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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步罡踏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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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粉红色的乳晕泛起粒粒娇悚,樱桃核般的乳蒂又颤着翘起些许,明显变得更大更尖挺。少女缩颈“唔”的一声,轻飘飘的鼻音意外的娇腻,乳肌顿起鸡皮疙瘩,连膣管都挤出一小注油滑,可见乳上敏感。

    贝云瑚也吓一跳,赶紧板起俏脸“啪!”狠搧了男儿手臂一记,故作镇定:“这法子没用,蠢透了,快起来,我疼得紧。”独孤寂腹中忍笑,连连点头:“早听本侯的,少挨这下冤疼。我扶你啊。”

    双手一松,自腰后一路往胁腋上行,十指如绵似触非触,灵巧得像在弹奏棉花。贝云瑚“呀”的一声扭动起来。如中蛇笛,小腰颤抖不休,昂颈欲避:“不要你干什么?”

    “怎么啦怎么啦?稳着些啊。”独孤寂嘴上说着。游至她胸腋间的魔掌往内一攀,恰握住饱满双峰,乳肉自指缝满满溢出,十指几入其中,犹未满握。

    掌心抵住的那点滑脆鸡头肉还未厮磨,已涌出温热液感。贝云瑚如遭雷殛“啊”的一声小腰绷紧,却非去扳肆意轻薄的魔手。

    而是本能捂住小嘴,似觉这声娇吟太过销魂,闻之脸酣耳热,连自己也吓了一跳,她玲珑心窍,再怎么未经人事,此际也知是独孤寂搞鬼,一时失察沦为俎肉,原该是大感不妙。

    然而与男儿淫邪的双眸一触,不知怎的有些心慌,似乎好笑的感觉还压过了恼怒,强忍乳上快感,咬牙道:“快快放开!别别玩啦。

    你明日尚有啊尚有一场恶战,赶赶紧养精蓄锐才“独孤寂握着她的雪乳在掌中恣意变形,每下掐挤,乳尖便呼噜噜地溢出香浓乳汁,黏腻的白浆渗进掌底,抹在饱满细滑的乳肉之上,手感既黏润又细滑,滋味妙不可言。

    贝云瑚在这大半年间,身子被各式药草浴及下在食水里的秘药炮制得异常易感不说,双乳本是她天生敏感之处,就算未经媚药改造,也当不得男儿如此轻薄。

    兼且十七爷深谙女子胴体之妙,手段高超,轻挑慢捻、重按掐揉,直教她魂飞天外,花径里稀里糊涂又小泄一回,只能张口喘气,连话都说不清楚。

    独孤寂低头去衔她乳蒂,贝云瑚整个人痉挛起来,昂颈张嘴,雪润润的胴体直扳成了一张弓,藕臂死死缠着男儿。

    “啊不要啊啊”独孤寂吮了满口香甜,丑丫头的乳汁非但没有印象中的寡淡铁咸,反而十分润口,如调油脂也似。

    此非为养儿育女、延续血脉之用,所欲讨好者不是襁褓中的婴孩,而是播种授胎的对象。少女的敏感异乎寻常,谁都能轻易使她沉溺欲海,享用充满青春活力的紧致抽搐,个中爽利,怕没有任何一位名妓能比得上。

    然而,若遇不知怜香惜玉、以蹂躏女子为乐的混球,床笫于丑丫头就是不折不扣的地狱,用根指头就教她脱阴而死。杀人灭口,不过就是这样。

    而她到现在,还下不了决心杀他。贝云瑚好不容易才从漂浮的云端落了地,全身用力到筋肉隐隐生疼的地步,仿佛随时都要散架。

    她发现自己被放倒在地,双腿大开,独孤寂那张惹人厌的笑脸映入眼帘,从腿心被塞满的那股子胀痛酸麻,可知那可怕的阳物也还插在里头。

    少女挪动臀股,破瓜处却疼得像被刀子割似的,她蹙眉忍住呻吟,双臂推他胸膛。“放开我!”

    “我有个法子能帮你。”男人缓缓动着,前前后后,深深浅浅,痛感只纠缠了少女不过一眨眼,复苏的快感再度高涨起来“我是你头一个男人,但你对我没有感觉,对不?”

    “啊没没有!放开放开我!”“这就对了。”独孤寂笑道:“既然喜欢不管用,咱们就好好利用讨厌吧。

    每当你想起因为那人,害你被讨厌的男人这般享用身子,肯定能爽快地捅他一刀!你知不知道,被讨厌的男人干成淫荡的小母狗,是多羞耻的一件事?你有多恨我,就有多恨他。”

    “不要呜放放开”独孤寂的胸膛压上她的雪乳,喷溅而出的乳汁混着汗水,弄脏了两人的身体。

    男儿粗大的阳物用力刨刮着少女,即使是花丛老手的十七爷,也没能变换什么体位花样,贝云瑚的身子像有着难言的魔力,引诱男子不断往复,只想插得更深、插得更重,紧紧与她合而为一,无有其他。

    贝云瑚环着他的脖颈,玉腿高高屈起,紧收在男儿腰际,这个自然而然的姿势使得结合更深,肉棒与花径完全嵌合,杵尖抵紧花心里的那团软糯,每次拔出都被更强的收缩所阻,劲道拉扯着两具交缠的胴体,带来更剧烈的撞击

    单调的活塞运动不住累积着快感,使得一切花巧变得毫无意义,贝云瑚紧闭星眸,檀口大开,迸出急促的喘息,偶尔夹杂着几声稚拙的娇弱呻吟,清纯的反应与淫荡得不像话的魅惑肉体,产生了极强烈的反差。

    独孤寂狠狠打了百来下桩,根本舍不得放开她,渐止不住泄意,咬着她柔嫩汗湿的耳垂道:“丑丑丫头,要来我要来了!”

    贝云瑚早已美得蜷作一团,溺水般死死攀缠着他,吻着男儿颈侧如诉如泣,忽觉奇硬奇粗的肉棒又胀大些许,一跳一跳的似将炸开,心慌意乱起来,哭叫道:一股冰凉触感抵住独孤寂咽喉。

    他知道那是什么,不是少女高潮过后兀自寒凉的唇瓣或舌尖,是比那更坚硬也更危险的物事。

    “给我消消软下去,”即使细喘不止,少女冷冷的语调还是有说服力的,当然手里的利器更是。独孤寂有些佩服起她来,适才缠绵之际,这柄锋锐无匹的玩意儿到底能藏在哪里?

    “男人不是这么运作的。别理它罢。”“要不我帮帮你?”颈间微微一疼。“你这种不怕见血的个性真是不好。”“你敢提见血,是真不怕死了。呀”

    独孤寂一把攫住她的小手,连同那柄小巧的金色蛾眉刺压过头顶,涎着脸坏笑不止,威吓似的缓缓凑近她勃挺的粉嫩乳尖。

    “你对我说话太客气了,感觉不够讨厌我。我这个人呢,一贯是帮忙到底的,绝不半途而癈,你放心好了。”“啊不要!放开我!呀别碰那儿不、不要”

    “乖。就是这样,对了,屁股再翘高一点”“你你住口!无耻呀!啊”翌日清醒时,偎在他怀里酣睡的少女已不知去向。垫在两人身下、权充被褥的那件裙裳。

    除了汗渍、精斑和乳汁印子,还像樱花印痕似的缀着些许残红便是经过改造的罕世尤物,能于破瓜的同时享受交媾合欢之乐。

    毕竟伤口就是伤口,以他俩缠绵的次数与疯狂程度,留下这点痕迹还算是轻的了,贝云瑚没穿走衬裙,应是不想惊醒他,而那柄搜自他身上的金色蛾眉刺。

    她倒是老实不客气地带走了,显然下定了决心,他们后来没怎么交谈,嘴唇只用来吸吮对方口中津唾,探索彼此身体的奥妙欢愉。

    直到精疲力竭,沉沉睡去为止,他甚至没听见她起身。丑丫头同他本就是一路人。从看见她的第一眼,他便能强烈感觉。

    他们连欢好都是那般契合,毋须习练,没有任何盘算就是极尽所能事的享乐而已,没打算拿来交换什么,又或确认什么东西。

    对没有明天的人们而言,怀抱目的的亲密是很疲惫很扰人的,可惜常人无法理解。悬崖陡峭,贝云瑚断不能徒手攀爬而不惊动他,除非附近有什么秘密通道,这丫头刻意隐瞒,否则必是循水路离开。虽放心不下,但急也没用,况且阿雪还在旷无象手里。

    他答应丑丫头要保阿雪平安,眼看还有一场硬仗要打。独孤寂稍作调息,一夜贪欢对伤势复原无有帮助,此际再说也晚了。

    着好晾干的靴袍,精钢手铐的连接件既毁,以玄铁瑚金链之坚,独孤寂无法徒手扭开炼环,接回镣铐上,便以瑚金链为套索,一勾一蹬攀上悬崖。

    以十七爷的造诣,身上无伤,施展轻功徒手攀爬,料想应无困难,如今须藉锁链之助,足足费了近半个时辰,好不容易才回到崖顶,见绳桥对面云拨雾散,露出一条林间小径,朝阳透叶射入,鸟雀啁啭,倒似寻幽踏青的好去处,与昨夜“掩日桃花障”的云雾险阻相比,简直判若两地,将细炼缠上腰间革带,袍袖一拂,大步走过桥去。

    其时桃花已谢,雏桃初成,还不到能摘采食用的时候,树顶青实累累,遍地残瓣遗香,本该是一片心旷神怡的春日景象,独孤寂却注意到小径两旁草木枯黄,泥土地上微现泥泞,这只是春冬之交冰雪消融才会有的征兆,心底一沉,施展轻功穿越林径,眼前霍然一开,却是一条遍铺青砖的车马大道,宽逾三丈,虽蜿蜒迤逦。

    但上升的坡度十分平缓,两侧还修有典雅古朴的青石栏杆,拉上供人攀缘的铁链。独孤寂往山下眺望,清楚看见大道尽头或者该说是大道入山的起点竖着一座巍峨的白玉牌楼,气象万千,只是所对乃是背面,不知牌楼题匾写了什么。

    虽是清晨,牌楼外的官道上已有不少担筐推车的小贩,也有车轿肩舆等,应是要上龙庭山各丛林道观进香的香客,不知何故俱被阻于牌楼外,未得放行。

    山上吹落一阵凉风,隐带血味,独孤寂心知不妙,掠过一处小小弯坳,赫见山道上有十数名持剑的奇宫弟子。一人瞥见他来,急得大叫:“又有来敌!”

    众人齐发一声喊,各自挺剑而来,独孤寂懒得理会,步罡踏斗,自人缝间滑溜穿过,奇宫弟子们全傻了,登时乱作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