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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神秘玩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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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豪将枕头用力的捂住自己的头,心中的愤怒已经处于爆发的边缘。lvsexs.

    “干!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隔壁床脚不断传来的吱呀吱呀声,混合着女人妩媚、享受的高亢喘息声,杨豪只觉得浑身的血液带着热量汇集到了一处。

    这声音就是杨豪无法入睡的根源,恍如魔咒般回绕在他耳边,鞭笞着他的精神和**。

    那啥,现在的杨豪是痛并快乐着。只是一心想睡觉的他,此刻痛显然大于快乐。

    咚!一声巨响,杨豪终于忍耐不住,猛一脚踹在来自痛苦根源的那面墙上,爆喝道:“你们动静就不能小点!我明天还要上学呢!”

    果然!

    正如杨豪预料的一样,隔壁顿时安静下来了。

    只是不到片刻,如杨豪接下来预料的同样一样,整面墙猛然‘砰!砰!砰!’颤了三颤,仿佛整面似乎被一股巨力要推翻似地,接着一个破铜锣嗓子般的嗓音撕扯般的吼:“老子们的快活你懂个屁!”

    “哪哪谁谁啊!”一个惊悚的女人声音响道:“你可没告诉我你家里还有别人!你不会是想玩连襟吧?我可先说好!要加钱的!”

    “加钱?想都别想!那是老子儿子!他正在上高三呢,就快要高考啦。”破铜锣般的嗓子**着说:“来!来!来!咱们继续哥就喜欢你**的声音大声点再大声点”

    “呸!”杨豪恨恨的啐了声“这个贱人!生儿子没屁呸!呸!呸!我骂自己做什么!干!”

    万般无赖的杨豪,最终只得在枕头里面扯出两团棉花塞在耳朵内,再用一块布条将两只耳朵缠绕起来。

    这样似乎清净一些了。

    杨豪总算松了口气,明天班上又要模拟考试,今晚要是睡眠不足,使得明天考试时不在状态,那就太糟糕了。

    渐渐的,想着明日考试事情的杨豪,慢慢的沉睡过去,一天的紧张学习对他来说实在是太过疲劳。

    朦胧中,杨豪感觉好似有什么东西砸在自己的脸上,下意识摸去

    嗯,似乎是个玩偶?

    “老爸别他妈烦我,玩你的女人&*#&*,我要睡%¥&”杨豪转了个身,嘴里呢喃自语,顺势将手中的物体丢向卧室门口,随即和周公的女儿继续约会。

    天刚蒙蒙亮,准时的生物钟,让杨豪自然而然的醒了过来。

    他利索的为自己穿上一条短裤,简单的活动了下身体,从橱柜中翻出一袋方便面丢进锅中煮熟,胡乱的对付了下自己的胃后,换上一双洗得发黑的白色运动鞋,小跑着上了楼顶。

    刚到楼顶,一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身影映入杨豪的眼帘。

    “呵!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杨豪难以置信的看向西边天空,随即惊诧的对坐在不远处的男人调侃道:“你居然难得的不和昨晚那女人做早操,跑到楼顶练功,不会是年纪大了,那方面力不从心了吧?”

    “屁!”男子闻言顿时大怒,瞪眼骂道:“就是一夜御十女,你老子我也游刃有余!”

    “切!”杨豪不屑的撇了撇嘴,懒得和眼前这个血缘上是自己的父亲,实际上在他眼中简直和混蛋没啥两样的男人继续胡扯,开始十年如一日的晨练。

    是的,在杨豪的眼中,他的亲生父亲杨飞云,跟混蛋没啥两样。

    正常的父亲会隔三差五的带**回家过夜么?

    正常的父亲会唆使什么都还不懂的三岁儿子,跑去掀少女的裙子么?

    正常的父亲会将自己刚能走路的儿子丢进水里,不管不顾,站在岸上看着自己儿子在水中挣扎,美名其曰:依靠本能学会游泳么?

    正常的父亲会每过段时间,便突然消失一两个星期,甚至是一两个月,因为家中粮食吃尽,差点饿死自己儿子的么?

    正常的父亲会将七八岁的儿子独自一人丢进原始森林,还得意洋洋的说是为了锻炼在这个社会上的生存能力么?

    正常的父亲,在得知自己的儿子和班上同学打架后,不但不批评教育,反而唆使儿子如何在路上的阴暗处敲别人闷棍么?

    正常的父亲会逼着四岁的儿子杀鸡,六岁徒手和野狼肉搏,八岁杀人么?

    尽管事前杨飞云不断批判那位日本人和他的同伙,在中国四处绑架儿童,并且极其凶残的将这些儿童们的内脏偷运到日本高价贩卖给日本上层社会,是多么丧心病狂,多么的该死。但杨豪自八岁时手中便有了一条人命,却是不争的事实。

    所以,在杨豪的心目中,眼前这位根本就没有尽到父亲责任的杨飞云,除了那点无法撇除的血缘关系外,就只是个纯粹的混蛋。

    杨飞云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石凳上,静静的注视着自己的儿子,默默无语。**的上身布满了狰狞的刀伤和枪伤,恍如一头凶猛的饿狼,潜伏在草丛中寻觅着自己的猎物一般。

    用杨飞云的话说,这些伤是男人们的勋章,只有真男人才拥有佩带它们的资格。于是乎,杨豪在常年累月训练下被锻炼得没有一丝脂肪的身躯,也同样佩戴了杨飞云眼中的‘勋章’。只是和杨飞云满身的刀伤和枪伤比起来,杨豪的身上只有四处刀伤和两处爪伤,以及手臂上的一处咬伤——这六岁时在原始森林中被一只饥饿的野狼当成猎物猛追时所留下的。

    至于为什么平时总是成群结队出现的野狼,怎么会掉单——当时只有的6岁的杨豪,显然是无法理解的。

    呼!杨飞云猛地撑起身子,迅猛到竟带起一道劲风。

    沉浸在练功状态中的杨豪,神经猛然一绷,警觉的望向杨飞云的方向。

    “嘿嘿,算你小子这些日子没有偷懒。”杨飞云似乎是在赞扬自己儿子的警觉性,笑着抖了抖身子,随意的上前一步,脸色豁然变得森冷无比“很久没有检查你的功课了,不知道比起以前有没有进步要是让我不满意嘿嘿,看老子不教训你!”

    杨豪不情不愿的嘟哝道:“那还不都是一样么?”

    “少废话!”杨飞云轻哼一声,显得有些不耐烦了。

    杨豪浑身打了个哆嗦,随即活动了下胫骨,强制振奋了下精神,大吼一声,挥起拳头向杨飞云攻击过去

    一刻钟过后,杨豪鼻青脸肿的坐在楼道上,吐了口带血的痰,拿起身旁的药酒在伤口处涂抹起来。

    “妈的!你下手就不能轻点?我好歹也是你的种啊,就没见过有这么虐待自己儿子的!”强劲的药效下,伤口上恍如无数蚂蚁在撕咬一般,疼得杨豪嘶哑咧嘴的骂咧起来。

    一旁的杨飞云猛吸了口手中的红塔山,待烟在肺腑中转了一圈后,这才满足的吐了出来,惬意的眯着眼,抖了抖烟头上的烟灰“正是因为你是老子的种,所以得更加的严格,否者将来要是遇到老子的仇家,岂不是没两下就被别人干掉了?”

    “操!老子宁愿不是你儿子!”杨玮狠狠的啐了口痰。

    尽管杨豪心里早已接受了这种命运,可在口头上,他却从来不会承认——少女的心思难以琢磨,其实少男的心思有时候也是很难琢磨的。

    杨飞云得意的昂了昂首“你就认命吧!何况这是祖上的传统!虽然老子自己也十分不爽传统这种东西,而且武功在这个热武器的时代,早已经没落了,但是这些东西总是要有人传承下去的。”

    “切!”杨玮撇了撇嘴,不置可否的默然无语。

    杨飞云口中的武功,自然不是武侠小说中那种神奇玄妙的东西,只是一种淬炼身体的方法、如何发力的技巧、有效击倒敌人的手段。

    简单直白的讲,就是将干掉敌人作为一种专业课程来训练。

    气氛忽然变得冷清起来,除了剧烈运动后的喘息声,就只剩下杨父吞云吐雾时嘴里轻哼的十八摸小调。

    而实际上,父子两平时也没什么话可说。

    “我要出去一段时间。”看着手中香烟燃尽,杨父手指微弹,将手中烟蒂远远的弹了出去。

    “哦。”杨豪出神的低吟一声,也不在意。

    因为几乎每隔几个月,杨飞云便会离家一段时间。至于他究竟去了什么地方,做了什么,杨豪则一无所知。

    杨豪曾经试着不止一次讯问过此事,但杨飞云都以年纪太小、小孩别管大人的事之类的借口搪塞过去,因此久而久之,杨豪也懒得再问。

    不过杨豪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至少他知道自己的父亲杨飞云有个一直都想干掉的仇人。当然啦,杨飞云的仇人多入牛毛,其中大部分不是上了天堂就是下了地府,剩下的不是没有实力报仇,只能憋屈的躲在阴暗角落画圈圈诅咒杨飞云不得好死;要么就是有实力却忌惮杨飞云狠辣的手段,不敢轻易招惹杨飞云这个煞星,能忍则忍。

    唯独只有一个人,让杨飞云恨不得吃其肉、喝其血、掏其心、挫骨扬灰,偏偏这个多年的夙愿一直无法实现。

    基本上以杨豪的猜测,杨飞云每次消失一两个月的这段时间,都多半是追查这个仇人的踪迹去了。

    或许是感到气氛有些冷清,杨飞云忽然一笑,一手揽住杨豪的脖子,**道:“你放心,还有三个星期就是你十八岁的生日,这可是你步入大人最重要的一天,我一定会赶回来的,到时候老子带个雏儿回来给你开苞!哈哈!”

    “滚!”

    原本听到要给自己过十八岁生日,杨豪顿时感到自己老爸竟然破天荒的如此直白的关心自己,心中那根敏感的弦触动得差点流了眼泪,那知这份感动没持续三秒,便烟消云散。

    “哈哈!居然还害羞了!哎呀,老子还是回去和那骚妞做早操去,你继续练功,嘿嘿,继续练功。”看着自己儿子脸上那绯红的一片,杨飞云顿时大笑离去。

    妈b的!老子这可不是害羞!是被你气的!

    杨豪恨恨的瞪着杨飞云离去,待杨飞云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他的嘴角却忽然笑了起来。

    实际上,他能够感觉到杨飞云无时不刻对自己的关心,甚至在他记忆的深处,每当他生命垂危,以为自己就快要死掉时,他的父亲杨飞云总能够神奇的出现,以及望着自己的那张满脸焦急的脸

    这就是杨豪的父亲杨飞云,一个只有在生死关头,才会流露真情的男人。

    休息了片刻,杨豪甩了甩脑袋,站起身来往家里走去。被杨飞云这么一闹,他此刻哪还有心情继续练功。

    “咦?这是什么东西?”

    刚进卧室门口,杨豪就感觉自己的脚踢到了什么,低头一看,只见一具玩偶静静地躺在自己脚前。

    似乎早上起床的时候,它就躺在这里了。

    对于自己的记忆力,杨豪还是很自信的,只是当时睡意还是很浓,尽管看到了这件东西,却并没有放在心上。

    回想起早晨起来,卧室的门根本就没有被人打开过后的痕迹,杨豪更加纳闷了:这玩意儿究竟是从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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