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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语气是不是听起来过于向往和苦涩。早上玩江恪之的yīn茎虽然玩到了喷水的程度,但这点对钟熙来说连主食都不算,撑死算个开胃前菜,而且正因为有了这么一下,现在更馋了,她不信江恪之不是这样,这样想着。
她转过头眼巴巴地看着这片空间下唯一一个活体男性,只是她嘴巴刚张开,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明明低着头的江恪之就像听到了她的声音一般,生硬地给出他的答案。
“不可能。”他似乎是担心这三个字拒绝的力度不够大,低着头继续说:“你想都不要想。你有工具,我不会管你。”说完,他的头也没有抬起来,钟熙不乐意了。
把白衬衫上的水拧干,也走过去挂起来,她站在江恪之背面,垫着脚提醒他:“你昨晚明明看到了。它用到一半没电了!”江恪之的背绷得很直很直。
“这与我无关。”他弯腰捡起地上的工具,往山洞走天色渐暗,钟熙看了一样夕阳柔和的光辉,内心感到一阵忿忿。
“你冷漠得就好像今天中午我没有让你快乐过。”她撅着嘴嘀咕道。江恪之依然保持缄默。不管她说什么,他绝不会再受她的引诱犯下更多错,可是江恪之越是避如蛇蝎,她就越是想要做,她压根不相信他无动于衷。
见江恪之依然闷不吭声,她提议道:“出岛之前,我们互相给对方当按摩棒不好吗?还是说,你经过中午那次后,很怕自己迷恋上我的身体?”
噫,总说这种台词,钟熙也是会感到尴尬的,她以为江恪之会继续把她当空气,半晌,他神色晦暗地瞥她一眼,低声道:“那你充其量也该是个充气娃娃。”
江恪之这辈子也不会想到有一天自己会说出这种话,这种感觉一点也不好。钟熙倒是没有被羞辱的感觉,她被他这个说法逗笑了。轻飘飘地扫了他一眼“我还以为你会说我是飞机杯,不过,你用过充气娃娃吗?”江恪之开始后悔,面对钟熙。
他无数次后悔,在这里,他更需要当一个哑巴。“你真是”“我什么?”钟熙抢先问“你想说天下怎么会有我这么不知廉耻的女人?”
江恪之沉默片刻,目光里有转瞬而逝的愧疚:“我没有要这么说。”钟熙冲他笑笑“无所谓啊我很喜欢‘淫娃荡妇’这个称呼,听起来没那么老土,我的提议你考虑看看哦。”江恪之手握得很紧,没什么好考虑的。
他不会再上钩了。绝不。这个晚上,钟熙难得老老实实地睡在帐篷里,没有再逗弄他。江恪之一直到深夜才进入睡眠。久违的。
他做了一个梦。梦里,钟熙依然还是白天那个样子,一脸媚态地坐在他的身体上扭动着。不一样的是,这一次,那个没有得到纾解的部位进入了更为隐秘而罪恶的地方。
那里像是绳索紧紧缚住他,又如同深渊一般将他包裹着,最后,他在那里尽数释放。第二天早上,钟熙因为饥饿,醒得还算早。
她以为江恪之肯定起更早,没想到出了帐篷,就看到他整个人缩在那个毯子里。钟熙蹑手蹑脚地出去,在树阴下刷牙,搞完一套后,江恪之还没有醒,她闲着无聊。
就蹲在江恪之身边看他。不得不说,混血真是了不起,他的鼻子真挺拔,怪不得那里也钟熙收回目光,不小心扫到了他手面上有不少血痂,颜色已经很深,大概是前天去丛林搞出来的,她想了想后,从包里找到了创可贴。
她会随身带创口贴也是因为她的脚后跟实在太容易磨出血了。钟熙一排排给他贴了三个,江恪之竟然还没醒,真是见鬼。肚子有些饿。
她从存粮里掏出一个苹果,坐在他身边小口小口啃起来,他那么谨慎的人,这样都不醒,不会是死了吧。钟熙又试着啃了很清脆的一声,江恪之终于皱了一下眉头,虽然没有睁开眼睛,但好在没死。
一个苹果啃到一半,钟熙终于听到了江恪之的声音。“你吃个苹果一定要这么大声音?”他眼睛闭着,声音听起来哑哑的。
钟熙以为他会问自己为什么坐在他面前吃。“你今天怎么这个点还不起?”她本着人道主义献上了意义不大的关怀。江恪之没有说话,他凌晨五点就醒了。起来绕着海边晨跑了半个钟,又去洗了澡。
回来的时候,天依然很暗,海水看起来像是深蓝色的漩涡,他第一次尝试了回笼觉,竟然睡到了这个点。“苹果没有洗。”江恪之转移了话题。“哦没事,抛开剂量谈毒性都是耍流氓,吃一点农药也死不掉。”
钟熙回道,她对江恪之竟然会关心她吃什么样的苹果感到诧异,不过他又不说话了。于是钟熙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手背。
“我给你手上的伤口贴了创可贴,你感不感动?”她嚼着苹果,口齿不清地问道。江恪之眯着眼睛抬起手,最后又将手放下,许久才沉沉开口。“伤口已经结痂,贴上创可贴除了影响伤口的透气性,导致伤口腐烂以外,没有任何实质意义。”
钟熙本来想做点言情女主角打动男主的戏码,结果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她伸手就要去揭,江恪之却握住她的手腕,吓得钟熙另一只手里的果核掉到了地上。
“算了。贴都贴了。”江恪之头有些昏沉,声音很低。“哦。”钟熙的嘴角翘起来“没想到你也会有中国人这种‘来都来了’的思维。”说完。
她低垂着眼帘,视线落在江恪之握在她手腕上的手上。“你手好大,可以握住我的手腕,还多出那么一大圈。”她喃喃道。
江恪之闻言睁开了眼,目光也落在那里,他的喉结动了动,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手放到了钟熙的手腕上。钟熙见他神情严肃地就要松开,突然用另一只手握住了他。与其说握,不如说搭。
钟熙的手轻轻搭在他的大掌上,江恪之的指甲修剪得很短很短,之前钟熙看到他的一个包里还有指甲钳,他的指缝非常干净,十指修长,看起来很适合弹钢琴,钟熙想,还很适合做其他事。山洞内的气氛变得晦涩。
钟熙抬起眼,江恪之也在这时看过来,他的眼神里有钟熙看不懂的情绪。看似平静,又很激烈。钟熙将创口贴揭开,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江恪之的眼睛,然后慢慢低下头,伸出舌头在那些伤口上舔了一下,很轻很轻。
“那这样呢?”钟熙望向他的眼神就像是蒙着一层雾,她轻声呢喃着,那潮湿的触感几乎让他坐立不安,他的眼睛里依然没流露出什么情绪,但他的身体僵硬得无法动弹,他知道自己应该把手抽回来的。
但是他只是无言地看着她。静谧的山洞内,只有两个人的眼神交缠着。山洞内,纠缠的视线很快变了味。这暧昧的气氛让钟熙呼吸变得困难,是因为山洞内空气稀薄吗?她大着胆子握着江恪之的手抚上自己的脸庞。
他的手心有些凉,不过摸起来很舒服。钟熙不是感觉不到他的退却,却执意没有松开,那只大掌在她的牵引下缓缓滑过她柔和的下颌、纤细的脖颈、锁骨,最后来到了丰盈的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