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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主党的转变在外人眼里看起来好像非常奇怪,因为他们一向也是右|翼激进份子主导的政党,但是联想到一个多月之前那场‘本州南部家族事件’,了解内情的人就明白了,新任的铃木家族族长跟他的爷爷、他的父亲大不一样,但是手段同样非常毒辣,凡是家族中、民主党内不服他的人在这一个月之内不是离开日本就是莫名失踪,连骨头都找不到,短短时间之内民主党内部就给他来了一个大洗牌,这次民主党大反弹表现出这个新的大佬在整肃了内部之后打算插手政坛了,对自|民|党来说绝对不是一个好消息。
果然,国内至少有一半的媒体全部倒戈相向,在朝日新闻的大旗下一至对自|民|党政府口诛笔伐起来,民意为之一变,人们突然从报纸、电视、网络里面了解到,原来这个世界跟自|民|党说的大相径庭啊。
民意,什么是民意?民意就是人民的心意,什么都要民意支持,看似很民主,问题是民意这玩艺很容易引导,控制了媒体和各种能够让民众了解情况的渠道,民意也就成了政治家手中的玩物,一旦媒体失控,民意也就会随之一变。
这下倒好,日本人偷鸡不成反赔一把米,国内风起云涌,自顾不暇,哪里还有能力来对中国指手画脚啊。
在这次日本政坛大地震中一颗新星冉冉升起,上原和夫频频在各种媒体、电视访谈之中露面,他英俊潇洒仪表堂堂风度翩翩,他口若悬河能说善辩,他有长时间在街头混迹的生活经历,他对下层的人来说比任何一个一出校门就踏入政坛的人更有亲和力,他,一下子成为了呕心沥血为了日本民众谋求美好未来的英雄,相反,小泉他们则被形容成了引领日本人走向地狱的魔鬼和垃圾。
自|民|党控制的媒体反击无力,实在是自|民|党上台以来乏善可陈,倒是可以被人攻击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多得他们辩论的时候已经是语无伦次,完全以人身攻击为主,这种野蛮的行径为人所唾弃。
自|民|党支持率大跌毫无疑问,民主党的支持率也稍稍降了下来,公明党成了最大的赢家。
日本的变化让美国大吃一惊,一开始还以为两国就算打不起来也会让中国有所顾忌,没想到中国态度强硬,日本国内倒是乱成一团,大选已经临近,若是自|民|党败北,亲华的人势必控制日本政坛,那将是美国所不希望见到的事情。
日本舰队灰溜溜地再次撤走,中国人陷入了欢乐的海洋,随着日本剧变,台湾省的政局也为之震动,台湾自|民|党被与日本自|民|党连同起来,日本的颓势让台|独份子都萎了一截,民众对一国两制的支持率稍稍提升。
在日本,祺瑞花费极大心思布置的几个暗棋悄悄开始发力,引起了世人的关注与震惊,在德黑兰,响彻全城的颂经声让侵略者为之胆寒,两百名异能战士以及上百名忍者和武士组成的围剿队反而被围剿的对象全歼,这也让得知这一消息的斯登总统气得差点吐血,人得意的时候往往一帆风顺,一旦遭遇挫折,之后就会霉运连连,就算是世界上最强大国家的元首也不例外。
这个时候在德黑兰,祺瑞正在交待后事,交待他离开之后的德黑兰的事情,其实没什么好说的,鼓励卡莫伊他们继续努力,嘱咐他们就算暂时忍隐也绝对不可以跟美国人硬拚,何况,一个不得人心的侵略者,他究竟能在伊朗的土地上呆多久的时间呢?
为了示好于伊朗人,也为了自身的方便,美国人修好了部分水坝和电站,对德黑兰恢复了一部分地区的供电供水,可惜的是伊朗人并不领情,他们来排队领水的人纷纷举着或者在胸口挂着一个牌子:“这是我们应得的,美国佬,给我滚回去!”
这样的情况让美国人大失所望,几乎所有人都强烈抵触他们的进驻,没有任何人支持他们,这样的占领能持久吗?他们现在连一个伪政府都凑不出来,就算对反美不那么抵触的人都不敢冒这个头,谁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谁敢抗拒神的旨意呢?
把剩下的事情交待之后祺瑞就带着萧蕾蕾踏上了离开德黑兰的旅程,祺瑞有点迫不及待地想回到北京去,那里有众多殷切思念着他的人,而他在相思之余心里面更有一种强烈的冲动,他要回去,他要回去验证那天看到的事情,不管怎么样,他必须得到一个答案。
他们俩扮成一对小夫妻,坐着驴车混在大队的难民中离开了德黑兰,祺瑞有点昏昏沉沉地躺在萧蕾蕾那温暖柔软的怀里,萧蕾蕾抱着他心里面一片安宁,只要他还在她的身边,再苦再累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算着时间快到了,萧蕾蕾从随身带着的药箱里面掏出一颗中药常见的蜡丸儿,剥开蜡皮,将里面一个黑乎乎的花生米大小的丸子放在她雪白的手掌上。
她摇醒了昏睡中的祺瑞,将手里的药丸递到他的面前,另一手拿出了一个矿泉水瓶子。
祺瑞甩了甩脑袋,坐直了身体,把药拿来吃了,合水吞下,清凉的夜风吹在身上让人精神为之一振。
“凌晨四点多了,出城的时候没有什么麻烦吧?”祺瑞从来不问时间,因为时间一分一秒都在他的脑中,祺瑞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我一直迷迷糊糊的,真抱歉。”
萧蕾蕾蒙着面纱,不过祺瑞却瞧到了她眼里滑过的一丝薄怒:“还跟我那么见外吗?”
祺瑞笑嘻嘻地道:“娘子,为夫错了,今后再也不敢了!”
萧蕾蕾白了他一眼,道:“知道就好,你迷迷糊糊是因为吃了我的药的缘故,刚受严重内伤,还是多睡一点好,唉敌人那么强,你又何必跟他们硬拚呢?德黑兰真的有那么重要么?”
“蕾蕾,你说我们回国第一该做的事情是什么呢?”祺瑞赶紧岔开话题笑道。
“你想干嘛”萧蕾蕾的脸热了起来,低着头娇羞地说道。
“哈哈,你想到哪里去了,你这个小色女,我说的跟你想的可不一样!”祺瑞的一指禅很不老实地伸向了萧蕾蕾的腋下。
“呀”萧蕾蕾和祺瑞在车上打闹起来,玩得是兴高采烈。
“哼!”旁边有人愤愤不平地发出不满的声音,祺瑞和萧蕾蕾转头一看,只见一起逃难的难民们正一个个怒目相对,他们俩吐了吐舌头,知道引起了民愤,便再不敢玩闹,偎依在一起,小声地说起悄悄话来。
天上的星星眨呀眨,地上的难民队伍看不到头,有的人偶偶独行,有的人拖儿带女,哀鸿遍野、凄声不断,难怪人家看他们两个的高兴样子不爽了。
长夜漫漫,路也漫漫,无力抗争的难民们不知道哪里才是他们的归途,有人在漆黑的夜里唱起了悲戚的歌曲,苍凉而悲沧,述说着伊斯兰世界的苦难历程,引起了无数人的共鸣。
就在祺瑞乘夜撤离德黑兰的时候,中国国家主席向全世界庄严宣布:“在我们给出的最后期限之内,我们多次向阿富汗政府交涉,但是阿富汗政府拒不作任何答复,为了维护我们国家的安全、人民的利益,我们已经别无选择,经过多方讨论,为了顾全大局,我们决定仅仅派出少量特种部队对阿富汗境内的东突基地进行突袭打击,请阿富汗政府予以支持,在目前的国际局势下,打击恐怖主义是任何国家都应该全力以赴互相配合的,既然阿富汗以及阿富汗境内驻扎的美军无力清剿恐怖份子,那么我们非常乐意给予实际行动上的帮助,我们对阿富汗境内的东突基地了如指掌,因此我们的行动绝对不会殃及旁人,但是,若是在清剿匪徒的过程之中被任何势力所阻挠的话,我们将自动视其为敌人,并不息一切代价将之摧毁,我们是在清剿恐怖份子,若是因为某些国家的袒护行为导致冲突升级,所造成的一切后果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