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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野猫野狗啄木鸟?我不知道自己在祈求什么,然而,父母房间传来了响动。开门声。细微轻快的脚步声。几不可闻的说话声,像在争执什么。大门似乎开了。衣服的悉索声。争执声。
大门闩上了。两种脚步声。脚步停顿了下,说话声。两种脚步声继续。客厅门闩上了。模模糊糊的关门声。我站起来,又坐下去。
躺下去,又爬起来,一旁奶奶睡得正香,我却坐立难安、辗转反侧,心中思绪万千。我知道陆永平会再来,但没想到是今天,毕竟昨天刚来过。我又想到那个锦囊走廊。
想到聪明的一休,想到一种叫做发散性思维的思考方式,但在这个闷燥夏夜,它们却统统无效。约莫十来分钟后,我还是向楼下走去。楼梯口听不到什么声音,我小心挪到窗外。男女喘息声。轻微的啪啪声。
“这不都湿了,还装。”“你再胡说立马滚蛋。”“好好好。”陆永平似乎停止了抽chā。摩挲声。
“又干嘛?啊”母亲轻轻叫了一声“干嘛你,快起开!恶心不恶心!”极其轻微的吸吮声,若有若无。母亲又嗯了两声,低吼:“陆永平!”吸吮声不见了,母亲却连连几声低吟,喘息也越发粗重。
“哥就喜欢你这味道,凤兰。”陆永平似乎抬起了头。“变态,没见过你这么恶心的。”“哥就让你再见识见识。”吸吮声越来越响,像个没牙老头在吃面条。“上次爽过今天就忘了?”
“你”母亲闷哼一声,没了声音,似乎捂住了嘴。吮吸声时有时无,时高时低,时急时缓。母亲偶尔泄出几丝低吟,指缝间的呜声却越发明显。
终于伴着几声急促的呜声,母亲喉头溢出一声尖细而绵长的低吟,与此同时,咚的一声,像是踢在床帮上。陆永平也是大喘气,嘿嘿笑着,问爽不爽。母亲没有回应,半晌才冷冷地说:“你快完事儿快滚,少来恶心人。”
“好好好。”啪,陆永平像是拍了下母亲的屁股,然后噗的一声插了进去。母亲一声低吟。屋内响起扑哧扑哧的抽chā声,突然,母亲说:“跟你说过不要来了不要来了,你非要来。”“怕啥,没事儿的。”
“你是没事儿。!林林这几天都不对劲儿,吊儿郎当的,你别再来了。”“尽瞎想,林林那是典型的青春期,叛逆嘛,忽冷忽热很正常。”“林林要是有个啥,”母亲声音低了下去“陆永平,我饶不了你。”
“姑奶奶,你就放一百个心吧。你哥我也年轻过啊,那啥说白了就跟你们女同志来那事儿一样,”“啥话啊你这。”母亲噗地笑出声来,又戛然而止。
“凤兰你笑起来真美。”陆永平开始加大力度,扑哧扑哧声越来越响。“行了你,这么黑哪看得见。”啪嗒,灯亮了。“干嘛你,快关了。”啪嗒,灯又灭了。
“说实话啊凤兰,你眼睛那么漂亮,这黑咕隆咚也发光啊,咋看不见?”“行了,陆永平,我又不是小姑娘。”母亲顿了顿“我跟你是契约关系。”
“唉,我知道,搞一次少一次嘛。”陆永平叹了口气,猛插了几下。“哦你轻点。”“爽不爽凤兰?”陆永平索性开始大力抽chā,一时啪啪大作。“哦”母亲闷哼起来“你小点声”
“怕啥。”陆永平哼哼唧唧的,像是咬起了牙,胯下的节奏让我想到一篇课文暴风骤雨。母亲似在极力忍耐,喉头的闷哼却越发高亢。很快,几声尖细而急促的低吟后,屋内只剩下了喘息。
“几次了?”陆永平笑着问。母亲只是喘气。“几次了嘛?”“嗯别咬啊你。”“别咬?那我就猛插。”陆永平又动起来“轻点啊。”
“我轻了你让我快,我快了你又让我轻,男人真不容易啊。”陆永平越来越快。“啊别恶心了你”母亲轻呼了几声,又变成了模模糊糊的闷哼,嘴里似乎咬了什么东西。
我扭了扭僵硬的脖子,全身靠到了墙上。浓厚广袤的夜空像一口大锅。为啥还不下雨呢。赶快下雨吧,对不对?奶奶说庄稼都旱好久了。奶奶说这样下去可不是法子。
“来,换个姿势。”也不知过了多久,在母亲的闷哼越发高亢时,陆永平停了下来。母亲似乎不满地哼了一声,陆永平嘿嘿地笑了笑。
多么猥琐啊。啪啪两声脆响,陆永平再次抽chā起来“凤兰啊,哥其实一直挺过意不去。”母亲没接话,连喘息声都几不可闻。“哥也不是说因为借钱非要怎么怎么着,而是他妈的”
“就是趁人之危呗。”母亲冷冷地打断他。许久两人都没说话,只有轻微的抽chā声。“哥是太喜欢你了!”陆永平突然说。声音都在颤抖,整个人像是压到了母亲身上,引得她一声惊呼。“神经病,你小点声,快起开。”“哥太喜欢你了,哥第一次去你家”我一愣一愣的,不知道这个陆永平到底在说什么。
“你快点吧,少废话。”母亲不耐烦地打断他。陆永平不再说话。但没一会儿又忍不住了:“哥是趁人之危,但这机会都不抓住不是楞球吗?”“别把大家想的都跟你一样龌龊。”
“我龌龊?好好,我龌龊。”陆永平像是很生气,啪啪两下,大力挺动起来。母亲轻呼一声,说:“神经病啊你。”
“说实话,在学校就没人骚扰你?”半晌陆永平蹦出这么一句“我不信。”母亲冷哼一声。“楞球才信。”陆永平咕哝着,胯下却越发凶猛。
“你这人真是个神经”母亲似是哭笑不得,但在陆永平的攻势下只剩下了呻吟声。“你说得对,哥就是神经。”陆永平深吸了口气。这波生生入肉,母亲的声音都颤抖起来。
回到楼顶,奶奶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问我咋不睡觉。我赶紧躺下,生怕催走奶奶的睡意。没有一丝风,夜幕生生地压了下来。
半空中不知何时挂了个雾蒙蒙的圆盘,像学校厕所昏暗的灯。我脑袋空空,筋疲力尽,只想好好洗个澡,舒舒服服睡一觉,就这么翻来覆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却始终听不到陆永平出去的声音。不会是睡着了吧?我靠近栏杆看了看,百般踌躇,还是小心翼翼地踏上了楼梯。不到楼梯口就听到了淫靡的肉体碰撞声,清脆响亮。
还有吱嘎吱嘎的摇床声,像是在为悠长绵软的低吟声伴奏。我一呆,险些踢翻脚下的瓷碗。我背靠水泥护栏,也不知杵了多久。
屋内的声响丝毫不见减弱,反而愈发急促,或许有一个世纪,屋内总算安静下来,不一会儿响起模糊的说话声,正当我犹豫着是上去还是下去时,那可怕的声音再次响起。我两眼一酸便模糊了视线。抹抹眼,我一步步走向窗口。我想,如果他们发现。
那就再好不过了。有股气流在我体内升腾而起,熟悉而又陌生。失落?索然无味?都不确切。“起来,别在床上了。”“怕啥,又没人听房。”“哦你快点。”“地上太硬,硌我腿疼。”陆永平笑了笑。
“活该。”这么说着,吱嘎吱嘎声却不见停,反而越来越响。“凤兰,”陆永平声音黏糊糊的“你摸摸。”“干嘛,你,你恶心不?!”“不都是你的水?”“陆永平你别得寸进尺。”
“嘿嘿。”陆永平猛插了几下,啪啪脆响。“哦又发神经啊你。”母亲闷哼连连。“凤兰你真好。”陆永平嘿嘿地笑。“离我远点你。”“哥就闻闻,你可真香。”“真恶心,你快点,不早了。”
“好嘞。”又是一阵暴风骤雨。我真担心父母的床能否经得住这么折腾,又想这么摇下去奶奶会不会给摇醒。陆永平却突然停了下来,大口喘气:“刚你说林林,其实很简单,林林恋母呗。”
“别瞎扯。”母亲有些生气。“真的,男孩都恋母,很正常。”“是吗?”“当然,你哥好歹也识字。”
“哟,那你这不跟没说一样吗?还专门提什么林林。”“还是张老师嘴厉害。”母亲哼了声。
“也不知是上面嘴厉害,还是下面嘴厉害。”陆永平笑着,又动了起来“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啊。”“那是,自从吃了你这”陆永平像是凑近了母亲耳朵“哥再吃啥都没味儿了。”
“滚蛋!”“嘿嘿。”“陆永平你少跟我这儿污言秽语行不行?”“你呀,又不是小姑娘,屄屄屌屌不是很正常嘛。”陆永平猛力抽chā起来“你”母亲想说什么,却只剩下了呻吟。“凤兰,哥就喜欢你的屄,哥肏你屄,肏你屄。”
“哦”那是我记忆中最热的一晚。沮丧而失落的汗水从毛孔中汹涌而出,在墙上浸出个人影。阴沉的天空湿气腾腾,却硬憋着不肯降下哪怕一滴水。
风暴也不知持续了多久,也许很长,又或许很短,总之在母亲压抑而又声嘶力竭的呻吟声中一切又归复平静。夜晚却并未就此结束,在我准备起身离开时,陆永平说要去洗个澡,母亲当然不愿意,让他快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