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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的温度与我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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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季花朵争相竞宠”我觉得“怒放”比“竞宠”少些低头的媚俗。“朵朵红唇站在窗外”就是人生里面的诱惑在迫害我们的神经;“诉说和叙旧都是回忆的铁证”是不是现在更新换代让我们的心回到古代,然后才有温度再现?“铁证如山,堆在记忆犹新的通风口”加上风化的力量,与炭火的灼烤,依然是新旧两种体温的融合。即使隔着时间这顶暗黑的蚊帐,我作为一个读者,依然能够感觉到诗人心房的跳动;也许是因为雨点老练的笔尖,或是慰平过去与未来的手势,就像身在一场雨中和一间杂屋里,让古代与当下的身体紧紧相拥:即使那音杂屋堆满了现代与古代的丛书,甚至还有海子与西川的诗歌。小桥流水人家,它的和蔼却把我抱得如此的紧这永久的驿站至今热泪长流淘不尽的千古风流仿佛花开时的铃铛仿佛天堂的下降仿佛一万个春天的落户我不知道,是不是每个诗读者都像我这样去解读雨点的诗:从诗人的现实里找到一种意象去一一对应;或用诗的情感去解读诗人的心;或把所有读者设想成一个个被诗迷惑的行者。有一种现实是,文化传统的温床上躺着的永远是诗人与他的读者;正如小马——致远的天净沙和蔼地对诗人微笑;正如千古的文化之棺让现代人仍然作为精神的睡床,而且让今人仍然在里面忘情相爱;正如天堂会衍生一万个来春天萌动人间的春情。可是,请记住,我们永远不能忘怀的是诗人的体温——古诗人的体温和雨点的体温(哈哈,写到这里忍不住想笑)!

    一诗意和诗意内部的逻辑

    似乎上帝也是贵苑山庄的常客

    似乎二桥一岛胜过瑶台仙池

    似乎春天进入了永恒的领地

    似乎存在就不会再是虚无

    一串文字让我看到一种实物一种雨的过程。诗意的另一种叙述在这里让步给了诗意:上帝是雨的主人;桥是雨从天堂下来的必经之路;春天是雨的助产士。只有领地是消弥敌人与战友的场面,同样包括雨点。所以,似乎存在了就不再是虚无,但是事实是,雨点真就被领地消解了这是逻辑上的事实。雨点在诗意之余,给诗人作了一个诗内部逻辑性的示范——雨点的行动逻辑与诗意的前行过程。这里面暗合着一种文学所钟情的哲学;也暗合着一种诗的方式的力量。出于诗的法则,可能就是这些让人看起来与诗不沾边的元素,在悄悄发生作用。恰恰恰相反,也许正是这些元素,把雨点的诗提升到一种别人不可能得到的高处或境地。如果雨点在这种逻辑的基础上,对诗人的立场和视角进行主动的自我设计和改造,而且在一行或一首诗里能够做到让诗人成为无形人并且诡计多端,无疑就会与一般诗人拉得更开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