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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的田径场上,太阳的余热依旧不散,热烘烘的烤着大地,空气中满是汗水挥发之后的味道,撑竿跳的场地上一个小小的身影仍在不停的练习。
“欣巴,再一次我们就休息。”身穿白色运动服,头带同色鸭舌帽,手上拿着一本记录成绩的文件夹,王力教练对正在助跑线上做准备的女孩喊道。
女孩个子高高的,身材还没完全发育,单瘦单瘦。
预备,跑!她在心里对自己发号施令,撑竿,优雅的一跃。
竿被她碰掉了。
女孩失望的抹了一把汗水,目光落在竿上,4米39。她居然连4米39的高度都没有跳过去。她,伊欣巴,从小的梦想就是做世界上最好的撑竿跳运动员,就像伊辛巴耶娃一样,站在世界撑竿跳最高的领奖台上。可是她居然连4米39的高度都无法逾越。这距离中国的撑竿跳名将高淑英的4米64还差了一大截。
王教练看出她的失落,拍了拍她的肩膀:“欣巴,不错,有进步。”
她确实有很大的进步,上个月她甚至只能跳4米20,上上个月她最好的成绩才4米11,上上上个月……总之她的进步已经算的上很神速了。
可是她还是不甘心。照这个速度下去,她一定不能参加2008年的奥运会了。
“教练,我还要再练一次。”她不相信,不相信自己这么没用。
教练摇摇头,脸上浮出笑来。这真是个倔强的女孩,不过16岁已经有了比成人更顽强的拼搏力,每次他看到她小小的脸上那种不服输的表情,鼻尖上冒出的汗,就好心疼。
她也算是自己的女儿了吧,6岁就跟着他练习田径,12岁正式决定为跳高项目,凭着她的优异天赋和超常的勤奋,她已然成了队里最优秀的撑竿跳选手。
但对于她来说,还是不满意,因为她的目标是参加2008年的奥运会,和伊辛巴耶娃一起比赛。
再次冲跑,抓竿,跳跃。
竿还是落下。
欣巴沮丧的摊座在地上,双手埋进短发里,低下头去。这个高度她已经试过很多次了,还是……
教练蹲下身,说:“巴巴,不急,我们慢慢来。先休息一下。”
欣巴无助的看着教练,小小的倔强的脸上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说:“教练,我是不是很笨,我再也不要跳高了。我不跳了。”
教练严肃的说:“欣巴,你好不容易取的这么好的成绩就放弃吗?我最讨厌动不动就说放弃的人。你!只要努力世界上没有能难倒你的事。”
“只要你努力,世界上没有能难倒你的事”吃饭的时候教练的这句话反复的回响在欣巴脑海里。
对!不能放弃。
月亮已经升了上来,熄了灯的田径场上,一个瘦高的身影就着月光反复的练习。
助跑,冲跳,抓竿,跳跃,她流畅的做着这些动作,一遍又一遍。
就在她第1000次抓起竿跳起来的时候,居然没再落下来,整个人也失去了知觉。
这是哪里?破败的木窗结满了蜘蛛网和灰尘,神案上敞开大肚子的弥勒佛万年不变的笑着。
“有没有人?”欣巴轻声叫道,周围静的可怕。她环顾着四周。没人,没人,还是没人。这里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欣巴颓然座在一堆烂稻草上。
“哎呀!”一个声音自身下传来,同时欣巴感觉到屁股底下有什么东西在蠕动,她本能的跳了起来,一个人抖落掉身上的稻草,打着哈欠伸着懒腰站了起来。乱蓬蓬的头发,又脏又黑的脸上长满了愤怒的胡子,衣衫褴褛,原来是个无家可归的叫花子。
叫花子揉着惺忪的眼睛,问欣巴:“小伙子,你醒了?”
小伙子?欣巴条件反射的检查了一下自身,除了皮肤黑点,头发短点,胸部吗暂时没发育,她像个男生吗?
“唉!问你呢。”
欣巴指着自己的鼻子,嘴巴张的大大,她不相信这个叫花子大哥看不出来她是女生:“我是男人?”
叫花子耸耸肩:“难道不是吗?嗨!你也是出来讨的吗?还有,你干吗在这里睡了三天?害我还以为你早死了。”
什么?简直有如五雷轰顶!她已经在这里睡了三天了?为什么教练都不来找她?这到底是怎么了?
心里有无数个疑问,她顾不上叫花子大哥脏兮兮的样子,摇着他的肩膀:“这里是哪里?”
叫花子抹了一把挡在额前的乱发:“京城啊。东方国的京城啊。真是老土。”
“东方国是什么国啊?我怎么从来没听过?”
叫花子拉住她往外走:“走,我带你上街走一趟。”
“唉!不要,我现在这样好脏。”她可不想人人都把自己当乞丐。
“那你准备饿死在这里?”说话间已经被拉了出去。
古朴的建筑,老式的马车,还有街上行人的穿着打扮,着实让欣巴吃惊不小,这分明是自己在电视剧上才能看到的场景————古代大街。
穿越!欣巴被自己的想法吓出一身冷汗。不,不,不,也许只是被带到了某和拍戏场地呢。
“大哥,这里有电话吗?”欣巴抱着一丝侥幸问道。
“电话?好吃吗?”叫花大哥淌着口水问。欣巴再次一惊,有种不好的预感,再问一次:“那么,有网吧吗?”
“网吧?我可没听说过。”叫花子懒的和欣巴拉扯,已经座在地上露出可怜的模样,对着过往的人伸出肮脏的手:“打发点吧,打发点吧。”
欣巴一点点的往后退,得离他远点,要不也给人当乞丐了。
“喂!小子,你想饿死吗?”叫花子厌恶大叫一声,随手把欣巴拉了回来:“跪在这里,等一会他们就会给我们吃的。”
“叭!”的一声,面前的破碗里扔进了半个馒头。
叫花子的眼睛一亮,抓过馒头便迫不及待的往嘴里塞,丝毫不嫌弃那馒头又脏又硬。吃了两口,又想起欣巴,递过馒头:“诺,你几天没吃东西了,拿去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