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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抽更健康 事实上, 他也一直这么安分,对方之山也是非常尊敬的,让一直有留心于他的方锦荣忍不住感叹究竟是他演得很好, 还是书中的那一世他变了呢。
如果是变了那为什么会变呢, 变得能不顾亦父亦师的方之山的恩情,不记与方锦荣的青梅竹马的情谊,就那么堂而皇之地鸠占鹊巢了呢。
人心这是个复杂而深沉的问题,那么多社会学心理学人类学的学者都没能说清楚,更何况方锦荣呢, 她也不是个爱钻牛角尖的,既然想不通也就不去想了。
还是先想想方明庭即将下山历练的事吧。
雏鹰迟早是要飞的,江湖也总是要去见识一下的, 所以方锦荣难得没有打击方明庭的兴致勃勃,而是让侍女细心地为他准备了行囊。
方明庭虽没方锦荣聪明, 但武学天赋却是极好的, 比柳少白有过之而无不及,在学成了天山剑法后就足以去闯荡江湖了。方之山告诫了他不少为人处世的道理,而送他到山脚下的方锦荣只跟他说了一句江湖的至理名言。
“漂亮的女人都是会骗人的。”
方明庭下山后,锦荣明显少了很多乐趣,转而专心打理起了庄内的庶务。天剑山庄家大业大, 在各地都有门下的产业,这也是锦荣毫不担心方明庭会在外面落魄街头的原因。
当然, 要是能多吃点苦也不错。
没过两个月, 正当锦荣写写画画统计今年山庄的账目时, 山庄弟子传来消息,方明庭和多位正道人士剿灭了一个魔教的据点,救了许多无辜百姓。
这是要成名的架势啊,锦荣心里毫无波动地叹道。
继而传来的武林大会上方明庭大出风头,力压一片江湖俊彦。
或是方明庭哪天又除了个臭名昭著的恶贼,破了藏宝图的惊天大案……
顶着天剑山庄少庄主名头的方明庭在江湖上是名声鹊起,但他始终谨记妹妹告诉他的话。
于是没过几年,也就是方之山按书中时间去世,方明庭回来继任庄主之位后,方锦荣就开始不断看到有江湖上的各色美人来找方明庭,然后被方明庭客客气气地送了出去。
看到风水轮流转,已名扬江湖的方明庭,方锦荣忍不住想到,难道这一世方明庭代替了柳少白的命运,成了主角,还是书中的一世,柳少白占去了方明庭的气运。
再看向柳少白,早在方之山在世时,就与庄内一名女弟子在方之山的见证下成婚了,估计明年孩子都快出生了。
反正来的那些美人,看嫂子总比看情敌的感觉要好,这是方锦荣最真实的想法。
已成为人生赢家的方明庭回过头来发现自家妹妹还没嫁人,一下子就慌了,赶紧扒拉扒拉这些年认识的好友,看有没有合适的能配的上锦荣。
方锦荣不耐烦他念叨,索性带着一队天剑山庄的剑士以视察山庄在各地的产业为由出门游山玩水去了。
这些年里,天剑山庄的产业在她的手上不知翻了好几倍,要全部视察完恐怕要上三年五载,到时候哪还管方明庭给她介绍的姻缘。
方锦荣就喜欢这一点,江湖儿女,不拘小节。
这一路原以为过的会比较轻松的,没想到却遇到了不少方明庭的桃花,其中几个聪慧的美人一听是方明庭的妹妹,立马变脸,嘘寒问暖以及给方明庭飞鸽传书。
方锦荣不禁头疼,在摆脱了一个神医美人后,就收了天剑山庄的行头,乔装打扮继续游山玩水。
没想到这一乔装,又惹上了旁的麻烦,还是最常见的‘恶霸调戏美人’的戏码。
“小娘子随我回家去如何啊。”光是瞅着就伤眼的某无名纨绔颇有些横行霸道的架势拦在了路中央。
周围人议论纷纷,小声指点,却不敢上前,瞧着有几个偷偷去叫巡街差役了。
方锦荣面无表情,她好像才让山庄的剑士跟在后头离远点没几天,方锦荣静静看着侍女青衣挡在面前袖里拈起了刚才在小摊上看中买下的簪子。
锦荣记得青衣最擅长的是柳叶刺吧,杀人不眨眼。
“放开那姑娘。”一个义正言辞的声音响起。
方锦荣和那恶霸同时望去,好一个风姿俊雅唇红齿白的青衫小书生,若不是衣衫下的些许颤抖,方锦荣还以为他当真不害怕呢。
与之相比,一身富贵打扮的恶霸立刻落了个庸俗的下乘,不禁心生嫉妒,“你一个小小的书生也敢管本大爷的事,给我打,往死里打。”
最好把那张脸给毁了,恶霸心里狠毒道。他一声令下,方才还围着方锦荣和侍女的走狗都冲书生打了过去。
那书生竟是半点武功不会,连逃跑也不会,见恶人来势汹汹,赶紧蹲下捂住脑袋,只盼着能打的轻点,还有那两位姑娘能趁机逃了。
瞧着真像一个怂包,方锦荣在心里轻笑道,冲身后赶来的人打了个手势。
书生蹲着捂脑袋,却没见到预料中的拳头,而是听到了一阵哀嚎声。放下袖子起来一看,数名灰衣剑士在狠揍着那恶霸和他的仆从,直接拿剑柄抽脸了。
而之前被调戏的姑娘则被其他剑士簇拥在中央,冷冷地瞧了挨揍痛嚎不已的人一眼,然后目光落在了书生的身上。
书生脸一红,“原,原来姑娘有护卫啊。”
“小姐。”已经狠揍了恶霸一群人的剑士回到方锦荣身边,拱手道,“要废了吗?”说着目光厌恶地看了地上那些人一眼,居然敢冒犯他们家天剑山庄的大小姐。
方锦荣低头又和青衣耳语了两句,摆了摆手,“不用了,就交给这里的官府处理吧。”
“不过,我还有一件事要你们做。”方锦荣语调微微上扬了一分。
“小姐吩咐。”剑士严肃道,
方锦荣伸手指向书生,“把他给我绑了,带走。”
书生懵逼中,就被涌上来的剑士们五花大绑,嘴里塞布团给扛走了。
几名皂衣衙役姗姗来迟,正好在天剑山庄的人走后一刻,“谁说这里有人强抢民女啊?”
神情奇怪憋不住话的路人回道,“不是民女,是民男。”
————
过了大半年回来的时候方锦荣还带了一个文弱书生,这可把方明庭吓得够呛。
“他已经是我的人了。”方锦荣理直气壮地道,“他祖宗八代我也已经查过了,上无八十老母,下无三岁稚儿,他家就剩他一个了。”
方明庭看着那除了相貌比他还好点被自家妹妹训的服服帖帖之外,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更是百般挑剔,拉过锦荣在背后道,“可他一点武功都不会。”
不会最好,也不容易牵扯进江湖恩怨里,方锦荣当然不会把心里话说出来,只道:“我觉得把他养在家里就挺好的。”
方明庭想起妹妹小的时候喜欢养的小白兔,再回头看看那个唇红齿白的弱书生,突然发现还挺像的,于是就没话说了,妹妹想养就养吧,不就是一个男人吗,妹妹高兴就好。
养着自家文弱得跟个小白兔似的的书生,方锦荣就这么愉快潇洒地过了一生。
“民妇自然有,我与夫君所生的一双儿女,还有我带的公婆牌位和婚书,这些都可以证明我是邱晟的原配夫人。”周玉莲丝毫不畏惧,理直气壮地道。
“那好,本官速遣人将你儿女还有东西带回,一一验证后,再传召驸马邱晟。”谭正重重一拍板道。
“大人英明。”周玉莲感激道。
下堂后,谭正就派遣衙役随周玉莲去接她儿女,自己回了内堂,却见白师爷坐在桌前仔细端详着周玉莲的诉状。
“怎么,有什么不妥吗?”谭正素来愿意听取旁人意见,直接就问了。
白师爷轻捋了一下胡须,“倒也没有,只是有些担心这事不会轻易了结。”他又看向谭正,“大人,你可知道邱晟是哪位公主的驸马啊?”
谭正回道:“我怎会不知道,是襄仪公主的驸马,三个月前成的婚。”
白师爷止不住地摇头,“正是因为是那位公主,我才有些担心。大人可还记得三年前公主家仆杀人一事。”
谭正坦然道,“当然记得,那件案子还是我上任后办的第一件。”
他还记得在京城待的这些年,和王公贵族打了不知多少交道,与之相比,襄仪公主虽然骄奢放纵,但却少有不法之举,更无结党营私,且算得上是清流了。
“襄仪公主心思深沉,虽说邱驸马并不得她宠爱,但新婚驸马另有原配一事还是大大丢了她的脸面,她绝不会轻易了结的。”
谭正闻言也有些头疼,但还是掷地有声地道“无论如何,一旦证实周玉莲所说是真,我定是要将邱晟处罪的,哪怕是得罪了公主。”
而谭正不知道的是,打从周玉莲敲响了鸣冤鼓,就有人来回报锦荣了,京兆府谭大人收留了一个周姓女子和她的一双儿女,说是有莫大的冤情。
除了这个,还有另一件事,傅玉也知道了。他跟踪邱晟,一路上发现了不对劲的周玉莲,也见了她敲响了京兆府的鸣冤鼓。
至于为什么跟踪,无非是为了挑错罢了。
“把尾巴一并处理了。”锦荣摆摆手吩咐了下去,若是与这等皇家丑事扯上关系,皇帝要灭口,她可不会去费心把傅玉给捞出来。
锦荣觉得火候差不多了,就进宫求见皇帝了。
她也没绕弯子,直接就跟皇帝坦白了这件事,皇帝大怒,倒是锦荣,跟个没事人似的在边上磕着瓜子。
见锦荣这样,皇帝怒气也消了大半,反倒和声和气地道;“你打算怎么做?”
锦荣冷眼道了一句,“父皇都说了那就是个摆设,拿摆设怎么样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只是儿臣不想把脸丢在这种人身上而已。”
“好好,随你的意思做。”
“谢父皇。”
两日后,谭正已搜集完证据,正要派人去传召驸马邱晟时,却听底下捕快传话,说是公主府来人了。
谭正走出大堂一看,只见地上一具披着白布的尸体,谭正心中立刻有了不好的揣测。
闻讯赶来的周玉莲扑到尸体旁,掀开白布,当场吓得不行,只见那尸体已面目全非,看不清原来模样,惊惧不已的周玉莲无意间看到尸体的手掌上有着她记得的划痕,落泪不已,悲泣地喊道“相公。”
在旁边站着的公主府的人走到周玉莲旁边,出言道:“是周娘子吧,公主命我带话给你,听闻周娘子千里寻夫,不畏权贵,今日特还周娘子一个夫君。不过,他已经不叫邱晟了。”说完又看向谭正道:“当今襄仪公主驸马,新科状元邱晟不幸于前日坠马而亡,昨日已下葬。”
公主府的人传完话就离开了,只剩下周玉莲抱着尸体痛哭不已,谭正面色发青,浑身发颤,不过半刻钟,又听身边心腹师爷过来耳语道:“证据已经全部被人烧掉了。”
谭正阖上双目,无力地摆手道,“好好安置周氏母子。”
邱晟胆大包天向皇室骗婚,其罪当诛,而皇室脸面为重,就算死了也不能以皇家驸马的身份伏诛,罢了,至少也是罪有应得,未曾伤及无辜。
虽然死了一个驸马,但锦荣依旧如常,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一日侍女兰漪忽然来报,“公主,傅玉来辞行,说不见到公主不会走的。”
傅玉跟踪驸马的事还是被皇帝知道了,原本锦荣给他抹去了痕迹,可惜他自己不争气,知晓了事末后跑去找驸马,差点没把他给揍死。
皇帝将他派去边疆,到底是看在锦荣的面子上,明贬暗升,武官只有在沙场上才能越级升官。
锦荣淡淡道,“给本宫转告他一句,精忠报国,本宫祝他鹏程万里,还有,他要是不肯走,就打断他一条腿,时候到了就塞进前往边疆的军队里。”
兰漪低头诺了一声,出去回话了。
锦荣微微一笑,看向边上的侍女,“你们说本公主是不是太无情了些?”
侍女们皆低头敛目不敢言语,而锦荣也不期待她们的回答,流云袖一摆,眸子张扬而明艳,“走,去看看新来的琴师,听说温润如玉,公子无双……”
襄仪公主驸马不幸坠马丧生的消息很快就传开了,比起驸马死得蹊跷一事,更多人关心的是皇帝是否有意为襄仪公主再觅新驸马,而没过多久,就传出襄仪公主与驸马情深,所以无意再嫁。
见锦荣没心思再嫁人,更不想生孩子,皇帝不免有些心疼道:“若你死后无人供奉香火这可如何是好。”
锦荣便道:“那便从宗室那里随便过继一个就好了。”
反正锦荣不想生儿育女什么的,前两世是世俗所拘,可这一世,她都是当朝公主了,自然不需要尽这种义务,在古代生孩子那么没有医疗保障,每回都是在鬼门关前走一回的,她才不要呢。
至于没有香火供奉什么的,她也不担心,反正穿穿也就习惯了,总不会当鬼的。
锦荣执意如此,皇帝也没有再强求,只是怜惜她没有夫家,便越发骄纵于她了。
得知周玉莲偕子女返乡后,锦荣就没再把这件事放心上了。小说是小说,人生是人生,邱晟和周玉莲不过是她这一生中不起眼的过客罢了,掀不起什么波澜。
老皇帝活得长久,一直活到了七十多岁,连锦荣最后也走在了他前头,好在也算是当了一世横行霸道的金枝玉叶。
襄仪公主去世,当今哀恸不止,亲自写下挽歌,以长公主的礼制下葬,陪葬了大批金银珍宝,追封为卫国文昭襄仪元长公主。
单单作为一个学生来说,林玖还是很令人满意的,勤奋努力,尊重她所学习的东西。
路淑媛虽然有些惋惜子孙中没有在艺术上有天赋的,但也很乐意教孙女林玖,即便不能精通,但也可以陶冶情操,淡泊性情。
林玖除了学琴棋书画,还很积极地学习武术,教练是林老爷子在部队里找的,人很严肃要求也很苛刻,身上带着锋锐的血腥气,是经历过真正战争的,要不是看在林老爷子的面上,才不会来教小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