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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晏檩,那根本就是个畜生不如的家伙!不配做他皇叔!
那到底是谁去行刺他老师的!
“赵德全,摆驾去太傅府!”不知老师他伤势如何,不亲自去看看怎么都不放心。
谁知刚出宣政殿就看到了庄妃。
想到上次的翻云覆雨,晏檩脸色就有些不好看,就是因为那次的事,皇贵妃才病了一直没有好。
想着,便当做没有看见一般的直接要与她错身而过。
“皇上!”秦慕顿时慌张地开口,拉住了他的衣袖。
“庄妃何事?朕今日很忙。”晏檩并没有什么耐心地转身,看着秦慕开口说道。
秦慕咬唇,松了他的衣袖紧攥着小手,皇上为何突然对她如此不耐,可她既然答应了要给云岚说情,就只能硬着头皮了,“皇上,岚儿妹妹还禁足着,臣妾想,”
“她禁足自己寝殿的半个月。”
秦慕话未说完就被晏檩打断,冷冷丢下一句便直接离开,不愿再与她多说半句的样子。
看着他冷漠地背影,秦慕咬唇。看了半晌后不甘心地离去。
走出一段的晏檩却突然停下脚步转身向昭阳殿方向去。
赵德全默默跟着,一句话不敢多问。
走进昭阳殿,姒微雨独自一人坐着发呆,窗外打进来的光照的她小脸苍白,看得晏檩莫名的心疼。
想到赵德全与他说的,昨日太医诊治的情况,心情便有些复杂。
“爱妃,身体好些了吗?”走到她身边,抬手轻捻起她垂落耳边的一缕黑发,顺滑又绵软。
“臣妾没事,每日都有喝太医开的药。”姒微雨突然听到他的声音有些吓到,怎么没有人通传。
晏檩似乎是看出来她在想什么,“是朕让他们不要出声的,吓到你了?”
姒微雨摇摇头,看他来了却一直站着有些奇怪,“皇上可是有事?”
“嗯,太傅昨夜遇刺,朕要去看看。”顿了一下,又道,“爱妃要陪朕一起去吗?”
姒微雨闻言惊愣,他竟然要带她一起去太傅府看他的老师,一时心情有些复杂,思考了一下,“臣妾就不去了吧,怕是会给皇上添麻烦。”
晏檩也想了想,才道,“那就好好在昭阳殿休息。”
她身体不好,不出去就不出去吧,若是又吹了风或是不小心伤到哪里就不好了,倒是他考虑不周了。
“谢皇上。”
“那朕走了。”晏檩抬手轻拍了拍她的头,转身离去。
姒微雨轻蹙起眉头,感觉有点奇怪,晏檩怎么还特地过来与她打招呼。
莫不是动心了?想着,勾起唇角。
他若是动了心,她取血就会更轻易。莫怪她冷血无情,她的血本来就是冷的,情这种东西,也只有活人才有。
她一个死人,谈什么情。
而刚回到自己寝殿的秦慕听闻皇帝去了昭阳殿,气的几欲绞碎手中的帕子。
和她说几句话都忙,去昭阳殿就有时间!那是忙着去昭阳殿吧!
“娘娘,皇上已经出宫了。”流烟打听到了消息,走进大殿道。
秦慕咬着牙,“去云嫔那里。”
“是。”
……
“庄妃姐姐!”正忐忑地在殿中踱步的云岚突然看到秦慕惊讶不己,忙上前迎接,殷勤道:“姐姐怎么突然来了,皇上那里……”
“皇上说禁足你半个月,妹妹自己几斤几两自己还不清楚吗?”想到她去勾引皇帝,秦慕火气就止不住往上窜。
本以为是条听话的狗,却突然超出掌控和自己抢东西,这感觉很哔——狗。
云岚闻言脸色一白,这件事果然是惹怒了庄妃,定是宋安然那个小贱人!她记恨自己打了她一巴掌。
想着,忙跪了下来,“娘娘,嫔妾以后不敢了,娘娘原谅嫔妾这一次吧。”
“哼,不是本妃原不原谅你的问题,是皇上他生气了!”秦慕看都不屑看她一眼,直接走到上座坐下。
若不是还要利用她,这个女人她真是一刻都不想再看见了。
“是,不会有下次了。”云岚低着头,虽如此说着,眼神却是不屑。只是秦慕看不到。
“另外啊,皇上现在可宠皇贵妃了,你少去惹她。本妃本是特地去宣政殿门前等皇上,待他下朝好给你求情。可皇上迫不及待地要去昭阳殿,只不耐烦地丢给本妃一句禁足你三个月就离开了。”
秦慕不咸不淡地说着,而后低头不动声色地观察云岚的神色,瞧见了她眸底藏不住的一抹嫉恨,唇角微弯。
上钩了。
目的达到了,那便不用再呆在这里和这个愚蠢却还没有自知之明的女人废话了。
“半个月,说短不短,说长也不长,妹妹就不要乱想了,乖一些。”仿佛不放心地又叮嘱了一句,秦慕转身唇边噙着一抹笑意地离去。
云岚则是一脸阴狠,她还要被禁足半个月!
而此时的宫外,晏檩的马车已驶离了皇宫一段距离,正往太傅府的方向快速行驶而去。
“咻!”
猛然一阵破空之声,空中一道寒光乍现,一只箭矢穿透车帘射入了马车之中。
“皇上!”
顿时惊呼声一片,此次随行之人不多皆却也呼啦啦跪了一圈。
赵德全冷汗连连,面色惨白,颤抖着一双满是褶皱的手前去拉开车帘。
“唰!”
车帘被里面的人拉开,晏檩冷着脸,手中握着的,赫然是那只箭矢,“朕没事。”
说着,墨色的眸眯起,抬头看向一处屋顶。
赵德全提着的心放下,双腿都有些发软,见晏檩看向某处也跟着看了过去。
那是一座两层阁楼,顶上站着一身着黑衣之人。气势凛冽。
那人墨发束起在风中轻扬,面上戴着银色面具遮了容貌。
晏檩与其对视,两人似乎势均力敌,突然晏檩纵身飞跃了过去。
“晏景!”立于黑衣人身前,晏檩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的两个字,话落就直接出手,招招狠辣。
黑衣人似乎是笑了一下,只见面具下那双墨色的眸微弯了弯。
“老师到底何处得罪你了,你连他都不放过!”打斗中,晏檩愤怒地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