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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凭身手,在场没有一个人是顾熙白的对手,可宁泉城手段卑鄙,用宋筠筠威胁顾熙白。
宋筠筠被吊在半空中,失重的感觉让她慌张,手死死的抓住网兜缝隙,嘴里的毛巾被她拿下,对顾熙白说道:“不许听他们的,咱们两个人都会活着出去。”
不是安慰。
宋筠筠心里清楚,他们两个人绝对会都活着走出去。
“你真是想多了。”
宁泉城压着操纵杆,让宋筠筠离水池越来越近,声音中透露着压迫:“赶紧做出选择,要不然宋筠筠就会死。”
距离水面越来越近。
宋筠筠被慢慢的放下。
“赶紧做选择,时间不等人。”
顾熙白还用匕首威胁着黄毛,看宋筠筠情况危险,索性把匕首一扔,双手举起站在原地,“把宋筠筠放开。”
顾熙白要牺牲自己。
黄毛见脖子上的威胁没有了,气焰也一下嚣张起来,一拳一拳打在顾熙白脸上,恶狠狠道:“竟然还想威胁我。”
顾熙白任由他对自己动手,咬着牙根一声不发,深情的目光注视着宋筠筠,嘴角隐隐的带着笑。
按照他的身手,黄毛过不了三招。
宋筠筠心里清楚,顾熙白不愿让她身处危险之中,才忍气吞声,她喊:“你还手,你不要一直忍受着,打回去!”
眼泪已经控制不住,宋筠筠声音中还带着哭腔,她看不得顾熙白受委屈,心疼不已。
宁泉路站在操控台前,望着一对苦命鸳鸯,笑的张狂:“真是可怜啊,深情大戏,竟然让我碰上了。”
顾熙白被打,宁泉路倒是也遵守承诺,操控着方向,将宋筠筠放到池边,却不忘让身后的人捆绑宋筠筠:“她身手不凡,你们都小心点。”
越接近岸边,宋筠筠身上戾气越重,她看着拿着刀,指着自己的混混眼神,冰冷的眼神能淬出来毒。
刀尖向宋筠筠的方向指着,混混忌惮,却硬着头皮向前,“把手伸出来。”
手铐已经握在手里,混混等着扣在宋筠筠手腕上。
宋筠筠乖巧地将双手伸出,在手铐快要接近她手那一秒,膝盖高高顶起,一脚踢翻混混,将他手里的刀卸下,抵着他的喉咙,声音冰冷:“都已经提醒过你了,还这么不小心。”
混混被摁在地上,毫无反手之力:“赶紧把她抓住。”
如果让宋筠筠逃出去,在场谁都别想活命。
手上禁锢已经没有,药力也全部挥发,宋筠筠戾气恢复,冷笑睥睨在场所有人:“现在想着压制我?已经晚了。”
另一个混混挥着刀,向宋筠筠方向冲过来。
宋筠筠眼睛不眨,毫不躲避的迎着上去,刀子插进宋筠筠小腹,她手里的刀也划在混混脖颈上。
控制着力度,却也鲜血涌出。
混混感觉到脖子上一阵温热黏湿的液体,惊吓的喊着,却觉得怎么捂都捂不住,忌惮又害怕的向身后躲去,求着医生过来给他医治。
宋筠筠神情冷漠,捂着小腹眉头都不眨一下,看向黄毛,晃着手里的匕首,“只剩你了。”
宋筠筠小腹也血流不止,她不甘心被人胁迫,哪怕自损八百,他也要让混混付出代价。
顾熙白被吓得方寸大乱,见宋筠筠肚子上的血,一脚将黄毛踢翻,上前抱着宋筠筠在怀,着急的问着:“你刚刚明明能躲过去的,为什么不躲?”
按照宋筠筠的身手多,过去不成问题。
“躲过去,我怎么重伤他?”
宋筠筠笑起来,唇色有些泛白,神情却十分飒爽:“现在好了,他伤的比我重。”
宁泉路见两人束缚全无,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只清楚不能让两人跑出去:“赶紧把两人给我拦住,实在不行,两个人都弄死。”
混混也是拿钱办事,不敢闹出人命,唯唯诺诺之间,不敢上前靠近半步。
好在手里还有半瓶迷药,混混摇摇晃晃,想要喷到宋筠筠面前。
已经没用,宋筠筠早有防备比索,迷药像飞镖一样被扔出,男人手腕一阵剧痛,痛苦的哀嚎。
最后一点能牵制住宋筠筠的办法都没有。
在场能打的人全都倒下。
宋筠筠任由顾熙白搀扶着自己,大部分力气都靠在他身上,轻声耳语:“我失血过多,赶紧走。”
要不然一会会有生命危险。
宁泉城站在半空中,坐着电梯缓缓下乘,顾熙白步伐飞快,甩他大半截。
工厂门口,对堆积许多汽油桶。
宋筠筠一扫眼过去,自觉不对劲,立马反应过来:“他想和咱们同归于尽。”
转过头,只见宁泉城手里拿着一把枪。
子弹不是冲宋筠筠的方向。
子弹夹杂着火花,一下一下打在油漆桶上。
汽油味越发明显。
火花与油箱碰撞,顾熙白看见明显的火苗蹿起,下意识的将宋筠筠搂在怀里,向前扑过去:“要爆炸了,危险。”
两人快速向前卧倒,身后火花漫天。
宋筠筠能感觉到滚烫的热浪在身旁,隐约觉得耳朵一阵嗡鸣。
“有没有受伤?”
顾熙白立马查看宋筠筠的情况,用衣服简单帮宋筠筠包扎着:“咱们先离开。”
工厂内燃起熊熊烈火。
四周都是郁郁葱葱的树林,完全看不到公路方向。
宋筠筠任由顾熙白搀扶着自己,随手指着小路,“先隐藏起来。”
两人沉重的喘息声在黑夜中越发明显。
“下次再有人欺负你,绝对不能不反抗,任人宰割。”
宋筠筠小腹疼的厉害,她和顾熙白对话,也是为了转移自己注意力:“被别人威胁,就是最傻的行为,我如果是你,当时就反打回去。”
宋筠筠是顾熙白的筹码,自然不会让她身处危险之中。
提到当时的情况,顾熙白比宋筠筠更生气,他责备中,心疼更多的几分:“你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小腹上现在还有伤,怎么好意思开口训斥我?”
两人全都伤痕累累。
顾熙白扑在宋筠筠身上,额前的碎发被热浪熏得打卷,被汗水浸湿贴在脸上,下颌线条更加流畅。
宋筠筠看着他的剪影,到不自觉笑出声来,“也没有开口训你,交流经验罢了。”
小路十分黝黑,走也走不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