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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现身,就勾过他一缕长发在指间绕圈。
晏景虽然看不到她,可能看到自己的头发,不由笑了笑,“澜儿,为什么不让我看见呢。”
她在身边就觉得心里满满的。
姒微澜闻言便现身了,就坐在晏景身边玩儿着他的头发。
晏景伸手去捏了捏她的脸。她这样一会儿出现一会儿消失,让他觉得很不真实呢,好像做梦一样。
姒微澜看着他又恢复了苍白了唇色,“晏檩伤你,为什么不还手?”
“澜儿希望我还手吗?”晏景反问。
“这事与我无关。”他和晏檩的事,为什么又问她。这次被晏檩拉了进来已经打乱了她的计划,她还没想到接下来要如何。
晏檩说会让她回去,现在只能等了。真是想不到,晏檩竟然连他手下忠臣的女儿都利用。
帝王果真无情。那她想挑拨他和姒诚延的关系应该也不难。
晏景看着姒微澜微叹了口气,“咳!”
姒微澜顿时滑了手中的一缕晏景的墨发,“你没事吧?”
晏景摇摇头,“没事,一段时间就会好了。”
姒微澜看着他,突然又将他抵在了床柱上,勾过他一缕发,用发梢在他脸颊上轻轻扫着,赤果果的调戏。
脸上痒痒的感觉让晏景别过了头头,想要拒绝,“澜儿,别闹。”
只是姒微澜看着他虚弱的样子就想要调戏一下,凉凉的手从他脸颊上抚过又滑到脖颈,另一手再次将他的衣衫解开。
“嗯~”
指尖于他胸前粉粉的不可描述上画着圈,突然又勾过他的发,发梢轻轻扫于其上。
晏景皱眉,猛地将姒微澜按在了怀里,制止她作乱的行为,“澜儿一点都不心疼我,我伤的这么重你还撩我。”
姒微澜扬唇笑了笑,“就是看你受伤,更想调戏。”
晏景面对她从来都是没脾气,握着她冰凉的手放在心口,胸中那烧灼般的疼痛才稍稍缓解。
姒微澜看着他的动作,想了想,将自己另一只手放在了他肩头,“这样好些吗?”
晏景一愣,她凉凉的手确实能缓解些痛苦,“嗯,多谢澜儿。”
“莫客气。”
晏景闻言笑,就这样抱着她。姒微澜则像树袋熊一般趴在他胸膛上。
姒微澜全身冰凉,晏景身上温度灼人,一阴一阳的交融倒是无比和谐。
“主子,药熬好了。”外殿传来白味的声音。
“属下端进来吗?”没有人回应,白味又道。
姒微澜眸光一闪,瞬间消失,仿佛是一缕青烟,即刻便散。
晏景叹了口气,“进来吧。”
白味应声走进殿中,将药端给了晏景,他却没有立刻就喝,而是道:“将皇贵妃娘娘移去偏殿吧。”
白味点头,上前将床上的姒微雨抱起转身离去。
只是白味离开,晏景就将药碗放到了一旁,根本没有喝的意思。
姒微澜站在一旁看着,皱起了眉,这人受伤了竟然还不喝药。想着便又再次出现。
晏景看着再次出现在身边的姒微澜,唇角扬起几不可见的笑,就知她没有离开。
姒微澜将视线移向一旁柜子上放着的药碗,表情严肃。
“药太苦了。”晏景解释着不喝药的原因。姒微澜对这个原因很不满,上前将药碗端起重新放到晏景的手中。
“不喝伤要如何好。”
“澜儿真凶,不喝。”
“……”
姒微澜只好将药重新端回自己手中,坐到晏景身边把药碗递到他唇边,“我喂你。”
晏景见此,启唇喝了一口便又将药碗接了回来,按住姒微澜的后脑封上了她的唇,苦涩的药汁一半都入了姒微澜的口中。
姒微澜顿时瞪他,我又没受伤给我喝什么药?
晏景吞了剩下的一半药汁,看着她,“苦吗?”
姒微澜一愣,摇了摇头,“我又不是人,已经没什么味觉了。”
只有在用人身的时候,才能尝到味道。
晏景眸光一颤,将药碗又塞回姒微澜手中,“你喂。”
“……”
姒微澜看着他因为刚刚将药汁渡给她而染了水色的唇,水亮亮的粉白色很是诱人。心念一动,喝了一口药就将那唇给堵住。
晏景墨色的瞳微瞪大,长睫一颤就眯了起来,按着姒微澜的小脑袋,唇舌交缠犹如水中追逐嬉戏的海豚,任由口中翻江倒海就是不将那药汁吞下。
药汁混合着津ye从两人唇角交汇处缓缓淌下,晏景双颊渐渐染上桃色,吻地如痴如醉,好久才将那被蹂躏地可怜兮兮的药汁缓缓吞下。
却依旧不放过姒微澜,在她口中掠夺。
直到两人都眸色迷离这吻才结束,津ye混合着淡淡的草色牵连出细细的晶亮,姒微澜娇嗔地瞪了晏景一眼。
“还能不能好好喝药了!”
“澜儿你先吻我的。”晏景不认。
“是吗?你再想想,到底谁先的。”
姒微澜又狠狠瞪了他一眼,晏景顿时尴尬。
“……”
姒微澜虽不需要呼吸,可纠缠这么久该有的反应都有,身子有些软,将药碗塞给晏景就趴在了他怀里,捞过他墨色的发在指间绕圈。
晏景无奈,只得自己将药喝了,药碗放到一旁。
“澜儿。”
“嗯。”
听她应了,晏景将右手放到她面前,“流血了,给我上药好不好。”
姒微澜看着缠绕于他手心浅黄色的纱布上印出的斑驳血迹,“外伤怎么不小心着,你这一点不爱惜自己,上了药也好不了。”
晏景闻言眸光微微颤动,“嗯——我没注意,不是故意的。”
姒微澜见此没再说什么,站起身看着他:“药在哪儿”
“就在床头柜的抽屉里。”见她转身蹲下拿药,晏景扬起了唇。
床头柜的抽屉里不仅有药,还有纱布和剪子,姒微澜都给拿了出来。将晏景手中缠着的染血的纱布一层层小心绕开,顿时就露出了手心狰狞的伤口。
姒微澜皱眉,“你这是什么伤的。”
手心不过就那么大,伤口大大小小的却很多,布满了整个掌心。有的伤口很深,看着几乎要把手掌割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