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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几天的思考后,她终于想通一件事,有些事情确实勉强不来,她的心全系在小月身上,根本不可能再去想其他人,于是她打算待这次相亲结束后就对母亲坦承心情。
不过,最后一次相亲来了一个还不错的男人——萧平捷。
当单织月终于遣走母亲后,对他说了实话。
“我有男朋友,这次相亲是我母亲安排,我只是不想让她失望。”她犹如解释般地对着萧平捷说。
“看得出来,我也已经有男朋友了,只是为了某些原因才过来。”堂弟千拜托万拜托,要他假装是单织月的完美相亲对象,然后阻止她母亲继续牵线。
单织月呆了一下,他、他有男朋友?!
没想到他居然是
她小声地问:“这是秘密吗?”基于朋友立场,她有守密的道义。
萧平捷含笑说:“不,我家人都知情。”
“嗯,我非常庆幸最后一次相亲的对象是你。小月他还好吗?”
“上个礼拜去看他,活蹦乱跳的,死不了。”萧平捷——萧默月的堂哥——如是说。
“他有没有问到我?”
萧平捷看了她一眼,冷冷地说:“没有。”
啊心痛。
这男人真可恶,都半年了,屠然连一封简讯也不肯传给她,到底是在固执什么?难道他都不知道思念最折磨人吗?
“不过”存心吊人胃口似的,萧平捷拿出一只红色绒布盒子放在桌上。“他倒是请我代为保管这个东西,我想交给你可能好一点,因为我经常忘东忘西,要是不小心弄丢,他可能会把我杀了。”
单织月看着那只红色盒子傻了约莫一分钟。
这个该不会是她所想的那个东西吧?
她捧起盒子,轻轻打开——里头放着一只戒指,没有太夸张的样式,设计极为简单却又令人眼睛为之一亮。
“这是他设计的款式,听说是要在退伍后送给他未来的老婆。”
“这是给我的吗?”
“难不成给我的吗?”用脚趾头想也知道送给谁。“你会好好保管吧?”原本是秘密,可看见单织月露出难过的表情,他还真做不出这么冷酷的事情,比起来,他堂弟实在太恶劣了。
“我会好好保管bo ,谢谢你。”
分开后她就不再思考过年纪的差距,不曾怀疑小月是否有可能变心,反而是浓烈的思念与日俱增,但不可否认这只戒指确实给了她更大的安定力量。
“小月真的很爱你,可别抛弃他。”萧平捷打趣地说。
“我这辈子都不会放开他了!”
六月的时候,是单织月的生日。
晚上,璐璐打电话过来要她立刻上wow。
无论她追问为什么,璐璐就是守口如瓶不肯说,她只好上线一探究竟。哪知,当她开了自己的角色,才发现居然站在一处不知有多高的地方,住下一看没见着地面,摔下去肯定粉身碎骨,她只好骑上坐骑准备飞下去,结果当她召唤坐骑,眼前出现的竟然是一只色彩斑斓的凤凰,登时傻在电脑萤幕前。
怎么、怎么会是凤凰?
仿佛算准了时间,璐璐捎来讯息。
“三丈高的地精”悄悄地说:嘿嘿,单姊,有没有很幸福?有没有很感动?有没有很惊吓?
发送给“三丈高的地精”:我怎么会有凤凰?
“三丈高的地精”悄悄地说:这是每个礼拜小月开着你的角色去打的结果,四月的时候打到的,不过他说要给你一个惊喜,要我在你生日这天才告诉你。单姊,小月真的很爱你喔,我好羡慕喔!
绚丽的凤凰拍着金色的翅膀,一飞翔就拖曳着闪耀的光芒,因为稀有因为昂贵,无论飞到哪都是所有人的焦点,没有人不想要。
发送给“三丈高的地精”:他花了多少?
“三丈高的地精”悄悄地说:不多不多,一共十万g。因为有个人也想要,一直跟小月抢,后来小月终于用十万打死了对方。
打到凤凰的机率不高,当然想买的人也得很有钱才行,她记得小月没什么钱。
发送给“三丈高的地精”:他哪来的钱?
“三丈高的地精”悄悄地说:喔,我给他的啊,我是小富婆。
条件是以后小月不可以再跟她pk了,呜呜,她现在最讨厌牧师啦!
看着萤幕上的凤凰,单织月久久回不过神,明明只是一个虚拟的坐骑,却轻易打动她的心,让她犹如漂在一条温暖的河流里,感到无比幸福。
她拿起手机,拨了他的号码,几秒后接起来同样没声音。
“我爱你。”
说完这三个字,隐约听见手机那端传来轻轻的笑声,她也跟着微笑。
切断电话,她的角色骑着凤凰飞翔在这片辽阔的天空下感受某人送给她的幸福。
又隔年的三月。
二月的时候,单织月从bo 那里得知萧默月即将退伍,她开始数日子,日子一天一天接近,她越来越期待。某天下班,她一如住常回到家,当她用钥匙打开门,似曾相识的一幕教她呆在门口。
客厅的沙发上竟躺着一个人——一个穿着军服,看得出结实好身材的男人。
他黑了很多,不过看起来比以前更健康。
身材好那是必然,身材若不好也白白浪费这一年了。
一直期待见面的紧张在这一刻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满腔几乎要爆发出来的思念。
可恶可恶可恶,整整一年不让她听他的声音同时又好爱好爱,好爱他为她设想的一切。
矛盾的心情让她崩毁了心防,用力趴在他身上。
“唔你想谋杀我啊?”肚子上突然承受太大的重力,因此惊醒他。
“你提早回来了。”
“因为我表现良好你胖了吗?”萧默月睁开眸子,映入眼帘的身影教他不禁想叹口气,这一年的折磨可真让他吃尽苦头,不过能再看见她,一切都值得了。
热恋中的两人分隔两地,时间的杀伤力非常大,要是出现一个意外,他将会永远失去她,连堂哥都说他是在拿幸福开玩笑,他其实也这么认为,可若不这么做,织月会永远怀着不信任,与其让她痛苦,他情愿一次短痛,苦了两个人,却也带来未来的愿景。
“我、我才没有胖!胖的人是你吧?”她反驳。
萧默月坐起身,把她抱在怀里磨蹭。“我不胖就抱不动你了。”说他胖,该打,他这叫做健硕,走在路上肯定会让人垂涎三尺。
“我哪有这么重?”可恶,还是喜欢调侃她。
“看来我不在的这一年你把自己照顾的很好,真伤心,还以为你会因为想我而瘦了几公斤。”自从有了堂哥这个非常完美的假相亲对象后,女友的举动他全部知悉,也不必再时时想着该怎么逃兵去阻止她相亲。
唉,这一年来,比较惨的人可是他呢!
“既然对方都不在乎我,我又何必在乎,你说是吧?”她挑眉,不高兴。
“真不可爱!”嘴上说不在乎,眼神早泄漏所有的感情,欺骗的本事一点都没长进。
“我本来就不可爱!”她噘起嘴。
“你又老了一岁,已经三十一了呢”萧默月佯装无限感叹。
单织月瞪他。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不过还是一样年轻漂亮,穿着便服走出去,大家一定会以为你是大学新鲜人。”
“贫嘴!”
“有没有想我?”他爱极了她委屈的表情。
“废话”她故意不正面回答,想挫挫他的锐气。
“我也是我回来了,老婆。”萧默月牢牢搂住她,不再放开。
一年的煎熬,绝对不会再有第二次。
六月,单织月生日的那一天也是他们的婚礼。
一个非常阳光的午后,他们互许终生,走入人生另一个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