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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2-10-18
绮礼起身走出了地下室,就在他打开位于一层的自己屋子的房门的时候,忽然间感觉到一种好似进错了别人房间的不协调感。
既不是气味的变化也不是温度的变化,只是房间内的整体感觉有了很大程度上的改变。本来质朴的绮礼的房间,现在却好似充满了宫廷一样的豪华幽雅的感觉。
房间里的摆设和照明都没有任何的变化,唯一所不同的就是在屋中的长椅上旁若无人地坐着一位男性。
这位无端占据了别人屋子的男性,是一个令绮礼稍微感觉到意外的人物,他稍微吃惊地皱了皱眉;
“――archer?”
如燃烧一样竖立着的金黄色头发以及那红宝石一样的双眸,出现在绮礼面前的不是别人,正是远坂时臣的servant,英雄王吉尔伽美什,在那英灵身上穿着的却不是他本来的黄金甲胄,而是充满现代感觉的搭配着毛皮的漆皮夹克和皮裤以及裘毛大衣。
自从被召唤出以来,便凭借着单独行动的能力而任性的到处游山玩水的这位英灵,最近忽然厌倦了灵体形态的游览,索性现出实体换上一身“游玩服”在夜晚的街道上阔步起来。(这是学的星夜的)
虽然对于archer的这种白痴举动已经在时臣那里早有耳闻,可是绮礼却完全想像不到他会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
archer对于自己随便进入别人房间的行为不但没有显出半点的不好意思,反而很随意的从壁橱里拿出一瓶红酒打开倒人杯中,幽雅地抿了一口:“虽然数量不多,但是和时臣的藏品比起来你的更加极品呢,真是不象话的弟子。”
“”不知道archer来访何意的绮礼,望着并排摆在桌子上的空酒瓶,貌似archer把他屋子里的所有藏酒都拿了出来挨个品尝过了。
虽然乍一看有点使人意外,不过仔细想想也没什么可奇怪的,绮礼有一种只要听说极品的美酒便一定要买回来的癖好。
酒这种东西,如果仔细追究起来的话是一个没有尽头的深奥世界,或者说,酒能够通过味觉填满心中的空虚,在自己空虚的时候,使用酒精来把自己灌醉也是一个不错的办法――这个走在死胡同中的求道者半带认真的这样认为着。
不过一直到目前为止,他也没品尝过一次,只是不停的在增加美酒的数量,就算在招待客人的时候也从来没想过把这些美酒拿出来,最多是星夜结婚的那次,他一下子送去了好几瓶藏有百年时间的美酒;
对他来说,这个世界上能引起他重视和尊敬的人没有几个,更别说现在这个随便喝光别人藏酒的醉汉了,就算他再怎么夸奖自己的藏酒,绮礼对他也没有任何欢迎的态度。
“你到底有什么事?”面对绮礼不带任何感情的询问,archer端起酒杯,用意味深长的目光望着绮礼。
“感觉到无聊的人,看来除了我以外还有别人呢。”
“无聊?”听到这样回答的绮礼马上发觉到archer。话里所包含的意思――虽然不知道archer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不过这位英灵已经知道了昨天晚上绮礼违背时臣的意思而单独行动的事情。
“恩,这个时代太无聊了,没有战争、没有打斗、没有鲜血战火的喧嚣,实在太无聊了!你不觉得吗?”远古时代出来的英雄,就像一把锋利的长剑,若是在这种和平时代呆久了,反而会觉得不舒服,就像长剑逐渐被铁锈腐蚀一般;
“是吗!”冷冷的应了一声,绮礼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只不过他越是这个样子,英雄王对他的兴趣确实越来越大;
“怎么了,绮礼?你也对于只是听从时臣的命令而感觉到无法满足了么?”
“到了现在你才对契约不满意吗?吉尔伽美什。”绮礼并没有回答archer的问题,而是带着点不高兴的样子反问道;
虽然对方是传说中的英雄王,但是对绮礼来说并没有什么值得害怕的,不管时臣个人怎么看,servant就是master的仆从,即使这个英灵是谁也好,也不过是作为servant,archer从属于时臣的存在罢了,和身为时臣直属弟子的自己相比,互相都是平等的,完全没有必要对他有什么过多的顾虑。(这家伙在原著中对待servant的态度就和卫宫切嗣对待saber的态度一样,都是只把对方当做工具来利用而已,其实这都要归功于教会的洗脑手段)
对于绮礼的态度,archer并没有在意,只是鼻子里哼了一声再次抿了一口杯中的酒:“把我召唤到这里的是时臣,而且供给我魔力的也是他,所以不管怎样我也要以臣下的礼仪对待他吧。”
就在这出人意料的发言之后,吉尔伽美什那红色的瞳孔里闪出一丝忧郁的阴霾:“不过坦白的说,他可真是一个无聊的男人,简直就连一点有意思的地方都没有。”这几天吉尔伽美什一有空就去找星夜喝酒,假若不是还能喝酒打发打发时间,恐怕他早就闲的想要杀人了;
“这句话可真不应该从作为servant的你嘴里说出来呢。”在有些惊讶的绮礼心中,产生了一些archer对他老师不礼貌的气愤,同时他也稍微感觉到了一点archer这次来找他的目的,在稍微变得舒缓下来的气氛中,绮礼渐渐接受了archer存在于自己房间中这个事实。
“有那么无聊么?时臣老师的命令。”
“啊啊,简直太没意思了,说什么要达到万能的愿望机“根源之涡”?这简直是一点意思也没有的愿望。”所有的魔术师梦寐以求的东西,被英雄王一笑带过;
但是对于绮礼来说,却可以理解:“对于‘根源’的渴望是魔术师所特有的,所以对于旁人来说是无法理解的。”
“如果这么说的话,你也是旁人吧,绮礼,据我所知,你原先是处于和魔术师对立的立场之上吧?”
对于绮礼复杂的立场,似乎archer也已经有所耳闻(从星夜嘴里偶尔听说的),虽然这个男人整天一副惟我独尊的样子,可是却令人意外的耳风敏锐。
绮礼交叉着双手沉默着思考起来,如果自己不以远坂时臣弟子的立场,而是以圣堂教会。第八秘会代行者的立场来看的话,时臣的圣杯战争究竟有什么样的意义呢?
“通向‘根源’的道路,可以说是通向世界的‘外侧’,也就是说,无法给‘内侧’,即这个世界带来任何的影响,所以对于只将注意力放在‘内侧’的教会而言,魔术师们的追求简直就是毫无意义,我们只能把这种行为理解为毫无意义的企图。”
“原来如此。确实,我只对于身为我的庭院的这个宇宙有兴趣。”好像整个世界都是自己的东西一样的宣言,不愧是英雄王,拥有如此傲慢的态度。
“我对于自己支配不到的领域没有任何的兴趣,所以对于‘根源’什么的也一点都关心不起来。”
绮礼苦笑了一下,这个archer简直就是处于同魔术师对立的立场之上,而对于作为一个地地道道的魔术师的远坂时臣而言,对他感到束手无策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如果冬木的圣杯只是作为一个探求‘根源’而存在的特化装置的话,即使魔术师们如何红了眼睛去争夺也好,圣堂教会都会坐视不理吧,可不幸的是,圣杯所能实现的愿望是‘万能’的,圣杯具有连世界的‘内侧’也能够改变的无限神秘的力量,如果这种强大的力量落入异端的手中,则会成为威胁我们信仰的存在,所以圣堂教会才会选择了远坂,与其放任不管任由其落人异端手里,不如让它浪费在‘无聊而毫无意义’的事情上――不过,好像最开始我的父亲也有一些其他的目的。”
“那么也就是说,时臣以外的master们,他们是为了和时臣不同的目的而争夺圣杯的?”说出这句话时,吉尔伽美什也想起了星夜和他说的那一句话:‘我的愿望,仅仅是想要回到我原来的家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