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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迪是正儿八经的家传医术。
原本她是女孩子,祖上规矩传男不传女。
但朱迪幸运有个不古板的爷爷,跟不算重男轻女的父亲。
不幸的是两个人为了救人,在同一天去世,没有时间教给她更多。
为了生活,朱迪代替父亲,成了个赤脚大夫,有时候给人看病都是现翻医书。
那时候乡里乡亲的穷啊,一些小病也确实治好了,才愿意找朱迪看,否则换成现在,谁敢拿自己当小白鼠。
只是后来结婚生子,丈夫带她来了大城市。
各种规章制度渐渐齐全,朱迪没有开诊所的机会,但没放弃研究中医。
同样是经过行里人介绍来的延修制药厂。
人到中年,能有份工作,还跟中医相关,如果能治好更多的人,也算是没浪费爷爷跟父亲教的一身本事。
经历过沧桑,才贪恋平静的日子。
金故的小心思在她这明晃晃的,就是懒的理他。
朱迪可不想还算舒坦的工作环境被搞得乌烟瘴气。
“你污蔑我,我没有!”
金故到底年轻面子薄,被戳破跟背地嚼舌根不一样。
朱迪翻了个白眼,懒得搭理,有功夫吵架不如工作。
“我说你说那句话什么意思,竟然以为我们跟花容……”那人先是气愤,而后憋屈,“要是花容想,我什么都可以!可人家看不上咱!”
谁不想跟偶像近距离接触。
但他们的偶像不是那种人,那样的人也不值得崇拜。
“没学历怎么了,要不是没有上学的条件,我们不一定比你差!”
“我们从七八岁拜师就开始抓药,论实践不知道比你多了多少年。你倒是读了那么多书,几年大学《黄帝内经》读过几遍,经典方剂背下来几个?”
“还看不起我们,做个实验什么都不会,还要现教。这些还好,我们很多刚来的时候都不会,可是你学了快两个月还是不能独立完成,早就不想理你了!”
就这,看不起他们?
啊呸!
他们算看出来了,学历根本不能代表什么,就是有人高考时运气好,蒙啥啥对!
“非要比学历,你瞧不起我们,连花总都瞧不起,知不知道花总还是燕大的学生,过了暑假才大三,你凭什么瞧不起!”
对金故,几人早就怨气冲天。
“花总尊敬你提的意见,把你当回事,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上班嘛,有几个工作中遇到不顺心的没偷偷骂过老板。
但花容刚顺了他的一条心意,就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阴阳怪气,不是不想干了还是啥?
“你是睁眼瞎吗?药厂成立一年半,就研发出四款新药,而且卖的都不错。”
“你知道投入了多少钱,实验中亏损了多少钱?这样的药厂你说是人家开来玩的,我看只有刚开业就红遍全国,冲向世界的公司才适合你。”
“所有比你厉害的都是靠裙带关系,只有你这个呆头鹅才货真价实。”
心大到没边儿了。
别把科研人员当弱鸡,他们只是懒的怼你。
更是为了自己的清白正名。
一人几句,把金故顶得整张脸都红了,甚至快哭了。
“你们、你们欺负人!这种破地方破工作谁爱干谁干!”
花容选了个大房间给业务部门进行培训。
上午培训,下午放他们去工作、消化内容。
差不多一个小时休息五到十分钟。
“花总,外头有人找你。”
花容出去,发现门口贴着墙站着金故。
听见响动,抬头用通红的眼睛瞪了她一眼,浑身的憋屈都要溢满整个楼道。
“你是研究部门那边的,有什么事吗?”
“我还没转正,我要辞职!”
花容不理解,西餐问题虽然暂时解决不了,但运动器械已经到位,正在安装了,怎么突然要辞职。
“出什么事情了吗?不要冲动,先回去考虑清楚吧。”
“我想清楚了,就要辞职!”
花容看看他,“好吧,不过辞职不用跟我说,写个辞职申请签上字,交给人事就可以了。”
金故没想到这么容易,她不挽留一下吗,自己可是唯一的大学学历!
想起曾理那些人说,花容是燕京大学的,或许人家眼光高,根本没看上他这普通大学。
上午快下班了,提交辞职申请后,需要给他结算当月工资。
但会计闹肚子,要去厕所,叫他下午再来。
工作可以不做,饭不能不吃。
金故跟着人流去食堂吃饭。
发现很多人餐盘上都有点心。
“食堂师傅说,往后一个星期有两天会提供点心,我尝了味儿真好,就是每个人限量两块,多了没有。”
“我不爱吃甜的,正好晚上带回家给闺女吃。”
金故不想要,食堂师傅却已经动作很快得给了他两块,独自找个角落坐着。
点心上有的印着小小的三个字:御尚坊,有的没有。
吃一口香甜软糯,馅料实在。
有的是老点心,正常糖度,有的是新款,少糖了。
金故:“别以为两块点心就能收买我!”
他辞职的心意已决!
下午会计上班没多久,就通知金故去领工资,可以直接走人了。
“就算你辞职了,先前签的保密合同也是算数的,要是发现违规,花总绝对会带着律师上门跟你打官司,不要抱有侥幸心理。”
这几天花容特别强调了法务的重要性。
虽然他们还没前请专门的律师。
“我可是大学生,比你懂!”
听得会计直翻白眼在心里骂有病。
这么好的工作辞职不是有病是啥。
金故收拾了下东西,原先的同事没人理他。
等着吧,他转头就能找到更好的工作!
只是距离大门口越近,金故心里就越不舒坦。
身后,花容以及其他几人急匆匆追赶而来,好像都是管理级别的。
金故停下,他就知道他们不舍得放他走!
等着花容亲自挽留他。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花容:“你这是要走了吗?那慢走啊,附近应该不好找车吧。”
然后,径直朝着门口而去,站在那里,看起来在等人。
金故似乎听到了巴掌拍在脸上的声音。
倒要看看谁比自己值得享受这样的阵仗,他也等!
不一会儿,一辆黑色小轿车冲破滚滚尘土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