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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发騒发的太直接
同一张饭桌上,同时有两个男人与路水莲这个女人之间的隐情稍有不慎就会暴露,这餐危机四伏的饭终于在近一个小时候吃完了,路水莲暗暗松下一口气。吃完饭,四人坐在沙发上围着茶几嗑瓜子。路水莲和习美娟坐在一张长沙发上,华伦天和华俊辉各坐一单人沙发。却不料华伦天这只老騒公狗酒足饭饱后又对路水莲发了情,他想和她说几句话来解解心中的一股子騒馋劲儿。自从带着路水莲单独出巡访查客户其间痛快的日过她几次,回来后一直很忙,就再也没有找到日这个迷死人的女人的机会。华伦天感觉她对他的态度又有了些许变化,不像是那次刚被他开发了身体里隐藏的xing欲后那样有一丝主动的亲热劲儿了。隔了这许多天没日,华伦天现在又想她的身子了哩。只是现在当着家人的面,华伦天最多也只是跟她说一些工作上的事,微微的解去心中想日她的些许馋渴。
“你看现在的装饰物成品市场怎么样?”华伦天脸上堆着笑冲路水莲说。
“你是说要搞装饰物成品?”路水莲有点吃惊的问。这一点她倒是还没有想到,看来华伦天这只老騒公狗不只光是在日女人上能花样翻新怪招迭出有一整套的经验,而且商业头脑还是很活跃的,他能在竞争激烈的社会现实中把天鹏装饰公司经营的有声有色,也充分的说明了这一点。
“对呀,”华伦天说“你不觉得我们今年推出的这个新项目,在有很多方面都能促进装饰成品的销售吗?所以我打算明年上这么一条生产线试试。”他似乎已经胸有成竹。
“这倒也是个主意,”路水莲赞许的说“只是装饰物成品的成本不知道怎样?”如果不是华伦天一单独和她在一起就老缠着她日的话,她倒是很愿意和他交谈一些公司里的事情的,她从中能学到不少的知识和做生意的经验。
“比起我们所做的一些装饰工程要低多了。就只是一些简单原材料的合成,再加上一些外表的包装,卖出来的价钱却比所生产的成本高好几倍,这些资料我都了解清楚了的。你说这不肯定是高额利润吗?”
“既然这样,那就应该赶紧上马呀。要是给凌云装饰公司看破了这个商机,抢了先,就不好办了。”路水莲也觉得华伦天说的很有道理,于是显出急切的催他。
“那你看我们明年还要不要再推出装饰项目新品种呢?”华伦天在这两点的选择上还有点举棋不定。
“我看还是应该先上装饰物成品这个项目,至于装饰项目新品种可以往后推一推。”路水莲发表自己的看法,也是替华伦天拿主意。
两人尽在说着工作上的事,别人插不上嘴。或许是觉得干坐着没意思,习美娟站起身,对路水莲说:“你坐,我去厨房洗碗。”说完离开了。
华俊辉还坐在那儿,手里抓着份报纸,边嗑瓜子边心不在焉的看报。他一直在想为什么刚才他对路水莲发出的再次到出租屋里两人约会的邀请她怎么没理会他呢?难道她不想让他日她下面的那张嘴吗?不想让他了解女人身体的秘密吗?可是那天又怎么会让他亲她上面的那张嘴呢?华俊辉这只小鲍鸡弄不懂了,他毕竟是很少有接触女人的经验的。他想寻找机会再给路水莲发出一次信号,可是华伦天这只老騒公狗却是老缠着路水莲说话,是得华俊辉一点机会也没找到,这使得华俊辉很烦。但他还是只有一边假装在看报纸一边耐心的等待机会,他心有不甘,约不到路水莲去他的出租屋那他就日不到路水莲,那可是一件很急人的事情。自从尝到了路水莲这个成熟透了的女人嘴唇和软软身子的滋味,他就再也不愿用自己**的方式来发泄心中对女人的yu火了,他要真正的日一次女人,日一次路水莲的身子。
路水莲注意到,从她走进这家门的一刻起,就没看见华俊辉和华伦天说过一句话,他们看上去根本不像一对父子,倒像是陌生人。看来两人的仇恨已是根深蒂固了。如果两人间互相知道了彼此和路水莲这个女人的不可明说的男女关系,那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哩!他们两人虽是父子,却都是一样的喜欢路水莲娇嫩的身子的哩。
华伦天那种不拿正眼瞧华俊辉的神气,路水莲看了觉得气愤,心想,他好歹也是你儿子呀,就算他做了天大的错事,你也不应该待他这样呀。路水莲看不惯华伦天对亲生儿子如此傲慢,她同情华俊辉,同时在内心里她也是喜欢华俊辉的。为了不致于过份冷落他,她开始找话跟华俊辉说了。
“你怎么光看报纸不说话呢?你在想什么呢?”路水莲主动问华俊辉。
华俊辉终于耐心的等来了与这个女人搭话的机会,于是他笑笑,说:“我在听你们说话。”他心想:你问的简直是废话,你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吗?刚才盛饭的时候我都给你明确的表达了,我在想怎么样约你去我那屋里,我好真正日了你的身子哩!
“你今天不过去写了吗?”路水莲又问。
“过去呀。”
“那现在都快两点钟了你怎么还不过去呢?”
“我想休息一会儿,调节调节大脑。你们都在息礼拜,我就不能休息一会儿吗?”华俊辉不无好气的说。路水莲的上一句话使他感到她是要撵他走的意思,好像根本就不想理会他刚才在盛饭时发出的邀请约会,所以华俊辉有点生气。心想:你这个女人又是在我面前装b哩!我让你装,让你装!总有一天我日的你自己不装了才是!
“是应该休息的,有张有弛,这样工作起来效率会更高。”路水莲见华俊辉的语气里有了些生气,赶紧的附和着他。她在想,这只发了情的小鲍鸡一定是在心里埋怨刚才自己怎么没有理会他发出的邀请了,他总是一见到自己就一副急猴猴的想日的样子,可也不看看今天这是什么环境,那话能在这说吗?是你发情发騒的时候吗?
路水莲不跟华伦天说话,华伦天便感觉无趣,他站起了身。路水莲看见他朝卫生间走去。客厅里只剩下她和华俊辉两人。这时,华俊辉这只发了騒情的小鲍鸡又瞅准了这个和路水莲两人短暂的单独相处的机会,他又偷偷地对路水莲说道:“你下个礼拜天去我那儿好吗?我想你了哩。”
路水莲没想到他又这样说了,看来不回答是不行了。再不回答的话这只騒情的小鲍鸡会急坏了的。可是她刚要回答华俊辉的话,就听见有脚步声响了过来,于是她把滑到嘴边的话硬是咽了下去,只留下刚刚张开还未来得及闭合的一张红嘴给华俊辉看了。过来的是习美娟。习美娟重新在路水莲身边坐下,很认真地嗑起瓜子。
“吃瓜子呀。”习美娟说。
“我吃到现在了,”路水莲说“你吃。”
路水莲的茶杯浅了,习美娟拿过热水壶要帮她倒,她用手罩住杯口,说:“别倒了,我准备走了。”今天这顿饭吃的是真tnn的累,硬是周旋在了华伦天、华俊辉和习美娟这三个人之间,路水莲想趁着个机会赶紧找个托辞离开,再不离开她真不知一会儿还要怎么应付才好哩。
“你回去以后也没什么事呀,”习美娟对路水莲说“再坐一会儿。”
“不了,我在这呆了很长时间了。吃过了饭又坐了这样长时间哩,我走了,你们也好休息。”路水莲很坚决的说,同时站起身,表达了非走不可的意思。
两人正说着,华伦天走了过来,问道:“怎么啦?”
“水莲说她要回去了。”习美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