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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的开阔,必然带来思想上的冲突。大山第一次发。有一种风情,与自己已经习惯的人文景观风格迥异。
真要往细里追究,每一处风景都是由人构成,人、车、楼,还有花草和树。只不过,同样的东西,不同国家的人,便组合出不同的风景,人的创造力真的很奇妙,当然,这其中历史沉淀下来的文化积蕴似乎起了更大的作用,潜移默化的、看不见摸不着却充斥在每一个角落没有办法忽视的作用。
如同初到沈阳和北京一样,在巴黎,这个陌生的国际大都市,大山也喜欢用脚步丈量城市的距离。像一个过客,冷眼旁观着一切的一切,冷静的选择融入还是借鉴、或者漠视。
摇椅上遥忆当年的老爷爷,午后咖啡馆里悠闲品尝咖啡的法国人,告诉他要学会享受生活;高级精品店的天价服装,警示他要兢兢业业努力工作、脚下的路才刚刚开始。
站在巴黎最繁华的大街,身边走过操着各种语言、肤色发色与自己的黑发黑眸迥异的男男女女,大山的一颗心从兴奋、激昂、冲动,最后渐渐回归冷静、平和。
的确,周围的繁华、欲望都与他关系不大,他之于巴黎,不过是一个过客,不需要在这个城市找到属于他的位置。董洁就不一样,她的设计才华,必然要得到这座都市里某些人的认同,才能插上想飞的翅膀,开创出一番新的局面来。
“会不会感觉有很大压力?小洁,申请参加今年地时装周。只是咱们迈出的第一步,结果如何并不重要,能进一步当然最好,如果最终不能如愿,退一步,咱们也可以先安下心来,集中精力做好国内市场。以后哥哥会经常抽时间像现在这样,和你一起出来走走。感受一下国际上的时尚流行,咱们都还小呢,以后有大把的机会,是不是?”
大山牵着董洁的手,在导游先生的陪伴下,漫步在异国的大街上。
时装之都,盛名果然不虚,单就路边服饰店摆在货架上的衣服来说。便是国内大部分人远远不能想像地奢侈与豪华。顶极大牌,更是营造出一种咄咄逼人的富贵气息。薰洁的最新设计他也看过,他本身对设计这行不是很懂,没有亲眼见过实物。心里实是一点数都没有,只觉得单就设计本身来说,似乎也不比这里的服装款式差。经此番见识,虽然参加时装周的想法不曾变过,心里却不抱有一定事成的看法,忍不住担心万一事情有差池,董洁会否承受得住打击。
“哥,中国在外国人眼里,始终蒙着一层神秘的面纱。去过中国的毕竟是极少数,如果咱们参加时装周地发布会能够成功,定然会一举成名,这是咱们的一个机会。我的年龄小,他们觉得吃惊,最后也会接受。神秘的东方,出点神秘地人和事,他们反而会觉得很自然。今年的时装周,本来就是试上一试,呵呵,也只有哥哥你,才肯花一大笔钱支持我参加!”
薰洁歪头,幸福的微笑。
成长的过程中,没有父母当然是一种遗憾,为了生存他俩人也曾吃过千般苦。他们今天能够站在这里,靠的是自己的实力,所以,他们的钱,也就完全由自己来支配,长辈们没有决定权,兄妹二人也就没有缚手缚脚的顾虑。最最幸福的,是大山他不遗余力肯支持她地所有想法。再美丽的花也会谢,传说中的昙花,再美丽,也没有遇到蝴蝶!重生固然给了她一个高起点,让她有机会圆梦去做所有曾经向往却没有能力达成的事,而她此生最大的幸运,却是与他相识相知和相惜!
“哥,你放心,我不会给你丢脸的,我一定会成功!”
大山摸摸她地头“当然啦,我们家小洁可是独一无二、最最聪明的孩子了!”
呃,这话听起来,更像一个骄傲的老爸在夸自己的女儿。董洁实在想撇撇嘴,想想却又忍下了。哎,女儿便女儿吧,两人纠缠至今,本就与他人不同,亲情友情种种感情揉在一起,想理也理不清了。
“哥,你喜欢巴黎这座城市吗?”
大山想了一想,笑道:“没想过这个问题。不过呢,这些天所见所闻,尤其是时装方面,对你对我启发都很大。就是有点遗憾,不能亲眼看看这些服装是怎么样被生产出来的,单就做工来说,比咱们自己的公司可好太多啦。”
“其实也没什么啦,质量上抓的严一些,提高成本投入、主要是劳动力成本的投入,哥,这些要一点点提高,不着急。”他们公司的生意正是最赚钱的时候,在追求产量地前提下,现在的质量已经尽可能做到最好了,精益求精那是以后的事。
大山点头“也对,饭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咱们现在要做的,是抓紧时间,把你需要的面料买齐。”
导游领他们
家很有名气的卖布料的店。大山拿出一个小本子,其数量、颜色、质地等董洁已经做了备忘录,兄妹俩全神贯注开始了采购。
巴黎被称做世界的时装中心,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这里可选择的面料又多又全。因为他们的需求量少,只能零购,买的又是顶尖的那种面料,终于买齐了董洁计划内需要的东西,大山才发现,他和董洁两个人,也算是为巴黎的商业消费,贡献了一笔不小的开支。
春节已经过去半个月了。上学的要开学了,上班的更是在请假中,此次巴黎之行,终于到了划上句号的时候。
大山做东,请姑姑姑父一家三口和导游,去唐人街吃了一顿中国美食。那个,嘿嘿。比来是准备请大家吃法国大餐的。可是,薰洁吃不来西餐,郝璐胃口也一般,而姑父大人平日里交际应酬常吃,导游也对中华美食很感兴趣,考虑再三,最后还是选择了中餐馆。
去的就是过年那天遇到的那位老人自家开地餐厅。因为是熟人,老人与大山兄妹俩聊的也开心。于是亲自下厨,整治了一桌丰盛的佳肴。
“咱们可算是托大山你的福了。这位老人手艺特别好,眼下他年龄大了,店里另请了别的厨师,错非是有年头的熟客,他轻易可不下厨房了。”
姑夫跟大山解释说:“你别瞧这条街两旁也有不少家餐馆,真正能做出好味道的可不多。因为许多人是十多年前从越南柬埔寨等地过来的难民,祖上也算华侨。他们很不容易啊,从小手工业做起,含辛茹苦打拼出来点钱开个小中餐馆,毕竟不是正经地厨子。口味也就谈不上多好了。外国人吃着差别不大,咱们自己怎能吃不出味好味坏?所以呢,来过几次唐人街的华人,都会选择这家餐馆来用餐。”
吃过美食,跟巴黎道一声“再见”几人也就打道回国了。
来时轻车简行,回去时行李便比较多。遗憾的是,没有给长辈们带礼物,一来是不知道买什么东西比较好。最关键的,不敢买了,再买行李就得超重了。大山他们可足足买了一堆的面料,幸好面料这东西,主要是体积大,重倒是重不到哪儿去。当然数量多了,份量也不轻。顺利带回国,大山他们此行总算是圆满达成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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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大山反对董洁坐飞机的时候吃安眠葯,使得她一路都在一种绷紧的情绪中度过,纵是偶尔累极浅眠,眉头也不安的紧皱。大山很不理解,不明白董洁为什么对乘做飞机有一种近似于本能上地畏惧与反感。
“以后,咱们坐飞机的机会还有许多,至少,今年还要飞回巴黎参加时装周。小洁。你瞧,飞机飞起来很平很稳啊,你不需要害怕,它不会突然掉下去的。”
薰洁勉强自己放松。哎,大山说得不错,今后飞来飞去的日子一定少不了,她必须想办法克服这种恐机症,总不能每次都吃安眠葯吧?那东西不能多吃,否则非吃出后遗症不可。她也想放松啊,可是真地很难。“哥,我可能是太习惯脚踏实地了,一时适应不了这种坐飞机飞在半空中的感觉。”
度日如年的煎熬总算结束了。迫不及待脚踩大地的一刻,董洁双腿一软,差点跌到地上。只觉得身体又酸又痛,心口又虚又慌,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回到家,董洁足足睡了一天一夜。
大山很担心,中间试着唤醒她吃东西,小姑娘似乎疲倦的很,连眼睛都没睁开,嘴里唔唔两声,把头埋进被子里继续沉睡。没办法,只好等她睡够了自己醒。
“我睡了很久吗?”
薰洁终于肯睁开眼睛。身体懒洋洋的仍然发酸发软,睡意却是一点也没有了。
“飞机上你就没吃东西,回家又睡了二十多个小时。”
大山松了口气,摸摸她似乎又变尖的下巴。别人睡醒了脸上红扑扑的透着红润,他们家这位小姑娘,脸色竟然更白了一些。“醒了就好,可不能再睡了。”
大山先喂她喝了一杯温水,再用热水浸湿了毛巾,给她擦手擦脸。
“我睡了这么久?怪不得身上软软的没有力气。”
大山去厨房快手快脚蒸了一碗嫩嫩地鸡蛋羹,上面浇些香油,给她端过来。“再不吃东西,就要饿出病来啦。粥正在熬着,一会咱再喝碗粥,吃饱了才有力气起来活动活动,是不是?”
鸡蛋羹香香的,董洁皱了皱眉,她很饿了,可是却一点食欲都没有。
勉强逼自己吃下大半,她把碗放到一边。
“哥,这些日子,咱们公司这边没什么事吧?”
“民航管理局找过咱们,年前乘务员制服的事有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