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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秦越不愿做这个讲述的恶人,事情既然是徐厉惹出来的,那就让他自己说罢,看看他能说出什么名堂来。“徐厉,你还在门口吗,在的话应一声。”
“问吧。”门外传来一声清晰的中年男子声音,语调有些奇怪,似乎是在压抑着什么。元慕青趴在门上的身体颤栗了起来。
她万万没想到,徐大哥真的在门外,难道秦越其他的话,是真的不成?“问啊?”秦越的肉棒顺着花径入口满溢的蜜汁刺入少许,轻而易举的抵在那层薄薄的处女膜上,他不满的催促着少女。元慕青的软软的身儿顶在冰冷的木门上,身后被少年架着。
刚刚泄完的身子压根挣脱不了束缚,更别提处女膜上还顶着一颗虎视眈眈的硕大guī头,她只好拼命的垫起脚尖,来保卫身体的最后一道防线。
“我问我问你别动你别动”少女带着哭腔恳求道,只要处女之身还在,一切都还有转回的余地。之前那些荒唐,大不了当做一场噩梦罢了,秦越朝她的脖颈吹了一口气,以作回应。
“徐大哥是你是你给我下的春药吗?”元慕青低低的问道。“是的。”徐厉回答的十分迅速,没有一丝的犹豫。
这一瞬间,秦越能感受到到少女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泪水从元慕青的脸上哗哗的往下流着,紧贴木板上的寒意将她几欲碎裂的心脏又是一阵冰封。“为什么?为什么?
徐大哥绿竹早就心悦你已久你又何必这样对我?”绿竹颤抖的问道,心神恍惚之下,她甚至对秦越攀上她的胸口搓揉着乳珠的怪手都没有阻止。
“为什么?呵,徐某一介残废,但又喜好男女之事,有心无力之下只好麻烦秦老弟为我代劳了。
话说这听听喜欢自己的女人被他人玩弄的墙角着实令人兴奋异常,但我又怕秦老弟拒绝,只好给你下了点春药,出此下策纯属无奈,但绝对万无一失。”
“哪怕哪怕会让我有生命危险?”“要做就一定要真实,下药就得猛一点,要不然我还真怕秦老弟推脱。”
啧啧,秦越倒是开了眼界,徐厉真不愧是为了染潇月的事业敢牺牲一切,为了不将她的计划暴露,甚至给自己按上了绿奴的称号,当然,也不排除这是徐厉真的在袒露自己的心声。
“原来原来我一直以来喜欢的竟是这种人”元慕青小脸惨白,气息微弱的喃喃着,她感觉自己心中的什么轰然倒塌了,脑海一片空白,无边的痛苦让她几乎无法呼吸,背叛席卷着碎裂的芳心坠入绝望的大海,一直支撑着自己要保护最后贞洁的力气也彻底消失了。
少女的娇躯一软,长时间垫起的早就酸麻无比的脚尖终是落了下来。刺痛感从下身传来,斑斑血迹从二人的交合处滴落到地上,少女的处女膜终是被那一杆肉枪捅破了。
只不过,这更像是元慕青心中选择的释然,她彻底放弃了心中的美丽童话,也许英俊的骑士的心并不一定如他的外表那样迷人,反而恶心的令人作呕。
秦越温柔的含住了少女的耳垂,双手细细搓揉着少女的椒乳,如恶魔般在她的耳边咕嘟着:“如果徐厉不值得你去爱了。
不妨尽情的报复他吧,反正你的身体已经从里到外,彻彻底底的属于我了,我才是你的爱人,你的丈夫,你的主人,服从我,服侍我,为了我奉上你的一切吧。”
“我的我的爱人丈夫主人?”少女神色飘忽,带着泪痕的小脸带着凄然的色彩。“是的!感受到它的存在了吗?我们紧密的合二为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是不可分割的一体!”秦越的话语急切起来,他挺动着肉棒,借着蜜汁的润滑,向少女的体内更深处进发。
“呜”元慕青轻柔的哼了一声,体内硕大的肉棒再一次凸显了它的存在感,让她苍白的小脸泛上了一丝丝红晕,明明是最讨厌人的肉棒,可自己却起不了一丝厌恶的心思,与喜欢的人仅有一层门相隔。
但她却再也不想见其第二眼,真是讽刺至极。“我的主人么”少女喃喃自语着,秦越的深情话语在她精神破防的那一瞬间牢牢的印在了她的脑海深处,更别说她的身子这会儿已彻彻底底的属于了身后的那个少年。
背叛,失望,无助,让她只觉得面前的木板是那么的冰凉,下意识的依上了身后那副火热的少年躯体,年轻而又蓬勃,火热而又巨大,迷恋和报复宛如毒药腐蚀了元慕青的心灵,家庭的熏陶让她本能的去讨好破了她身子的男人。
而她的花径又早就在那根肉棒的讨伐下要死要活般的颤栗着,极尽所能的从那根阳物身上汲取着迷死人的快感。
而此刻,她索性不再压抑体内几近让她再度失去理智的快感,放肆的大声娇吟起来,这是她对徐厉的报复,是她对以往感情的一刀两断,是她向真正的丈夫,新主人的宣誓。
“呜啊青奴要美死了?主人的肉棒好大?好有力?哈啊顶的人家都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噗嗤噗嗤”的抽chā水声愈发响亮,少女双手撑着木门,向秦越撅着粉臀,娇媚的呻吟请求着主人肉棒的鞭笞。“主人用你的大肉棒?干死青奴吧对惹?用力好热?太大了啊?
呜”娇喘到最后,少女的呻吟中都带着些许哭腔,高扬的脖子上,纤细的青筋若隐若现,粉嫩的翘臀被秦越的小腹装出一阵阵肉浪,其上的巴掌印活灵活现的,可真刺激死人了。
火热的肉棍被少女体内花径上的肉粒贪婪的亲吻着,每一处的肉棱纹理都在她的脑海清晰可见,那坚硬的质地,一下一下剐蹭着她的心尖尖,真是让她飘飘欲仙,不知自我。
“呜主人的肉棒?都顶到子宫口啦?奴儿奴儿都要美晕过去了哎呀别?太深了呜?又撞到奴儿的花心了?奴儿要被主人干死了?啊咿咿咿?!”
少女猛地向后挺动粉臀,秀发飞扬,小嘴中发出一道高昂的娇吟,眼角流出两行高潮绝顶的眼泪,幽潮从花心里喷洒到肉棒的马眼上,秦越当即是腰间一麻。
但他死死咬着牙,突然掐住了少女的脖颈低吼道。“要不要主人的赏赐?嗯?浓浓的精液可是对你最好的赏赐了吧?快说,想不想要!”
“主人咳求主人赏赐给青奴精液把浓浓的精液都射到奴儿的子宫里吧承受主人的雨露这是青奴的荣幸!”
少女翻着白眼,断断续续的说完,就感到体内顶在子宫口的guī头涨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
甚至平坦的小腹都微微鼓起,而秦越最后猛地一顶,终是放开了精囊的存储,如元慕青所愿,浓浓的精液直奔她初为人妇的子宫而去,至此,又一位少女被秦越打上了他的印记,并在精液的沐浴下成长为一个真正的女人。
“呀!”少女悠久的娇吟满是喜悦和放开拘束的畅快。秦越能感受到,这次射的精量都快堪比最初被徐曦用功法压榨的时候了。
无他,元慕青的雌伏与自暴自弃的配合让他感受到了身为主导者无与伦比的支配感和满足感,这与以往两情相悦互相体谅的做ài有根本不同的区别。
如果有朝一日,后宫中所有的女人都雌伏在他的身下,亲吻着骄傲的徐曦,温柔的艾琳在身后拥抱摩挲着脊背,清冷的李冰璇以一种老汉推车的姿势雌伏在他的胯下。
而妩媚的染潇月则躺在他的身下舔舐着秦越在元慕青身上得到的志得意满让他有了幻想,但没过多久,瘫在怀里的少女主动转头向他索吻让他不再意淫。
“青奴如今可是你的人儿了,相公”元慕青双眼朦胧的看着秦越,主动向他伸出了小舌头“抱紧我,奴儿的心好冷,好冷。”
秦越拔出了稍有萎靡的肉棒,将少女转过身子紧紧拥在了怀里,元慕青将螓首搁在他的肩膀上,隔着一层肌肤和酥乳,可人儿剧烈的心跳逐渐与他同步。
而隔着一层木门,徐厉兴奋的喘息声却清晰可见。秦越正想说话,怀里的少女却先开口了“相公,答应奴儿,不要将奴儿献给其他人,好吗?”温热的泪水随着话语滴答在秦越的脖颈上,这是少女的乞求,被当做物品的屈辱和爱人的背叛差点将她整个人的精神摧毁。
“我答应你,你永远只是我一个人的奴儿,我不会让任何人把你从我怀里夺走,我需要你,你的所有,你的一切”不论是发自肺腑还是装模作样,少女听着这宣誓主权般的话儿,心儿都酥了。
满腔爱恋如潮涌般给她的每一寸身体角落都注入了勇气,她用尽全身力气抱紧了刚夺走自己身体的少年。一时间她恨不得将自己的心儿挖出来向秦越证明她那感激而又幸福的爱。
“以后,您就是奴儿的天,您叫奴往东奴绝不往西,只教您不要抛弃了奴就好!”少女的身心彻底伏在了秦越的身上,所谓归心,如是而已。温存了一阵,秦越让元慕青去清理了身上的污秽,因为徐厉在下药前就在屏风后准备了一澡盆清水。
“奴想和主人一起。”少女含情脉脉的看着秦越,小舌头舔着他的脖颈。“依你。”秦越抱着少女迈进了浴桶,柔软的少女娇躯立刻贴了上来,捧着一对雪白的椒乳,替秦越拭去抽chā时飞溅到身上而干涸的淫液,螓首顶着少年的下巴挨在他身上,小唇儿亲吻着他的胸膛,含着乳头就吮吸了好久。
“青奴是又想要主人的疼爱了?”“呜请主人好好玩儿奴的身体。”少女的求欢软糯娇媚,更别提光滑的大腿还在水下有意无意的蹭着秦越的肉棒。磨人的小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