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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犹豫不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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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专门针对夜氏皇族的秘葯,也就是俗称的春葯。这可是老衲独家配方,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了空把小瓶推到我的面前,我挑了挑眉,是我的错觉吗?为什么感觉了空的神色里,似乎藏着几分隐隐的讨好之色?扫了一眼这个普通的小瓷瓶,这里面居然装得是春葯。我有些好笑的看着了空,眼前这位真的是位江湖上所赞的得道高僧?还是说,传说总是带着几分虚假,不能完全采信?

    好笑的看着了空,我重新把小瓷瓶推了回去,有礼的拒绝道:“咳,多谢了空大师的好意。这种东西,在下不需要,还请大师收回。”

    了空笑得像个老狐狸,重新把瓷瓶推到我的面前,带着几分神秘的语气说道:“看来夜小施主还不明白,你跟夜施主之间,感情是不是有了飞速的发展。这个小东西,可以增加情趣哦。”

    为什么我突然感觉眼前的老狐狸,更加像是妓院里的龟公。不过老狐狸居然知道我跟夜释天的关系,可恶,夜释天可不是那种爱嚼舌根的人,为什么这个老狐狸会知道。不仅如此,了空居然还说得如此露骨,跟身上这套迦沙完全不配。还增加情趣,难道夜释天跟我做的时候不能满足吗?

    “不必了,我不需要这种东西。”“不不不,看来夜小施主还是没有明白我的意思啊。”了空笑得意味深长“夜施主跟夜小施主两个人在一起地时候。夜小施主一定是在下面的吧。”

    这个可恶的老狐狸,居然如此明目张胆的说出这种话来。真想把他揪到武林众人面前,让大家见识见识,这位在武林中的泰山北斗,居然能说出这种话来。和尚不是应该清心寡欲,诚心礼佛才对吗?为什么眼前这个老和尚,简直就像是为了推销。诱人犯罪的老狐狸一般。眼前的这个老和尚,绝对不是一个正常地和尚。

    示意了空继续说下去,我没有接口。

    “这个东西可以让你成功的在上面,只要让夜施主闻一下,便可以,嘿嘿。”

    猥琐,变态,色和尚。虽然脸上神色不变,但我在职心里则念叨嘀咕。正常的和尚会做这种红娘的工作?正常的和尚会送这种东西做谢礼。正常的和尚,会对这种事能毫不变色的谈论起来。所以,眼前的这位,其实只是披着和尚皮的色魔吧。

    “咳咳,非常感谢了空大师地好意。”

    像这些毒葯什么的,对夜释天根本就没有任何作用。夜氏的绝学,可不像是是江湖上的那些杂七杂八的武学,可是完全不在一个层次。如果这些东西真的有用,也许我会当真考虑一下,用这种方法。去反压夜释天。凭什么我要被夜释天压在身下,虽然非常舒服,但我也想尝尝压人的滋味。

    我一向信服强者,夜释天比我强,自然能在我之上。而且夜释天也不像是那一种,能够乖乖被从压的那种。如果实力不行,用迷葯之类的倒是不错,可惜夜释天本身的实力。根本容不得我用这种小手段得逞。他可不怕任何毒葯迷葯之类地,包括蛊毒。曾经听说,夜释天的玄天诀已经修炼至十层,已达到金钢不坏之身。当然。我也只是听说而已。至于夜释天的实力,我只能感觉,而从未真正的感受到。

    最起码,我从来没有见过夜释天中过毒,没受过重伤。

    “怎么,不相信这种葯的葯效。”了空笑得格外慈祥,但却怎么也隐藏不了眼底的狡猾。“对任何人都可能会没有用。但绝对会对夜施主有用。这种葯,专门针对于修炼玄天诀的人。保证有效。”

    针对于夜释天的葯,我心“嘭”地一跳。

    小瓷瓶很小,握在手里足够把它握在手中。冰凉的瓶子,里面装着神秘的气体,只要放在夜释天的鼻子底下,夜释天就能被我压在身下,为所欲为。虽然只是一次,但只是一次,也是值得尝试地。我的脑中不由构画出夜释天软弱无力的倒在床上,呻吟喘息,满脸绯红的诱惑我。

    一想到夜释天躺在床上诱惑我,我的喉咙里不由的分泌出唾液。那样的夜释天,一定非常诱人。很心动,我非常心动,如果能把夜释天压在身下,真是诱人深入地想法。这种事,非常地非常的令我想做。凭什么让我被压在下面,而夜释天在上面。夜释天占便宜地只是活得比我久,所以才比我强。我可不能等到十年之后,自己追上夜释天的脚步,压倒夜释天。

    绝对,绝对不能等到那么久,也就是说,手上的那种东西,可能是我唯一压倒夜释天的可能性。如果放弃的话,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可是如果对夜释天做出那种事,以夜释天的性格,绝对会很生气。不仅是很生气,而且是非常生气。这个任性的家伙,可不会任人摆弄。

    放弃?不放弃?不不不,还是放弃?只有这一个唯一的机会,还是不要放弃?啊啊啊,好伤脑筋,到底要不要放弃?还是咬咬牙干了,还是

    可恶,那个可恶的老狐狸把葯直接丢给我就万事大吉了,而我只能在这里伤脑筋,完全没有办法。我坐在暂供自己休息的禅房里,望着手里的这个小瓷瓶。庞大的欲望,甚至于令我都忘记去怀疑,怀疑了空跟夜释天到底什么关系?为什么了空会有专门对付夜释天的葯?为什么对夜释天那么了解?

    我现在只能一个人坐在禅房的床铺上,盯着这个小小的瓷瓶,脑中正做着强烈的思想斗争。甚至于,我都没有怀疑了空所说的真实性。只顾着烦恼着,到底要不要做,要不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