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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等等。”小马还想多爽会儿,怕把持不住,赶忙叫住母亲“妈先别夹,让我说几句话。”秀华停住脚步,偏头问道:“什么?”
“哈。”小马喘了口气,伸出小脑袋笑道:“我有个想法,正好妈妈有那个担心。那不如我们设个“夫妻日”大概就每隔两周来一次,那天我们只能叫“老公”和“老婆”做ài正常做,不玩这些,你说怎样?”
“行,妈听你的。”“然后我们把内射的日子也定那两天。其他时间不能内射,老叫你吃避孕药也不好。”
“嗯这个主意不错。”秀华努力扭头,想要亲他两口,亲不到,便继续说道:“只要你心态好,妈就啥都听你的。”
“哈哈好滴好滴”小马说不出有多开心,笑得精关颤动,差点就泄在了母亲体内,他赶紧运气憋住,喘着气说“妈你把我放下来,今晚就不射你里面,我打算留着明天明天来当第一个“夫妻日”哈!”
秀华闻言,曲下双膝,让他的双脚能稳稳落在地上。小马站定后,往后退了一小步,让jī巴离开蜜穴,低头看见母亲的粉菊,也不再掩饰内心的欲望,探手摸了摸,仰着身子说:“屁眼也要尽快弄好,我想干!”
“想要现在就来吧,不用等。”秀华就势跪在地上,双手再回过去一掰,将美臀和菊眼掰开,回头尽展绝美的芳菲妩媚。
“唉”小马再深呼吸一口气,双手叉腰,甩甩脑袋说“不急不急,妈你弄干净就是,我等得起。咱要玩就得双方都满意才行。”“好吧。”秀华收起肥臀,慢慢站起来。
低头看了看高跷贴肚的肉棒,微笑着问道“那现在你想怎么玩?”小马往前跨了一步,单手搂住母亲的腰“走,我们去洗澡,这一发就用嘴给我吸出来。
完了上床我戴上套子好好干,当然,妈妈最爱的鞭子也少不了。”“行行行。”秀华也抬手搂着他,迈步说笑着往浴室走。
走了几步,她突然停下,转头笑眼弯弯问道:“要不还是骑妈妈背上,妈妈驼着你去?距离不长,不用担心妈妈的膝盖。”“可以。”少时小马便跨腿骑坐在母亲背上,志得意满地进入了浴室。秀华用嘴帮他把精液吸了出来。
互相帮衬着洗干净身子,一起坐进了浴缸。秀华背靠一方,而小马则背靠美乳坐在她的怀里,闭眼仰头,安静地享受着温水的舒适。
2019年,2月2日,春节前夕,夜。寒风凌冽,呼声作啸。小马嘴里哈着一道道白色的热气,立在超市门口。照今年的计划,后天就要回外公外婆家过除夕,晚饭过后。
他特地进超市买了两大口袋肉蛋鱼菜,准备明天一早就下厨,给母亲做一桌丰盛的大餐。刚从暖气充足的超市大厅踏出,冷风灌进领口,巨大的温差不免让他咧嘴哆嗦了一下。
低头望了眼湿漉漉的地面,他扭了扭生冷的脖子,两手提着装满瓜果蔬菜的购物袋,小心翼翼地迈下了阶梯。
往年春节前后,菁南地区的平均气温在十度左右,今年气候反常,最近一周,气温更是经历了断崖式的下跌,在三天半前的那个下午,天空中甚至飘起了鹅毛大雪。
漫天飞舞的雪花营造了一幅幅宛如世纪初韩剧冬季恋歌般浪漫的场景,基于菁南人民上一次见到雪花还要追溯到上世纪九十年代,当地的社媒和电台开足马力,铺天盖地的宣传各种玩雪堆雪的欢乐逸事,各个临街商铺也紧跟时节,争相播放以雪为主题的流行歌曲,不遗余力地烘托出了近年间难得的节日气氛。
最近几天,街上的行人也明显多了起来,男人们纷纷换上凸显冬日气质的大衣和围巾,女人们则流连于各大商场选购心仪的冬装,或许有不少单身的年轻人都在期待着一场美妙的邂逅,谈一场刻骨铭心的蓝色生死恋。
路边孩童们三五成群,四处追逐寻找着散落花坛上尚未化掉的小小积雪,偶尔也会出现一两位中年大妈,凹着各种高难度的造型与残雪合影留念。小马默默前行,一路上尽是欢声笑语。
他打小常去北方的马家村,见惯了银装素裹原驰蜡象,因此并不对当下稀疏的雪景有多稀奇。
总归气氛难得,举目环视,他不免受到感染,微微提起嘴角,叹出一道道热气缭绕的雾气。要紧的是脚踏实地。昨日化雪路滑,买菜回家半道上不小心摔了一跤,导致他今天步子都放缓了些。
生怕再摔一身湿泥,他低头瞅准泥泞湿冷的地面,抬腿躲开一滩冰渣,向前一跨,循着还算干燥的地砖,继续慢慢往家走。
老话讲,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按昶南市当下的市价,一件羽绒服的干洗价将近五十大洋,小马舍不得花那冤枉钱,昨天便是用温水连泡代刷,将羽绒服清洁了小两个钟头才算规矩。
自寒假开始以来,将尽三周的时间内,小马几乎每日都以和小胖组队参加户外活动的名义,去往市郊见干爹安排的两位大姐姐。按照母亲的教诲,他丢弃掉此前那种如临大敌的心态,使得三人的关系真正变得好了起来,虽然每日时间紧迫。
但只要是和家务相关的事宜,包括洗衣打扫,买菜做饭,细无巨细,统统被他揽在了手里。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他发现,和母亲比起来,自己算得上是相当清闲。假期开始后,母亲在反倒比在学校上班时要更忙碌了。
一则为了补上期末考前那放纵的一月落下的工作,母亲每日都要安排家访和整理不同学生的教育方案。
二则母亲必须得花时间去陪干妈,借此给自己和两个姐姐的相处争取时间和空间。三则要给小胖开小灶补课,得空还要写日志,包括同阿冰阿姨日常交流沟通种种安全事宜,一天到晚时间都安排得满满。
除去以上几点,老爸的骚扰自元旦假期后就一直没有停歇过,到了寒假更有了变本加厉的趋势,居然隔三差五前来堵门,名为求和道歉,实则各种表演。
老爸每每悲怆万分,声泪俱下地控诉官场的不公与黑暗,扬言此前发生的一切都是有心人设下的圈套和刻意营造的误会,籍此,小马也对父亲的演技有了全新的认识。
若不是心智有所成长,若不是父亲绝口不提在外面包养了新的情妇,且再次和张婉熙勾搭在一起的事实,小马暗忖,自己肯定会受到蒙蔽,忍不住替他向母亲求情吧。
母亲终归不得不再额外挤出大量精力和时间去应付父亲的骚扰,反反复复,不胜其烦。于是小马默默琢磨一番,灵活运用起得到的“命令”权限,一揽子拿下所有家务活。
然而母亲却很不乐意,在秀华看来,早餐便罢,连晚饭都要做好了端上桌来,感觉好像自己已经到了生活不能自理,需要人照顾的年纪。
况且儿子那手艺秀华完全没有贬低儿子的意思,只是一想到儿子连毛都没张齐,却每日风雪不动,早晚两次逛菜市。再一联想到那些采买主力的中老年群体,大概率以好奇或怜悯的眼光去打量自家这堪称“异类”的毛头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