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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虚雨抱着童姥继续逃脱李秋水的追击,他们遭遇了一个棘手的问题,童佬因身形长大无衣可穿。于虚雨将自己的外衣给她披上,往西夏王宫逃去。
童姥现在虽然内力大进,但她依然未恢复到一半的功力。她还要再过五十多日,才能恢复全部功力。两人云雨一夜后,入夜后忍受不住彼此的诱惑,整夜缠绵。逍遥内经确实神奇美妙,而童姥在恢复的过程中,身体每天发生变化,让于虚雨感觉每夜都像换了一个女人。
童姥对西夏王宫非常的熟悉,两人躲进王宫的大冰窖里。王宫内的美食让两人大饱口福,后花园的白鹤成了童姥练功的牺性品。
于虚雨整日待在冰窖练功,将童姥传授的逍遥派掌法、剑法练得越来越娴熟。童姥见于虚雨确实是练武天才,短短月余竟然大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之势。
这日童姥因为大功将成,收功之时,千头万绪,凶险无比,要定下心来好好的静思一番,不敢再与于虚雨行房事,让他不禁有些失望,早早睡下。童姥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她出去溜达一趟,给于虚雨带来了一个意外的惊喜。
于虚雨正在睡梦之中,忽然闻到一阵甜甜的幽香,这香气让他全身通泰,说不出的舒服,迷迷糊糊之中,又觉得有一样软软的物事靠在自己胸前,他一惊而醒,伸手去一摸,着手处柔腻温暖,竟是一个不穿衣服之人的身体。
他大吃一惊,望向童姥,童姥道:“看你如此急色,将李秋水最美丽的一个孙女给你擒了来,你要好好谢我才是,我住那边练功。天快亮时我来叫你。”
于虚雨运足目力,见这少女浑身晶莹如玉,雪肤滑嫩,柔若无骨,一双明眸清澄犹如纯净的黑宝石,樱唇红润,惹人垂涎,一双碗形的玉乳,柳腰纤细,结实的小腹平滑如缎,一双玉腿均匀修长,一头柔细乌黑色长发,衬着如花般的脸颊,有些散乱地披在肩上秀丽妩媚,露着醉人的模样。
于虚雨给她解开穴道,黑暗里这女该道:“我我在什么地方啊?怎地这般冷?”喉音娇嫩。于虚雨问道:“你是谁?”那少女道:“我我好冷,你又是谁?”说着便往于虚雨身上靠去。
于虚雨趁势左手扶住少女的肩头,右手揽在她柔软纤细的腰间。双手碰到了少女柔腻娇嫩的肌肤,一颗心简直要从口腔中跳了出来,却是再难释手。
少女嘤咛一声,转过身来,伸手勾住了他头颈。于虚雨但觉那少女吹气如兰,口脂香阵阵袭来,不由得色心大动。少女道:“我好冷,可是心里又好热。”于虚雨双手微一用力,将她抱在怀里。那少女“唔,唔”两声,凑过嘴来,两人吻在一起。
于虚雨下面的小弟弟抬起头来,跃跃欲试。他轻轻的把手放在少女脸上,慢慢的把手从脸上往下移,沿着脸颊,脖子,停在碗形的玉峰上,他用手指夹住两颗粉嫩的峰尖,捏了下去。少女虽有轻微的痛楚,却带着强烈的快感,不禁张开了小嘴儿喘起气来。
他的手继续往下,往下越过高山,平原,来到峡谷。他很快找到了一颗小豆豆,此刻被透明的蜜水滋润,它更像一粒美丽的珍珠。少女抬起头,微张湿润的樱唇寻找到于虚雨的嘴。
“嗯”从少女的琼鼻中发出了极其诱人的娇哼。当于虚雨的舌头伸进温暖的小嘴时,少女感到整个人一阵天旋地转,那滋味想象不到的甜美,使人迷醉。她的整个娇躯像被人抽掉了骨头,软化在床上。
于虚雨的双唇仍不停的亲吻着她,从脸颊到耳垂再到肩膀,到玉乳,到彻底的解放了她的防线。于虚雨温柔的将她的双腿分开,露出了未经人事的峡谷,慢慢的将巨物往里面推送。
“啊痛啊啊”少女未经人事经人事,自然会有些许疼痛,但是在于虚雨温柔的爱抚与细腻的动作下,她开始渐渐的享受这样的感觉,甚至还情不自禁的迎合。
于虚雨花丛老手,本懂得怜香惜玉,巨物插在花道后,下体传来一股异样舒畅的感受,令他无法自己,更像头猛兽般,横冲直撞,继续狂抽猛插,直把少女干得死去活来,小脸涨的通红,双手用力抓住于虚雨的肩膀,指甲都陷入了肉里,眼角含泪道:“轻点慢点痛死我了不要”
“啊舒服死我了啊!不要了我受不了了,啊!我快死了”终于,少女在几次高潮后,昏睡过去!
两人缠在一起,又过了大半个时辰,少女道:“好哥哥,你是谁?”这六个字娇柔婉转。于虚雨不及回答,此时天色将亮,童姥过来,点中少女穴道,挟她出去。过不多时,童姥便即回来,笑道:“虚雨,我让你享尽了人间艳福,你如何谢我?”虚竹上前将她搂住道:“我要在床上好好谢谢你。”
童姥一听,道:“胡闹,三日后大功练成,这几日便宜你们两个。这位姑娘今年一十七岁,端丽秀雅,却是西夏最美的一位公主。”
第二天,童姥竟又去将那裸体少女用毛毡裹了来,送入他的怀中,自行走上第二层冰窖练功,让他二人留在第三层冰窖中。那少女悠悠叹了口气,道:“我又做这怪梦了,真叫我又是害怕,又是又是”于虚雨道:“又是怎样?”那少女抱着他的头颈,柔声道:“又是欢喜。”说着将右颊贴在他左颊之上。于虚雨只觉她脸上热烘烘地,不觉动情,伸手抱了她纤腰。那少女道:“好哥哥,我到底是不是在做梦?要说是梦,为什么我清清楚楚知道你抱着我?我摸得到你的脸,摸得到你的胸膛,摸得到你的手臂。”她一面说,一面轻轻抚摸于虚雨的面颊、胸膛,又道:“要说不是做梦,我怎么好端端的睡在床上,突然间会会身上没了衣裳,到了这又冷又黑的地方?这里寒冷黑暗,却又有一个你在等着我、怜我、惜我?平日我一听到陌生男人的声音也要害羞,怎么一到了这地方,我便我便心神荡漾,不由自主?唉,说是梦,又不像梦,说不像梦,又像是梦。昨晚上做了这个奇梦,今儿晚上又做,难道难道,我真的和你是前世因缘么?好哥哥,你到底是谁?”那少女突然伸出手来,按住了他嘴,低声道:“你别跟我说,我我心里害怕。”于虚雨抱着她身子的双臂紧了一紧,问道:“你怕什么?”那少女道:“我怕你一出口,我这场梦便醒了。对,我就叫你‘梦郎’,梦郎,梦郎。”她本来按在于虚雨嘴上的手掌移了开去,抚摸他眼睛鼻子,似乎是爱怜,又似是以手代目,要知道他的相貌。那只温软的手掌摸上了他的眉毛,摸到了他的额头,又摸到了他头顶。
于虚雨道:“我跟你一样,也是又快活,又害怕。我玷污了你冰清玉洁的身子,今世一定会设法娶你的。”那少女道:“千万别这么说,咱们是在做梦,不用害怕。你叫我什么?”于虚雨道:“你是我的梦中仙姑,我叫你‘梦姑’好么?”那少女拍手笑道:“好啊,你是我的梦郎,我是你的梦姑。这样的甜梦,咱俩要做一辈子,真盼永远也不会醒。”说到情浓之处,两人又沉浸于美梦之中,真不知是真是幻?是天上人间?过了几个时辰,童姥才用毛毡来将那少女裹起,带了出去。次日,童姥又将那少女带来和于虚雨相聚。少女第三日相逢,迷惘之意渐去,惭愧之心亦减,恩爱无极,尽情欢乐。只是于虚雨始终不敢吐露两人何以相聚的真相,那少女也只当是身在幻境,一字不提入梦之前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