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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陆鹤行直起腰,从她身前离开,理了理自己未有褶皱的西装,脸上带着意犹未尽的笑。
“宁宁,期待和你重温旧梦的那天。”前夜失眠的棠宁睡到中午才起来,后脑发沉,十分不舒服,她满脑子都是陆鹤行,昨晚想了很久他卷土重来的用意,直到后来睡着,她脑袋里一片空白。按照父母的意思,她和陆鹤行结婚是水到渠成的事。中间的过程,大概就是给他们一点时间培养感情。缓了缓后脑发沉的感觉,棠宁连饭都没吃,直接去陆鹤行公司闹事,她不光是说说而已,她什么都敢做。高耸入云的大楼极具科技感,外层装修颜色比较深,风格冷淡又严谨。
棠宁走进大厅,面前就是前台,一个穿着制服的漂亮女生温声开口:“您好女士,请问您有预约吗?”他们公司有严格的制度规范,闲杂人等是不允许上楼的。棠宁抿唇,轻咳一声,语气做作:“我是你们陆总的未婚妻。
但我是来退婚的,请你们帮忙转告他,我不愿意嫁给他,就算他八抬大轿来请我,我也不喜欢他,放弃吧,不要总来找我,谢谢。”周围路过的员工都驻足,开始听自家老板的八卦。
没把棠宁定义成疯女人,大概是因为她身上昂贵的奢侈品衣服,和手上拎的限量款包包,她和自家老板是地位相配的,那应该是真的不想嫁。前台没处理过老板的私事,一时有点无措,只好给楼上的陆总助理打电话。
等电话挂断,前台对棠宁礼貌开口:“这位女士,陆总请您上去。”才不想上去,棠宁转身就走,这时,前台瞬间撕下温柔示人的面孔,朝着门口站岗的保安大喊:“保安!拦住她!陆总说把她送到他办公室!”
这就是planb。陆鹤行说,如果她不听话,就让保安送她上楼。前台也不想如此粗鲁,但谁叫她领老板的工资呢。棠宁一路挣扎着,还是抵不过两个青年大汉的力道,被夹着胳膊,几乎是抬着走,把她带到总裁专用的电梯,径直送到陆鹤行的办公室。
门板合上,棠宁几近发疯,冲着他尖叫:“死混蛋!你是抬猪肉嘛,你叫他们欺负我!”她觉得自己丢了相当大的面子,如果今天目的地换一下,她被保安架着丢出去,那和垃圾没什么区别。
棠宁是真的生气了,垂眼看着自己的胳膊,发现挣扎时留下了红痕,回国新做的美甲在抠电梯时挂掉一颗钻。心里的怒气愈发旺盛,但陆鹤行始终都是不紧不慢的样子,坐在办公椅上,缓缓收起桌上的文件。
回想昨日的见面,棠宁发现,他看到她没有惊讶,现在被她来公司闹事依旧没有情绪,这一看就是不喜欢她。骗子。拉开抽屉,陆鹤行从里面拿出清洁湿巾,示意她过来。
棠宁不动,绝不肯听他的话。没办法,陆鹤行起身,来到她面前,一手握住她手腕,一手反锁了门。
这个动作很暧昧,棠宁愣愣看着他,眼神防备:“你想干嘛?”陆鹤行把她拉到座椅旁,自己先坐下,随后强势地把她抱在腿上。左手圈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右手抽出湿巾,沿着她手臂上的红痕擦拭。
“现在,先给你消毒。”棠宁不傻,听到出来他话语中隐藏的下半段,他反锁办公室的门,绝对不仅仅给她手臂消毒这么简单。剧烈地挣扎起来,棠宁想从他腿上下去,但他肌肉紧实的胳膊圈在她腰上,她动不了。
“别蹭。”陆鹤行气息加重,但手上动作还是轻柔平稳的。棠宁被他喷洒在她耳侧的呼吸烫到,下身灵敏地感受到一根硬物。
正平行于她的坐姿,卡在她最敏感的位置,她不敢乱动,语气强势:“放我下去!”已经给她擦好胳膊,陆鹤行收起湿巾,双臂都圈在她腰间,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宁宁,我好想你。”突然的表白把棠宁抗拒的动作逼得瞬间停下,她感受得到,自己的心跳竟然加快了,她在他怀中没有动,局促地咽了口唾沫。
“宁宁,转头。”陆鹤行的唇轻轻擦过她的耳轮,激得她身子颤抖,肩颈一缩,那一刻,棠宁身子莫名的听话,竟然真的转头看他。“唔”陆鹤行根本没给她躲闪的机会,攫住她粉嫩的唇,把她舌头勾到自己嘴里,激烈地勾缠吮吸。
他的手也开始不安分,一只缓缓揉动她圆润的胸,一只撩开她腿上的裙子。棠宁紧张,也是被他吻得舌根发痛,皱眉嘤咛一声。
听到她娇媚的声音,陆鹤行强撑的理智崩盘,剥下她的安全裤,指腹在那道干涩的肉缝滑动,不时按两下她敏感的阴蒂。“啊”棠宁身子一颤,双腿夹紧,后转着头被他吻得更深,那是她第一次感受到什么是深喉之吻。
他像要把她吃掉,最后亲得她嘴角淌下两人的津液,他才放过她,看着她气喘吁吁的涨红小脸,他喉结上下滑动,滚烫的唇压在她细白颈上,贪恋地嘬吸起来。
“不要吸不要留吻痕”棠宁被他舔吸得娇喘连连,身体里涌动快感,双腿夹得更紧。陆鹤行抬起头,气息粗重,眼尾红红地看着她:“宁宁,我爱你。”被他眼底炽热直接的情绪感染,棠宁懵住,不知道他的话是真是假。
也没时间深究,下身摩擦的手指突然立起,压着她淌出的淫水直插进去。“嗯”棠宁夹住他的手,不让他继续,但身子里爬出来密密麻麻的快感,又折磨得她放弃理智,把腿打开。
“轻点”时至今日,她还是抗拒不了他的身体带给她的愉悦,仅仅是手指,她也喜欢被他慰藉。干涩小穴此时已经充盈淫水。
但陆鹤行的手指还是插得不易,捻过她每一寸温热绵软的穴肉,被紧致的嘬吸着寸步难行。“怎么这么紧。”热吻间隙。他看着她的眼睛问她。棠宁瞬间就移开眼了,酡红之色度过脸蛋,侵略到她的白颈,她不回答,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见她害羞,陆鹤行手指在她穴中进进出出,加快速度,哑声笑道:“这么紧,一会儿可别夹断我jī巴。”
四年,他竟然说出这样色情的诨话。棠宁转头看他,抬手堵住他的嘴,脸色越来越红,被他插得狠了,颤着声哼吟:“闭嘴”棠宁被他从腿上放到桌上,双腿被掰开,平整地躺在他的老板台上。
腿心埋了颗毛茸茸的脑袋,正在上下舔弄着她光洁的阴户,粗糙舌面沿着肉缝吸嘬插弄,发出暧昧的啧啧声音。“别”棠宁抗拒的音色婉转黏糊,她害怕和他发生更深层次的关系,也害怕有人过来敲门。
她终于明白,陆鹤行关门的用意。双手按住她的腿,陆鹤行含吸着她两片贝肉,湿滑的舌头在她穴中进进出出。整整四年,他没有出现在她面前,现在同她讲话,他心中压抑的情感再也控制不住。
上次见面是在她家,不然他无法保证自己能不能做个人,乌黑的长发平铺在桌面上,棠宁细腻白皙的皮肤像是催情药剂,勾引着陆鹤行躁动的心,他舌尖绷直,更为用力地往她穴中顶弄,模仿着性器插穴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