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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萧受伤的事动静不大, 王传学跟石中舟却格外上心。
他们都觉得言萧特地从上海赶过来已经很不容易,结果却出了这样的意外, 挺闹心的,现在她出了院才总算让人安了心。
两个人合计了一下, 决定给她好好庆祝一下。
雨过天晴,今天的天气不错,也不闷热。
言萧刚吃完药, 在房间里活动着双臂和脖子。
能洗澡之后,其他一些小事也可以自己做了,不用再什么都靠关跃帮忙, 她觉得自己恢复的不错。
房门忽然被敲响了。
“言姐, 快出来!”王传学在外面兴致冲冲地喊。
言萧打开门, 石中舟穿了件白汗衫,王传学穿着黑汗衫, 两个人一左一右站在门外,就像黑白无常一样。
“走吧言姐,出去透透气,庆祝一下, 也去去晦气!”王传学摩拳擦掌。
言萧的视线越过他看到站在后面的关跃, 他穿着白衬衫黑西裤,挺拔地不可方物, 静静地站在那里,从她一出现,眼睛就看了过来。
那双清亮的眼落在她身上, 叫她觉得沉甸甸的似有了分量,一瞬间脑海里都是和他的痴缠。
“行,等我一下。”
言萧关上门,换了件连衣裙,没过膝的长度,裙摆贴着纤细的腰肢包裹着下半身。她用粉底遮了遮手臂上的淤青,细细抹上口红,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又开门出去。
石中舟跟王传学已经先一步下了楼,门外只有关跃,他走过来给她带上门,顺手托了她的后腰往电梯走,侧过头又看她一眼。
她的脸上已经褪了苍白,微卷的长发贴着脸颊,看过来的双眼里藏着浅浅的笑,手下触碰的腰一片柔软。
言萧靠着他朝前走,轻轻动了一下身体,那只手因此在她腰上摩挲了半圈,一阵细微的酥麻。
太阳还没下山,吃饭太早,王传学提议先去别处玩,但言萧还没完全痊愈,只能找点安静的娱乐方式来消遣,石中舟就提议去看电影。
上次他们一起看电影是因为吴爽病危,心情太不好了,现在不一样,要热情洋溢地去电影院看。
王传学很赞成,自打进了考古队都多久没进电影院了,他明明也是个大好青春的都市青年啊。
两个人一拍即合,言萧反正没意见,去哪儿都可以。
电影院离得不远,开车过去也就十分钟。
车里放着舒缓的音乐,石中舟跟王传学坐在后面嘀嘀咕咕地说说笑笑。
关跃握着方向盘,认真地看着前路,偶尔看一眼身边的言萧,黑色的衣裙,鲜红的唇,让他觉得现在的她正身在大上海,而不是这座小城。
他见识过言萧的各种模样,但以前从不会去想她在上海是什么样,现在却忍不住一想再想。
电影院里有好几部新片在上映,石中舟做主选了部外国电影,因为电影的名字里有个“城”,叫他联想到了陷地之城。
没能买到连坐,王传学跟石中舟坐在后面一排,言萧跟关跃坐在前面。
灯光灭了,只剩下荧幕的光亮。
是部爱情片,男女主角在热情地拥吻。
美妙的音乐,美轮美奂的场景,但似乎都比不上那个充满潮湿和汗水的洗手间。
言萧叠起双腿,靠到了旁边关跃的腿,有意无意的轻蹭了一下,隔着西裤都能感觉到他腿上的热度,在这昏暗的环境里感受得分外清晰。
关跃的胳膊挨着扶手,抵着她的胳膊,不知不觉已经跟她靠得很近。
彼此的眼睛都盯着荧屏,可是上面演了什么却根本没人在意。
出了电影院,天已经黑透,车开回到宾馆,外面的街道就有吃东西的地方。
王传学跟石中舟很闹腾,一路吃过去,还不够,又进了家烧烤摊。
石中舟拉着关跃在里面点单,言萧嫌里面吵,在外面的小桌边坐了下来,研究着摊主放盐的小罐子是不是有点价值。
王传学拿着罐啤酒凑到了她跟前,悄悄地问:“言姐,你是不是在跟关队谈恋爱啊?”
他忍了一路了,知道关跃耳朵灵,直到现在确定他听不见才敢来问。
言萧挑眉看他:“想什么呢,当然没有。”
王传学笑得揶揄:“怎么可能没有,我跟石中舟看到你们俩看电影的时候都靠在一起了,那么亲密还不是谈恋爱啊?”
言萧不自觉地皱了一下眉:“真没有。”
亲密跟恋爱有时候根本不是一回事。
王传学显然不信,用一种暧昧古怪的眼神看着她,他觉得言萧只是不好意思承认。
言萧瞥见他的神情,心底忽的有点烦躁,懒得再多解释,拿过他手里的啤酒就走。
“诶,言姐……”王传学看着她的背影,摸不着头脑。
一直走进宾馆,到了房间门口,言萧打开房门,对着黑黢黢的房间站了一会儿,拉开拉环喝了口酒。
男人跟女人在一起,难道就非得成就一段稳定的关系?
也许大部分人都是这么想的,但她不是。
“你还不能喝酒。”身后传来关跃的声音。
言萧转身,他就站在门口,眼睛看着她,身形在面前罩下一片阴影。
言萧倚着门,把酒递到他唇边:“那你喝。”
刚刚被她红唇贴过的地方现在贴在了关跃的唇上,言萧的手轻轻往上抬,关跃的喉结动了一下,咽了口酒,看着她的眼里变了意味。
酒顺着他的下巴滚了一滴下来,言萧用拇指抹了一下,摁在自己的唇上,目光缠着他不放。
她又想起了他的吻,粗暴强悍,足以让人融化。
周围安静地似乎只能听见心跳声,关跃靠了过来,言萧顺着他的接近退进屋里,门被他一把合上,四周一片昏暗,他伸手捞过言萧的腰,重重地吻了下来。
手里的酒打翻了,没人去管。
言萧背抵着墙,被他抱着,裙摆被掀到了腰上,关跃的手摸上来,从她的大腿一直抚摸到腰,粗粝的触感,带出了一阵难耐的麻痒。
唇舌在一起纠缠,舌尖掺杂着啤酒的微苦,关跃呼吸火热,碾磨着她的唇,黑暗里更能清楚地感觉出他的气息,坚定强势,铺天盖地地侵占着言萧的脑海。
言萧浑身像是沸了一样发烫,关跃离开她的唇,啃咬着她的下巴,她的脖子,她的胸口,灼烧一般,隐隐作疼,却又刺激着她的感官。
关跃的腿从她的双腿间挤进去,一团蓬勃灼热的勃发紧贴了过来,言萧心口一阵狂跳,伸手去扯他的衣服。
衬衫在撕扯间扔到了地上,言萧的手扯着关跃的背心伸进去,从他的胸口一路摩挲往下,摸到坚硬结实的小腹,在她掌下一阵阵的收缩起伏,她的手心灼灼地抚过去,解开了他的腰带。
关跃的呼吸越发粗重,手一用力,托起她的臀,言萧喘息着环住他的脖子,双腿紧紧地缠住了他的腰。
那双言萧最爱的小臂结实地托着她,一路紧缠跌撞,直到床上,衣服掉了一地。
言萧倒在床上,关跃的身体紧压了上来,手抬起她的腰,粗喘着,狠狠地往前挤进来。
突入的充实感太过剧烈,甚至有阵撕扯的疼,言萧咬着唇忍着,忽然惊醒,手攀住他的肩:“关、关队,等等……”
关跃扣着她的腰往前撞,沉沉的喘:“叫我的名字。”
言萧想去找安全套,手伸出去,却只能紧紧揪着床单:“关、关跃……”
“再叫。”
“关跃……”
关跃低下头咬住她的唇,手掌用力地揉搓着她的背,一片滑腻,在他手底下逐渐变热发烫,冒出了汗。他埋头在她颈边,压着她的柔软,动作越来越快,喘息越来越急。
言萧觉得自己漂浮在海里,身体沉沉浮浮的如同无依的浮木。关跃是掌舵的人,他叫她沉,她就窒息了一般喘不过气;他让她浮,她才能张着口大口的呼吸。
直到浑身被汗水湿透,她才有机会昂起脖子主动去吻关跃的唇,舔着他的喉结,吮过他的锁骨,听到他一阵阵的呼吸,压抑的,沉重又急促,听在耳朵里却又无比性感,叫人沉溺。
伤处还有点痛,但早被快感淹没。言萧翻了个身,把关跃压在下面,终于有机会去摸床头柜,从柜子上摸到抽屉里,只有盏台灯和座机,其余什么也没摸到,心里忍不住骂了一句,嘴里却发出了一声闷哼。
关跃扶着她的腰,黑暗里身体紧绷的似一张弓,往上重重地撞。
言萧差点把台灯打翻,浑身发软,就快战栗,手撑在他身上,胸前起伏摇晃,紧紧咬着唇忍耐着,身上的汗一颗颗滚下去,滴到他身上。
关跃把她拉下去,一遍遍地吻她,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黑暗里仿佛都能看见他的眼神,承着微微的光,混着浓重的情绪,黏在她的身上。
房外有脚步声,王传学和石中舟说着话经过,言萧的身体瞬间紧张起来,浑身敏感到了极致,集中到一处,绞得死紧。
身下关跃重重地闷哼,抱着她猛地翻过身,撞得愈发凶狠。
头昏脑涨的快感喧嚣着从言萧的脑海里窜出来,再从她的四肢里游走炸开,从头皮到脚尖都触电一般发麻。她想忍,但忍不住,松开口,嘴里发出轻轻的哼吟。
从没体会过这样强烈的感觉,极致又疯狂,酣畅淋漓。
像是一场激战,直到后半夜才停,言萧伏在床上,浑身酸软,虚脱了一般不想动弹。
看看窗外,不清楚时间,也许很快就会天亮,她哑着嗓子提醒了句:“你该回去了,别被小王他们看见。”
关跃没做声,坐在床头点了支烟,伸手把她拉进怀里,盖上床单。
言萧软成了水,脸贴着他的胸口,身体贴着他赤条条的身体,眼皮发沉,实在是累了,就这样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逢船必卡的我哟~
除了没打分的上章红包送了~抚摸你们~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完成了生命的大和谐~和谐和谐,大家都要和谐,才能携手共建和谐社会~
关队:现在还有人说我不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