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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真正是言传身教
华俊辉有些结结巴巴地冲路水莲说:“我那是跟你闹着玩的。我不会睡女人,我不知道怎么样睡,我都告诉过你,你是知道的哩。你在取笑我哩。”
路水莲搂着华俊辉这只小鲍鸡坚实的身子,闻到了他身上好闻的男人味,比华伦天那只老騒公狗好闻的多了,这只小鲍鸡身上的味道是青青的涩涩的,有大自然的野性和芬芳,就像她今天在山上摘的那些即好看有好闻的花一样。只是华俊辉还是骨朵,还没有绽放,他等待着路水莲在这一刻让他的人生从此绽放,路水莲要吃童子鸡了哩。
路水莲好看娇俏的脸蛋儿被兴奋弄的潮红一片,她咯咯咯的笑着像个刚下过蛋向主人炫耀的老母鸡,她对华俊辉这只就要被吃掉的小鲍鸡说:“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哩。你那样子哪像是闹着玩呢,你简直恨不得能吃了我哩。等下我看咱俩谁能吃了谁!”
路水莲说完话就不再言语了,她冲动的将一张红艳艳饱满性感的嘴凑过去亲华俊辉,她用舌尖把他的嘴唇抵开了,整个地塞了进去。她以她积累的经验自认为这是个极具像征性的动作,充满着撩拨与挑逗。果真,这一招很灵验,华俊辉这个小鲍鸡一下子紧张起来,激动得气喘吁吁。路水莲欣喜,心想,小鲍鸡反应还是蛮大的哩。于是她不动声色地把整个身子和他贴的更紧了。她感觉出他已经在蠢蠢欲动了,她更加为自己的动作换来了回应而欢愉。
终于,华俊辉苏醒了小鲍鸡体内的本能,他胀红了脸动手解路水莲的衣服,他那手脚出奇地笨拙。路水莲又赞许地笑了,对于他这样的准男人她不用害怕什么,她面对的是一个新手,这很是叫她有些高兴。只是有那么一刻,她头脑中兀地冒出一个词,诱惑。谁诱惑谁?难道是我诱惑他?但路水莲来不及多想,她已经给脱得精光,而且华俊辉急猴猴的把自己的衣服也很快就脱掉了。两只白条鸡互相瞪眼看着躺在温暖的被窝里,样子很滑稽。首发
这时路水莲偷眼看见了华俊辉这只小鲍鸡那个**的所在,她觉得像是在哪儿看见过它,很眼熟。路水莲在大脑皮层的记忆细胞里使劲儿的搜索储存在里面的图案,倏然,她吃惊的想起这几乎跟华伦天那只老騒公狗的一模一样,他们这对父子,性格与长相都迥异,可为什么单单这个部位如此相像呢?路水莲觉得这像谜一样,困惑着她,考验着她的智力,但她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难以猜透。干脆就只顾了眼前的快活再说,想那些劳什子不当紧的事情真是耽误好事哩。
路水莲脑子里空白一片了,她觉得自己兴奋的就要死去了,唯有身子还是活的是鲜嫩的是饥渴的。华俊辉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她只好再一次主动把自己打开,她向上屈起膝盖,像只大螳螂那样迎接他。见她突然摆出这种架式,华俊辉这只愣头愣脑傻里吧唧的小鲍鸡不由得愣了愣,很可能,他还从未见识过。他想,这是做什么?难道和女人睡觉需要这样的吗?但他毕竟聪明,没吃过猪肉他可是在书上读过猪是怎么跑的哩,他喜欢读书,书里面有这样的描写,于是他只用了短短几秒钟就弄懂了其中的意思。他向她的阵地发起了强有力的总攻,像是在战场上蓄命待发的战士听见了冲锋的号角。华俊辉这只小鲍鸡是那样笨拙,他慌不择路,根本弄不清要攻克的目标物在哪儿。折腾来折腾去竟然还在执行原地踏步走,丝毫没有进展。这个准男人,这只稚嫩的小鲍鸡!真是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会,别看他以前又抱又亲的挺厉害挺在行的样子,可现在呢,现在就像是个晕头转向的小焉鸡哩。可怜呀,可怜,他恐怕这真是第一次见女人的身子哩。路水莲在心里想。她不得不再次帮助他,在她纤纤手指的引导下,他这才知道原来敌人的阵地在那个地方,他原来敌人的阵地是这个样子的哩。睡女人也不简单哩,他想。寻到了要进攻的目标,华俊辉这只小鲍鸡早被挑逗起来积蓄在身体里的浑身的騒劲儿终于有了使出来的地方。
“听人说这里是怀孕后小孩子呆的地方,是吗?你告诉我,我不懂哩。”华俊辉这只小鲍鸡尽管无比的喜悦,无比的兴奋,无比的快活,但他还是有些惶惶然。他像个渴望学习知识的笑中学生,虔诚的向路水莲这位好老师,自身知识丰富的好老师请教生理知识。
“傻嫩公鸡!你说呢。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你在装吧,你是不是又逗我玩哩?”路水莲娇言娇语的说,她的脸上绽放着少女的光泽。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究竟呆在什么地方,我第一次哩,书上是这样说的哩。”华俊辉傻头傻脑的说,脸上一片茫然不知所措的样子。
华俊辉不停的和路水莲说话,一动不动,又过了好一会儿之后他满脸奇怪的又提出了新的问题:“怎么还没动静呢?书上不是说我会有东西出来的吗?这怎么和书上写的是两回事哩。”
路水莲沉浸在无边的幸福之中,她听了华俊辉这只小鲍鸡的这句话简直是又好气又好笑,她还是格格地笑了,冲着呆公鸡的耳朵吐着热气偷偷的说:“傻孩子样哩!你一动也不动有什么会出来呢。”
“动?怎么动?还要动?书上可没有这样说哩!”华俊辉一头雾水的说。他觉得这事真是太奥妙了,太神秘了,太出乎他的想象了,甚至于还有点太复杂了。
路水莲没想到碰见了这样的傻公鸡愣公鸡,她毫无办法,只能言传身教的教他。这可真能算的上是言传身教哩,这样的老师真是用心良苦,真是鞠躬尽瘁,华俊辉很喜欢。他想,要是这女人能一辈子都当我的老师就好了,我要让她天天教我功课哩,我要做个勤学好问的好学生哩。
华俊辉开始还很腼腆,但很快就一发不可收拾了。路水莲终于算是暂时完成了传道授业解惑这些老师的任务。她愉快的静下心平下气来,在享受着华俊辉在她的教授下的运动给她带来的快感。路水莲想,这小鲍鸡尽管没有华伦天那只老騒公狗老练,但他更实在,更骁勇,他能给她带来更充实的愉悦。路水莲开始呻吟,在这只小鲍鸡面前她用不着拘谨,她可以放纵,可以夸张,她这不是被华伦天那只老騒公狗玩弄,而是实实在在的被爱。她喜欢华俊辉这只小鲍鸡,她渴望这样实实在在地被他爱。她需要她的爱来填充空虚的身体和寂寥的生活。路水莲在呻吟与叫嚷的同时,听见小鲍鸡也在呻吟与叫嚷了,毫不掩饰,这是存在于生命中的真与美。他们的呻吟与叫嚷掺揉在一起,嘶哑,颤抖,只是不知为什么,听上去华俊辉这只小鲍鸡更像在哭。这让路水莲这个女人在激越的兴奋之余再一次的感到了莫名其妙。
当这一切都结束了,屋子里刚才激烈的战斗呐喊声也都归于了平静,好像从来没发生过刚才那场你死我活,舒畅欲仙的战斗一样。只是华俊辉却还久久地趴在路水莲身上不肯下来。不知道他是在回味,是在细嚼慢咽以消化刚才阵阵的快感还是在思索什么。这只小鲍鸡总是古古怪怪的,老是让路水莲在他身上摸不到东南西北,他总是不按常理出牌,不循常理做游戏。此时,欢娱时刻已然消逝,路水莲感到了身上小鲍鸡的沉重,于是她忍了又忍实在是忍不下去了才不得已说道:“你真是巧克力棒棒吔!可是现在我们的战斗已经打完了,你还停留在我的阵地上,我给你压得吃不消了。”
听了路水莲无奈的说出他的体重已经压的她吃不消了的话,华俊辉这只小鲍鸡这才从幻觉中醒转过来,他像是还对路水莲娇嫩无比成熟透了的身子有无尽的留念,有点很不情愿慢腾腾的翻下身,静静地平躺在路水莲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