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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呆,勃然大吼:“你这个变态!我和他根本就没有——”话迸到一半,她又急急煞住。
“没有什么?没有上过床吗?”他笑。
她咬住下唇,恨不得也咬掉自己的笨舌头。
“这怎么叫夫妻呢?不如由我代替陆时予陪你上床吧!”他倾身双手撑在她两侧,脸凑近她。
“不要脸的混球!你想都别想——”她闻言骇然,破口大咒。
他倏地捏住她的下巴,冷声要胁:“你要想清楚哦,陆时予在我手上,如果你要他活命,就乖乖和我上床。”
她脸色一变。这该死的家伙竟然拿陆时予来威胁她做这种事?
“如何?你在乎他的死活吗?”他讥笑。
她在乎吗?
陆时予不过是一个假丈夫,一个以后都不再相关的男人,她何必去管他的生死?要她用身体换他自由,更是可笑!
可是,为什么她心底竟有想救他的胡涂念头?
她疯了吗?
“想好了吗?我没什么耐性,你只剩一分钟就决定。”他催促。
一分钟,要她决定一个人的命运?
“三十秒。”
她思绪凌乱,胸口紧窒。
不管他吧!他又不是她的责任
但这些日子相处的种种却又一幕幕闪过她的脑海。
他的古怪,他的笑,他的吻,他怕蟑螂的样子,他煮饭的样子,他看她的样子
她放不下啊!就是放不下
“时间到,看来你不想救他”那慵懒声音转头向外大喊:“战车,去把陆时予——”
“放了他!”她脱口大喊。
他转回头,问她:“你确定?”
“对,要对我怎样都随你,只要你放了他。”她愤怒却认真地道。
一阵窒息般的安静,她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不吭声,不耐烦地又道:“你听到了没有?这样可以放了陆时予吗?”
他依然沉默。
而他这样的沉默竟莫名地让她想起了从不开口的陆时予,她陡地焦怒起来,厉嚷:“你没听见我的话吗?快放了他!你要对我怎样都行,放了他——”
她话没有喊完,一道火热气息扑袭而来,嘴就被紧紧封住。
强烈的,炙热的,像女蜗炼石补天的火种,要把她烧成灰似的,他紧紧攫住她的双唇,舌尖更毫不客气地探入,在她口内引爆另一团烈焰。
她有点昏眩,这种吻法怎么怎么有点熟悉?
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她的脸被捧起,他吻得更深入,更狂野,仿佛要将她一口吞下,直到难分难解。
好几秒后,她整个清醒,正惊怒地想反抗,突然间,她闻到一股香甜的酒味。
这味道
这不是在超市试喝的水果酒吗?她喝了一小杯,而陆时予则只啜一口
怎么,这个人也喝了吗?不然他的嘴里为何也有这种相同的酒味?
她凛愣了一下,蓦地,心里隐隐闪过一种诡异的混乱。
他竟让她联想到陆时予!
不论是刚才沉默的片刻,还是此刻吻她的方式,还有他呼出的酒香气息
太奇怪了!
是她鼻子有问题,还是脑袋有问题?
她还杵在怔愕之中,他的狂吻猝然停止,然后,她听见他略带沙哑地问:“你就真的这么喜欢陆时予吗?喜欢到可以为他被别人糟蹋?”
她终于得以正常呼吸,急喘一大口气,却把嘴里残留的水果酒气吸进胸腔,醺得大脑更加纷乱。
大概是因为看不见,她才胡思乱想吧?
陆时予是个自闭的人,怎么可能会是
不可能!太夸张了,她居然会发疯地把这个老大想成是陆时予?
她神经病啊?
“怎么不说话?”
“没什么好说的,时予在哪里?我要先见他。”她吸口气,恢复了冷静。
“见他做什么?那个自闭男不会感激你用这种方式救他的。”他的声音有着令人不解的火气。
“我不是为了让他感激才这么做,我只是不想牵累他。”她忿然道。
“牵累?分明是喜欢。”他断定。
“我喜不喜欢他关你什么事?你会不会管太多了?她厌恶地怒斥。
“我很少管别人,但我就想管你的事”他说着又凑近,攫吮着她的唇。
“唔”她奋力躲开,急喝:“让我见时予”
“不行。”他捏住她的下巴,重重地封住她的嘴,不让她再有机会开口。
接下来,又是令人窒息的狂吻,她知道自己逃不了,索性不挣扎,任他予取予求。
反正受训时就已被教过,出任务被掳什么刑求都可能发生,她身为女人,其中当然包括性侵,她已做好心理建设,遇到这种情况,就把自己放空,什么都不去想,能挨过就挨过,最重要的就是活着逃出去,绝不能轻易死去。
“这么僵硬,怎么享受欢愉?放轻松点,你可以想像你和陆时予在做”他放开她的唇,讥笑着。
“你你这个混蛋”她痛恨地大骂。
“是啊,我是。”他沉沉地笑了,可是笑声里难掩情绪的躁动。
更荒谬的是,在这一刻,她竟想起了陆时予的笑脸!
天啊她真的疯了
“你这样子,不准被其他男人看见,听到了没?”他放开她的唇,仍抱紧她,冷声命令。
正错愕着,又听他道:“你的破内裤到底有几件?这件蕾丝也坏了,别穿了,丢掉吧!”
“什么?”她一怔,心脏陡地跳到喉咙。
“我喜欢你那件黑色蕾丝的性感内裤,你可以穿那件,或者”他凑到她耳边,轻佻地笑道:“不穿也可以。”
她整个人悚然呆住了。
这些话,怎么会从这个陌生男人的口中说出来?
见过她的破蕾丝内裤,并且知道她有件黑色蕾丝内裤的,全世界只有一个人。
只有
她那个自闭的丈夫!
她还杵在困惑惊骇中,眼睛上蒙住的布罩就被人卸下,然后,她看见了从刚才就一直调戏又非礼她的老大的真面目。
陆时予,他就站在她面前,用那种在看猎物的眼神盯着她,并露出了她从没见过的恶劣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