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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三个人并排着走远了,到了一家茶水铺子里,我们找个靠近窗户的地方坐下来。外面的人,走一走停一停,我就很纯粹地看着。阮彤彤说:“你不说一点什么吗?”我估计这个话是在问我,可是实在说不出来什么特殊的话,还不如就不说算了。我看着冷饮的单子,希望找到大家都喜欢喝的饮料吧。然后,我点了奶茶,原味的奶茶。
看在有饮料的分上,希望阮彤彤能够闭上嘴,不要再说话了。
阮彤彤看着饮料,动都不动一下。人的信仰各有不同啊,我总算是知道一点更加多的事情了。
“从来的路上,到这里,你一直不停地问张恪很多的问题。请问,你到底想知道什么事情呢?”我说。
“没什么?我就是想知道周蝶的事情。”阮彤彤说。
好尖锐的问题,谁能够回答。我向我们公司的老板解释了很多次数的玩艺儿,莫非还要再来说一下。我笑了一下,“你弄错了,我们和周蝶没有太多的关系。”
阮彤彤不太愿意死心,不依不挠地继续追问,说:“可是别人说她是你的女朋友啊。”面对这个鬼话,请问有几个人还愿意相信我呢。我不太愿意相信了,这么离谱没有情节构想的事情都能够联系到一起来,难道这个世界好到只有个人情感生活,而没有其他的人和含义的东西,不至于吧。
阮彤彤见我的回答没有心扉,不符合她想要的答案,只好说:“你们应该多问一问发生了什么事情才对?不能什么都不关心,那不对。”听一听这样的台词,已经在潜意识地改变我们的观点了。最好能够改变我们的生活观念那是最好的!不过似乎没有可能了,无法被改变的人永远都不会被改变。
“我们不认识周蝶,但是都知道有这个人,周蝶在学校内被人杀了。然后警察来了,事情就水落石出了,我们连观客都不是。”我回答,面得被追问更加多的事情。其实就算问再多的事情也没有用处的,我也不明白周蝶挂得那么突然。这个世界有很多潜在的可能,我不知道周蝶怎么是被砍死的可能。
“可是,别人说周蝶是你的女朋友?”阮彤彤这样问。
“有可能吗?”我问她。
阮彤彤嘴巴一撇,说:“也不是完全没有这样的可能,毕竟别人说的不可能会是假的。你不知道吗?”阮彤彤说完了以后,看了看张恪,嘴巴抿了一下。不说话了,没有要说的了吧。
“我确实不知道。”张恪说。
“哦,那么是有人在骗我吗?”阮彤彤说。
“对。”我和张恪一起说。还拼命地点头,生怕她不相信,可是为什么要她相信呢?我最近吃饭也没有吃太多吧,不用撑死了解释更加多的事情吧。
上午十点的时候,我们三个人就去吃了点饭,后来就直接去看电影了。在网吧看电影,玩单机游戏。网管都很好奇地看着我们说:“你们太没意思了吧,这么无聊?”我一想到网吧电脑的质量很不好,只好忍了。万一电脑坏了,还是需要网管来修的。
我在看网球王子。
几乎十岁的小孩子都很嫌弃我,“哥哥啊,你能不能看点成年人喜欢看的,那样比较符合这个世道的节奏。”
这么欠扁的小孩子不知道是谁家的。
“你的年纪应该不能单独上网吧。”我说。
“啊!”小孩子走了。
现在的网吧和游戏机厅管得好松,随便怎么进进出出,都没有人来查一查。或者管一管,太不可理解了。
我刚刚说完了,就有一个人来了,一个老太太、有点年纪的样子,她把那个十岁的小孩子叫回家了。好不容易,小孩子还不听话,不肯走。想看电视,被老太太抱回家了。我很惊讶,老太太的力气很大呢。十岁的小孩子还抱得动,不容易啊。
“喂,副本呢。”张恪说。
我只好把注意力调到副本上面来,打怪!人生很复杂,我开始很担忧,会不会出什么事情。最近我开始心神不宁,做噩梦了。可是几乎我见过的每一个人都说:做噩梦是好的事情,可是梦见的东西很罕见,应该没有那么乐观吧。
我揉了一下眼睛,开始看自己的技能。累,昨天没睡好,今天还要早起。早起后还要早上喝茶,我的人生真的没得救了。坐在网吧的时候我开始想,“阮彤彤又没有吃早饭啊,午饭还是提前吃比较好。”
中午快到了要吃饭的时候,公司来电话叫我过去一趟,说是有事。我向张恪请示了一下,无法继续游戏了,就离开了。走之前打电话给小飞让他过来和张恪一起副本,小飞是牧师,可以加血的。
等到了中午他们三个人再去吃饭应该没有太严重的问题的。
估计下副本就下得很熟了。
我到网吧下面去,拦了一辆出租车到公司。坐在车上的时候,总是觉得哪里不协调,好像会有很糟糕的问题。我们只是画画的,手绘平面设计,要是有冲突的话应该就是抄袭,侵犯了版权的问题。其余的不会出现麻烦,究竟是怎么回事?心里一直七上八下的,觉得自己会失业啊。这样强烈的不安和躁动,一般不会有。我看着后视镜里面的残像,忽然间就发现我们的人生,还真的是一个个的副本一样艰难的关卡。
不要陷入其中应该不会有事。
我的理性维持在最好的时候,可是一路上我都听见了狂风暴雨的声音。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应该不会吧,我还这样子安慰自己。
没有任何力度的安慰不是安慰。
下了车,我抬头看看公司所属的楼层。没有任何声音,风刮过的痕迹都听得出来,会不会很惨烈。
我走到电梯那里,很多我不认识的人在那里上上下下,不知道目的是什么。我们应该冷静一点,我这样想的。
到了十楼,我走出电梯的一瞬间,又有了如释重负的感觉。“好像没有发生什么?应该是想太多了。”我说。
“啊呀,赵钱来了。”领导看见,招呼我到办公室去。
我的右脚迟疑了一下,才迈开步伐跟进去。
“哦,这是你画的秋天。很不错,已经拿到出版社去了。也许会弄成一个封面,或者打印成一个展板。”我们公司的领导说。
我都想说:“这么小的事情不用我来一趟的,但是到底还是说不出来吧。也许只是好心地隐瞒了很多的事情,社会很宽容,宽容到我们人类自身不能去理解。”
我看着我画的平面设计,说:“这个还不错,就只是不错。”
实在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
“嗯,就这样。今天你都来了,就随便遛达一下。”领导说。
我只好到办公室里面去,看电视。手机上网看电视应该是可以的吧,很担心会不会出现什么故障啊。我的手机会不会没有钱了呢?也许想得太多了,开始觉得不太对劲了。怎么不是糟糕的事情,反而是很好的事情呢。
两点多的时候,我才想起来没有吃午饭。
刚一站起来,发现下雪了。
我走到窗户那里,推开窗户,很冷的风吹过来。很宁静,半点声音的残像都不存在。看着白色的雪花,我的头发都快要变成白色的了。“又是一年,还能够过去几年呢?”我说着,看着外面。俯视底下,没有特别的,几辆车停在那里。
我到食堂去吃饭,还好,该吃完饭的人已经吃完了。没有人在那里闲晃了,我就吃完了,离开了。稀稀拉拉几个工作人员,感觉很不对劲,不太像煮饭的人。身上的气息都很惊人,比杀人的家伙强不了太多。最近开始周围有点不对劲了,实在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我都没办法弄明白一些列的前因后果了。阮彤彤为什么提到周蝶?阮阿姨又是谁,还有、怎么突然一有工作就赶紧给我安排一个女朋友呢。按照常规的推理和道理,现在这样的情况不太对劲,似乎有些呼之欲出了的味道。
从食堂出来,一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我的脸笑得跟花儿一样。像太阳一样地夺目,猜,我看见了谁?
李振海。这家伙去了广州,后来手机和网络都联系不上的一个人,突然走到了我们食堂的门口。我一激动就冲过去,把李振海保住了,我说:“哎呀,你怎么回来了。”李振海瞥了一眼他身边的人,把我的雄抱腿了一下,说:“我只是除去一趟,当然还是会回来的,你们怎么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啊。”
我把我的胳膊松了一下,然后往后退了一步。
“你可算是回来了。咋样?广州那边。”我问。
“还好。”李振海话音还没有全部落完,站在他边上的阮彤彤说:“你们两个叙旧,说完了没有?”一脸的寒冰。
“没有。”李振海说。
“我和李振海到公司去了,你就先回去吧。”我说。
阮彤彤离开了,一句话都没有说就离开了?不太像她啧啧不休的个性,怎么说:都不是很像。一天一个纪元,我都快弄不清楚了。
“你怎么突然间就不联系我们,手机也打不通?”我问。
“我的手机在街上被人抢了,我当时报警了,等抓到人的时候就是前几天。今天刚刚回来,找小飞去了。”李振海说。
“哦,那你找到我们公司来是上班吗?”我问。
“是啊。”李振海说。
电梯停了下来,我们回到了十楼。我指着前面的办公室说:“我们领导就在里面,你现在进去还是等一下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