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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陶失踪的消息,在短短四分钟里,如瘟疫般在整个联盟内扩散,军心一乱,便容易滋生出墙头草来。莫屿和金胖子召开紧急高层会议,商议在诸位董事中,推选出一位临时执行董事,作为群龙无首时的掌舵人。股东会中,毫无悬念的,莫屿票数最高,他用实力证明了自己的能力。可是,他拒绝担任此要职,因为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最终,一番争执不休,莫屿和金胖子联合拍板敲定,所选之人让各股东大跌眼镜。没错,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家伙,持股少的可怜,也不见有什么作为,最关键的,年纪轻轻,一看便没有什么能耐。起初,连金胖子也对莫屿的判断表示过质疑,这样一个相貌平庸,身子羸弱的四眼田鸡,真能一肩扛起这重担吗?莫屿自然以强大的自信说服了金胖子,于此,花落田鸡家。
莫屿说他有更重要的事去做,这当然不能是哄骗偷闲,他利用一切信息渠道搜寻展陶所在,他不认为展陶是主观意愿上的消失,一定是有股势力在暗处运作。只是,饶是莫屿撒出去的网再广,也收不到丁点风声,展陶这个人,仿佛被凭空抹去了。是什么,手脚能做得这般干净?莫屿不傻,联系前后事端,便能想到是【c管局】捣的鬼。
倾其所有直捣敌方势力本部?不,这并不明智,莫屿想到了所有能借力的人,最后,他将希望寄托在了葵里沙身上。这个神秘的女人,自【rank】一别后,从此杳无音讯,莫屿曾听展陶说过很多关于她的事,也知道底牌输尽走投无路后,能插得上手的,只有她了。可是,该如何与她取得联系?连人影都见不着,又该如何去求救呢?
该来的总会来,也许迟到了稍许,但总归不算太晚。展陶手刃南城之主佛陀,结束其短暂的统治后,南城迎来了新的君主,可他的任职期依旧短的可怜,因为在今日,南城艳阳高照,连湛蓝的天空都在恭迎它们的女王驾临。【使徒】各有领土地盘,若是产生了矛盾纷争,便可用最简便快捷的方式解决——签下生死状,胜者为王。
貔客沉默半晌道,“圣神国教大祭司之女,久仰盛名,今日一见,果然风采惊人。”
对峙那边,一少女亭亭而立,她有头棕色的短发,琥珀般的眼睛深若幽潭,仿佛有探不尽的秘密。她生了一张神秘的脸,而她的身世,本就是神秘的,神秘的另一种说法是魅力,是的,她很有魅力,但凡见过她的,极少有不喜欢的。
“小时候,总有人习惯在我名讳前加上大祭司之女的称谓,说实话,我很不喜欢,因为我便是我,的个体,不依附于谁。”葵里沙冷冷道,“看来你并不关注天国的消息,现在,你应当叫我萨满,如果你懂礼节的话,在后边加上大人二字,我也不会介意。”
葵里沙的话如同冷飕飕的冰柱,钉在了貔客心口上,他连开口都冒着寒气道,“萨、萨满大人,小的孤陋寡闻,还没听说这事,有失礼之处,实在罪该万死。”
貔客的恐惧绝非枉然,萨满一职,几乎等同于钦定葵里沙未来将接任大祭司,成为圣神国教真正的教宗。这样的大人物,是他招惹不起的。想明白了这些,貔客都想和她下跪认错了。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犯了个多愚蠢的错误,没错,大祭司和天父一样,生了诸多子嗣,论资排辈的算,怎么都算不到葵里沙身上。可他忽略了,大祭司和天父不同,他对这唯一的女儿尤为钟爱,而他也希望将祭司之位传给女性。
这自然是天父和大祭司共同的意思,天国至尊定是男儿,可圣神国教的教宗之位,当由女人来接任,如此才能达成权利的制衡。
葵里沙没有继续站着,也许赶路令她感到乏累,这当然是主观臆想,以她的实力,这点体力消耗,哪能显露出疲态?她坐在南城之主的王座上,居高临下地睥睨着貔客,看得他没半点脾气,只有一肚子苦水在晃啊晃。
貔客被看的快哭了,“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您就饶了我吧。”
“问你个事,你老实交代,我饶你不死。”葵里沙表情忽而有细微的变化,不过貔客太紧张,未能察觉捕捉到。
貔客紧忙抓住救命稻草,“您说,我知无不言。”
“他在哪?”
“您指的他是?”
“别装蒜,快说!”
“可我真不能说!”
葵里沙语气骤寒,“你是想死么?”
貔客莫名胆大起来,甩头道,“我不想死,可我若说了,便是生不如死,还不如死个干脆!”
葵里沙一顿,觉得有些好笑,过了几息,她的笑容凝固了,“你的意思是,他被【大理寺】的人带走了?”
貔客身体募地僵硬,他艰难地绷紧身子,不敢有丝毫晃动,这一瞬间,他任何点头摇头的动作,都可能让他掉了脑袋。貔客这样的反应,足以说明很多问题,葵里沙明白了,琥珀般的眼睛黯淡了一些,如果需要面对的是【大理寺】,连她的信心都要受不小的折损。她很感叹,为何这臭小子的命途这般不顺。
葵里沙在南城,她在找展陶。
莫屿在沪市,她在寻葵里沙。
展陶在【大理寺】,他在平静地等待。
“9527!举高双手接受检查!”
狱监嗓门极大,吼的铁栏直个震晃,展陶垂低头,举着手走到门口,他的神情很颓丧,明明才几日光景,他却像苍老了好多岁。
“裤子脱了!”狱监眼神阴厉,咆哮道。
展陶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脱下了裤子。狱监拿着塑胶棒戳了几下,戏谑地吹了声口哨,侮辱之意溢于言表。待他检查完毕,展陶不动声色地穿上裤子,铁栏拉上,灯很快熄了,他躺回了冰凉的床上。夜晚每半小时会有一次夜巡,夜巡时间不超过十五分钟,也就是说,中间有十五分钟的空白间隔时间。
这是展陶几个夜晚总结出的规律,鲜有特殊情况发生,他推算出这些,不是想逃狱,他的目的很单纯,只为了报复狱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