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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恼了一会儿,我决定趁他们不注意时离开。不料在我动身前,他们就往我房间过来了!妈妈欢愉的喘息和查理湿润的抽chā声步步逼近我门外,情急之下我抓着包包躲到门后,就这样听着他们从外到内推开房门、边走边干地进到我房内,直向床铺而去。砰咚!妈妈满是热汗的肉体湿答答地整个扑倒在我床上,两手扯着被子往鼻前一闷,嘶嘶地弄出吸嗅声。“嗯哈啊小晴,对不起呢其实妈妈昨、昨晚就是跟,呼!跟查理在客厅干炮唷!嗯嘿!啊嘿嘿”这回换成对我自白吗这女人脑袋到底都装什么啊!“呼!嗯呼!跟你说哦!黑人的老二真的是噫噗!呜!呜!嗯呜!”查理忽然一只手压住妈妈的头,把她整张脸埋进被子内说不出话。
然后整个人伏到妈妈背上、朝她耳朵喃喃低语,把妈妈屁眼插到发红的yīn茎也停下了。好机会。明明是逃脱的好机会,我却迟疑了,手也放开了包包,情不自禁地摸起一度冷却的私处
“嗯嘿耶查理你好坏啊!勾住人家了嗯!嗯呜!嗯呵!嗯哼!”查理咬完耳朵就继续抽chā,从被单中重获自由的妈妈也开始对着床头的墙壁乱叫一通,两人在我床上恣意做ài,汗水与体液弄得到处都是。
虽然我放弃直接溜出去的念头,仍然小心翼翼地移动到门外,就算忍不住想边看他们边自慰,还是要确保退路的我才不像妈妈那么笨,轻易就被人发现,看着他们做ài,我很好奇查理为什么只插妈妈后庭呢?
是因为前面还是要给爸爸的吗?既然都淫乱成这样了,感觉妈妈并不会去在意这种细节,那么就是后庭比较舒服?是这样吗?不然就说不通了。
每次从他们身后看过去,妈妈那满是杂毛的外阴部都湿透了,淫水不断沿着大腿内侧流下,途中和红通通的肛门流出的浓白液体交融,以令人感到搔痒的缓慢速度继续滴落。
今天的查理不怎么抚摸妈妈私处,妈妈常常得自己揉阴蒂或用手指在yīn道内挖弄,她这么做时都会发出难听的嘶呃、嘶呃或是呜吼、呜吼。就像在忍耐查理的黑老二同时让她难受又很爽似的。这副下流的样子加上那根不停捣着屁眼的粗壮yīn茎,视觉效果强烈得使我兴奋不已,但是再怎么刺激与快乐,终究要面对结束的那一刻。
妈妈与查理在我房里做到傍晚,忙了一天的查理总算露出疲态了,妈妈也趴在床上浑身微颤着吐出难以分辨的声音。
这时我已经穿好内裤,一边注意他们的动向,一边整理好随时可以离开。悄悄地经过客厅、溜向玄关、再悄悄地离开家里大门关上的刹那,我才注意到自己心跳得超级厉害,浑身热度丝毫未减,满脑子都是妈妈和查理交媾的丑态
家里越来越常出现微妙的气味与滴落在地的不明液体,这些通常是在爸爸活动范围外的地方,比方说厨房、阳台或是玄关,本来这些地方也不会是我特别在意之处。
可是每当妈妈和查理一同出没,好奇的我就会等事后去一趟他们办事的地方,结果就是发现一大堆两人留下的偷情痕迹。
妈妈她穿得再怎么端庄,爸爸头一翻,她就被查理揪着头发到一旁的死角去窝在沙发上假装在看电视或看书的我,其实都有在注意他们。半夜醒来喝水或尿尿时顺便偷窥大胆地在客厅做ài的两人,也渐渐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将近两个月,妈妈的屁眼和最初我发现他们做ài时完全不一样了,皱折变得非常深厚、色泽也变成深肉色与灰黑色,洞口不再是含蓄的小洞。
而是松垮垮到随时可以让未沾润滑液的黑人yīn茎整根插进去的尺寸。有时我会看见查理用一种黑桃状的半透明物体塞妈妈屁眼,不晓得那是做什么用的,过了很久才把那玩意儿拉出来,大得离谱的黑桃连带着将妈妈的直肠拉出一小截。
而妈妈非但没有面带苦色,反倒露出下流的表情愉快地呻吟就在妈妈开始每天都展现出脱肛丑态的某夜,两人一如往常地在客厅做ài,唯一不同的是桌上多了查理的蜂蜜罐。
他喂妈妈吃的蜜,是用沾满他们俩体液的yīn茎塞进罐子里充分搅拌后的蜜浆奇怪的是,看到这一幕我却没有反胃,竟然还因为妈妈陶醉地吃着蜜、浪叫不已而感到兴奋。
浓稠的蜜浆随着两人交合的时间逐渐减少,查理注入的液体不管是淫水、精液还是朝里头吐的口水,则是越来越多。
窗外天色渐明之际,蜂蜜罐已经变成白浊色的半透明液体。查理一边骑在妈妈身上做缓慢的抽chā,一边喂妈妈喝那罐弄得满室腥臭的液体,妈妈就这样咕噜、咕噜地一口接一口饮下,并在双腿发软的瞬间整个呕吐出来。
“咕噗呕呕呕呕”妈妈吐得乱七八糟,查理仍然把yīn茎往她后庭送,直到妈妈昏了过去查理才停下动作、抽出看似半软的湿亮yīn茎,一把抓着妈妈头发,粗暴地将她拖往浴室。随后响起的不是冲水声,而是继续交合的下流声响。天就要亮了。
他们却还窝在浴室内,都不怕爸爸发现客厅的脏乱吗?我是不是该偷偷帮忙整理呢?犹豫不决的时候,客厅传来动静爸爸居然已经起来了!我赶紧躲回房间,等到脚步声进入客厅后再小心翼翼地探到走廊上。
此刻我的心情大概比那两人还紧张吧!脑袋一下子冒出各种难堪的场面,却没一项成真,只看见爸爸独自蹲在客厅,从电视机下方的柜子里取出了一台摄影机。
穿着睡衣的爸爸,一手拿着摄影机、一手摸进睡裤内,看似正嗅着两人留下的腥臭、盯着被他偷偷记录下来的偷情影像愉快地自慰。我的家庭一定不正常。
妈妈背着家人和寄宿生乱来,爸爸偷录妈妈的丑态还很高兴,而我应该为大考努力冲刺的夜晚,人却缩在残留着昼日淫行的床上,脑袋想着妈妈和查理在这张床胡闹到什么地步,手里握着涂满润滑液而晶莹闪亮、犹如造型软糖般的小型拉珠棒,它长得有点像接骨木魔杖。
比起暗恋某人要更让我脸红心跳的,正是无数张一闪而过的交媾影像,然后是妈妈被查理奸淫的影像。
yīn茎插入肛门的影像,最后,逐一筛选过的影像彻底消失,只剩下插入的概念。我在这一瞬间,把拉珠棒的前端塞进紧闭的肛门内。意外地除了冰凉之外没什么奇怪的感觉。
再深入一颗珠珠。冰凉感往里面延伸了,不,用滑动来形容比较恰当。第三颗珠珠。开始意识到体内但不是yīn道产生的异物感,使我羞耻了起来。
第四颗珠珠。肛门在打开,里面的肉肉也被珠珠推开了。插入到底。紧张万分的心情彷佛连着被打开的肉缝,在拉珠棒底端碰触到肛门时一并敞开,我整个害臊起来,缩紧屁眼。插入了。
我被插入了!像妈妈被黑人阳jù插入那样,我的肛门也被插入、被撑开了!可是却没有想像中那么舒服不如说,刺激点好像只有遭到插入这个概念而已,压根没有像妈妈迸出呻吟那模样看起来的爽。
果然不行啊这种最小号的拉珠棒。难掩失望地将之抽出肛门的刹那,一股轻微的、异样的快感倏然涌现,使我呆滞了数秒回过神来的时候,因体温而暖起来的拉珠棒已经重新放回体内。
“嗯”不光是抽出时很有感,放入时也差不多,也就是说必须动它啰?犹豫了一下,我再度把它往外抽。
“啊”拉珠棒宛如已和肛门内部产生连结,抽出动作引发的磨擦格外有感,拉珠前端沾着温滑的液体脱离肛门后,汇聚于屁眼的湿润感更是加深了曾经被异物插入的实感。一度降缓的心跳声再度急凑起来,我的脸映得更红了,身体也为此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