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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恐吓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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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三个成了动物园里面的猩猩,很招人们的目光。我报警了,警察来了,我说清楚所有的事实就OK了,没有我们的麻烦。

    “这些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问警察。我把阮彤彤的事情也说了一下,说得很清楚,希望警察可以稍微调查一下吧。

    警察很尴尬,说:“没有明确的罪名,我们无法展开调查。”多么公正的话啊。我就把竹林镇的老太太的话说了一遍,大意就是,阮彤彤害死了老太太的儿子。那个老太太自己清口说的,我是听见了的。警察刷刷全部记下来了,我们几个才离开。反正要是有事,我们还是要到警察局里去解释清楚的。

    我们才回来,就收到了一封信,信件的内容很特殊,“你们快点离开,李振海已经失踪了。”恐吓信?我们放在眼里,直接打电话到公司问一下,李振海到哪里去出差了。到时候就很清楚了,可是我们单位的人说:“李振海没有出差,没有让他去出差?”我一下子吓到了,我重复问了一遍,“确定吗?你振海确实没有出差?”

    “他真的没有出差。”我感觉头昏,头顶上还有星星。张恪听见了,几乎是抢过来,拿走了手机,“喂!你说什么?在说一遍。”张恪说。

    对讲了半天。张恪拿了钱包就冲出去了,让我们等电话,不要乱跑。我没办法,又报警了。我和小飞都不愿意看见警察了,完全不对啊,我开始想,到底是哪里不太对劲!就算每一件事情都非常不对劲,我也只能够忍了。这就好比你的邻居起诉你,你还是要继续住在那里一样。这样的日子,让我看见了回忆。

    我决定去找阮阿姨问一个清楚。

    阮阿姨让我去超市等她,她说她换了工作。我只好去超市等,结果来了十几个人,还有三个人是蒙面的。我想到了绿林大盗,我面色难看地说:“有什么事情?你们应该不是路过吧。”

    “不是,是来找你的。”一个长头发的说。

    “找我?为什么呢?”我说。

    “阮彤彤你认识吗,她把我们几个人的钱拿走了,你不知道吗?”长头发的说。

    “哦,我不知道,我也正在找她。一个叫阮阿姨的人,似乎认识她,阮阿姨要我到这里等她的。我打个电话问一问。”我说。我推到边上打电话,电话还没有打通,阮阿姨就走进来了。她拉着一个不算太矮的女生说话,说了好长时间的话,视我如无物。

    “不好意思,我打扰一下。”我说。我介入那两个女生间的谈话,得说一点正经的事情才可以。

    “阮阿姨,阮彤彤呢?我找她有点事,具体的事情的内容是‘还钱’。”阮阿姨看着,不敢说话了。我敢说是阮阿姨看见了我身后的十几个人,才不敢说话的。空气很僵硬,一点活气都没有,我只好让阮阿姨自己还钱。主要是阮彤彤回家时候,办葬礼时,我交的钱。现在让阮阿姨还也说得过去的。

    阮阿姨很配合,自己走到提款机那里去取钱了。

    我看着和阮彤彤已经完全不像的阮阿姨,感觉自己好像会离开一样,又好像根本就不会离开。很复杂的心情的,但是还是松了一口气。

    阮阿姨乖乖地把钱还给我了。走的时候,还很怨恨我。

    那十几个人估计没有弄清楚情况,暂时还是先走了。

    我出去的时候,那个长头发的人说:“那个叫阮阿姨的人和阮彤彤是同一个人,你们不要都上当了。”

    “啊,这样。我会注意的,我在去查一查。”我说。

    “那你小心一点。”说完那个长头发的就走了,居然就离开了。

    回家后我跟小飞说了一下,小飞也不知道那几个人的来历。我们上班几乎天天旷班了,公司没说什么,可是我们的脸皮也没有那么厚实。还是要认真对待每一件事情才可以,不能够太任性了。阮彤彤的事情到此结束了,我等警察局的结果。关于弟弟离婚和重新上学的事情,我打算彻底地冷眼旁观到底。

    “就这样,散会。”我们领导说话真的有魄力。

    我收拾好东西离开,一不小心撞到了。李牧!李牧是最近才调过来的,是一个临时负责人,似乎还会离开的样子。“对不起。”我先说的,然后点了一下头,就走了。春天已经到了,头很痛,还有点感冒。希望不要太糟糕,不然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感冒恶化还要去医院打针的,现在只是吃吃药。我那个心情差啊,都已经是三月了,花开花谢了还几个轮回,可是李振海和张恪都不见了。邮箱都没有回信,我开始担心。

    李振海倒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家伙,加上张恪的细腻,应该不可能会闯祸。可是这么久都不联系我和小飞,未免太不符合他们的个性了。

    下班后,我等在阮阿姨经常出现的地方。

    果然,一个小时以后,那女的出现了。我冲过去,一把揪住她的头发,拳打脚踢了一顿。说:“阮彤彤在哪里,还有李振海呢?你最好给我说清楚,不然我不会让你死的。活着天天打你!”

    我的话起了威慑,或者我的拳头确实让她相信我了。阮阿姨打了一个电话出去,十分钟不到,李振海就出现了。我说:“张恪呢?”语气上虽然我已经很客气了,但是揪住阮阿姨的头发的右手还是没有放开的。这么关键的时候应该更加苛刻一些,否则就不会有实话呢?我等着。

    阮阿姨又发了一封短信过去,然后张恪也出现了。

    我把阮阿姨扔到了警察局。我们几个回来的时候,阮阿姨说:“你们总有一天会后悔的,不知道自己的愚蠢。”

    这样麻木的话,说给谁听谁都不喜欢的吧。

    我们四个回来后都觉得恍如隔世,来生来世不要这么麻烦比较好。希望人们还有精力去做今生的事。

    原本事情就这样告一段落,无论是周蝶还是阮彤彤都结束了。可是我的雷还没有结束,关于宣传创意的设计。李牧是负责人对吧,他提出了质疑,“我以前见过那幅画,实在六年以前。不应该现在才出现的。”那还是在开会呢,我要是口才不好,不是挨虐待吗。其余的人开始气息不稳,想出个把头了。其中一个四十岁的秃顶的男人说:“如果是见过的,那么还是留在以后再说比较好吧。”好客气,留在以后的意思就是,还是换成别人的。说得难听一点就是,我的作品淘汰了。

    到底还是坎坷。

    我没说话,等着其他人把话说完,在考虑自己要不要辞职。我的个性连自己都不愿意忍受了,不清楚焦躁和不安是怎么来的。我看着比电视剧还要无聊的戏码,心里都在冷笑了,不该有的质疑是哪里来的!

    又有一个人想发表一下言论,那个人长得很高,皮肤有点发黄。五官轮廓比较深刻,比较英俊,一看就知道是很受欢迎的类型。他说:“先查到以前是谁画的,再来讨论吧。”很冷静的处理。

    我看了一下天花板,上面的花型比较好看,有一只小天使。

    “你们弄错了吧,反正这个没有问题,从以前到现在都没有问题。本来就一直都是我画的,连参照都没有。那时候我根本就没有学过设计,纯粹自己随便画的。”我说。

    “啊?!”李牧很诧异,认为我在胡说八道。还想说一点什么被制止了,被那个有点发黄的皮肤的人组织了。那家伙叫赵新,别的部门的,不清楚他是管什么的。反正没有人会得罪他们两个人的!

    “没什么?不会侵权的,到时候也不会有任何问题。反正就是这样,以前的事情和现在的事情是没有关系的。这一张画只是提前进入了人们的视野,明显的外行人画得东西,怎么可能是设计师的呢?以后你们就能够听懂了是什么意思,现在还不行。”我说了很多,不管听得懂还是听不懂,我都不愿意说半句了。

    “还有别的问题吗?”我的上司说。

    “还是先不要印刷比较好。”一个实习的学生说。

    爱操心的人永远爱操心,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以前的事情我也想知道,不知道还能够知道多少?我右手撑着下巴,看着一桌子的人,不知道他们会说什么,或者会有哪一样的结果。

    “你认真一点。”李牧发现我完全不太在意,就心不在焉了。

    “哦。”我说。

    “那么散会!”

    稀稀拉拉地我就走了,还真的麻烦。

    “我是不是太执着了呢?”我小声说了一句,希望事情到时候不要闹得太夸张吧。有空的话,我还是回学校继续上课比较好,那样的日子相对而言比较轻松。也不能老是呆在学校里面那里没有前途,很复杂的想法。谁知道李牧走在我后面,听见了我说的话,立刻冲到我前面来问我,“什么意思,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

    多么激动的人啊,我说:“冷静,没什么事。你想太多了。”

    “那算了。”李牧说。说完了,在我前面就走了。

    我回到家里,张恪看了我一眼,忍了半天,还是说了,“你小心一点,李牧虽然没有恶意,可是你不说清楚的话,别人误会很深就糟糕了。”

    “不会啊,我怎么可能会是坏人啊。”我说。

    “那好吧,虽说你的设计很不错,可是别人在七年前就看见过,不好解释的。”张恪说:虽然么有怀疑我的意思,可是还是有一点不舒服吧。总感觉有些东西在发生改变,似乎又没有影响到我们这里来。

    “我七年前画的,不可以么?”我说。

    李振海正好喝着水进来,听见我的说辞,连鄙视都不愿意鄙视我了。往沙发上面一坐,款爷的架势。“你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李牧和赵新是不会相信的,哪有这么奇异的事情呢?你不用脑子应该也能够想到的吧。”

    “啊,可是这是真的。”我说。

    “你很走运。”小飞作了一次总结。

    我看着电脑,难道我应该解释一下?我想了一下,最后还是征求了其他人的意见,要不要让李牧到我们这里来玩。张恪同意让李牧过来,反正最近我们很无聊,不如就把李牧找过来玩。也许他能找到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