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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蒯允堂思来想去这次闯的祸就是天王老子也没法救自己,不如斩草除根不留后患,就命了两个人将无忧郡主抬出去找个没人的地方埋了。
谁知两个侍卫竟然打起了主意,好好的大美人就这样活埋了岂不是可惜,倒不如卖几两银子留作生计来的划算。
话说廖蘅走后,冰儿陪着林琅来寻蒯允希,最主要目的还是打探无忧郡主的状况。
“我进去了。”林琅故作若无其事的洒脱道,实则眼睛一直看着冰儿,总希望她说几句离别之刻不舍的话来。
冰儿却盯着从角门内抬着个人出来的两个侍卫,从盖着的毡布下看到一处裙角,心道不知又害了哪家的姑娘。完全没在意林琅在说什么,一刻后回过神来看到对方还在旁边站着,不由觉得好生奇怪。
“我说我要进去了。”林琅赌气嚷道。
冰儿胸中正有一股熊熊滋生的怒火没处发,白了一眼林琅转身就走。爱进不进谁稀罕,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一丘之貉,都是些无恶不作的畜生!
林琅没想到冰儿对自己不仅没有丝毫挽留,竟然赤裸裸的表示鄙视无视厌恶。是可忍孰不可忍,林琅气的对着冰儿的背影嗷嗷直叫。
方这时大门处突然涌出一队的士兵,险险将林琅撞倒,吓得林琅赶紧闭嘴躲到了一边。
冰儿听得身后的动静也忙寻了个僻静处躲将起来偷偷查看,竟是蒯允希的手下。心中一惊,没想到他速度如此之快,这就派出人马前去拦截廖蘅。
轻轻一声口哨,灵犀打着喷嚏嗒嗒嗒几声到了主人的身边,
冰儿宠溺的拍了拍它的脑袋低语道,“好马儿,跟上前面那队人马。”
扬州城外绿树成郭杨柳如陌,如此好的景色和萧条的扬州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间或有个行人经过,林中觅食的鸟儿依然旁若无人的嬉戏觅食既是不能示弱的扑棱几下翅膀。安静的有些让人惶恐,大白天的也不敢稍作停留,脚步匆匆的跑过。
冰儿做好准备,手握傲雪剑面罩黑纱,胯下灵犀屏气凝神只待主人一声令下便奋勇拼杀。
“快点,误了统领的大事我们谁都活不了!”领头的侍卫冲在最前方,见已是出得城门越发催促着其他人纵马飞奔。
冰儿双脚紧夹马腹,猛收缰绳,灵犀嘶鸣一声窜出密林横跨于小路中间。
“嘘!”领头的那名侍卫猝不及防有人挡路赶紧喝止自己的马儿。
冰儿不等其稳住身形抽剑探身便刺,对方大吃一惊仰身向后避开。冰儿早知道对方会躲,暗自一笑,剑锋偏移一寸不动声色已是挑了其喉管。
只闻得一声闷响,随即一道鲜血天女散花般高高扬起,后面的侍卫来不及躲闪,血溅的满头满脸。青天白日遇见了夺命阎王,瞬间吓得众人惊魂不定连连往后退,冰儿一鼓作气纵马冲进人群。
只见一把傲雪剑仿若霜刀冰剑冷酷无情,所到之处必是血肉横飞哀嚎阵阵,不过眨眼的功夫三十名侍卫已是死伤过半。
然蒯允希名下的赤马探军多是训练有素的大元一等士兵,余下十几位惊魂甫定见对方如此厉害不敢单方应战,策马后退三尺排成一字型城墙对敌人怒目而视。
“一字阵”,看似简单不堪一击,但是他们进攻之时却有着精准纯熟的配合默契。
冰儿收剑傲视片刻,打转马儿后退几步,看似要见好就收的架势。谁知忽然间长喝一声,胯下灵犀转身冲向对方最中间之人。
对方阵势不动,只两翼往中间收拢将冰儿团团围在其中。
哪知冰儿傲雪剑仍是一副毫不示弱之势,对方早有防备正要出招应战,她却虚晃一招腾空而起闪身到了阵外。以攻下盘为首要,瞬间只见三五个侍卫从马背上滚落,皆是肱骨之处鲜血迸出,几下交织血流成河,惨状不忍直视。
剩余几人见阵势被破只能做困兽斗,实则心中已是露了怯懦之势头,尚不及发挥威力皆连连死在傲雪剑之下。
冰儿收剑还鞘环视一周,林静山幽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唯有阵阵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一人一马从小路悄然隐身离去,再次冲进扬州城。
城角的一处民宅被改成了客栈,虽说条件十分简陋,但是好歹有个安身之所,最为重要的好处是蒯允希一时半会找不到这里来。
冰儿步入客栈大门,只见一个穿着暗青色粗布罩衫既是掌柜又是伙计的中年男子正嘟嘟囔囔埋怨着,“都是快死的人了还住什么客栈,叫我看还不如外面随便寻个乱坟岗子给埋了的好,没的自己找晦气!”
正说着,抬头看到有客人进来忙堆起满脸笑来叫道,“客官好眼光,我这儿虽说没啥名声可是干净整洁,图个清净,最适合您这样的雅客了。”
冰儿掏出一两银子放在柜台上,“各样都要好的,不许别人打扰。”随即上了楼。
掌柜瞅着银子笑的开了花,忙在身后连连答应,“小的一定照办,包您满意!”
梳洗完毕刚想好生休息一刻,只觉得隔壁一阵脚步声,好似还不止一人。不敢大意,握了宝剑闪身到门边往外查看,只见一个年轻男子领着位郎中走过。
出门在外有个头疼脑热也是正常,既是住进这个客栈想必都不是富足之人,这样想着遂放松警惕又回床上躺下。
不知睡了多久,门外隐约传来几声敲门声,冰儿起床看时已是没了声响只是从门下塞进一张字条。
是林琅送来的消息,“夜半三更风雅院外见”。
已经让他不要管自己的事情,没想到偏生冒险送信。冰儿收起字条想了想决定赴约,一来好再次叮嘱他不必为了自己的事情冒险,二来也想夜探风雅院看看是否会有所发现。
正低眉凝思间外面又是一番动静,只见郎中脚步匆匆走了出来一边挥手道,“她想死就是神仙也救不了,老朽只是个郎中做不了神仙的事情,还请阁下另请高明吧!”
而那个刚才请郎中的男子却没有跟出来,想必亲人欲死,他也伤心难过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