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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抽更健康 周玉莲悲愤之下, 拦了京兆府尹谭大人的轿子, 在挨了三十大板后诉说冤情,于是京兆府查明真相, 请来了邱晟,谁知邱晟在知道事情却说自己误以为家乡发大水,家人尽亡后才娶了公主的。
邱晟的话无法辨认真假, 但周玉莲却是信了的,于是以自己与邱晟的婚书为状要告当朝公主,以妾为妻, 此案天下皆知, 顿时皇家尽失颜面,公主被迫与邱晟和离, 送往寺庙祈福, 碍于天下人的口舌, 皇家也不能对周玉莲做什么,只得赐了不少金银珠宝送她和邱晟返乡。
后来还有不少评书人以此故事改成了话本,讲的是平民女子与天家争夫,傲骨不屈的传奇, 而公主成了里面最大的反派角色。
锦荣看到这, 也忍不住同情了一把这里连封号都没出现过的公主, 过的真憋屈, 还被天下人指指点点。
在周玉莲的身份上来看, 她做的的确很出色, 一个穷书生的女儿能有这般见识和性格也的确少见, 可惜唯一差的就是眼光了,看上了邱晟这样的男子。
连京兆府的谭大人都对邱晟的话隐有质疑,可她却坚信无疑,邱晟爱的是她,只是公主作了恶人拆散了他们夫妻而已。
故事里虽说她衣锦还乡,但邱晟心中会对她无怨吗?
驸马就是担着闲职,也是风光无限,受人追捧的,可在那样的穷乡僻壤里,便是衣食无忧又如何,对贪慕虚荣的邱晟就是最大的折磨了,日子久了,周玉莲迟早会看到邱晟的真面目,到那个时候,她还会不会再来一次状告亲夫呢?
不过这些都还早,锦荣穿过来的时候还只是个才六岁的小公主而已,母亲身份低微且早死,唯一好的一点就是她是宫里最年长的孩子,也是唯一的公主,宫里人都称大公主。
按着记忆里身边宫人的闲话,原身出生时,正处于皇帝还是皇子,夺嫡斗争激烈,忙得根本就功夫理会府里的事,加上生母不过是个普通的侍女,生的又是个女儿,也就越发没人注意了。
前晋王妃,也就是现任皇后,也忙着生嫡子巩固地位,大公主出生时底下人知会了一声也就挥挥手罢了。
新皇登基,王府女眷皆入宫时,还是身边善心的老太监抱了大公主进去的。既无生母庇佑,又不受父皇宠爱,原身这位公主也就被安置在这不大不小的不是冷宫却胜似冷宫的地方里。
锦荣没穿之前,这位大公主性格懦弱,不爱出来玩,就是被宫人怠慢了也不说。但锦荣是绝不会这么委屈自己的,有那么明显的优势她怎么可能不会用。
锦荣一边偷偷练起了在天剑山庄里学到的功夫强健体质,一边不停的在皇宫里闹腾。不是在御花园里头捉鸟,就是折腾名贵的花花草草,偶尔捉弄捉弄皇宫里的宫人们。
反正就是踩着各位皇宫大佬的底线在不停地作死,不停地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果然不到半个月,皇帝就亲自召见了他的这位身体健康,也是宫里唯一平平安安长大虚岁七岁的女儿。
一看到一脸红扑扑的,看着就闹腾的女儿,皇帝就乐了,他年近而立,但膝下荒凉,除了大公主也就是赵锦荣之外,也只有才两三岁的大皇子和二皇子,都还在乳母怀里窝着,难得有个活泼健壮的女儿,皇帝的慈爱之心一下子就爆发了。
他这一爆发可把不少人给吓坏了,先是封了锦荣为襄仪公主,后又将她带在身边,出入御书房,寝殿等地方,惹得皇后都忍不住斗胆问了一句,要将襄仪公主放在哪位嫔妃膝下抚养。
皇帝笑眯眯地看了皇后一眼,看得她小心眼直颤,然后皇帝又笑眯眯地招了正在隔间吃冰碗的锦荣过来,将她抱在膝头,拿手帕亲自为她擦了擦嘴,笑着问道:“锦荣喜欢和哪位娘娘一起住啊?”
锦荣歪了歪头,眨眨眼睛道:“锦荣只和父皇亲近,其他哪儿也不想去。”
皇帝听了心里更欢喜了,抱着锦荣哈哈大笑道,“好好,就听锦荣的,锦荣陪在父皇身边。”
皇帝的这心思也不难猜,她是公主,自然想怎么宠就怎么宠,不用担心朝堂众臣会因此有什么想法,也好转移一下朝堂后宫放在大皇子和二皇子身上的视线。
至于过去六年的冷落忽视,皇帝和锦荣都不约而同地撇开不谈,人生在世,总要想开点。更何况还是在雷霆雨露俱是皇恩的封建古代社会。
锦荣也乐意陪皇帝演一场父慈女孝,反正演久了也会有感情了嘛。
也许正是应验了她的这一句话,即便后来宫里又多了不少皇子和公主,也丝毫没有影响到锦荣所受的宠爱。
而随着锦荣年纪越长,她也愈发会闹腾了,有一句话是真的,会哭会闹的孩子有糖吃,皇帝的孩子那么多,再不彰显点存在感的话,再多宠爱也会淡忘的。
在对比下,反而让皇帝怜惜锦荣生母不在,又无有力的外家,对她的荣宠越盛。
甚至于天子曾在宫宴上笑言,“襄仪为朕之掌上明珠也。”
因为宠爱长女,皇帝也追封了锦荣的生母,那个出身低微的侍女为妃,重新葬入妃陵,这也能称上一句母以女荣。
锦荣的贴身侍女兰漪从里间走出来,轻声责怪了一句道:“公主已经歇下了,有什么事等公主醒了再说。”
碧珠点了点头,“……好吧。”惊扰了公主休息可是大罪,外头那件事也只算是小事了。
“什么事啊?”里头忽然传来锦荣慵懒的声音,“进来吧。”
锦荣也只是浅眠着,而且修炼内力后耳目也更为清明些,门外的声音还真瞒不过她。
兰漪看向碧珠,“公主醒了,先进去吧。”
兰漪,碧珠一进去就先跪在了外间,“碧珠有罪,惊扰了公主。”
锦荣右手露出半截玉白,撑着脑袋,眼睛半闭着道,“罢了,碧珠也不是个性情浮躁的,有什么事先说吧。”
碧珠心里紧了紧,从实道来,原来是公主府的奴仆在买卖田地仗势欺人,故意压价,还失手打死了人,京兆府尹谭正已经在公主府门口要人犯了。
说完后,碧珠垂头不作声,“那奴仆现在在府里吗?”
锦荣没有问那奴仆在公主府任何职,姓甚名谁,只简单问了这一句,语气淡淡听不出任何的喜怒来。
底下人心不禁悬在了嗓子处。京兆府尹谭正为捉拿人犯立在公主府门口,这要让人知道了,公主不是大失颜面。
“在,他打死了人后就逃回府里了。”怕是想仗着公主的尊贵,将罪责逃过去,谁知道这新上任的京兆府尹居然是个直脾气的,亲自来公主府要人了。
听了兰漪的回话后,锦荣睁开了眼,直起身子,将身上滑落的皮裘微微收拢,
“这倒的确是件小事。”
锦荣漫不经心地道,“把那犯事的奴仆交给京兆府尹,依法办事便可。”
“可,那京兆府尹也太让公主丢脸了吧。”虽然也嫌恶犯事的奴仆,但兰漪更愿意站在公主的立场上考虑,哪有官吏胆敢跑到公主府前要人,连寻常的皇亲国戚都会瞒着不给,再暗地里处理了奴仆。
锦荣轻笑道,“脸面,我的脸面早在有人打着我的旗号惹事的时候没了吧,也不差一个谭正。”
兰漪只好依公主吩咐去办事。
锦荣是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只是谭正这个名字倒引起了她的注意,京兆府谭正,锦荣也听皇帝说过他,是个好官,明断秋毫,清廉正直,在地方时就对对权贵一向刚正不阿。
没想到在剧情开始之前就先和他有交集了啊。
锦荣淡定了用过晚饭,漱过茶后才慢悠悠地道了一句,“把犯事奴仆在府中的亲眷给我带上来。”
偌大的园子里,角上种着枝繁叶茂的银杏树,锦荣坐在椅子上,侍女立在两旁打伞摇扇。
跪在院子中央地板上的是几个瑟瑟发抖,惊慌失措的妇孺还有老人,是犯事奴仆的家眷,锦荣还是没有记住那奴仆姓甚名谁。
锦荣以前很少立过什么规矩约束下人,因为她知道水至清则无鱼,她有如今的尊荣,那也多的是有可能带来的麻烦。比如皇帝还有大皇子二皇子安□□来的眼线,她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但今日不同,出了事总得给个教训。
锦荣声音不急不缓地道,“以往你们在外面仗势欺人,本宫也不怎么放在心上,但今天有人却在外面让本宫失了颜面,也就饶不得了。”
这话不只是对犯事奴仆说的,也是对所有公主府的人说的,他们可以在外面打着锦荣的公主旗号仗势欺人,但真犯了事,尤其是让她丢了脸,不说王法不放过他们,锦荣只会让他们的下场更惨。
“今儿个,我话先撂这儿了,谁让本宫丢脸,本宫就让他这辈子没脸面活。”
锦荣摆了摆手,“全都发卖了。”
“是。”兰漪点头,不待底下人哭嚎,就已有人绑了堵住了嘴拖下去。
而此事过后,公主府的人心底都是一肃,别看襄仪公主平时是个好脾气,赏赐大方的,但若真踩到了她的底线,下场只会更惨。
原本犯事的只有那奴仆一人,结果祸及家人,发卖了之后只会生不如死,正如公主说的,谁让她丢脸了,她就让谁一辈子没脸面活。这事给公主府的人都提了个警醒,以后就算有个什么也要动手干净点。
锦荣没有特意压下此事,事情很快也传到了公主府外,襄仪公主不包庇家仆的行为也引来不少赞誉。连朝堂上也隐有议论,御史难得上奏夸奖了襄仪公主,听的爱女心切的皇帝大为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