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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六。戏里戏外
终于等到我敛财的关键时刻,我激动的心情无以比拟,偷偷拉开围幕,往台下一看,嘿嘿,人真不是普通的多啊!烛光映在杯子瓷器玉石首饰上,璀璨了夜,琉璃了脸,让台下的男男女女都在等待中兴奋不已。
看看这位老奶,一笑,仅能露出两颗陪伴她多年,仍旧监守岗位的老黄牙!你千万不要企图查她脸上的皱纹,眼睛不累吐血你!别看人家又老又单薄,那小身板就像某地的干尸,仿佛一根指头就能戳出个窟窿来似的,但人家眼神那叫个精神,在**中透露着**,在**中包含了**!上眼皮已经搭到下眼皮,却硬是从中间部分挤出一股色眯眯的精光!此乃‘凤国’一绝是也!
更绝的是,此千年老怪干树杈的爪子,正颤颤微微的伸进旁边一嫩鸭鸭的里怀,蹂躏着嫩鸭胸前的两粒小果实,一边哆嗦一边淫笑着啃向那鸭鸭的嫩脸,只觉得嘎巴一声,千年干瘪老树妖的嘴缓缓从嫩鸭鸭脸上移下,搭着的眼皮抖动,嘴角抽筋,树杈爪子像过电般伸到自己口中,掏啊,掏啊,掏了半天,终于捏出颗老黄牙,一寸寸送到自己眼睛,深情的凝视着
我不禁感叹,卖艺也不好卖啊!光是此等视觉冲击力,就够我隐忍地,但我有一不怕苦,二不怕伤,三不怕牺牲的精神,由于你们在我眼里,都是活着的银票,为了我娃遍及全国的美好愿望,老娘忍了!
将帘子放下,回过头,一脸贼笑,眼中的光芒已经变得迷离,仿佛看见了无数银票向我砸来,哦,票票,来得更猛烈些吧!
跑到后台,看见阿爹,一把扯了过来,得意的晃动着肩膀,指了指若熏红依绿意:“看见没,我们全家老小共创妓院事业,还能有个不火?嘿嘿”阿爹忙推脱说自己忙,转身溜了。
那三位宝贝则满脸黑线,嘴角抽筋的看着我。
我挑挑眉,三人开始不情愿的换衣服。
当我们站在舞台幕后,我口水哗啦啦地在若熏红依绿意身上扫来扫去时,手也不老实的东摸摸西捏捏,三个人呈木头状,表情各异的看着我。
红依深深吸了一口气,压低声音道:“贾绝色!也许不从这里找线索,也可以”
我吼:“这么点小磨难就把你报仇的熊熊烈火扑灭掉了,你对得起你死去的父母吗?给我挺住,听见没有!”
“”红依无语,只是眼一翻,差点跟世界说拜拜。
绿意扯扯我的袖子,小声道:“绝色,绿意不想她们看我”
我吼:“我就是要她们看!让所有人嫉妒我家小绿意靡丽动人!我们赚着银票,跳着唱着,多好的生活!给我挺住!”
“”绿意没有再说话,小身子却轻颤一下。狠咬下唇,以坚定的目光,望向我。
若熏明媚的大眼眨来眨去,眼泪含在眼圈里的样子别提多惹人怜爱,最后,还是小心的唤道:“吟吟,这这”我吼:“给我憋回去!敢哭出来把妆弄坏了,就扒了你的衣服,让你裸跳!”
我最后一声吼,把阿爹颤巍巍的吼了过来,对我说一切准备妥当,马上可以开始,然后噌的想消失,却被我一把扯住,笑问:“阿爹觉不觉得我更适合当老鸨啊?”
大爹一惊,我笑得更得意:“放心,我不会抢你饭碗地,只不过等会儿结帐的时候痛快点,若你少算了我们的七成,咱就得好好聊聊天喽。”阿爹忙诚恳的点头,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就仿佛从没有来过。
咚咚的鼓点传来,就像敲击在人渴望的心灵之门,异域的曲子响起,婉如银蛇缠绕。水雾缓缓升起,朦胧了心思,迷醉了人眼。
绯红的锦幕缓缓拉起,留下四片透明的薄沙,红黄绿白,若四色的鹃丝流光异彩。欢场里已经熄了烛火,此刻唯一莹亮璀璨的地方,就是舞台。
当锦幕拉起的一瞬间,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瞪大了眼睛,渴望透过单薄的朦胧,窥视里面更多的旖旎风光。
随着莫呼洛迦曲子的诱惑节拍,歌声响起的瞬间,那四片薄纱背后的身影妖娆地缠绕在钢管上,充满诱惑的舞动着,动作犹如爬行在人身上的灵蛇,摩擦间都是引人坠落的诱惑风情。
“别叹息色是空空是**变空啊空变色
末世摩登伽此刻不变色
是美色出色生色问谁可以不爱惜
唱出惜色的歌摩登伽正是我
莫呼洛迦莫呼洛迦揭谛摩诃
莫呼洛迦莫呼洛迦揭谛摩诃
天龙男一曲婆娑心眼中了魔
尽我角色意识美色来请你爱惜
良夜又逢末世人珍惜今宵记住我(词:徐克 黄霑)
薄沙突然被拉入手中,手指沿着边缘拉扯着,挡在面前,仅露出两只妩媚勾魂的风情美眸,向台下一扫,引来无数倒吸气声。
彩纱的一端突然飞起,缓缓飘落到台下,在引起一部分人激烈争抢的同时,也成功的让另一部分人,张大了嘴,呈呆傻状,两眼发直的看着台上的四色淫狐。
红的火辣,黄得纯真,绿的靡艳 ,白的**,四狐紧紧贴身的短小上衣,点缀了无数同色系的钻饰,舞动间如蛇片粼粼绚彩。袖子仅到胳膊关节处,莲花藕臂上,戴满了各色手镯,晃动间流光异彩,清脆可闻。
低腰的裙裤,将诱的小肚脐展现在外,而肚脐周围在画上了蔓延的图腾后,又贴上了各种颜色的钻饰,本应同样展示的后腰,却被一条条晶莹的珠链从短衣边缘垂钓到低腰裤上,一摇一晃间充满虚幻般的诱惑。裤裙脚脖处被系了起来,呈现漂亮的灯笼状,修长**若隐若现,引人无限遐想。
这其实不是我的初步构想,我多想全方位的展现一下我性感的小蛮腰啊,可惜,那三位亲亲宝贝大人在第一次同仇敌骇,威胁我说:若敢将后背给外人看,就别想我在碰他们!我当下保证,后背的月亮大火凤,绝对是自家宝贝的私有产物,打死也不外露,才稳住了险些失火的后院。
我们唱着异域风情的歌,载满了磁性的诱惑,浅唱低吟间若柔软的鹅毛撩拨着人本就不飘忽的心智。红黄绿三狐旋转着围绕到我身边,我一个旋转,纤手若蛇蜿蜒,滑过黄狐的面夹,转身间将腿抬起,勾在红狐的腰身,缓缓下滑,听见台下此起彼伏的浓重呼吸,我妩媚的一笑。
在叫好声中,鲜花若淫雨般飞向我们
眼神交汇,身体轻擦,我们用肢体舞动着爱恋,我们像蛇般弱若无骨,像狐狸般魅惑着众生。绿狐钻进我怀里,我的手在他身体前抱圈下移,形成了暧昧的旖旎。
身形不稳,若醉酒,若疯狂,我们一起旋转,飞舞,纠缠,若狐儿般私磨,若蛇般纠缠,在鲜花中,旖旎了一场春梦
我想,今夜我们赚翻啦!哇哈哈!
一曲完毕,若磅礴大雨般的鲜花迎面扑来,乐得我蹲下拾起一朵,起身后打算来个经典的骚包造型。也许是演出太成功,我太出色,人刚从地上站起,还没有站稳,就被冲上来的某人吻了个火辣炽热!
这这这粉丝也实在是太热情了吧?幸好是男子,要是女的,我哭都找不到地方。
我慌乱的推着他,嘴里呜咽道:“你你交费了吗?你你你就亲!”
他吻得急切而执着,趁我说话的功夫,舌头似蛇一样,滑进我口中,若狂风一样,扫食着我每一片柔嫩。亲啊,亲呀,唇啊,舌头呀,牙齿啊,把我仅剩的一点藏在牙缝里留到半夜饿时才肯舔吃的细小干粮全部过度到他的嘴中!有点过分哦!我呜呜了半天,终于在剩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得以呼吸。
我虚弱的大口喘息着,瞪向那乱亲我的人,这一看,顿时觉得心魂乱飘,一见倾心,小心翼翼,心花怒放,心乱如麻,心惊肉跳等等,真的,什么感觉都有,乱成了一团麻。
他既深情又激动,即爱恋又气愤,既那样又这样的凝望着我,就仿佛我是他远隔千山万水的爱人。那狭长的凤眼里萦满了激动的水雾,仿佛轻轻一触,变会有清泪滑出动情的晶莹。而他,竟让我觉得无比熟悉,仿佛就生长在记忆的锦盒了,只不过此盒子被丢失了,无从找起。看着他,我有丝辛酸,有丝期盼,有丝迷茫,有丝心疼与渴望。
那有着美丽弧线的唇微颤,承载着万千深情,混杂了兴奋与激动的喊了声:“弟弟” 再一次被他紧紧拥入颤抖的胸膛,狠狠的吻住。
“我呜”别别别别这么热情,我我我我我有点受宠若惊,你你你你你你别这么亲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不是你弟弟!
哎场面突然变得混乱,若熏闪身突袭而来,却被突然出现的护卫挡了回去,红依绿意神色复杂的看着我,而我这边仍旧吻得昏天暗地,焦急中,我抽出嘴狼嚎了一嗓子“都tmd给我住脚!别踩我的花!”就又被眼前的人死死缠上,吻得那叫个**!
八十七。‘聚’离
不行,不行,次吻太霸道,上人不来气了,我要晕了,真的要晕了
我身体一软真的趴在了那人身上,那好闻的檀香味道竟让我觉得无比的熟悉,很安心,很舒服。他紧紧搂着我,就像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的浮木。其实,大哥,我真的比你还虚弱。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他凤眼飞扬,神采奕奕,勾起噬人心魂的邪媚笑容,声音沙哑的在我耳边呵着暧昧的气体:“弟弟,你很不乖,知道吗?约好十天后‘祈福桥’见,你却让我等了一百一十九天!你说,要哥哥怎么罚你?”
我身体僵硬,有着说不出的心痛与不忍,仿佛看见了‘祈福桥’上飘渺的那抹粉色,如此的期盼,如此的守侯。
“我们说过,你要离开,可以。但要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回来。你知道我会一直等,一直找,你怎么忍心?弟弟,我一直不相信你会死,由于你没有说过,不要我。”他的呢囔瑟缩中带着坚韧,就像一种力量,扣击向我的心房
情感的纤维似乎伸出小手想要安抚他,想要告诉他一些话,只是那话,我自己竟听不懂,说不清,道不明,我抬起小脸,看向他狭长的凤目,望进他深深的爱恋,隐藏的惊恐和明显的喜悦。他轻轻勾起嘴角,露出个倾我的笑,抬起修长漂亮的手指抚上的我鼻梁,缓缓下滑,落搭唇畔:“弟弟想哥哥了吗?” 这一刻瞬间,我有片刻的失神,感觉一阵眩晕,好一张邪媚的脸,若桃花之妖,简直是在勾引我嘛!
当他饱满的指肚轻抚在我唇上,我下意识的想含住,却还是用力的一咬,想让自己清醒清醒,含糊的吼道:“我是你亲姐姐!”别以为你好看得让我心痒痒,我就不舍得咬你,怎么总叫我弟弟?神经不好?
他呼吸一紧,随即用宠腻的目光看着我,手指头也不往回收,在我的贝齿里,轻挑地勾引着我的小舌,人随之趴到我耳边,呵着气:“就这么想我?弟弟好热情。”
我突然张大的口,使他手指头划出,还顺道勾走了我口中一条晶莹的银丝。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凤眼邪媚一瞟,张开性感的唇,深出粉嫩的舌尖,将那根粘满我唾液的手指伸到了自己口中,**着
我脑袋轰然一乱,细嫩的脸皮开始燃烧,这个人,怎么这个样子呢?呢?呢?呢?呢?
大张的口,再次引发了一顿缠绵的吻,当然,是他自己在哪里**搅动,我充其量也就一配角,却不知道为什么推不开他,只能无力的趴在他身上,承受着他浓浓的思念
当他终于良心发现的放开我,我却又开始贪恋起他口中的味道,甩了甩头,声音不稳:“我真的是女扮男装,真的不是男人!更不是你弟弟,不信不信不信你看看。”我挺了挺比较有料却被裹上的胸脯,很诚恳的看着他。
却见他那蜜色的肌肤上飘过了两朵漂亮的红云,这人也会害羞?
见他不语,我有些不舍,但也没有办法,必须告诉他实话,万一人家喜欢同性,等我们吻啊,摸啊,床上滚的时候,他突然颤抖而怨恨的指着我的下体,尖叫一声:啊!你你你居然没有鸟儿!人家可是专业做小受地!
狠狠心,挺挺胸,一咬牙:“你摸!我是女地!”
他脸又是一红,狭长的凤目**裸的凝视着我:“弟弟勿急,晚上哥哥定当尽力”
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道:“我靠!我都牺牲这么大了,让你摸,你就摸,别跟我整那套虚伪的不革命思想!你不摸,可别后悔!反正我告诉你,我是女人,不是你弟弟,请你啊你tmd非礼我!”在我以为他不摸的时候,放松了心情,收回了硬挺的胸脯,却突然被他抓住了!
而他,居然一脸的羞涩,好象在说,大白天的,你怎么这样猴急啊?怪怪!我啪地打掉他的手,怒吼一声:“你给我下去!要么认真看节目,要么买花砸我!呜”又被吻了。
他邪美的凤目挑起,对我眨了一下眼睛,魅声低语道:“全听弟弟的。”临下台前突然回过身子深情的凝望着,珠唇微张:“一直守着你,再也不分离,啵”再次被亲。
桃花妖和他的护卫队下去后,我看着若有所思表情各异的三只狐狸和台下一脸茫然的观众,挺挺胸脯,提提气,微笑道:“这就是我们今天送给大家的第一份惊喜!其实,我们不是四色淫狐,而是五色淫狐!刚才那位,就是我们的哥哥粉狐!请大家给他点掌声,谢谢他的动情表演!”在我的带动下,大家开始淅沥哗啦的鼓掌。
我高呼道:“喜欢我们兄弟,就用鲜花砸我们吧!”无数的鲜花开始往台上飞,我张开怀抱,一脸陶醉的笑,都是银票哦。
“现在是自由点歌时间,每首歌曲只收一千两,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您可以点歌祝福您的朋友,也可以点歌送给自己。而且,我们五色淫狐保证,此歌一定是您所未闻的,绝无雷同!”如果你们都是穿越来的,那一定是:如有雷同,实属巧合了。
我声音刚落,一老色鬼就颤巍巍的淫笑着,拿起一把银票,向我移动过来。我仿佛看见一座小金库在平地晃动,心情已经很不能形容。但那小金库说的话,实在让人不能苟同,她淫笑道:“你们五个**的东西,大人我全包了,今晚就一同服侍啊”伴随着小金库凄惨的嚎叫,一抹淡色青衫如孤单的魂般飘然而至,我的呼吸突然被扼止,心在刹那间痛得不能自己,眼落在他苍白的脸上,抚过他冰白的唇,就是不敢对视他的眼,心中某个地方竟然开始哭泣
我将目光转移到地上那个没有一丁点血痕,却不知是死是活的小金库上。也许,在大家的眼里,那个小金库只是被点了穴道,但我却莫名奇妙的知道,那个人,已经无法再见到明天的太阳。
头也不抬,强拉扯出个笑容,向那一拢单薄青衣的人问道:“请问这位公子想点什么歌,送什么人?”
那单薄如翼的身体微微一晃,若水中浮冰,旋转着快速下沉,末入了生命
我心脏突然纠结,更是不敢看他的眼,一直不敢看。
一切变得无声无息,但我却知道他没有走,由于那数不轻的痛似乎在蔓延,无止尽的蔓延
我想逃,真的想逃!可我的脚却生了钉,成了石,只有心在挣扎,变得涩楚。而这种痛,已经让我无法承担,恍惚的一笑,寻了个缺口,轻声唱道:
“是谁导演这场戏
在这孤单角色里
对白总是自言自语
对手都是回忆
看不出什么结局
自始至终全是你
让我投入太彻底
故事如果注定悲剧
何苦给我美丽
演出相聚和别离
没有星星的夜里
我用泪光吸引你
既然爱你不能言语
只能微笑哭泣
让我从此忘了你
没有星星的夜里
我把往事留给你
如果一切只是演戏
要你好好看戏
心碎只是我自己
独角戏词:许常德 曲:季忠平”遍遍吟唱,直到嘴里发咸,我才知道,某种晶莹已经滴落红尘里
吸吸鼻子,傻乎乎笑了笑,转身,逃似的打算奔出欢场。
“啊”一阵眩晕,撞到了石墙上,我疼得呲牙咧嘴,刚想发做,腰被人用力揽住。然后,一只带着薄茧的大手轻抚上我的额头,驱赶着我的头晕。那粗糙的触觉让我觉得既安心又熟悉,又有了想哭的冲动。
也不管三七二十几,扑进他宽厚的怀抱,就是一顿啃咬,撕闹,不觉间泪如磅礴大雨下。错综复杂的感情混乱,让我理不清,道不明,而此刻仿佛只有这宽厚的胸膛能任由我发泄心中彷徨的种种恐慌,那结实的怀抱仿佛就等着让我倚靠,一直等着,等着
石墙任我发泄着情绪,等我闹够了,哭够了,才惊觉自己的行为有多么地失常,真是让在坐的**,又看了场生动的好戏。头一痛,脸一红,刚想绕过他,继续逃跑,腰却被那石墙钳住,我不解的抬头,眼睛瞬间失去焦距,好一张生动的男人脸!
鬼斧神功的雕刻,纯正的阳刚男人气息,刚毅的下颚,古铜色的肌肤,紧紧抿着的唇,深情的眼却载着汹汹怒火!
不是吧,我今天一定是发骚了,不然怎么看谁都觉得是深情呢?惊慌,绝对的惊慌;心乱,绝对的心乱;彷徨,绝对的彷徨;无助,绝对的无助!而那抹内心深处埋藏得自己都找不到的窃喜又是怎么回事?我想,我离疯不远了
眼睛一转,看见乱认弟弟的桃花妖,此刻正面色不祥的向我走来,眼里的东西仿佛要把我燃烧成灰烬。
再转!红依绿意若熏神情各异复杂纷乱的看着我以及我身旁的一大票人!
再转!那青衫男子仍旧矗立在舞台的一角,身形恍惚,仿佛随时会随风而去,化成千年冰河里的一滴青泪。是的,我始终不敢看他的眼,我在怕,而到底怕什么,也许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再转!青衣男子身边,赫然立着一位深色蓝衣的男子,正用混杂了心疼与爱恋的目光凝视着青衫男子!而他的那种目光,让我非常的讨厌,可以说已经达到了某种想垛了他的冲动!
再转!“啊”一声惨叫从我口中滑出,脖子严重扭伤,抽筋了!
却见四处奔波而来的人马,我当下心惊,身子在空气中,滑出优美的浪线,眼前的人影全部在晃,人无声无息的倒地,昏了
我是真的昏了,绝对的昏了,以至于别人抢着抱我,不小心弄疼我,我都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啊!可
“不许打架!”我怒吼,然后接着昏,这些人太不懂得照顾病人的心情了吧?竟然为争着抱我而打架!不可原谅,必须教育!
“等等,等等,抱我的时候要温柔点!ok?不然换人!”搞什么?当我麻袋吗?这么粗鲁?我再昏
“对了,红依,等我醒的时候,要吃**鸭肉卷”肚子有点饿,先交代一下,接着昏吧
“呀!那个叫我弟弟的,你别借着我昏的机会卡老娘油水!小心我诈尸扁你!”真是的,要卡油水就再深刻点,别都是小动作,让人不爽!啊我马上彻底昏了,别急
“”看,我说自己昏了吧。
“”我没有骗人吧?我都不说话,不诈尸了。
“停!那个穿黑衣服的帅哥,你脚底下有一枚铜子。”亏我眼睛好使,不然就是别人的了。
“靠!你不把我看见的铜子放我手上,让我怎么继续昏迷!”我怒了,这年头怎么什么样的人都有啊?太爱占小便宜了!
“”穿黑衣服的人把铜子放到我手中,使我继续昏迷中。
“”持续昏迷中,直到红依将我最爱的**鸭肉卷上来,我才闭着眼睛享受着绿意的柔手服务,张着嘴巴,吃着美味,身体仍旧处于昏迷状态。
吃着,吃着,竟然昏了过去,不,是睡着了,是由于真得心大,还是由于某种逃避的潜意识本领就不可知了。
八十八。鬼啊!
一觉醒来,已经是新的一天,而且绝对是最新最新的一天,也就凌晨三点左右。
我打着哈气,迷迷糊糊,晃下了床,找水喝。
只听
“嗯”“哦”“呀”
“啊”几声怪叫,震得我顿时觉得头皮发麻!
砰的一声,窗户大开,又是砰的一声,窗户关紧!只觉阴风乍起,无数的黑发就像地狱里恶魔的灵魂般,蔓延飞起。仿佛随时会钻进我的喉咙,吸取我的血液。若干双腥红的眼睛,正如狼似虎,兰瓦瓦绿荧荧,淌着血红鬼泪的盯向我!阴森森的白牙,恐怖的呲着,仿佛随时会咬向我的血肉!天啊!那身子居然都是飘啊飘地,晃啊晃地!亲妈啊,我见鬼啦!
一个高蹿起,按住自己不强硬的心脏,疯了似的在屋子里弹跳着,躲避着他们伸出的魔爪,却总会撞上凉凉的东西,或是嗜血的发丝!我的腿打着颤,却不肯停下,颤抖的声音飞快的大喊:“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显神灵!小鬼饿神,别挡道,小心把你们都灭掉!跟我装,干受伤;跟我扯,干出褶;牛b哄哄,腿打折;再吓我,全骨折!恶灵散去!”
随手将摸到的水壶狠扔了出去,应声,黄鬼倒,我笑,原来鬼是怕人滴!我一得意,身子也不抖了,精神上也不怕了,自信的小云彩又飘了回来:“哼!想吓你姑奶奶我,也不看看自己有几两的道行!”
一脚踹在红鬼身上,威胁道:“要魂,要财?赶快把你们知道的金银珠宝藏匿的地点告诉老娘,不然,打得你阎王都落泪!”
一把抓过旁边颤抖的小绿鬼,薅到自己面前,阴森森的一笑:“你!去叫上来几个绝色的美男鬼,来陪我喝喝酒!敢耍我,嘿嘿,把你买给地下小倌府,让你靠屁股生活!快去!”一把推开。
脚踩着红鬼,勾勾小手,旁边的粉鬼就点头哈腰地飘到我面前,我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下回招子放亮点,你姑奶奶我这里也是你们敢来闹的?实话告诉你,没什么,姑奶奶我阎王店里走一圈,阎王老子都要亲自当三陪!”一脚将粉鬼踹出:“md!晚走一步,都炸了你们下酒!”
我又是一顿张牙舞爪,看着他们都恐惧的瑟缩,我满意的一笑,大吼一声:“今天就放过你们,以后别在姑奶奶我方圆五百米之内出现!就我这双招子,方圆五百米以里飞过去的苍蝇是公是母我都分得出来,你信不?更别说你们这几个小鬼!滚!”吱溜钻进被窝,继续睡觉。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没有声音,一切都恢复了平静。
我开始在被窝里发抖,牙咬得咯咯做响,身子缩成一团,汗也不争气的流了下来,硬撑场面,真是他血奶奶的辛苦活。
“贾绝色!”一声狂吼!“啊!”一身哆嗦,狂抖!
“你给我出来!”红依一把掀开我的被子。
“嘿呦我地爆龙祖宗啊,你可吓死我了!”我一个前扑,窜进红依的怀里,努力平复着自己过度害怕的情绪。
嗉蜡烛亮了。
我一惊,只见床边一圈人满为患,那是黑压压的一片,不过,却也是美得黑压压一片。每个人的表情那叫一个综合丰富啊,有忍笑的,有惊喜的,有痛苦的, 有疼惜的,又大笑的,有吃痛的,有可怜巴巴地!而我开始追忆起痛苦的回忆,只觉得脸发骚。
“弟弟,你这又是唱得那出啊?”邪美的桃花妖往我身上一靠,胳膊一收,将我的手从红依的腰上拉下,捆到自己怀里,对着我的耳朵就是一顿呵气。
“你怎么还没走?你怎么还跟我叫弟弟?我们很熟吗?我”我开始连发机关炮。
“嘘弟弟别这么对我,可会伤心的,我们之间原本就很‘熟’很‘熟’,只不过你现在失忆,把我忘了,不过,不用担心,我们还会慢慢‘熟’起来的啵”耳垂被他吻一口,我身体一僵,脸布红云。也不知道这人是超级聪明,还是独一无二的笨蛋,竟然说我失忆了。
颤声回道:“拜托,你别把‘熟’字咬得那么狠好不好?”听得我这个脸红心跳。
桃花妖刚想搭话,若熏就蹿了过来,往我身上一靠,用委屈如麋鹿般的眼睛看着我:“吟吟,你看,我的额头都被你拿水壶打肿了。”他拉扯着我,让我看他红红的额头。
我好不容易挣脱出手,下意识的伸手给弱熏揉着,嘴吹着气:“不疼,不疼,谁让你们扮鬼吓我!”
红依语气不善,脸色更不好:“谁想吓你了!是你自己下地踩到我们肚子上!”
我笑嘻嘻道:“是你们耽误我脚落地了,好不好?我没有让你们负责赔偿我吓傻的神经,就算你们好运了,知道不?”
若熏关心的问:“吟吟,还害怕吗?”
我挑眉反问:“我有怕过吗?”
幸好若熏深懂我心,只是颤抖着肩膀,咧开水润柔唇,保证道:“没有,绝对没有怕过。”
我这个开心啊,刚想扑若熏,桃花妖就轻点起我的鼻子,狭长的凤眼好笑的眯着:“也不知道是谁?打鬼的时候,生龙活虎,一钻进被窝里,就颤抖个不停?这是乐呢?还是吓的?”
“放屁!我能是乐的吗?明摆着呵呵错了,我从说行吗?喂,你们别笑啊,别笑了!我那不是拉大旗做虎皮吗。就像打架先碎个碗一样,能把对方镇住,就成了,镇不住,就惨了。这可是我独一无二的闯江湖法宝,要不是看在咱哥们几个比较铁,我才不会说呢!别笑了,你们不感动吗?”扫眼看似很和谐的众人,看来没有人感动。
我叹了一口气,仰了仰头,望着一屋子的美男,不禁在心里佩服起此身体的前任灵魂,真乃牛人是也!歪着头,扫扫这个,看看那个,想了想这么多的超级绝色小爷,应该算是大财主级别了吧?但我真的没有那么多银票养这么多的人!虽然,每个都是这么极品的绝色,可总不能让大家跟着我饿肚子吧?
我觉得自己有必要澄清一件事实,这件事放到我心里,我会觉得很难受,就如同偷了人家的东西一样,我深呼吸了一口气,不安的看了眼众人,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有件事,我想我应该和你们说说,但你们一定要保持冷静。其实其实其实我不是你们喜欢的人,我我只是一个游荡的魂,不知道怎么就穿越来了这里,正好附在此身体里,我叫贾绝色,真的不是你们的爱人。即使你们不能接受这残忍的事实,我也没有办法,如果你们觉得把我捏死,你们的爱人就会回来,就来捏吧,不过,亲手杀死和自己爱人一样的脸,是一辈子都会做噩梦地,你们一定要冷静啊!”一口气把该说的话说完,转身躺在了床上,装木乃伊。
脖子上突然多出两只手,冷飕飕的声音,阴森森的问:“你还有没有什么要说的?”
我心一惊,眼泪唰唰地往下流,却不敢张开眼睛看,只能颤抖着唇吐出了心里话:“如果还有投胎的机会,我还来‘凤国’!”心理却想着,我今天终于彻底明白了一句话的真正含义:坦白从宽,把牢底坐穿;抗拒从严,顶多半年!我就不该坦白得如此彻底,我实在是太信任这帮混蛋了,果然都是只有脸没有思想的家伙!
“然后呢?”那个声音接着问道。
“然后?还有什么然后啊?哦,对了,绿意红依若熏,你们三个等回儿去把咱们刚才倾情演出的帐目结了,告诉阿爹,少算一个子,我都从地狱里蹦出来咬死他!银票你们就留着吧,逢年过节给我多烧点纸钱,越多越好,我不嫌弃背着累人。如果如果有闲心,也可以给我扎几个美男,就按这屋子里男人的样子,一个个扎吧。” 纸钱嘛,我要用来贿赂地下领导,希望混个特批条子,让我投胎来‘凤国’,继续祸害如此生动的人间!至于为什么要扎着他们摸样的男人,那还不是由于人家长得确实好看嘛,这一点不能否认。
那个邪媚中带着笑意的声音继续问道:“然后呢?”
“我靠!你还有没有完?”我噌的从床上弹起,一把推开掐住我脖子的桃花妖,怒吼道:“你丫地,有病是不是?然后?然后?然后个没完没了!好人也让你折磨死了!你tmd就别吓我了,成不成?实在不行,你给快豆腐,让我自己撞死得了!”
那挑花妖突然邪媚的一笑,应该说非常勾魂,非常好看,我却被气得七窍生烟。反正都是死,我就拉一个陪着的!打定主义,向他扑了过去,一拳挥之:“让你折磨我,折磨我,老娘做鬼也不放过你!我半夜去给你上演鬼故事!呜”他一个返扑,将我压到身下,一顿热吻。
我蔫了
八十九.强求不得是幸福
没有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若熏宝贝也扑向我
我想,这回,我定然是被活活压死地!却不想若熏是以善良的天使形象出现,头带光环来解救我的,顿时,让我感动得眼泪汪汪,直看着桃花妖与天使宝贝打到了一起。
一屋子的人,就这么表情各异的看着我,看得我这个不自然,顺手扯过一个大枕头,打算对若熏宝贝实施援手,对着桃花妖的脑袋猛飞了出去,结果,直接砸在了若熏头上,他哎哟一声,飞奔向我,抱着我说:“吟吟,好痛!”
我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揉着他的头,歉意道:“打错了,打错了,手法失准,手法失准。”
桃花妖眼神不善的瞥了眼若熏,也踱了过来,坐在床榻旁,伸出修长的手臂,亲昵地揽住我的腰,硬是将我从若熏怀里拉出,捆入自己怀里,暧昧的在我耳边低语:“弟弟就舍得打我?”
“我打的就是你!”气不顺,回手,一拳挥之。
“嗯”他闷哼一声,中招,我乐。
若熏见缝就插的又腻了过来:“还是吟吟对我好。”说完,还似挑衅般的对着桃花妖眨了眨黑白分明的大眼。
“对你好?我被人掐,被别人吓的时候,你跑哪里去了?我打!”两指掐之,若熏哎哟一声,整个人开始往我怀里缩,惹得我大女人情节疯狂生长,继而满意的咧嘴一笑,又瞪了瞪一脸黑线的另外六人,一不小心瞥了眼那青衣男子,刹那间,只觉得心痛,莫名的,却又铺天盖地的心疼。忙转开头,硬声道:“我都说我不是你们要找的什么爱人,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桃花妖狡诈的一笑:“没有关系,你当你自己好了,我依然喜欢弟弟你”以下省略两万字。他热情高涨的给我讲解了,我们曾经是如何爱得海誓山盟,什么大河啊,大海啊,大江呀,大浪地,外加小溪湖泊我全部不爱,单单只取他一瓢饮,一瓢喝,一瓢爱的寇筱然哥哥!而且,人家说了,我就是他弟弟,绝对真实的弟弟,他还说,我一定是脑袋出了问题,但是不急,慢慢来。然后给了我一记重棒炸弹他,已经是我的人了!
我的头有点大,扫视了一圈屋子,看见一个小身影蹲在角落里,正抱着自己的腿,用眼睛瞄着我,一双柔嫩的小手正使劲交织着自己的衣袖。
我对他勾了勾手指,他犹豫了一下后,才从角落里站起身,然后,一小步一小步的挪;再然后,直接拉开小腿,噔噔噔地快步冲到我身边,紧紧攥住我的袖子,不肯言语。
我瞪他一眼,命令道:“绿意,你给我记住,以后不许你躲在我不注意的地方,知道吗?”
绿意小嘴动了动,抬眼看看我,低下头,然后暗自吸了一口气,又坚决的抬起头,望着我说:“知道。”
我满意的咧嘴笑笑,没再说什么。
身边聚集的人越来越多,腰被桃花妖抱着,脖子被若熏搂着,两人还在暗中叫着劲,没有一个肯示弱。床边站着眼神瓦亮的暴龙红依,看那样子简直是打算撕了我。袖子被绿意紧紧攥着,动不得分毫,我必须协调好自己的身体,不然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分尸!
我一直不敢看向他眼睛的那位青衫男子,始终没有说话,却慢慢移向我,伸出苍白而冰凉的手,轻触上我的脸颊,沿着我刚才泪流的痕迹,点点划去。那指端的触觉,让我浑身的细胞都泛起了涟漪。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下意识的想躲,却也想要扑入那泛着冷香的怀抱,愤恨的宣泄一番。终究,还是忍住了。
那人的指尖在我脸上游走,我可以轻易感觉出他的颤抖。听见他清冷如冰的声音,沁着万般心疼的感情,说:“对不起”
那苍白的手指在我的眼前,仿佛呈现了透明的色泽。当他说出那三个字时,我的心莫明的一阵绞痛。一把抓住他的手,用自己都不知道的力气握着,紧紧的,却始终不肯看向他。我告诉自己,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暖暖他,他好冰。
他轻轻拥上我,瑟缩着,泛起阵阵冰凉,却在下一刻将手臂豁然收紧,仿佛要融我入他的灵魂!这一刻,我的所以正负情感竟然得到了抚慰,不再恐惧,不再害怕,返手抱住他,摩擦着:“你一直这么冰吗?”
一滴冰凉从他的眼角滑落到我的脸上。
它就像是我的泪滴,缓缓的下滑,缓缓的流动,似乎要流淌过我的心田,想要留下某种深刻的痕迹。
“你是谁?”我问他,由于我想知道这个冰凉的男人是谁,真的想知道。
“他是你爹爹。”那深色蓝衣男子突然插话,看我的眼神很不善良。
“爹爹!”我惊慌的抬起头看他,一张若冰雕般的绝美容颜,载着脱离凡俗的清透,却是那盛开在极冷之地的冰山雪莲,美得不染尘世,美得不似凡尘,美得让人无法染指,美得夺了我的呼吸,美得让我心痛!他,应该没有感情,可,为什么他的眼里闪烁着如此的痛?这个人,居然是我的爹爹!这张仿佛冰封了千年的容颜,竟然是我的爹爹!
我本能的在心里狂吼了一声不,却不想声音竟然发了出来,他眼眸一闪,却在下一刻更为痛楚。
我咬着牙挤字:“古!若!熏!你不是说我爹爹死了吗?”
被点到名字的若熏宝贝,忙一脸疑惑的看看我,又看看冰封雪莲,眨眨麋鹿般的大眼,没有说话。
“啊!”我突然觉得很无力,一声狂飙,从床上蹿到地上,仰着脖子冷声质问深色蓝衣男子:“你又是我的谁?不是我收的男宠吧?”就是不喜欢他,一点也不喜欢,虽然他够帅,可就是不喜欢!
深色蓝衣却很平静的看着我,一字一句的回答道:“我是你爹爹的情人。”
“哈哈哈哈”我笑得都想流眼泪,却咬牙忍住了,转身看向我所谓的爹爹,盯着他的眼,一字字清晰的问道:“告诉我,他说得都是真的吗?”
深色蓝衣走了过来,抚上冰山雪莲的腰,温柔的低语:“你答应过,让我陪你到最后”
冰封雪莲全身都在颤抖,闭上的眼,微颤的睫毛,似乎都承载了无数的痛苦,那轻点的头似一把小刀,只在我心上划开了一个小口子,死不了,活着难受
我嘿嘿的一笑,瞬间恢复了往日的嬉皮笑脸:“这么一天的功夫,我多出了这么多有着实在关系的人,一个爹爹,一个爹爹的情人,一个哥哥,一个从没有说过话的黑衣人,幸福哦!今天晚上我请大家喝酒,我们不醉不归!你们等着,我去把我们淫狐的演出账目给结了,回来咱就开喝,喝死拉倒,喝不死也好”转身,泪如泉涌,爹爹,你果真是选择了他
“我们断断续续走了好久
还是没能找到那种方式
我曾想过怎样用心耗尽力气
才能完成这段故事
几乎忘了你的样子
你曾经的样子
已经慢慢流逝
你说我们的事只剩坚持
这场大雨要下多久
才能冲淡那段抹不去的日子
我的阴天等到放晴
还是密布你烙下的那个名字
几乎忘了你的样子
说爱我的样子
我想我们的事已经如此
我看不清转身前你的样子
我说不出告别时那两个字
掌心的那颗痣
被你深藏在了手指
时间埋葬你的心事
奈何我再坚持
却抵不过你一句幼稚
可悲是你的若无其事
你织了网好让我轻易断翅
用你的刺钉住了我的十指
你织的网笼罩我明天的光
你说的谎编织出我的天堂十指词曲:明太鱼” 没有擦泪,由于擦也擦不过来,反倒是
越擦越多,就如我感应到的那样,泪,已成了悬崖上被消声的瀑布,没有收势,只能奔流
断断续续吟唱着十指,一步一步,脱动着沉重的身子,盲目的走着。从什么时候恢复的记忆,我自己已经不记得了,是真的不记得了,还是痛得不想记得?我已经无从分晓,可悲的是我把自己骗得够惨,整个剧目中,我最对不起的是我自己!
如果如果如果他们今天都没有出现,该多好那样,我的记忆就不会被唤醒,一直沉睡是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可惜,我没有那个福份。
爱一人,必须要如此痛吗?我割舍了他给的姓,丢掉了不想拥有的记忆,让自己忘掉你的样子,让自己重新爱你,帮你隐瞒我们不想忆起的过去。我不让你痛,不让自己回忆,在那个血洗‘朴山’的夜晚,当那冰冷的刀刺向我的瞬间,他正吻向你的唇,那个我一直以为只属于自己的唇。
天空飘起了淅沥沥的小雨,一点点渗透我的肌肤,感觉不到冷,只觉得痛,很奇怪的雨,不是吗?
雨滴落下,一拢白衣,点点晕花,若冬夜的梅,而我正是那无知觉的赏梅人。
在黑夜里,看不清,闻不到,却因单薄的衣衫而不住的瑟缩
溅起的泥巴似乎都在嘲笑我的痴傻,而我却鄙视他们的落魄,而那落魄飞溅到我的身上,却又是如此的和谐,我突然爆发了一长串的大笑,张开臂膀,身子向后躺去
第一次,知道,没有酒也会醉;
第一次,知道,无声泪会更痛;
第一次,知道,强求不得是幸福。
九十。雪一样的白
当我后仰倒地的身子承受着雨水抨击的时候,一个雪白色的身影打着伞出现了,为我遮挡了一片阴云。
我对他说:“走开,别想分辨我脸上的是泪还是雨。”
他说:“不用分辨,天都在哭了,你的泪变得渺小。”
我回:“让卑微的我们懂得坚强,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这样我就不用洗澡去了!”
他笑:“走吧,我那里有比暴风雨更好的东西。”
我跳起,跟着他来到了此地,他为我蓄好热水后,人就靠在窗台看着雨落,然后我就劈啪啪啦的跟他絮叨起我的情感曲折路线,但关于背后的‘火凤燃月’,我可轻易不敢提,会要命地!
然后,那他问我:“想听听我的故事吗?”
我说:“说得感动一点,让我放声哭会儿成吗?”
他柔柔的笑道:“事情过了很久,不知道还能不能感受到当时的心情。”
我说:“那就讲讲看吧。”依靠在木桶上,全身泡在热气腾腾的水里,雾气萦绕下,听着那似真似幻的故事
“我是家里的六子,从小受尽冷眼。父亲不但出身低微,是阁里出来的倚笑之人,从良后跟了母亲,本以为找到了肯疼自己的人,却不想还是被其他小爷排挤,说他身体本就不干净,行为也是放荡惯了,就连我都说不准是以前哪位恩客的野种。这种话,母亲本来不信,但流言流语渐渐不断,母亲从原来对父亲的宠爱到渐渐的冷淡,到最后的置之不理,任其他夫君欺负去。
父亲本是文弱之人,虽然在阁里呆了多年,却始终不会勾心斗角,只能委曲求全,希望母亲能明白他的真心。可等了一日复一日,一月连一年,终盼不到母亲从前关爱的眼神。我从小都不敢半夜醒来,就算是醒来,也强迫自己继续睡,由于不想看见爹爹的眼泪,是那么的彷徨无助,空洞悲戚。
从那一刻,我就发誓,这一辈子,绝对不会去爱别人,我只爱我自己!
其他房的哥哥们经常欺负我,他们不喜欢看我比他们还好看,总会早机会拧我的脸,掐我的腰,而我,只能眼泪汪汪的看着他们,希望能引起他们的良心。可除了更恶毒的扭打,骂我是勾引人的妖精外,没有其它。父亲虽然心疼我,却无能为力,总不能护着我,不让我出屋。他会以柔弱的身子去请其他爷管教自己的孩子,常常被欺负我,在那一刻,真觉得父亲是悲哀的。当我看见他被其他爷儿打得吐血后,我才知道,我们的生命是如此的不堪一击!人格是如此的不值一提!
所以,当父亲病逝后,我没有哭,反而笑了,我觉得他是解脱了,却残忍的留我独自忍受着一切,那一年我五岁。
而我最高兴的就是七岁的时候,家里突遭遇变故,在母亲默许的情况下,他们将我卖进‘填香阁’。我当时真的很高兴,我想,我终于可以过上好日子,不受打骂,还有饭吃的日子。
我拼命的学习歌舞诗画,把我所有过去缺少的东西要尽快补回来,阁里的妈妈见我如此乖巧,便另眼相待,请了更好的师傅教我风雅之事,更让其它有资事的哥哥教我床帷之欢,和如何取悦女人与男人。我每一样都很用心的学,既然我不打算爱别人,那就让别人来爱我好了,我要利用我的美貌,享受所有级至的奢华生活。
当我十二的时候,已经是胭脂阁里的佼佼者,但妈妈并不急着让我卖身,而是想多养我一年,先以艺赚足了名头,待身体更为妖娆时,买个金价。这些对我而言,都不重要,卖与不卖,男人与女人,都不是我关心的,我只要奢华的活着就好。
而这一年,我认识了一位女子,她经常来听我吟唱,品我的画,论我的诗,说我的词语间,笔锋下,弦乐里,虽然都沁着喜好之色,却没有一样东西能真正进入我的眼,触动我的心。我心一惊,面上却不动声色,不否认,也不承认,继续和她品茶,谈诗,描画。
有一日,她说要抚琴给我听,我微微一愣,欣然邀请。当那渺然之音萦着丝丝爱恋从她指断滑出,沁入我心的时候,那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让我一边恐慌,一边欲罢不能。说起来,很傻,原以为自己不会再爱,还是痴痴的陷了进去,而且是越拔越深,就像泥潭。
我每日守望着她的到来,却倔强的不肯承认是在等她。她来,我喜;不来,烦躁。每天都在若得若失中度过。
待我到十三岁,妈妈终于为我张罗起首夜的金主,而那一刻,我知道自己是逃不掉的,只希望那个人,是她。妈妈说,若是今晚的金主是女子,算我的好运,只要多求求饶,别让她们下了猛藥,玩得三天起不了床,就成。不过,她也让我放心,说她给备的藥,不太刚猛,不会让人活活玩死我。她又说,如果今晚标到我的是男子,那她可就帮不上忙了,一切看我自己的造化了。由于我的菊花比较紧,一碰就容易出血,妈妈教导的时候,也没有办法调教过来。
等到晚上,人们推杯换盏间,都盯着我露出色急的模样时,我的眼只瞪着门口,一心盼着她能来,可当我被送进房间后,等到的却是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
我笑着,躺在了床上,没有什么好反抗的,这就是我的命。
当他扑向我,我将眼睛闭紧,却还是不小心的滑落了一滴泪。而那泪,却被柔软的手指擦去,当我睁开眼睛看见她的时候,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好命,我扑进了她的怀里,幸福的吻向她,我一直在等的那个人。
她的手下将大汉拖了出去,她笑着拥吻上我,那一刻,我想我懂得了爱
我尽心的服侍着她,想让她对我产生依赖,而她,来看我的日子却越来越少。妈妈即使顾及她是四大护国长老之一的身份,却还是开始逼着我接客。
有一天,她终于来了,我问她:“你可爱我?”她没有说话,也没有要我服侍,而那一刻,我就明白了,这一切,都只不过是我一相情愿的想法。
我笑着问她:“当日琴中的爱意,难道不是为我?”
她淡淡看了我一眼:“那日是因思起家中美夫,才有感所奏。”
呵呵,那一刻,我才知道自己是多么愚蠢,我轻笑着,不肯让泪滑落,直到她转身离开的瞬间,才释放了眼中的朦胧。
我开始接客,什么样的客人都接,无论男女,只要出得起银子,我就会将自己奉上。我不会再傻着去爱任何人!父亲的教训,我没有学乖,但自己的教训, 却必须记得。
只是我想不到,她竟然会派人请我过府抚琴,为她小爷的寿辰。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去的,仿佛每一步都踩在刀口上,我想,我可以不去,但我却更想看看她所宠爱的小爷,是个什么样子,一种攀比的心思,让我选择了痛。
看着她的疏远,看着她对那小爷的宠爱,看着她逗弄着三个孩娃,一家人其乐融融。这样的场面,是我多么渴望却永远遥不可及幸福。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将琴抚完,不知道是被谁送入客厅等着领赏,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出现,更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抱住我!
我的手扣出了血,终还是忍不住回抱住了她,我爱着的她。
可她却狠心的将我推开,连看我一眼都没有,掉头走掉。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她总在给我一丝希望后,狠狠的捻碎,不怕我痛,不怕我承受不起吗?是的,我想她不怕,若她怕,她就不会一次次的伤害我!
我恨她,真的恨!
我忍住夺门而出的冲动,攥着她给的打赏,微笑着道谢,我想,只有自己知道,那笑中含了多少心碎。这一年,我十四岁。
回到‘填香阁’后,终日不食,只是拼命的接客,妈妈见我如此,也暗叹无办法。我将她给得打赏包裹放到床头,无论是被人骑,还是被人压,我都看着它,让心痛取代身痛。
三日后,妈妈说让我自己为自己赎身,而且开的价格非常低,我以为,妈妈不想我就这么死在这里。
我赎了身子,提起了她给我的打赏包裹,离开了‘帝京’。
半个月后,我听说‘曲府’于半个月前被人血洗满门,无一活口!
我躺在床上,抱着她送给我的包裹,泪已断线。在这世上,她伤我最深,给了我幻想,却又亲手砸毁!但是,我想,我应该惬意的活着,让她知道,没有她,我也能活得很好!可心中的痛却是如此的不容忽视!我在床上躺了三天三夜,最终决定打开她送的打赏包裹。
手指颤抖,仿佛不是自己的,我告诉自己,看一看吧,就当是对往日的种种做个告别。
当包裹层层打开,映入眼的却是一根琴弦,我将它细细的缠绕在手指上,觉得它更适合缠绕在脖子上。包裹里,还有一叠的银票,我笑道,我的一曲琴音哪里值得她如此破费?我将银票掂量在手中,觉得无比讽刺。
我愤恨的将银票攥紧,同时也扯动了缠绕在手指上的琴弦,看着那滴落在银票上的血,心中的某个画面一闪而过,浑身激烈的颤抖!我想这根弦我见过,是她‘依琴’上的一根,由于是特殊材质,其韧性和颜色都很特别。
她为什么将此贵重的东西送给我?我不停的问自己,不停的问,想到她对‘依琴’的重视,想到她对我的好,想到她最后抱我时的不舍,想到问她爱不爱我时的挣扎,想到太多太多我们的过往。我那时候才真正明白什么叫做愚蠢!
愚蠢是我,我一直被她蒙骗!
她爱我,却要让我自由;她爱我,才要疏远我,她不想我卷入她的世界,受到屠杀!她所做的种种都是想保护我,直到她生命的最后一刻,她将琴丝做为情丝赠于我,而我却傻傻的不知道她的苦心,一味的恨,一味的埋怨,一味的痛。我恨我自己,只肯听她说,却不肯相信自己的心!
很多事情,我们只有经历过,才会拂掉奢华,看到最真挚的内在含义。就像你说的:有花堪折直需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阁着屏风,他的声音柔柔淡淡的传来,似乎无波无动,可以一笑置之,却还是搅动了思海,泛起了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