管家说,洛家几十口人一夜之间全被人谋害

    ,洛青心是唯一幸免的。又是因为洛青心的父亲和司懿轩的父亲是生前挚友,洛青心这才是来了国师府,个中曲折,老管家甚至是还将司懿轩和洛青心小时候见过面的情景,一并讲给了怜卿。

    虽然老管家没有向怜卿提及洛家究竟是因为何事遭了这灭顶之灾,怜卿清楚,这绝不是简单的江湖寻仇。很显然,在凶手得知洛家有一女成了他们的“漏网之鱼”之后,便夜闯国师府,想要来一个斩草除根。洛青心的父亲曾经身为望月朝中要臣,怜卿沉下心思来推延,无疑,洛父的手中,定是攥着某个或某些臣子的把柄,在消息泄露之后,做出了杀人灭口的行径来。凶手心狠手辣,居然连洛家的稚女都不放过。

    怜卿也看到了那几十个黑衣人的身手,能够和国师府的暗影纠缠不少时间,对方派出来的杀手很显然也是具有实力的。朝中能够有能力一次请出如此多江湖人士,其官职必然是不小的。此前怜卿早就对望月朝中的官员做过了解,开始一个一个的在心中做着排查。

    当一个名字闪入怜卿的脑中时候,她猛然在长椅上直起上身来,手中的医书也是掉在了地上。片刻之后,怜卿才是回过神来,弯腰捡起地上的医书,就在唇齿之间缭绕的那个名字,最终还是没有讲出口来。怜卿的手指在那本医书上来回摩挲着,手下的动作轻缓也沉重。

    真的是你吗?

    向来直觉很准的怜卿,手指不自觉地抖动了一下。想来,这是这具身体原本主人的本能反应吧。

    像是有一把钝刀,一下一下地,在怜卿的心上扎着。虽然与他们并没有什么感情,但是,那毕竟还是

    怜卿翻开手中的医书,一页一页,怎么也看不下去。

    某些事情,随着时间的推移,眉目越来越清晰了。

    只是当事人,却是怎么也不愿意相信。

    “沣离,”知道沣离已经回来了,怜卿唤了一句。

    沣离飞身闪到怜卿的跟前“小姐。”

    “帮我查一下洛家的事情。”

    沣离不解。

    “司大哥肯定是不想我知道的,所以沣离,不要告诉他。”怜卿又是何尝不知道,在司懿轩那里能够更为快速地得到答案。

    “是。”沣离领命离去。

    待沣离离去之后,怜卿的心思,也是久久不能回到医书上。

    这些年,她只记得自己是怜卿,却从来没有想起来过,她其实是还有姓的,她叫夙沙怜卿。她还是那个阴谋百出的丞相府中的——已经“坠崖身亡”的嫡女夙沙怜卿。

    怜卿重新躺回长椅上,缓缓地闭上眼睛,脑中所能够记起来的,还是那些模糊不清的片段——不认识的妇人对着她垂泪,一个男人冷眼相对,两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对她恶言相向。还有被人按在凳子上打板子的才场景。这些片刻,这些年以来一直跟着她。如今,她已经是知晓了其中一个女子的名讳和身份,剩下的,仍然一无所知。并不是怜卿没有办法将这一些弄清楚搞明白,而是,她是存了心思避开有关丞相府的一切。

    尔后便是,她这中了名为“缠堕”毒的身子。恐怕,这是她与那丞相府唯一的关联了吧。

    除此之外,便就是她这身子里所流淌着的血液了。

    也曾听沣离讲过,丞相府那边,早先在自己出现在国师府之后,已经是有人开始怀疑她的身份了。那么,她或许可以来个顺手推舟。将之前对于那些人暗查的误导全部去掉,怜卿笑笑,看来没有这必要了,自己来这儿国师府的消息,恐怕已经是被对方知晓了。如此一来,倒也是省去了不少的心思。

    怜卿心想着,自己,是不是应该露面了?对那个丞相府。

    将手中的那本医书打开盖在脸上,怜卿索性也不去想那些烦心事了。嗯,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啊。怜卿忍不住叹息一声,大好的时光啊,就如此被浪费了。

    “卿卿缘何叹息?”白斩月清冽的声音,传进了怜卿的耳朵里面。

    怜卿也不回话,装起哑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