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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尊享言并不着急,他知道柚梓需要时间理清自己的思绪。
“可是,我们一定要帮上她们的忙才算得上好。”柚梓抬着头看着尊享言的眼睛,眼神里流露出的是一定要帮上忙的决心。“呐呐,阿言,从你跟紫媚离开以后,我一直坚持着你们一定会没事回来的,果然,我没有信错,太好了!”柚梓顿了顿,他始终不能只满足于这种简单的喜悦感,他要的是更大的幸福:“可是,你们走后,我以为,事情就这样在平静的等待中度过,可是,才没几天,就不一样了,我被抓住,而且是毫无警惕跟防备的状态下,被不认识的人抓住了,我太过自信,以为自己没事就可以了,可是,等我回来的时候,却发现,事情又不一样的了,”柚梓觉得这么说让自己很为难,但他又必须把事情的细节全部都坦白。
“呐呐,阿言,你知道吗,我对羽衣来说好像什么用也没有啊!”柚梓这样自责着,再次回想起羽衣被发现时的落魄与狼狈,那伤痕累累的身体,还有泪流满面无比憔悴的面容。
“嗯。”尊享言无话可说,他自己也是这样的,明明心爱的人站在眼前受苦却什么也帮不上,那种无助的感觉,比起自己被伤害更为痛苦。
“羽衣告诉我,她在被害前收到一张纸条,名字署的是:K。”柚梓正视着尊享言的反应。听到这个名字尊享言除了惊讶还有许多的怀疑;
“他怎么会?”这是所有人都想知道的问题,包括卫黑卫白,他们两个来到这个禁地王府也是为了这个人而来。
有些事情不管过了多久,被提起的时候还是会有种伤痛的感觉。
“不止是他,还有那个可疑的梅鬼!”
“你是说自称是紫媚师傅的人?”尊享言一定要问清楚了。
“是的,抓我的人就是他,他一定在跟K密谋着什么!最可恶的是,小由的妈妈跟那个叫甘蓝的女孩也许也被他们抓住了。就藏在某个地方,为了他们的阴谋。”柚梓再次为自己的无助,长声叹息。
“看来你们也不是一无是处嘛!”卫黑早就认为柚梓跟尊享言可不只是单纯的留在这里就满足的这么简单而已。
“你们两个,是不是知道什么!”尊享言早就想问了,终于可以跟他们两个正面相对了。
“也并不是要特意隐瞒你们的,不过,你们好像跟我们不在同一个节拍上,不过现在,无所谓啦,我们毕竟已经算是站在同一战线上了。”卫黑侃侃而谈着,好像并没有在意尊享言眼神里的焦急。
“黑,你们在说什么啊?”卫白一步跳上阶梯,站在柚梓面前,贴近脸盯着他的呆滞表情研究起来。
“喂,在这里就没必要装下去了吧!”卫黑确实讨厌这个称呼,到底是什么情况让他想起这个名字来的,实在太影响形象和心情了。
“菁元组长,原来还在计较这些事情吗?”尊享言本不想打断他们,但现在关键的不是这些吧。
“哼,尊大少,我话可是说在前头,事情到底会发展成什么样,我是无所谓,我的目的只是来探察情况,如果事情真如想像如此,我们到时候会采取相应的行动。但是,现在对于小由同学来说,事情好像不是那么简单的。我只是想听听你的意见。”卫黑总是在斟酌着什么,才迟迟不肯把事情全数坦白。
“菁元组长不必担心,只要把知道的事情都告知就足够了。”
“就如你们所见,柚梓同学说的都是事实。要知道,你们不在外面的那段时间里,外面的世界也在不断的变化中,莎士比亚供养院还有尤利兹娜女子高校发生了一些变故,身为首席执行者的K已经公然叛变,这是校长一直在意的问题,但却还是没有能够阻止的及时,他现在估计就跻身在这所禁地里,为了他口中所说的宝藏,在密谋着什么。我们之所以会来到这里,可不是像尊大少那样有着闲情逸致,而是来查清这个K跟这里有着什么样的密切联系,还有,刚刚出现过的梅鬼,那个青衣男子想必已经跟K联手,如果是这样的话,事情就变得有些棘手了,不过,他的身份跟能力我们还没有确认,事情会演变成什么样也不一定,倒是,现在小由同学的家人好像已经遭遇危险,我们再继续袖手旁观下去,事情好像就真的变得麻烦起来了。”
“照这样看来,如果菁元组长要出手帮忙的话,事情就好解决了吗?”尊享言这是公然在挑衅卫黑的办事能力,他可是从来都不认同会视厅小组跟自由者协会的办事风格跟能力的。
“如果尊大少同意的话,我们很乐意跟你们联手,毕竟对于我们来说,小由同学可是很重要的存在。”是的,不管对于这里的谁,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每个人都在意着紫媚的事情,关于她的事情,在场的每个人都是不会冷眼旁观的。
说到底都是为了一己之私,如果不全力以赴的话,是不会成功的。
“只是,我们并不知道他们掳走小由的妈妈跟甘蓝姑娘的目的啊?”卫白说这话的时候还在盯着柚梓看,好像希望从他的口中可以得到答案一样,不过,事实确实如此。
“我可能知道,但是事情绝不是这么简单。”柚梓转过身,他不想再被卫白这个奇怪的家伙用这种奇怪的眼神盯着看。
“绑架,要么是为了钱,要么是为了仇,如果是为了钱事情就简单多了,说明还有回旋的余地,但如果是为了仇,若再不抓紧时间的话,事情可能就没那么好办了。”卫黑把卫白从柚梓身边拉走,以免他影响到柚梓的情绪,不理智的人很难做出正确的判断。
“我敢肯定,他们是为了钱!是我亲耳听到的!”是啊,只是为了钱就把羽衣整得这么惨,柚梓的眼神里充满了憎恶。
“不管怎样,这件事情要对紫媚保密。”尊享言不想再让紫媚因为这些事情而受到伤害。
“紫媚?”卫黑显然还没有适应这个称谓,甚至有些不知道这个紫媚是谁。
“就是小由!”柚梓帮尊享言解释着。
“哦。”卫黑卫白才明白些,不过,事情可不是想怎样就怎样的。
“可是,如果那样的话,就单凭我们,能把事情解决吗?”
“你是觉得自己没那个能力?”
“我倒是无所谓,不过,我觉得有小由同学参加的话,会事半功倍,而且这件事情她可算得上是当事人,如果不知情的话,对她也不见得有好处。”卫黑再次申明着。
“不管怎样,现在,我不希望让她知道。”
“啊,没想到,尊大少霸道起来还真是无人能阻止啊,不过,我们这四个人里面,有人了解那个梅鬼吗?”卫黑指出了他们最不利的方面。
“的确,我们根本都不认识那个家伙,但是,现在的紫媚也不见得比我们了解他多少。”尊享言知道没有敌人的详细情况是多么不利的条件,但,紫媚以她现在的情况看来,也不见得就知道现在的梅鬼变成了一个什么样子。他怎么会向紫媚展示自己野心的一面,更何况,刚刚梅鬼不知道对紫媚说了些什么,在这些情况都没有弄清楚的情况下,他只能选择保持沉默。
“现在的紫媚?我不明白。”卫黑从来都坚信要了解一个人就是长时间的相处下来的结论,在他们这些人里面,跟那个梅鬼相处时间最找的恐怕就只有紫媚了吧,就算尊享言再怎么想要保护她,也等先把敌人干掉再说吧。
“菁元组长,井然副会长,我同意阿言的提议,我们要对她们两个女生保守秘密。”柚梓站在尊享言这一边是有理由的,他不止担心现在的游由,更担心现在的羽衣。
“好了好了,黑,难得他们两个这么坚持,我们也好好趁这个机会锻炼一下吧!”卫白可不想在这种关键时候起内讧,重点是团结一致,才能有机会击退敌人的。
“哎,罢了,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无所谓了。”听到对小由如此执着的卫白都这么说了,卫黑也只好暂时放弃自己的执拗。
在商量得不到结论的结果中,四个男生只好先回去,尊享言很担心紫媚,现在应该醒过来了吧,这样想着,所有人都加快了前进的步伐。
“啊,疼!”紫媚的额头因为剧烈的疼痛感,已经微微渗出汗珠,双手紧紧的抓着被褥,一声惊呼终于睁开了双眼。“这是哪里?”紫媚记得她应该在去千寻湖的路上,但现在,为何会平躺在床上。而且这种锥心的疼痛感是怎么一回事。她想努力看清闭眼前最后看到的画面,但疼痛让她无法回忆起任何事情。
紫媚细细看着自己躺着的床,温温暖暖的感觉,斜过头看到羽衣趴在床沿熟睡的脸庞,紫媚感觉好像回到了不久之前,只是耳际太阳穴里传来的阵阵刺痛感,让她有种不太清醒的意识,反抗着她体内的美好向往。
“羽衣?”紫媚试着自己起身,却觉得身体重得提不起来。
“啊!”羽衣的双手被紫媚抓得生疼,但她是从噩梦中醒来的,脸色一片惨白。“格格?你醒了,太好了!”羽衣还没开口却泪已成行。
“怎么哭了?弄疼你了吗?”紫媚看着羽衣的伤心泪容,硬是靠着仅有的体力坐了起来。眼前的一片眩晕,视线有些被模糊了。“好了,傻瓜,别哭了,先扶我去见额娘。”好久没有看到自己的母亲,紫媚心里感到很是寂寞。
“啊。”羽衣眼泪因为错愕被强行止住了,到现在都不知道娘娘去了哪里的她,又怎么带格格去见呢。
“啊,看来已经醒了!”四个人刚迈进门,就看到紫媚坐在床上,以为她醒来就万事大好了。
“好些了吗?”尊享言抢先走到紫媚身边问她的情况。
“格格好像很难过的样子。”羽衣知道格格是醒了,可是她可感觉得到紫媚体力难支,十分疼痛难过。
“难过?”尊享言把手放在紫媚的额头上试探她的体温,还好,正常的,是哪里难过?
“嘿嘿,好难过哦!”紫媚虽然难过,但看到尊享言却恢复了过来,面色渐润,笑嘻嘻的看着尊享言一脸认真的模样。
“呐呐,阿言,小由是不是又?”柚梓看着一脸花痴难忍的紫媚不禁打了个冷颤。
“不知道!”尊享言不是不知道,他只是已经不在乎紫媚会变成什么样子了,看着紫媚如小孩子般天真的对他一直笑脸相迎,他就觉得分外愧疚,他不禁想,这又是怎么了。
“喂,小由同学这是怎么了?”卫白站在最后面,却挡不住他的好奇。
“你叫什么名字啊?”紫媚伸手触碰尊享言的紧崩的脸,她读不懂他眼神里的无奈。
“啊?”尊享言还是有种意外的失落感,这情况难道越来越糟糕了?紫媚这整天意外的转变,要让他怎么去应对?
“哟,尊大少的名号都被遗忘了?”卫黑还真是见缝就钻的爱讥讽尊享言啊。
“呐,他叫尊享言,哎,连阿言的名字都忘记了,这到底是怎么了?”柚梓看紫媚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才敢上前跟她说话。
“啊,享言?好陌生的名字啊!嘿嘿,不用担心,我会记住的,你也要记住我的名字哦,我叫媚儿!”紫媚的手还没有离开尊享言的脸,她真的是在认真的看着尊享言的脸想要深深的记在脑海里,跟名字一样舍不得忘记他。
“哦”尊享言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他现在只有顺从紫媚,在没有想到解决的对策之前。
“羽衣妹妹,你好些了吗”柚梓伸出手却又不也碰到羽衣的身体,害怕碰到伤口会让她疼得更厉害。
“嗯,没事,我只是很担心格格”羽衣疲惫的眼皮下垂,哀伤的眼神涌现透进柚梓的心里。
“享言,你陪我去见额娘好吗?”紫媚用哀求的眼神看着尊享言,甚是依赖的目光注视中。
卫黑跟卫白这下真成了透明的人,不止是紫媚甚至连羽衣都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他们没有见过羽衣这个陌生的女孩子,对她的言谈举止更是分外的感兴趣。
尤其是卫白,早已按奈不住内心的悸动,从卫黑的身后穿过,走到柚梓侧面,对着羽衣就是一记灿烂的微笑,却不忘把玩着他手中的手写电脑,上下翻转间,羽衣发现了卫白一直盯着自己看的眼睛,不自觉的后退到紫媚的床边。
如果还好,我希望记忆不要被退回,愿得一人心!
卫白仍旧目光不改,却迎来了紫媚恶狠狠的眼神相对。
“喂喂,我们好歹也算是旧相识,你就不要用这么嫌弃的眼神看我了吧!”卫白眼紫媚虽然只有几面之缘,但他总是希望紫媚能对他以朋友相待,虽说得不到像对待卫菁元那般崇拜,如今却迎来她的厌恶情绪,心脏还是颇受打击。
“羽衣,这个人又是谁啊!怎么老是盯着你看啊。”紫媚看着羽衣害怕的样子,更是怀疑这个着装稀奇,手拿怪东西的人。
“喂喂,现在是怎样!变本加厉的装作不认识我啊!”卫白不知道紫媚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也顾不得去观察羽衣,拿着手写电脑走到紫媚跟前,他实在很想弄清楚紫媚现在到底是要怎样,这是演的哪一出啊,不认识这个又不认识那个的,他可不允许被这么重要的人遗忘。
“喂,尊大少,你确定她是小由同学?”卫白突然贴到尊享言耳边低声问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尊享言只能以为他是在开玩笑罢了。
“你看看她现在的样子,不觉得变身这种说法实在是太离谱了吗?”
“还好吧。”要说离谱,更离谱的事情尊享言都见过,这只不过是牛刀小试罢了,他不会了这种小事跟谁置气的。
“呐呐,阿言,你看小由的耳朵上。”柚梓伸手指了指紫媚鬓角耳畔处,的确她的耳际有颗凸现出来的标记。
“啊,这是什么?格格的耳朵上怎么会长有这个?”羽衣也发现了柚梓所指着的地方,她从小跟紫媚一起长大,从来不记得紫媚的耳畔处长有这样蛇形条纹斑的标记。
“跟纹身一样,但却不是从外面刺进去的,而是由内而外衍生出来的。”卫黑手拖下巴也开始发表起自己的言论来。
“我是不知道什么纹身啦,但,格格的身上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印记啊!这是怎么一回事?”羽衣口气里有些担心和焦急。
“黑,你早就发现了吧!”卫白用佩服却不太喜欢的眼光看着卫黑,仿佛在责怪他为何不早些指出来。
蛇形印记,青色的班纹,由内而外衍生出来的。
“格格是不是中毒了?”羽衣不敢多想,只是说到这里就觉得有些后怕。
“中毒?”这种四人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事情,叫人如何做出断言?
“不会的!”尊享言不是在安慰自己,而是要隐瞒所有人,唯一一直跟紫媚呆在一起的人就是他,如果紫媚真是中了毒,机会只可能是在千寻湖底的时候。
“会不会跟刚才那个表情奇怪的大叔有关系?”卫黑总要讲出自己的看法。
“你是说梅鬼师傅?怎么会?”羽衣明显的不愿相信这种无凭无据的揣测。
如果我和你无言以对,沉默的时候,心是痛的。
“这可难讲,人心叵测嘛,最后一个直接与你家格格对话的人可是他啊!”卫黑坚持着自己的认知。
“可是……”羽衣开始吞吐起来,她也不知道对此如何做出解释,但对格格有教导之恩的梅鬼师傅,怎么会做出这种伤天害理之事。
“我认为羽衣说的没错,我不觉得那们眉目慈善的大汉是这种坏人!更何况他可是小由的师傅啊!”柚梓说的跟心里想的其实是完全的背道而驰。
但现在他一定要站在羽衣这一边,让她坚持下去,才能完成最终使命。
讨论问题不能忽略当事人,但现在这四位似乎正敲的火热,基本上视紫媚与尊享言为形同虚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