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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柳仙儿安稳的躺在床上之后,我从怀里掏出一把闪着寒光,锋利无比的匕首。我笑了笑,一指点向柳仙儿的昏穴。柳仙儿轻哼了一声,便闭上眼睛昏了过去,夜释天站在一边,对我的动作没有任何的阻止。
“如果我现在一刀下去,你同意吗?”我把玩着手里的匕首,在柳仙儿粉嫩的脖子处不停的比划着。只要一个不小心,锋利无比的匕首会马上割了女人那细长粉嫩的脖子。
“如果月儿觉得她没有留下来的价值,我不会阻止你。”
“哪怕是杀了她?”
“哪怕是杀了她。”夜释天肯定了我的话。
我收回匕首,满意的笑了笑,夜释天的回答让我非常满意。
“你先出去吧。”
我不希望夜释天看我流血的模样,夜释天对我突然的要求没有任何条件的答应了,点了点头,守在门外,没有一丝犹豫。等确定夜释天走出去之后,我才一刀割下,右手腕处冒出一道血色红痕,血珠从嫩白的皮肤处迫不及待的涌了出来。我看着躺在床上,美丽容貌上苍白皮肤的柳仙儿,真不想浪费自己的血去救一个不喜欢的人。
因为不喜欢,甚至不愿意让她看到我的秘密,才把她点昏。
把带着血腥味的手腕凑到柳仙儿的唇边,人求生的本能,在闻到我与众不同的血液之后,会不自主的去吸允,柳仙儿自然也不利用。当我把手腕刚凑过去,柳仙儿的唇略略动了动,突然一张口,狠狠的咬在我的伤口上。接下来,便是大力的吸吮。一种厌恶感从内心里升上来,过会儿要好好的把这右手腕好好的清洗,脏透了。
等我发现不对劲地时候。== 首发 ==柳仙儿已经把我的手腕握得死紧。一种酥麻的感觉,自我的手腕处导向身体各处。
“你。”
原本应该闭着双眼的柳仙儿,此时正睁大着双眼,就像是凭着吸血的本能一般,恶狠狠的咬着我地手腕,吸吮着我身上的鲜血。这是怎么回事?我心里的惊恐扩散开来,麻痹的感觉让我的身体软下来。甚至无法开口说话。我感觉到额头上的虚汗开始顺着眉收开始流下来。
这种感觉,好痛苦,我的双眼不由开始迷蒙,灵魂似乎被吸入一个失重的空间一般。黑暗,粘稠,难以呼吸,我甚至没有感觉,连疼痛也失去了一般。比死去还痛苦。我感觉自己好像成了虚无。
四周一片虚无,什么都不存在,第一次发觉,原来,活着也可以这么痛苦。我甚至感觉不到活下来地感觉,不是来自肉体上的,而是来源于灵魂上的痛苦。这种痛苦。不知维持了多长时间。也许是一天,也许是一百年,也许是永生永世。
当我感觉到眼皮的沉重感时。我第一次感谢这种来源于五官的感觉。忍受着疼痛,我吃力的睁开眼皮。醒来的第一感觉便是全身酸痛得厉害,右手碗已经失去了感觉。原本充满活力地身体。我却感觉自己好像苍老了一般。如同七八十岁的老人,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活力。
吃力地站起来,我吃惊的握了握自己的手,那充满爆炸力地感觉,完全消失了。怎么可能,我的武功呢?还有身为生命之花永远无穷无尽的活力呢?为什么?一觉醒来却全部失去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强压下内心的震惊,看着四周。这里还是九凤楼。柳仙儿还躺在昏睡着。在她的嘴角,还残留着鲜血的痕迹。时间过去应该没有多久。如果时间过长的话,夜释天早就闯进来了。我拿起早就准备在一旁的布条,吃力地替自己地手腕包扎好。
我观察着柳仙儿,她的脸色比我想像中要好得多,白皙中带着酡红,看起来跟正常地健康人没有任何差别。很难想像,我进来时看到她满脸的苍白,就好像是我的错觉一般。相比之下,我伸出自己的手。原本纤细白皙的手,此时苍白的可怕,如同失去了所有的活力一般。
“咳。”喉咙一阵騒痒,我轻轻咳了一声,心口带来一阵闷痛。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我醒过来,身体变得如此之差,幸好我为了防身,带着几颗疗伤圣葯,服用了之后,消失的力量,终地回复了几分。最起码我站起来,并不那么吃力了。但身体里空荡荡的,我失去了大部分的力量。一种惶恐的感觉如潮水一般,向我扑面而来。我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扑向化妆镜。当我除去额上的额上的伪装,一片光洁的额头,额上原先那四棱印记,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我抓住自己的长发,镜子里的人也做出了同样的动作。一开始以为是错觉,但深深细看下来,原本乌黑的长发,似乎并没有那么乌黑亮泽,摸在手上,有一种失去了生命力的干枯感。
洁白的额头,苍白的脸,干枯的头发,失去的力量,我握着镜子的手一瞬间消失,铜镜瞬间掉落在地上,发出“哗当”的响声。
“月儿,发生了什么事?”几乎是瞬间,守在门外的夜释天扬声问道。
“不,没什么,我不小心碰掉了东西。”
我慌忙的揉了揉自己的脸,希望能揉出几分血色出来。自我感觉不错后,我便匆匆离开房间。夜释天太过于聪明,若稍有迟疑,他定会有所怀疑。
慌慌张张出去的我并不知道,在我转身的时候,一直躺在床上,呼吸平稳的柳仙儿突然睁开了双眼。那原本充满温柔的眼神,此时满是滔天的恨意与嫉意。满眼的戾色,让人怀疑这会出现在一个高贵的贵妃眼里。
那疯狂的眼神很快消散,因为柳仙儿只在睁眼的瞬间便闭上了双眼。那一脸安祥的模样,如同天使一般的睡颜,能让任何一个男人都被这一眼的假相所迷惑。
我并不知道身后的女人那瞬间而逝的表情,就算我转身,恐怕也完全无法分神去关注女人的神色。现在的我,被一种庞大的恐惧所深深的笼罩。我一步一步的踏出门外,几十年的演戏经验让我脸上平静,但我的心却如同滚入了十八层地狱。
我失去了力量,失去了生命之花?我会失去生命吗?
一走出门外,夜释天焦急的面孔印入我的眼神。夜释天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我,我连忙勾起一抹笑容,装做若无其事的模样。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我不想让夜释天发现我的异样,不想让他担心。
“月儿,你的脸色有些苍白,进去了将近二十分钟,没出什么事吧。”
我挤出笑容,摇了摇头“我有些累了,要回去休息。你让太医看看柳妃,相信她的身体已经好了一大半。”
“太好了,月儿,辛苦了。”
我左手紧紧的握住右手腕,一副若无其事的摇了摇头。夜释天没有跟我深谈,而是冲进了里面。我紧紧的抓住自己的手腕,动作僵硬的离开。大概是麻木的感觉已经过去了,那个被我划了一道的地方,此时却痛得异常厉害,痛得我连呼吸都开始困难。我狠狠的抓住自己受伤的地方,强迫自己不要倒下去,就算眼前一片迷糊,也要痛醒着。
现在还能疼痛,感觉真的非常好。因为疼着的话,最起码还能代表着活着。现在的我,还活着。但是,我凝神着包扎的白布所浸出的血,这皮肤,苍白的过份。
我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非常大的危机感。
不行,现在不是担心这些的时候,我必须先回去,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觉。好累,身体就好像超额完成了任务,累得我连保持着笑容的力气都没有了。不过我要坚持,我夜怜月如果连这点疼痛都无法坚持,那我就不是我了。
“月儿,你怎么了?月儿,你的脸色好差,你的手怎么了?天啦,你受伤了,谁敢伤你。这么大一块伤,一定会留下疤的。”
我愣愣的看着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的越子轩,大脑有些反应不过来,这家伙怎么会突然出现。为什么夜释天都没有发现的问题,越子轩却发现了我的隐瞒。为什么我的手腕受伤了,夜释天都没有火急火燎的拿葯替我擦伤口,越子轩却好像受伤的人是他,双手微抖的替我擦上葯?
好奇怪,做这种事的人叫越子轩,就是非常奇怪。如果是以前,我一定不会站在这里,任由越子轩替我抹伤擦葯,平白欠越子轩一个人情。现在的我,只能呆呆的站着,看着越子轩轻轻的替我包扎着手腕,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ps:好吧,大概现在对夜释天非常不满,偶可以理解。等这段风波过去,偶会写个夜释天的伪番外,进行一下剖析。至于越子轩,我只希望世上有一种叫“情敌”的生物存在。当然,偶儿子人见人爱,出现若干情敌,那也素理所当然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