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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真的,三皇叔竟然买通了兰音给自己下药吗?还有珍儿,我的珍儿怎么样了?十六公主努力从男人嘴里挣脱出来。
偏着脸叫男人舔着脸颊和耳珠,她无力地抓着三皇叔的肩,一面承受男人又深又准的顶弄,一面说着破碎的话语:“皇叔,珍儿我的珍儿”
“乖,不要分心珍儿就睡在耳房里,等会为夫就抱你去看她。现在先让我好好捅捅你的小骚洞,喂饱它。”荣安王低头轮流含住那两个奶头,吸奶似的吮吸着。
“唔轻。轻点皇叔父王他”不等十六公主说完一句话,荣安王就扣住她的腰加速狠命的抽送了近百下后挤开最里面的小嘴,迎着女子高潮的阴精,将浓精再次悉数灌入。
高潮后依旧不时抽搐的蜜道连带着十六公主自己也微微抖着,除去昨晚不知真假的梦,这是她第一次尝到这么激烈又痛快的欢爱。荣安王餍足的抱着侄女换了个姿势,让她趴在自己胸口,下面依旧堵着尚未变软的肉棒。
大掌从圆润的肩头一直摸到圆翘的小臀停在那里不住揉捏的,感觉得到那贪吃的小口又开始蠕动起来。
“别皇叔别这样”十六公主无力的哀求着,她侧脸靠在荣安王的胸前,耳边就是男人有力的心跳,听得她口干舌燥。
“皇兄已经答应将你许配给本王做正妃,珍儿也会随我们一同去北方。今后你就要换我一声夫君了。”荣安王的大掌托起十六公主的小脸。
看着她的双眼告诉她了这个消息。十六公主听后双手撑在男人的胸膛上,仰头怔怔地看着皇叔紫色的双眸有些反应不过来:“可您是三皇叔啊。”
美人呆呆的反应取乐了荣安王,他宠溺的吻她的额,侧头舔着她的耳朵轻声说:“叔侄又如何,难道宝贝儿怕皇叔喂不饱你么,恩?”这是男人的手托住那两只丰乳温柔的揉捏着“很久没被男人疼过了吧,那天你怎么也不肯叫皇叔插进去,这下皇叔以后可是要天天操你了。
昨晚的宝贝儿可是热情得紧呐,水多得把皇叔的肉棒都要溺死在你的小骚洞里了。”“啊皇叔你好坏啊”十六公主红了小脸娇羞的偏了过去,整个人却软软地偎进荣安王怀里,覆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夫君语儿想要了”
“来,宝贝儿自己动动看,让为夫看看你有多骚。”尽管因为她的话,让肚子里那根东西又胀大了一圈,荣安王却不急于马上满足她,拍着侄女的小屁股,让她自己套弄。
十六公主坐在男人健壮的跨上前后摇着身子,让铁棍在肚子里倒腾,美人儿娇柔地莺啼燕语听得荣安王简直要发狂,他终于忍不住大手掐着侄女的纤腰,就这么躺着连连挺腰,将十六公主弄得汁水淋漓,不一会就打湿了一大片床单。
十六公主环着男人的脖子,把奶子喂他嘴边叫皇叔吸咬着,嘴里依旧是婉转莺啼的低吟,荣安王看不见她的脸,也不知道那双美眸里盛满了无法滚落的泪水。她的身子热情似火,心底却是冰凉一片,不能落下的泪都倒灌进去,又化作春露滴淌出来。
十六公主虽是个没有依仗的公主,却不是个没见识的,回想起昨晚种种,更是心灰意冷,那样不堪的局竟是父皇设下的,她是不是要庆幸兰音抱走了珍儿,才没叫她看见这龌龊的一幕。
父皇想必是知道了她和太子的事,所以才容不下自己。依照父皇的脾性没准当时就将自己赐死了,现在这一出,定是有求于三皇叔,才送了女儿做个顺水人情,也省的东窗事发后丢了皇室的颜面。
想到太子,她的心亦在抽痛着,这事父王一定是只会过太子的,她知道他非自己的良人,却不曾想他竟然会同意这样的婚事,是什么样的交易可以让至亲之人轻易就放弃了自己?
被再次送上云端的十六公主主动吻住了三皇叔的嘴,蛇一样缠着男人精壮的身子,同他喃喃低语:“父王怎的允了这婚事,若语丧夫不到三年,还不能改嫁呢。”得到满足的荣安王很好说话,同她讲起了和励帝的交易。
原来她就是太子登上皇位的最后一级台阶,她远嫁北方,他君临天下,宫里也没了兄妹乱伦的丑事,南北通商之门大开,为了一句太平盛世,连守寡之妇都可匆匆出嫁,世上还有比这更划算更荒唐的交易么?
拉拢北方四州有千千万万的法子,那人不过选了最有利的那种罢了,其实她该谢谢三皇叔的,若不是他张口讨要了自己,一杯鸠酒赐下,可怜她的珍儿再如何在这吃人的地方活下去。
要怪就怪自己年幼无知时爱错了人吧,连余生都赔付进去。在皇宫中荣安王尚且如此大胆,当十六公主嫁到北部时,男人越发变本加厉,即使明知小女儿就睡在一旁的耳室,也毫不在意。
男人抱着美人儿四下走了一圈,臀部不停前后挺动的同时还不忘说些淫言碎语:t“皇叔操得你爽不爽?”
“嗯。爽的恩慢些啊”“喜欢这么被插吗,恩?这个姿势,皇叔可以进的更里面,把你里面的小嘴也顶开,是不是?”这般说着,荣安王又大力挺动了下插进宫腔的肉棒。
“轻些啊恩,喜欢恩”“宝贝被灌满了没?要不要皇叔再来一次?”“不,不要了那儿都要胀坏了皇叔,你灌了那么那么多可撑死若语了呢”“谁叫你这骚洞又细又紧,皇叔以后每天都灌上你十几次,非得把这小骚屄撑得松垮垮才行,你说好不好?”
“唔,皇叔还坏这样的话好羞人啊”“这话怎么了?皇叔还有更坏的话呢,宝贝儿想不想听?”
“啊恩想,想听啊,回床上啊,别吵醒了真真轻。轻些啊”两人终于躺回了床上,红绡轻薄如翼,床榻几番晃动间露出了锦被的一角,也敞开了一条宽口子,能瞧见里面两只雪白的奶子被古铜色的大掌抓住,手指在高挺粉嫩的奶头上尽情施虐,不时屈指弹击,或者往外拉扯,将它们捏的扁扁的。
而帐内美人儿最私密的地方正小口大开,费力吞吐着一根乌黑发亮的阳jù,棍身已经裹满了白液,充沛的汁水打湿了男人浓密的耻毛,一缕缕黏在古铜色的粗壮大腿间,一直延伸到男人肌肉紧实的腹部。
十六公主从未被人从后面插入过,这样的姿势能叫男人进得很里面,而皇叔的那东西本就极为粗长,这样一来,她的小穴被皇叔的大肉棒塞得满满的,找不出一丝空隙来,摩擦距离变长快感也愈发强烈,她只觉得自己就要死在皇叔的阳jù下了。
全身一阵说不出的酥麻、酸胀、骚痒的感觉。“皇叔,恩,轻一点你好狠心我你真要了我的命了”
“小东西,你的小穴真紧啊,一直抓着皇叔的肉棒吸个不停。是不是要我操死你恩?是不是要我操烂你的骚洞”
荣安王在侄女的耳旁吐着热气“以后不许在裙子里穿裤子,本王要任何时候都能直接操上你,把精液都灌进去,知道了没?”“恩知知道了”同皇叔欢爱的场景似乎还在眼前。
而如今与自己在床第间缠绵之人却早已换了数位,抛开礼教廉耻,她不得不承认在不同的男人身下都可以得到灭顶的快乐,难怪男人们喜欢三妻四妾,毕竟总要尝尝不同的味道才对。十六公主为赫连氏,奚什卢氏生下了嫡子后。
这一年就轮到斛瑟罗氏了,她满月的蓝眼宝宝成了卢氏主母的亲生子,那个骄傲的女人每一次抱着孩子来见她,都难掩警惕,唯恐她和宝宝的相处时间太长。
其实十六公主并不在意这些孩子,她只关心真儿学业可好,可是穿暖吃饱,但是禁足在这么个小院了一年半载的,总是要找点事打发时间。她知道女人们都嫉恨自己。
但是再恨再不甘在长老会的严令下都不得不对着自己跪行大礼,没事就让人请她们抱了孩子来叫自己看看,喂口奶,被人死死盯住的她居然能开心得笑起来。
月底她就要搬入罗府,在有心人的授意下,关于罗家的风言风语也“不小心”从下人口里传到了柳真真的耳边。
罗家唯一的嫡子是个病秧子,婚后没半年就亡故了,新婚夫人立刻就被罗老爷收了房,虽生了个嫡女但没人说得清是谁的种。罗老夫人是个好赌的恶妇,说起来那些罗老爷玩腻的女人都被她开恩放出去安置了。
其实暗地里却让让那些妾侍们在秘密场所里被迫卖身接客,换了银两来供自己赌博玩乐。罗老爷子最喜欢年幼的小女孩和在室少妇,所以罗家的女儿媳妇都不干净,若不是因为他家嫡女最多,其他三大家族哪里愿意迎娶。
嫁去的那个姑娘也是为自己兄长换一个嫡女来生育后代罢了,林林总总都是在向众人暗示,荣安王妃去罗府的日子可不会好过的。
女人们都等着看十六公主的好戏,而十六公主却对此毫不在意。因为长老会里位高权重的那位早就向自己透露了口风,暗示自己可以求他帮忙,那人早已失了生育能力,十六公主又如此珍贵,那些凌虐的手段自然是不会全部施加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