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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年前的那个冰冷雨夜,卓渝瑶在这小小庭院里枯坐了一夜,昔日的零星温情被这滂沱大雨冲刷的一干二净,一颗冰冷孤寂的心自此不再有温度。
血色的雨,就如她兄长和小弟所在断头台上流的血,汇聚在小院里流淌,渗不入青石砖。自此牧野卓家的嫡系,就只剩她一个人了,连一个能依托的亲人都没有了。
而她自己也只因是皇帝的女人而保住了一条性命,都说天家无情,这么多年,卓渝瑶仍然练着家传的延年功法,就是想看着这冷酷暴戾的老头咽气,只有他的死讯才能让自己的心稍有慰藉。人活着,却没有什么感觉,除了冷。
如果没有秦越的这个小插曲,也许她会浑浑噩噩的枯度接下来的岁月,至于那些在深宫之中被寂寞所逼而性情扭曲的嫔妃们,卓渝瑶一直冷眼看着她们的懦弱行径,她看到过那些姣好的面容是如何一步步扭曲成恶毒的模样,对弱者施予暴力,只因为不敢反抗权威的枷锁,她们又是何其可悲可怜。
自从自己被放逐到这里之后,又有什么能比的上欺辱一位曾经的贵妃更让人有刺激感的事呢。卓渝瑶曾愤怒,曾反抗那些人,但如今孤家寡人的她又如何压的过背后有势力的其他嫔妃。
为了息事宁人,她总是隐忍下来,可人非草木,岂能无情,经年累月的不平终于在今日爆发出来。
可没想到的是,这个小太监非但是个无关之人,更是个没有阉割过的男人,她悲伤,她喜悦,疯狂的想法不可遏制的涌上心头,她要用这副曾经的贵妃之躯侍奉这个小太监,如果让那个好色的老头知道他喜爱的妃子被一个低贱之人所玷污,呵真想看到他知晓这个事情的表情呢,报复宛如甜美的毒药,让性情在煎熬中逐渐偏激的卓渝瑶整个人都有些享受的颤栗起来。
可更让卓渝瑶万万没想到的是,无论是言语的勾引还是色诱,那个小太监竟然都未曾沉沦与她的美色,也许是畏惧那老头的权利,也许是他受制于背后的秘密。
但不管怎样,愤怒的心火让她激愤的难以自持,她质问,她控诉,为什么连一个报复的机会都不满足她,一想到几年未见的小弟还未重逢便天人永隔,悲伤就如潮水般漫上心头,无法报复的痛苦宛如蚁群啃食着她千疮百孔的心。
要强上吗?仅存的自尊让卓渝瑶无法原谅自己做出那样的举动,之前施加给他的痛苦已经让卓渝瑶警醒,如果再通过欺辱这个小太监来满足自己的报复目的,那自己又与那些将暴力施加给她人来汲取乐趣的嫔妃们有什么不同。
只能说时也,运也,命也。她抚上斑驳的门框,坑坑洼洼的纹路就好像她的心,突然,她的肩头搭上了一根手臂。“滚啊!”卓渝瑶哽咽道“给我滚啊”她狠狠的甩开那条手臂,泪眼朦胧。
手是甩开了,但紧接着环成了个温暖的怀抱,紧紧箍住卓渝瑶的腰肢“如你所愿,我滚过来了。”
秦越靠着那具温软娇躯,尽量使语气温柔些“不就是给皇帝带个绿帽子吗,我可最擅长了,怎么样,切磋一下?”“你到底什么意思!”卓渝瑶额头抵住了门框,闷声道。
秦越转过美人的背脊,看着那张梨花带雨的娇容,微微垫脚,重重吻上了她有些苍白的唇儿。
很柔软,温凉的感觉,湿润的吐息带着花香,十分的好闻,少年忍不住又轻轻吮吸着她的唇瓣,汲取出一丝甜腻,卓渝瑶没有反抗,只是闭上了眼睛任由他轻薄自己。
“就是这个意思。”他双手抓住卓渝瑶的手臂按在门上,额头抵住卓渝瑶光滑的螓首,鼻间滑过她微微翕动的鼻翼两侧,俨然是一副壁咚的体位姿势。
长长的睫毛还挂着泪珠,丝丝红晕蔓上美人的脸颊,那双复杂的眼眸宛如滴水入湖,泛起涟漪片片。丰润的温软压在胸口。
如此近距离的欣赏卓渝瑶的容颜,秦越在心动之余也有了一丝莫名的熟悉感,他总感觉,卓渝瑶的容貌似乎与他模糊记忆中的一个人颇为相像。
但转瞬,他就把这点疑惑抛之脑后,又是一个不输于徐曦艾琳的美人,值得他全神贯注的疼爱。
“呼哈”双唇悄悄分开一丝空隙,卓渝瑶忍不住大口大口的换着气,她虽不明白为什么这少年突然回心转意了,但面前之人连绵不断的侵扰让她无心去想别的。
很快,那双年轻火热的唇儿又贴了上来,温柔而又迅捷的攻势扰乱了她的心,也许卓渝瑶从未想过,唇齿相接的抚慰能带来这么大的快感,这丝恰到好处的温柔,宛如春雨滋润了她干涸的心田。
那丝丝甜蜜总是能沁人心扉,少年慢慢往那微开的唇瓣中伸进了自己的舌头,轻而易举的便撬开了半张半合的牙关,准确的缠上了那条不知所措的小香舌。就像第一次引导艾琳接吻一样。
秦越控制着舌头慢慢的从卓渝瑶的香舌舌尖摩挲到舌根,反复纠缠着那条被快感刺激的宛如游鱼般躲闪的小香舌,亲密交换着彼此的唾液。
这被人掌控一切的感觉,温柔到恰到好处,简直就是快乐的一场幻境,卓渝瑶感到自己的身躯每一寸都在软化,奔涌的情欲为这具被岁月和情感压抑的的躯体注入了新生。
可拥吻她的人明明是个年岁比她小很多的少年,但散发的温暖和活力却让她有种想紧紧依靠在他身上的错觉。
这种依附的感觉明明是卓渝瑶最厌恶的,可她此刻竟没有多少抗拒,只要施与怜悯与温柔,被苦难长久折磨的灵魂又怎会不愿沉溺这无上的快乐,哪怕只是短短的一瞬。
“放轻松。”秦越感受到搭在自己肩头的藕臂有些僵硬,又一次深深地吮吸了那瓣甜蜜轻薄的唇儿,作怪似的在桌渝瑶耳畔轻轻吐气。
那双少年人的手,轻松的从破损的白裙中穿过,握上了美人酥软的脂玉团儿,几乎没怎么用力,白皙晶莹的乳肉便包裹住了他的手掌,十指缝隙间隐约可见红痕,只能说这吹弹可破的肌肤细腻如同内酯豆腐,让人爱不释手。
轻轻的拨拢搓揉着掌中乳肉,秦越便感到喷洒在自己颈肩的香兰气息越来越粗重,带有一丝丝若有若无的嘤咛。
似乎是为了印证这两团美肉的弹性,秦越突然用手指重重挑了一下右边的侧乳,只是刹那,如水波般的细腻乳浪便震颤到左边,雪纹掌心的一丝殷红悄然挺立。
“啊”细如蚊呐的鸣泣在秦越耳边响起,卓渝瑶整个人无力的倒在他身上,螓首抵在他的肩头,小手猛地扣紧了他的背脊。
莫名的羞愤在卓渝瑶脸上升腾,红晕涟涟,她从未想过这男女之事还有那么多调情的步骤,那根仍抵在她乳肉上的手指仿佛挑在了她的心口,震怵的快感从每一寸与少年肌肤接壤的地方传遍她全身,让她没有力气去实施脑海里所谓的行欢,只得无力的垂下了螓首,任凭少年玩弄她成熟久旷的身体。
反正,这,这也算是对皇帝的报复吧。卓渝瑶的脑海无奈的滑过这个念头,下一刻,身前之人埋下了头,卓渝瑶还没反应过来,胸口紧接着传来一阵火热“呀!”
她猛地睁大了双眼,条件反射般的用力夹住了少年的头颅,眸中的水雾结弦欲坠。“你你你这是干什么”卓渝瑶声音颤抖,音调起伏,酥麻与疼痛从胸口的肌肤传来,混杂成了奇妙的感觉,为什么他喜欢舔那里,还吮吸,哈啊,连乳峰都不放过,唔,他还在轻轻咬那羞耻的地方,啊,他是魔鬼吗,卓渝瑶的下巴轻轻扣在秦越的脑袋上,散乱的发丝将她的小脸半遮半掩,清冷坚毅的表情早就被快感的潮水所覆盖,泪水从眼角滑落,红肿的蜜唇微张。
但仍死死坚持着不发出那些卡在喉间的美妙音符,几欲崩溃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怎么,不喜欢吗?”秦越从那对莹润的玉团中扬起脸,这才发现,即使自己只是轻轻啮咬着泛着馨香的乳肉,那挺翘的水滴形美乳就已经遍布红色的齿痕和红印了,不愧是自小泡药浴的躯体。
他怜爱的亲了亲她那俊俏的锁骨,左手掀起裙摆,并指如刀,径直插进了卓渝瑶双腿中间合拢的缝隙里,感受到大拇指处传来的一丝丝湿意,秦越微微一笑“只不过,你的身体很诚实啊。”
“胡胡说你这人净整歪门邪道明明明明那么简单的事非要”“非要整这些多余的事?”秦越替卓渝瑶说完了她接下来要说的事“难不成老皇帝只是直接拿了你的身子?真”“不要提那个老东西!”卓渝瑶的声音突然变冷了。
温软的言语突然冷酷如同利剑。秦越心下了然,不禁对那个还未见过的天敌嗤之以鼻“抱歉,让你想到了不愉快的事。”他站直身子,抱住那娇软的身子,看似诚恳的道歉着,同时左手挤开紧紧夹着的细嫩腿肉,轻轻往上一顶。
“唔!”秦越只听见一声娇软的闷哼,香香软软的温热触感传来,卓渝瑶又伏上了他的肩颈,话还未说出口便被咽了回去。
软绵绵的娇躯在怀里,被自己肆意妄为的侵犯着,秦越此刻特别想看看卓渝瑶现在的表情,是否还和最初见面时的冷酷一样。
于是他微微侧身,谁知美人似乎是察觉了他的意图,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就是不让他看到自己的正脸,少年只看到了侧脸,仿若最上等的胭脂侵染了羊脂玉盘般绮丽诱人。
“为什么不愿意让我看?美人的珠玉丽质要是无人欣赏,岂不是暴殄天物。”“不行!”“那姐姐你的腿能不能分开点,闭的这么紧,到底是不是想与我行房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