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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有些恐慌的是,躺在床上的织田俊雄,在从东京都赶来医生的治疗下,这位被病痛击倒的将军现在已经可以办坐在床上指挥了,可是他要面对的却是眼前的这个乱摊子。
“空军的侦查已经确认,地方上报告上来的都是属实的,在那支抗日义勇军的乱党控制区现在已经扩大了几倍,甚至触角已经蔓延到铁路沿线,如果再这样下去,我们南下的通路都有被截断的危险 。”稻叶四郎作为这场战役唯一的一个胜利者,谨慎地说道。
织田俊雄长叹了一口气,帝国无人才啊。他只休息了短短的这样的一点时间,这个几乎被攻陷的县城现在竟然扩展到了桐城,甚至已经威胁到了南北铁路的畅通。这个能够用神秘武器一举歼灭了他将近两个军团的敌人,果然不容易对付啊。
“稻叶君,你对他们的扩张速度有何看法?”织田俊雄在清醒之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这个唯一逃脱了的指挥官招到了身边,他固然鄙视这个有着临阵脱逃意味的家伙,可是独独他把部队从那凶险中带了出来,联想到之前他曾经给前任指挥官制定作战计划,看起来这个家伙倒是个人才了。
所以无论是从语气还是态度,他对这个稻叶四郎都透露着器中,似乎疾病让他更加成熟起来。
稻叶四郎从长官的语气中已经感受到了些什么,不过他沉稳的垂下了头仔细思考着,以他的聪明自然知道长官之所以把他调过来的原因,他更曾在自己的心中暗自得意果,前些时候很多嘲笑过自己的军官都在那次战斗中玉碎了。
随着昔日同僚地丧命,和各地抽调过来的军官到来,他这个新贵也愈发地显赫起来。他重重的顿了下头“长官。乱党地势力大涨和帝国目前的战略有关,一旦我军腾出手来。他们会马上缩回去。
虽然我们偶有挫折,可是这无法动摇我军的领先地位!”思考片刻的稻叶四郎斩钉截铁的回答道。
织田俊雄有些诧异的点了点头,看起来还是有些小看了这个家伙,当时之所以招致败绩,除了神秘武器地关系,进攻兵力不足也是一个重要的因素。如果当时的病例多一些,哪怕多一个师团,恐怕结果都不一样。可是现在军部已经展开了对南洋地进攻。要想再增加一兵一卒可就困难得很了。
毕竟只拿这片土地,虽然有中众多地人力,可是关键性的战略资源却不具备。充其量也只是其他各战区的配合,要想在这种情况下,向军部要求增援,结果可想而知。
可是如果不要求增加部队,以目前所紧急补充地这点兵力,对付起乱党还真的心余力绌。
更加可恶的是,造成战败的那种武器至今没有眉目,他虽然不想承认,可是事实摆在眼前,无论军部的上层怎样极力否认,他都清楚地知道,在没有获得这种武器的详细情报前,任何的轻举妄动都是危险的。
想到这里他不甘心的看了稻叶四郎一眼,后者明白的点了一下头“更大的问题是,我们这位皇室成员现在至今下落不明,可以抽调的情报员已经派了出去,只知道他和另外那位被俘虏的大佐关在一起。可是对方戒备森严至今无法联络上。”稻叶四郎恭敬的回答道。
看到织田长官叹气的样子,他愈发笑心得隐藏其内心的想法,因为事关机密,为了尽量不让对方发觉他们捉住的飞行员是皇室子弟,免得他们趁机勒索,或者被对方利用打击日军的士气。所以排除取得间谍只是知道在查找被击落的飞行员。具体的情况他们却不清楚,因此这项工作的重要性就被自发地排在了神秘武器的后面。
而只有稻叶四郎通过汇总知道,哪个前些日子在支那报纸上因为抢夺食物,痛殴长官的那个家伙就是上司要找的人。虽说关押的也算严密,可毕竟比神秘武器要好找得多。可是对稻叶四郎来说,让这个皇族的子弟也常下苦头,是他潜意识里的秘密,自从幼年就被贵族欺压的他自然不会让这个一出生就含着金汤匙子弟好过。
听说他胖了不少,不如让他多享此福好了,据说那些乱党还是很讲人道主义的。要不是考虑到织田俊雄长官因为这个来镀金的小子承受了过多的压力,他甚至不想管那个家伙。毕竟他手里那些新培养起来的力量要用在更有用的地方才对。
据井村山代汇报说,现在已经有情报员成功地打入到了乱党的内部,希望他们能够尽快地发挥线索。一旦大日本帝国可以因此获得这种武器,乱党的末日也就到了。在这之前,即使时均不也不会承认那些被俘虏的日军战俘,毕竟消息一旦外泄,对士气的打击是非常巨大的。
因此他们在国内的家人都已受到了阵亡通知书,让他们提前享受供奉,这可是那些玉碎的勇士才可以享受的待遇,而那些活着落入敌手的懦夫居然也享受到了,哼!
和稻叶四郎的这些心思不同,织田俊雄更多的在考虑战略方面,他非常清醒地知道,目前的状况下,大日本皇军根本无法发动大规模的攻势,甚至为了确保交避娶道,还要收缩兵力。虽然他很不甘心,可没有了军部的物资支持,他连一个中队的士兵都无法运动。而现在军部的首要任务是确保能够完成的摧毁美国太平洋舰队的漏网之敌,如果还有多余力量的话,也是用在确保南亚的攻势能够成功。
毕竟以日本狭小的岛国,能生产出这么多的军火已经是极限了。
“命令下去,抽调部分人员,一定要把境内的乱党活动清除干净,尽量多使用投降的支那人,只要我们保持强势,狗即使再多也不会咬到主人 。”织田俊雄吩咐道。这些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吧?
此时的颜举凡心中无比紧张,很简单。他马上要见证一个伟大地时刻.根据收集到的情报。今天地目标将在分钟以后出现在这条街道上,想到这里他紧张地看了一下四周,隐约看去自己的人已经发出了就位地信号。
他把一只手伸进裤兜里,紧紧握住那只小巧的手枪,虽然他自己也曾经在战场亲临指挥,可是亲眼目睹一场次傻还是第一次。尤其目标是这位著名的王精卫的时候。
更让他感到讽刺的是,目标多年前也曾经埋伏在道路的一旁刺杀金王朝地当政者。世事变迁,居然今天会出现如此荒唐的事情。想起来颜举凡都觉得心酸。
“刚出版的中央日报。看报来,看报来,日军再下一城。前锋直指吉隆坡!”几个衣衫褴褛地报童从街上跑过,他们地脚步,践踏在小雨过后的青石路上,飞起的水珠了得路人争相回避。
颜举凡目光一凝,日军好快地脚步,虽然历史有所改变,可是步伐却加快了,希望太平洋这边的美军不回避前世历史上的更笨,否则牵制日军的行动恐怕就快不起来了,要不要提前和美国人打个招呼呢?
就在此时,街口边的一个摊子旁挂的招牌掉到了地上,颜举凡马上意识到,目标出现了!他装作不经意地把目光朝那边扫视过去,只见远远的两辆汽车开了过来。应该就是他们了,不时鸣响的喇叭催促着一些抬着滑杆的棒棒让出道路,行人看得明白,这样的汽车只能是权贵的,大多很小心的让了开去。
所谓“滑竿”就是用两根滑溜溜的竹竿绑扎而成的运载工具,实际上是一种简易的轿子,是这里特有的一种交通工具。
眼看着汽车逐渐开了过来,突然,一个滑竿从两个棒棒的手里翻倒了下来,一个大腹便便商人模样的人重重的摔倒在驶过来的车头上,车中的王精卫正紧张的思考着自己下一步的打算,既然已经决定了下一步同日本人合作,下面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为了能够用更多的人跟从势必还要召集知名人士一起组建政府,究竟选谁呢?
汽车猛地一顿,他的头重重撞在前面的座椅上,还没有等他明白过来,就听司机大骂起来“龟儿子你没有眼睛啊,这车你也撞!”几个保镖跳下了汽车七手八脚地拉扯着那个躺在他车前鬼哭狼嚎的商人,围观的众人涌了过来,难得今天居然看到贾胖子触了霉头,看这汽车,有些明白的人以已经七嘴八舌的议论开了“我说,着贾胖子这次算碰上大板了,嘿嘿,这可是四民党的车,看那牌号没有?那可是有钱也挂不上的 。”
贾胖子可管不了这么多,今天在大街上居然被两个穷棒棒当众摔在了别人的汽车上已经够让他恼火的了,没想到这车上的人下来不说话先打了他两个耳光,这还得了。他贾胖子甚么时候吃过这种亏了,马上天不管地不管的骂了起来,从对方的父母,一直问候道了祖宗十八代。
几个保镖松了口气,看这人的身手就知道是个小市民,也许真的是无意中摔在了前面,毕竟刚下过雨,路也很话,只是那两个棒棒一见出了大事情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剩下满脸都是泥水血水的这个胖子坐在车前大骂。
王精卫坐在车里一脸的无奈,这就是国人吗?看来还是需要日本人来改造一下,看看周围那些围观的人们,那幸灾乐祸的眼神。那见猎心喜的表情,都让他感叹日本人的融合来的还真是时候。
“我还有事情,给他此钱,让他马上离开吧。”王精卫低声吩咐道,毕竟这次是他以别的名义出行,一旦把事情搞大,再走就不容易了。毕竟现在很多方面对他的行动可能已经警觉,只要出了陪都,就可以得到日本人安排的接应。眼前的这些保镖可是四民党保卫局的还是尽快离开比较好。
“小子,还不起来,要不是上峥今天有事,今天就让你好好得开开荤,哥几个把他给我扔到一边去。”虽说副主席说了给些钱,可保卫局在自己的地盘办事情还需要钱吗?为首的自动把这句话忽略了回去,地上的贾胖子在骂了一阵之后。已经清醒了过来,他发现眼前这几个走他地人。膘肥体壮,腰里还掖着家伙。清醒过来的他打了个冷战乖乖地闭上了嘴。
远远地颜举凡看着事态的发展,不远处那个熟悉地老者点了点头,他微微一笑,看来已经确认目标了,他转身朝着外面离去,很快几声脆响从一条胡同边响起。早已对枪械了如指掌的颜举凡知道。这至少有五支驳壳枪在同时开火。
车中的王精卫抬头扫视周围的时候,差异的发觉人丛中突然伸出几支枪口,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几声枪响。从半开的车门处已经射来了炙热地子弹。稳稳当当的从他的胸口和额头射了进去。那一刻不甘和屈辱仿否交织地闪现在他眼前,最后留在他眼中地是,周围那几个保镖也在同一瞬间。目瞪口呆地摔倒在地上,随后喷溅的鲜血遮住了他的眼睛。
颜举凡转过一条街,拐角处响起身后众人惊慌失措地叫喊声,隐隐约约还有一个女人撕心裂肺的痛哭声,那个应该是坐在后一辆车上的陈璧君吧,不知道没有了丈夫的陈璧君会如何?是继续她丈夫未尽的道路,继续卖国呢?还是掉头去找别人的麻烦?他不由恶意的想着。
前世历史上这对夫妻,是在为国人树立了最大汉奸的榜样之后才死,而今天很多不知情的人大概还会把他当成英雄吧,这样算不算是帮助了他保全了清名呢?毕竟他还没有来得及直接的去投靠日本人。
后人也会把王精卫之死当成个谜团吧?
街上响起阵阵警笛声,看起来陪都是的公安局长有得忙了,不知道这个因为治安不利而让副主席明丧当场的帽子由谁来背?
就在颜举凡哼着小曲提这几样小菜踏入大门的时候,距离他几个街区的四民党总部里已经如临大敌,党的昏主席被人刺杀了,这条消息掀起了无数风浪。众人的神色各异,欣位者有之,疑惑着有之。众人不约而同的把目光投向铁青着脸坐在旁边的石广文身上。
虽然外面的人不知道,可是这些党内的元老大多清楚王精卫的主张,而力主头想的王精卫被刺身亡,嫌疑最大的自然是他的对手石广文。这些在座的都是心知肚明.而其中有些了解王精卫东向的一此人更是认定了动手的一定是他。
“娘希匹,是那个混蛋动的手?”石广文扫视了一下周围的目光,视线触及,众人纷纷回避,现在谁也不想成为下一个目标,尤其是几个曾经复议过王精卫的家伙更是把头深深地低下,惟恐真的成为下一个。
他的目光扫到冯勤辉,后者马上摇了摇头,赶紧表示自己的无辜,虽然之前也曾经接到过党首的暗示,可是毕竟这样的大事,他还是不敢轻举妄动。况且即使有行动,也应该等到王精卫的叛行明确,不然这个黑锅还是要他来背。
可这次是谁做的?居然胆大包天,日本人?不可能,日本人一定巴不得他主持政局来媾和,好尽快地可以腾出手来对付其他敌人,剩下的其他势力更没有道理要对付王精卫吧?虽说是副主席,可是和党首比起来他的死亡还不足以动摇四民党的基础。莫非是党首找了别人做的?而在这里故意装作不知情?
他的念头刚刚转到这里,马上把神色小心地换了一个,真要如此,党首的城府就不是他可以测度的了,他还是老老实实地好些。
门外一阵匆忙的脚步声,众人把视线朝向大门看去,不会是在这个时刻又发生了其他变故吧?大门砰的一声被推开,一个女子披散着头发愤怒的冲了进来,身后几个卫兵露出为难的神情紧紧地跟在身后。
石广文叹了口气,挥手让卫士退下,该死的刺客,既然杀了王精卫怎么不下手干净点,把这个女人也处理掉多好,现在的情景下都不知道她会说出甚么来,要知道当年的陈璧君可是很风云的一个人物。
“王夫人,你要节哀,多多休息,有甚么要求可以托人转达,不必自己跑来”石广文轻声的安慰道。众人纷纷把耳朵竖起来。
“石先生,你如果对我们家的有意见可以当面提,我们大不了不干了,怎么可以下这样的毒手呢”陈璧君痛哭着说道。
一时间屋子里鸦雀无声,众人目光炯炯地子着石广文“我和兆铭多年的好友,又怎么会这么做,分明是别人的栽赃陷害,只是奇怪,兆铭为何会出现在那里呢?事发的时候我曾经派人去请他过府议事,不成想却传来他遇刺的消息,我党痛失英才啊!“说着石广文放声痛哭起来。
周围众人一阵默然,莫非其中确有隐情?听音辨情,党首的话音里面确实情真意切,可是这件事情究竟是谁做的呢?居然可以精确地知道王精卫的行踪,并且马上布局,在重卫士的环伺下,从容得手,现场是如此的干净利落。如果不是考虑到日本人不可能做这样的事,众人几乎怀疑这件事情真的是日本人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