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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但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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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做ài的意思?”陆鹤行冷冷地看着她。先是一愣,随即棠宁想了想,啧了一声:“勉强算吧。我给你钱,你给我睡,只要我想,你就得乖乖配合。”以为自己明目张胆的挑衅会折辱陆鹤行的尊严。

    但他竟然勾起唇角,疏离地笑了声:“行。”棠宁以为自己听错了,笑意收敛,怔然地看着他。下一秒,陆鹤行突然冲过来,牵住她的手,她还没反应过来。

    就被他强势地拉着往小区外走,他步伐太大,棠宁踉跄跟着,心脏怦怦乱跳,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不可避免,她心中更多的是激动和惊喜。

    如果陆鹤行能带她到酒店大干一场,她都能接受,不会怪他。没有问目的地,棠宁对他们去的地方充满好奇和期待。从小区内出来。

    陆鹤行带着她到街边,随便找了一家小超市进去,直白开口:“要一盒避孕套。”说这话时,他和棠宁的手紧紧牵在一起。

    他们身上都穿着校服,背着书包,尤其,棠宁长相清纯稚嫩,看起来像是未成年。老板愣住,看着陆鹤行冷漠寡淡的面庞,犹豫着拿过来一盒避孕套。连款式和价钱都没问,他直接放在柜台上。

    “62块。”他有一种直觉,要是自己不卖给这个小伙,他能无套继续乱来。与其闹出什么麻烦,不如他痛快地卖货,两全其美。陆鹤行直接扫码付款,拿起东西转身离开。棠宁从刚刚听到避孕套开始就红了脸,等到出来,才渐渐恢复正常面色。

    她紧张地跟在陆鹤行身后,头脑发热:“你真愿意让我睡了吗?”陆鹤行没说话,拉着她上楼。

    门板关上的那一刻,棠宁还是不敢相信,他竟然想通了。家里没人,陆鹤行没有浪费时间,放下书包就开始拆避孕套盒子的包装。从里面取出一只,他攥着手里,转头去夺棠宁肩上的书包。

    他很粗鲁,棠宁被冒犯,肩上的衣服被他弄出褶皱,她蹙起细眉,表情不耐:“是我包养你,不是你强奸我。”闻言,陆鹤行停下动作,顿了顿,把掌心被攥皱的避孕套塞到棠宁手中。

    “好,你来。”他十分果断,痛快起来根本见不到以往冷傲寡淡的影子,手中像是多了一个烫手山芋,棠宁怔怔看着,胆量被点燃,迅速燎起滚烫的火。

    她拉着陆鹤行的手进入他的卧室,选择那张光是触碰都硬邦邦的床,把他按坐在上面。“脱裤子。”她支配他。早开始早结束,无论是这场情事,还是他们现在的纠葛,都能尽快翻篇。

    陆鹤行这样想着,很完整地脱掉裤子,硬实的大腿并起,脚底踩着冰凉但干净的地板。棠宁上衣完好,只脱了校服裤子,她的腿细长笔直,白皙莹润,光是站在那里,就让人看了移不开眼。

    陆鹤行喉结上下滑动,不动声色地微微移开目光。脱了外裤棠宁就没再继续,把手中的避孕套交给陆鹤行,口吻强势:“自己套到jī巴上面。”不触及床笫之事,棠宁的性格很活泼娇气,一旦到了床上。

    她就行为大胆,语言放浪,毫无在学校娇滴滴的做作样子。拆开包装,陆鹤行按照自己的理解,套上性器。好像是买小了。有点紧。棠宁也发现了套子不合适,唇角勾起,笑意显得古灵精怪:“老板经验不足啊不知道我们班长这么有货。”

    “”陆鹤行耳根红了。看了眼时间,棠宁今晚要回家,不能再外面多待。抓紧时间,她分开腿坐到他腿上,双臂圈住他的脖子。

    “不论我做什么,你都不能动。”她事先给猎物定下规矩,不容置喙:“听懂了?”陆鹤行同样不想浪费时间,拖着嗓子嗯了一声。

    拉紧了窗帘,房间内静悄悄的,棠宁心里盘算着一会儿动作的顺序,她没有要做前戏的打算。既然是她上他,那就得果决痛快,不能犹犹豫豫,免得被他操控身体。

    她要在意识清醒的时候,将他完全占有,她是主人,他是猎物,这是不变的规矩。手往下探,棠宁握住陆鹤行有些疲软的性器,她之前把玩过一次,此时若想再玩,是很有经验的,但主人不能给猎物服务。她凛声命令:“自己撸硬。”

    “”陆鹤行握起自己的茎身,粗粝掌心开始上下套弄。很快,肉棒坚挺起来,硬得发红发胀,让陆鹤行发出一声没有抑制住的闷哼。棠宁笑了,从他手中接过滚烫的性器,扶着茎身根部,缓缓抬起自己的屁股。

    她一手拨开内裤边缘,一手扶着肉棒在自己穴口摩挲,没有做ài经验,她找了半天才对准位置,那一刻,棠宁只有一个念想:她要比陆鹤行强势,让他臣服。脑子一热,她径直坐了下去。

    “啊”硕大尺寸大半插进干涩紧致的穴道,棠宁觉得自己下面好像撕裂,疼得五官皱起,双腿下意识夹紧。

    “嗯”陆鹤行被突如其来的紧窒夹得青筋绷起,灭顶快感袭来,差点让他直接射出来。他倒抽一口冷气,下颌线条隐隐发颤。另一面,疼得埋头在他肩上的棠宁双手紧攥成拳,细瘦指节因极度用力而失了血色。

    “好疼”她伪装的强势瞬间破防,喉间哽咽,哭腔可怜。棠宁突然后悔了,觉得这种事一点也不爽,她甚至都没有再尝试,直接分开腿从他身上起来。

    腿心的痛意折磨着她,让她穿裤子的动作十分缓慢,她不想再在这里耗下去,她急需回家,回到自己软绵宽敞的大床上休息。陆鹤行静静地看着她,额角绷起的青筋缓缓消失,他没有主动权。

    就连她离开他都没多问。关门声响起,他的目光才收回,看向自己还昂扬翘起的性器。上半部分套着避孕套,顶端有浅红的血色。

    陆鹤行知道棠宁失去了什么,她很怕疼,所以及时停下了。打车回家,棠宁洗了澡就躺床上休息,可还是无法忽视下身的痛感。刚刚那一下太疼,她现在不想包养陆鹤行了。

    第二天,棠宁没去上学,以身体不舒服的名义让妈妈给她请假。失去了包养陆鹤行的兴致,学校对她的吸引力严重下降。

    棠家不需要靠她考取好大学争光,对她没有要求,她开心就行。陆鹤行没想到,棠宁的病假一请就是两个月,她再出现在学校,已经是十二月中,进入冬天。

    为了避免和陆鹤行的尴尬,棠宁提前嘱咐过裴诫,每天中午晚上放学都要来班里找她,营造出一幅两人在交往的画面。

    裴诫明白,这是棠宁在笨拙地和陆鹤行撇清关系,他乐见其成。中午,两人一起出去吃饭。晚上,两人一起放学。学校里又有了新的传言,说棠宁和转学生裴诫情投意合,已经在一起。

    见到他们天天结伴地在学校出现,陆鹤行心里别扭又复杂。两个月,棠宁没来再找过他,他给她发过一条信息,但是石沉大海,他习惯性地与她道歉,她不在乎。确实。

    她这样好家世高高在上的公主就该和门当户对的人交往。陆鹤行强逼自己忽视。也是在这个时候起,他的桌箱里不会再有巧克力。有些话没有明白地说出口,但他心知肚明,他们就此结束了。是轻松的。陆鹤行这样想。表面上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