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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你是什么态度你心里不是清楚着么？”
凌玄也看了唐言半晌，才道了这么一句，以前怎么没发现他占有欲这么强呢。
透过窗棂，唐言看到了和南烨一前一后离开的沐扶苏。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他的视线，他还是望着那个方向出神。
“原本是知道的，可是现在我又觉得好迷茫。”
唐言摇了摇头，他是不喜欢分享，是他的就只能是他的，他说：“就好像有一场突如其来的浓雾，遮住了前方的画面，模模糊糊地看不清切。”
浓雾的缭绕阻碍了他原本清晰的视线，所触及之处无一不是朦胧的。如同前段时间山上的雾气一样，方圆一米以外都让他看不清楚。
凌玄顺着他的目光朝外面瞅了瞅，这应该是方才沐堂主所在的方向。
“别瞎想了。”走过去挡住了唐言的视线，凌玄告诉他说，“她心里有你的。”
“如何见得？”既然凌玄挡了他的视线，那唐言也就索性转移目光去瞧他，左右他现在也看不见沐扶苏。
“你见过哪个不在意的会对对方这么好？”凌玄觉得唐言哪都好，但是要除了在面对沐扶苏这一事上。
一涉及到沐扶苏，唐言就会智商不在线，显得特别没脑子。
就好比这个问题，简直傻到了极点，他心里明明知道却又因为某些缘故而去胡思乱想。
再说，若真是不在乎那沐扶苏又何必对他这么好，试问有谁会为了一个跟自己不相干的人而付出这么多？
唐言缓缓地点了点头，凌玄的话让他想起了在山上的时候发生的种种。
比如说，沐扶苏反过来再去救他，说什么都不会扔下他一人不管，又比如他淋了雨发烧的时候，沐扶苏分明自己也不舒服却还是会关心他。
最重要的一点是，沐扶苏说她钟意他。
凌玄眼见着唐言的嘴角开始缓缓上扬，暗自在心底松了口气，只可惜还没待心里的那块大石头完全落了地，他就轻松不起来了。
因为他听见唐言说：“那为什么不放开呢？”
讲真，凌玄真心觉得唐言蛮喜欢钻牛角尖的，撇了撇嘴走到他身旁坐下。
他说：“你之前难道就没这样过，你说你当初这样的时候人家沐堂主没挣过？”
问题的关键也就在这儿，沐扶苏她是否能如愿挣脱了去？
“哦。”唐言似乎猛然间开窍了，又慢慢地窝了回去，一面窝着身子一面道，“我倒是要看看对我她到底是怎么样的态度。”
唐言想，倘若她心里真的有他，那她一定会自己主动来找他，毕竟将才他的反应她也是看见了的。
凌玄顺着唐言的方向看去，他还是那样一脸的平静，但却又让人心底莫名地生出一种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