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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回到白家主宅的白惊鹤眼帘轻压,仰靠在青挽经常躺的那个沙发上。
浅淡的牡丹香一阵一阵地往鼻腔中钻,以往令他沉溺的味道,现在却像是尖锐的刀刃般割裂着他的心脏。
明明疼闷到呼吸都在发颤,可是,如同她给予的痛苦一样,这份怪异的感受从神经窜到大脑中时,变成了一种令人窒息的快感。
白惊鹤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如同自虐般不断想着青挽的所有。
她的笑容,举止,习惯,癖好,而后不断延申,最终脑海中全都是和她接吻的记忆。
越想,心脏就越痛,翻涌而起的憎恶和他的理智较量着,由此产生的厌弃和痛苦却让他越发兴奋。
以前他因为肉体上的疼痛而颤栗,而现在,心理上被扭曲的意志因为来自于青挽,于是——
越是憎恨,他越是痛苦,种种情绪被病态的痴迷生生扭转成了令人崩溃的心理快感。
这是所有人都没有预料到的结果,包括青挽。
她以为可以摆脱白惊鹤一段时间,结果在和程以安谱曲时,忽然接到了他打来的电话。
屏幕上的“老公”二字还是当初白惊鹤自己输入进去的,以至于程以安瞥到后眸中的笑瞬间扭曲了一瞬。
青挽没有注意到他的异常,拿着手机走到旁边,才接通就听到了对面难耐的粗喘。
“宝宝……”
青挽:“……”
她蹙眉又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的确是白惊鹤的电话号码。
可他不是被下了“逆转”吗?按理说,现在恨不得把她的所有存在痕迹都给抹干净才对啊。
“乖宝,跟我说话……”
青挽嫌弃的轻“啧”一声,心里忍不住骂了明子衿两句。
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给她机会都能弄这样,她该不会买到假货了吧?!
心下沉沉叹气,面上她却冷得不行。
“白惊鹤,我在工作,这点事情不能自己解决吗?”
对面的人沙哑着声音轻笑,“我弄不出来。”
“……死变态!”
可没想到越骂他喘得越厉害,好像找到了什么兴奋点般急切喘息着哀求:“宝宝,再骂的狠一点好不好……”
青挽:“……”
她忍不住问001,“你确定明子衿给他下的药是‘逆转’吧?”
这反应,简直跟磕了药一样下流变态!!
001在没有允许的情况下,无法得知外界的情况,所以青挽问他之后,他还有些奇怪。
【我时刻监测着8532的动向,十分确定明子衿拿到的药就是“逆转”。】
【怎么了吗?】
青挽:“……没什么。”
她揉着眉心,走远了一些,十多分钟后才回来,脸颊染着些红晕,漂亮诱惑。
程以安看了一眼,艰难挪开目光后他吞咽着干涩的喉咙,换了一个姿势,用写字板挡住了裤子。
恰好此时明子衿她们那一组进来,说是已经完全编好曲词,现在要开始录了。
录音棚里的老师瞪圆眼睛,“这才多久,你们就全部弄好了?”
向来安静腼腆的花栀也面露惊叹,“我都没来得及想出什么,子衿就已经全部弄好了。”
“没有没有,其实还是花老师给了我许多灵感。”
明子衿急忙出来接话,谦虚和善的模样一瞬间拉了许多好感。
直播间里面,弹幕上的水军还在尽职尽责。
【子衿真的超有才华!】
【有才有颜,还品德高尚能吃苦,简直十全十美了!】
【前面的水军能不能不要再刷屏了,你推前一久的塌房塌得明明白白,现在还在试图挽回些什么?】
【什么塌房?热搜没看吗?那明明是蓄意诬陷,照片都被证明是P的了,某些人占着有金主撑腰故意打压我们子衿,真是够不要脸的。】
可实际上,那些所谓的热搜和证据全都是乔轻竹花钱砸出来的,甚至她还去求着萧清淮发博支持。
最后被拒绝,又转而去求了白憬。
本来白憬就恨青挽恨到咬牙切齿,听到乔轻竹神秘兮兮的告诉她说:“那个小贱人要被那位丢了。”
“当真?”
乔轻竹笑得谄媚,语带深意的暗示道:“我们家子衿出手,有哪次失手过吗?不瞒您说,再过不久啊,那位的身边人,就得是我女儿了。”
白憬是知道明子衿手段的,毕竟十二岁时就敢出手算计明惜文母亲,等到人去世后又把她当妓子的妈塞进了明家。
这种人,自然会不择手段的爬到最高。
所以,白憬将信将疑,偷偷拿了萧清淮的手机,用Slayer的账号转发了那个澄清,这才把热度一瞬间顶了上去。
而恰巧此时,白惊鹤又和青挽吵架,紧接而来的便是苦苦熬着“逆转”带来的无休止快感,根本没有去注意外面的事情。
对于青挽的事情,白康年拿不定主意是不会擅自行动的。
所以就导致现在漫天飞的通告全都在骂青挽为了搏出位不择手段。
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那点好感,现在垮塌得就只剩下坚挺的颜粉和各路CP粉了。
一连两天,青挽都没有关注外界舆论的变化。
一是因为忙着拍摄MV和录制曲子,二是每天被白惊鹤毫无下限的电话Play给弄得精神疲惫。
这人怎么就不会肾虚呢?!
青挽气得咬牙切齿,被电话那头的男人勾的面红耳赤。
“我再说一遍,不要再因为这种事情打电话给我!再有下一次,回去我就把你下面那根东西给踩断!省得一天天乱发情!!”
气呼呼地挂断电话,她回头就撞见靠在车边兴趣盎然的男人。
他一身休闲西装,大开的领口,靡艳的玫瑰刺青一直从他胸膛攀延到脖颈,眉眼邪肆俊美,长眸含着轻佻的情意。
“这位小姐,是在不满意你的男朋友吗?”
华丽低沉的嗓音带着漫不经心的调笑,缓缓道:“你看我怎么样?”
青挽像是看神经病一样白了他一眼,“不怎么样。”
向来我行我素,心高气傲的严觉非但没生气,反而故意凑过去逗弄道:“哦?哪里令你不满意呢?”
青挽后退两步上下打量他,有些嫌弃的皱皱眉。
“因为你像只正处在求偶期的花孔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