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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你是我的玩伴
少年——你是我的初恋
错过——一别就是六年
错过——交错又是二年
重逢——用了整整八年
我写过的故事无论是我自己的,还是虚构的我的笔下总是会盘旋着一些有关“他”的片段,总是经常的在记忆里翻开一页,我们是童年的玩伴,童年的天空总是最有价值的纪念品,那时候的天空是圆圆的,没有一丝菱角,心灵是纯净的,没有一丝杂质,一切都是这样的美好,一切都是这样的纯洁,童贞的可爱和天真是人生最早期也是最干净的一页。
小时侯我们总会饶在妈妈的身边,拉着妈妈的衣角,用天真清透的眼睛看着妈妈,问着:“妈妈我长大以后会是什么样子”妈妈会笑着对我说“蓓蓓当然会长成漂亮善良的大姑娘,会读大学,工作,然后找个好男人结婚生个可爱的小孩子”那时候我不懂什么叫结婚,什么叫恋爱,因为纯净的心头根本看不到未来,也读不懂爱情。小时候我想不到如今我的天空会有乌云,我的人生会遭受很多挫折,我的友情会因为金钱而变的丑恶,我的理想会拥有阴影,我的爱情会使我的心残缺不全、破碎不堪。
情窦初开的那年,我们正步入花季。在萌动的年纪里我们对爱情充满了幻想和期待,一直是朋友是玩伴、是青梅竹马、是两小无猜。天天一起手拉着手上学放学,不知道那一天,手指和手指之间起了变化,为什么会有心跳的感觉,为什么那一份单纯的友情会因为年纪的长大有了化学变化?在初三那年的校庆上,晗率领班上几个的男同学和七班的同学篮球比赛,就是那一天在晗篮球场上的光芒真正的触动了我萌动的情感,看到学校女同学叫着他名字时候的疯狂,看着这个和我一起长大的男孩如今已经是高出我一个头还多的少年,眉目清秀,闪亮漆黑的眼睛,灿烂如暖阳般的微笑,我第一次有了心跳的感觉,那种感觉是爱情么?那时候的我真的不知道是不是爱情,只是为自己心理的改变而不安着,从那天起,我们依旧和往常一样上学,放学,只是我在也不习惯他拉着我的手了,因为每次他要拉着我的手我的心就开始跳的厉害,我的眼睛也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我怕和他对视的时候脸上的火烧,害怕那种滚烫的感觉。当同学中有人说起晗时我总会显得比别人多一份关注,我开始意识到自己异常的心态,知道自己对晗的感情已经超越了友情的界限,可是我却无力阻挡这种思绪在我的头脑里疯狂蔓延。我开始在乎晗对我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举动,甚至每一个眼神,我任晗一步一步走进我的视线、我的脑海,直至我的心田。
初三的那一年好象过的特别快,转眼就已经是毕业典礼了,我们参加了送别大会拿了毕业证书,晚上很多同学出去好好的玩了一晚,那一夜是我这一生都无法忘记的,吃饭的时候我们都喝了不少的酒,哈尔滨的夏天夜里的风是清爽的,和南方不同,吹在脸上有一股温柔的感觉,我们坐在我家楼下的小花园里,那天的月亮特别的圆,星星也特别的多,晗的眼睛在夜色里也显得更加明亮,我记得他拉着我的手,对我说:“蓓蓓我过了暑假就要去大连了,你也要回上海,我们这一分开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相见了,也许这一辈子都没机会了,我一直都很喜欢你,不知道你为什么在这些日子里对我和以前不同了,老是躲着我,有时候我想和你说几句话都好费劲,我放在心理的话一直到现在才能对你说,我好希望自己快点长大,我不知道军校的生活会给我带来什么,可是我不希望以后都见不到你,我希望我们还能和现在一样,一起上学一起放学,一起玩,希望永远在一起,你那你是不是和我想的一样?”当时听到晗的这些话,我的眼泪就流了下来,一直以为是我单方面的喜欢他,没想到他的心情和我是一样的,我除了点头,除了在他的怀里哭,我什么都不会做了,什么都不会说了,我心理除了明白他对我感情的喜悦,更多的是要面对马上离别的伤感,那一个晚上我们就这样互相依靠的坐了一夜。
以后的两个月,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比从前更多了一丝甜蜜,我们就和情侣一样,天天腻在一起,恨不得时间过的越慢越好,可是时间还是每一分每一秒的流逝,最终我们还是面对了离别的痛苦,在我回上海的哪天站台上来了很多亲戚朋友同学老师,可是我的眼睛里除了晗谁都看不到了,他也这样看着我,用眼睛在互相告别着,再多的语言也无法改变离别的伤感,我还是走了,但是我永远都忘不了晗望着我的那双嵌了水珠的眼睛,之后他去了大连军校,我在上海开始漫长的读书生活,我选择了住校这样我就拥有了更多的自我空间,我们开始还一直通信,但是不久以后我给他的信就石沉大海从此失去了他的消息,我一直是一个独立的孩子,越是这样我就越觉得和上海这个城市无法融合,一直都没有交到特别好的朋友,和同学之间的友情也淡如水。
我读大学以后就彻底和晗失去了联系,父母也回了上海,我们也搬了新家,哈尔滨似乎离我更遥远了,晗也成为我记忆里最美丽的一页,大四那年寒假,我和父母回了哈尔滨,看到久违的城市比喜悦更多的也许是伤感,越接近回忆越觉得沉重,那种失去和得到之间的差距折磨着我的内心,我也通过很多同学去寻找晗但是始终都没有任何消息,带着失落我又回到了上海,大学毕业前夕,哈尔滨的同学给我打电话,说我刚离开哈尔滨没多久就在中央大街遇到一个人,好象很象晗,但也只是匆匆一过,在看就找不到他了,我听了以后说不出心理的滋味,也许是失落吧,也许是在嘲笑缘分,无论是不是他,我们都又一次的错过了。
大学毕业以后我开始了新的人生,工作、交男朋友,似乎我的生活并不缺少什么,只是有的时候自己也不明白,内心的最深处有一些东西总是久久的隐现着,感觉少一些东西,但是自己永远不愿意去想到底少了什么。但是日子还是一天天的过,我也在爱和不爱中痛苦幸福着。
昨天深夜我接到一通电话,一个久违八年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他的声音消去了年少的青涩,变的沉稳,无论他改变多少,但是我还是知道是他。一通电话开启了我记忆了封闭以久的那扇门,直到泪水浸湿了枕边,我又梦见以前、梦到那熟悉的画面,儿时的天总是那样蔚蓝,阳光总是那样的温暖牵着手,我们是这样的天真情已隔八几年,今天回想起来总是觉得凄凉而又美好。也许初恋有了太多的遗憾,也就有了回味的美好,酸酸甜甜的伤感。我的初恋接近破碎,又接近完美!
2004-11-2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