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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这有可能吗?
曾万岁说得一脸平静,可听话的严老太爷却听得一脸惊讶。
他张大了眼,仔细的盯着眼前这声称自己是个女人的年轻小伙子瞧可任他左看右看、前看后看,怎么看,他都不觉得他像是个女人。
先不说他的五官好了,单一他的身高以及那身平板的身材,就很难让人相信他真是个女人。
再瞧他那张英气逼人的脸那更是不用说啦!
摇着头,严老太爷一脸惊讶的开口:“我真不敢相信,你竟为了我们家正凯,甘心把自己当成个女人,你不怕这件事要是传了出去,会让你的父母蒙羞吗?”
她就知道!她早就知道严老爷定会有这般的反应。
不过这也不能怪他老人家啦!因为她对这种情况早已习惯了。“老太爷,请您抬起头来看看我的脖子好吗?”
瞧他的脖子?为什么?虽对他的要求有几分疑惑,可严老太爷依然配合的抬起头来仔细端详眼前这年轻人的脖子。
越看他越是惊讶,只因这小子竟没有男人该有的喉结。“你真是个女人?”
对这意外的消息,他真不知道自己该笑还是该好好的骂骂这小子哦,不对,该说这小妮子,只因她把他老人家骗得好惨啊!
想起这些日子以来,他还为了她跟自己的孙子呕气、冷战,他突然间很想好好的笑它一顿。
“哈哈哈”严老太爷终于忍不住地笑了出来。
“老太爷,我是个女人很好笑吗?”看他老人家笑得那么莫名其妙,曾万岁还真有点摸不着头绪,就不知自己是个女人有何可笑之处。
“你你这丫头哈哈哈你可知这阵子我们祖孙俩为了你的事情,把关系搞得多僵吗?更要命的是,我家那宝贝孙子不管怎么跟我吵,就是不肯对我吐露你是个女人的事哈哈哈”老人家边笑边指着她,断断续续的把事情说完。
很是无奈的一笑后,她开口道:“其实严先生是想让我自己对您说出实情,因此才没主动开口解释。”关于这点,她倒是能明白严正凯的用意。
“你跟我孙子两人都已经谈到结婚了,你竟然还叫正凯严先生,你不觉得这样的称呼太生疏吗?”
既然所有误会全都解开了,他也就没有什么反对的理由了,要不他还真怕旧事重演哪!
到时他就算想补救也晚啦!就正如对自己的儿子及媳妇一般。
唉!一个人若曾在生死关头走过一遭,很多事情就算原本看不开,也不得不看开了。
听严老太爷的话,曾万岁不由得惊讶的问:“难道您不反对正凯想娶我为妻的决定吗?”
“既然你们的关系正常,我老人家又何必自讨没趣?”看她那般惊讶的神情,他可真搞不懂她的想法。
“可是可是”
唉!这话该从何说起呢?曾万岁头疼的想着。
一想起自己心仪的“他”再看严府每个人对他的忽略与绝口不提的态度,她倏地咬了咬牙,抱着破釜沉舟的决心开了口:“老太爷,您膝下不是有两个孙子吗?为何您那么不公平,就只想着正凯,却从不曾对另外一个孙子付出一点关心?”事情既然已经走到现今的地步,曾万岁当真是豁出去了。
一想到整个严家没人替他叫屈、叫不平,她心里更为他感到心疼。
“两个孙子?”严老太爷一脸的迷糊的反问她:“是谁告诉你,我有两个孙子的?”
“不用谁来告诉我,只因两个人我全都碰到过,再告诉老太爷一个事实,我心里真正爱的是严正凯的双胞胎兄弟,并不是他。”
又是一番惊人的话!这小妮子今天到底是发了什么疯?怎净对他说些让他惊讶的话。
严正凯是否有双胞胎兄弟,这种事他这个做爷爷的可能不知情吗?
一片沉默之后,严老太爷一脸严肃正经的开口了:“小丫头,我可以用我的信誉向你保证,我家正凯绝对没有任何双胞胎的兄弟,简单说来就是你、被、骗、了!”
“我被骗了?”听到严老太爷的回答之后,曾万岁整个人当场傻掉。
可能吗?她可能当真被严正凯给骗了吗?
不!不可能!
“老太爷,您可千万别耍我,严正凯当真没有双胞胎兄弟吗?您家里不是有辆银色的法拉利跑车,那辆车子不就专属于他?”不敢相信那个男人当真会骗她,曾万岁不肯死心的问着。
“银色法拉利的跑车?”哦!原来问题出在这儿啊!“小丫头,来,你去拿张椅子来坐,让爷爷告诉你那辆银色法拉利跑车的故事。”
“好!”听说那银色法拉利跑车还有个故事,曾万岁既好奇又紧张,只因这件事攸关她一辈子的幸福。
拿了张椅子,她乖乖坐在严老太爷的身边,张着一双期待的眼,就等着听他怎么说。
看那小丫头一切准备就绪,严老太爷不由得感慨万分的深深叹了口气“唉!其实这件事真要追究是谁的错,怪来怪去;还是得怪我,倘若不是我逼正凯逼得太紧,他也不用用这种方式来纾解他心里的郁闷正凯喜欢飙车的习惯你应该知道吧?”
“不,我不知道,对我说他是正凯的双胞胎兄弟的那个人很喜欢开快车,每当驾驶着那辆银色法拉利出门时,他那种疯狂、无法言喻的喜悦表情当真是笔墨难以形容。”
“没错!就是这样。”严老太爷点点头“其实这件事已经是整个严家的一个公开的秘密,白天的正凯是一个正经严肃、处事果断的男人,夜晚的他则会摇身一变,成为一个既任性、又具有一颗稚子之心的男人,而夜晚的他也不过是想借此发泄他心里压抑的痛苦罢了,这件事所有严家的人全都知情,可在我的命令之下,却变成一个禁忌话题。”
听完严老太爷的这番话后,曾万岁当真不知自己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去看待这整件事。
她只知道自己对严正凯的感觉突然变得很矛盾,很不知所措。
不可否认的是,她很气恼正凯对她的欺骗,可对那个老是压抑着自己情绪的他,她更是心疼不已。
“老太爷,很感谢您告诉我这件事,只是我目前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正凯,我”
“我了解,我了解。”看这丫头一脸想哭又哭不出来的模样,他的心里还真有点不忍“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毕竟这件事是正凯欺骗你在先,不管你如何决定,我都没第二句话好说。”
“谢谢您,老太爷。”
看严老太爷能体谅她的心情,曾万岁不由得展臂轻轻的拥抱了他一下,跟着便离开了医院。
她打算找那个男人好好的算清这笔帐,要不她是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曾先生,你别乱闯啊!现在总裁正在开会,你”不管秘书小姐怎么阻拦,曾万岁连理都不理她,她直接便往会议室闯。
她没有敲门,抬起脚来便用力往门上一踹。
砰的一声,巨大的声响吓坏不少与会人土,只见每个人都转头往会议室的门口看
大家这才发现,原来打搅他们开会的人是总裁的司机曾万岁。
碰上这种莫名其妙的情况,所有人全都吓傻了,也不知自己该怎么反应才好,只能睁着一双眼盯着曾万岁。
一点也不在意自己成为众所瞩目的对象,此时的曾万岁在意的只有那个胆敢骗她的臭男人。
“我有话要跟你说,你是希望大伙儿一起听,还是我俩私下谈谈?”
看到曾万岁怒气腾腾的模样,严正凯却毫不惊讶,他一脸平静的开口:“今天的会议就到此为止,你们全部下去吧!”
看所有人鱼贯走出会议室,曾万岁反而踏入会议室,迳自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就等着与他算帐。
“好啦!现在所有人都已经离开了,有什么话你可以直说了。”严正凯边开口边往她身旁挪。
“我问你,你为何要骗我你有个双胞胎兄弟?”曾万岁十分干脆,一开口便导人正题。
“难道我爷爷没把事实告诉你吗?”
其实,严正凯要曾万岁自己开口向爷爷坦白她是个女人,也包含了这一层的用意。
“你!”直到现在,曾万岁才知这男人如此狡猾“好啊!原来你教我向你爷爷坦白我的事,为的就是想让他老人家替你传话对吧?”
“没错!你很聪明。”
此时的严正凯不再如平常的他那般冷漠,反而还比较像那个常在半夜出现的那个男人。
“你、你”真是气死她了。一想到自己竟被这男人耍弄得如此彻底,曾万岁当场气红了一张小脸,连话也说不完全。“好!你好样的,从此我与你再无瓜葛,再见不!应该说不见。”
被他耍弄算她自己倒楣,她认了,可这男人若以为她会这样轻易饶过他,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话才说完,她身子当即一转,想离开这个惹她心烦地方。
一看她转身要走,严正凯当即伸出一只大掌,很轻易的便拉住了她,还霸道地强拉她坐到自己的腿上。
他张着一双眼问她:“你比较喜欢哪一个我?”
“可恶!这种问题你也敢问。”
他这问题等于是在提醒她她的愚蠢,怒火攻心的曾万岁抬起右手就想狠狠地掴他一巴掌。
看她气得想打人,严正凯赶紧抬起手,箝制住她的右手。
右手被人箝制住,曾万岁不肯死心的又抬高了左手。
看她仍然不肯死心,严正凯赶紧再抓住了她的左手。“这下我倒要看你还有何能耐。”
双手被箝制,双脚又踢不了人,面对眼前这种动弹不得的情况,曾万岁干脆张开口,用力地咬住他的唇瓣不放。
直到一股血腥味沁人她的味蕾中,她依然无法消气。
看他瞠大双眼,毫不挣扎的看着她,曾万岁也不服输的张大一双眼,死命的瞪着他。
紧绷的气氛继续围绕在他们的四周,两人皆没开口说话,只是用一双眼睇着彼此。
过了好一会见,曾万岁终于有些心软了,渐渐地她放松了两排贝齿,又生气又不舍的瞅着他唇上的血迹。
她该对他说声抱歉的,可一想到自己被他骗得这么惨,对不起这三个字她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对不起。”
这句话对严正凯来说是很陌生的一句话,只因高高在上的他,根本就没那机会向任何人说出这句话,但此时他开口了,诚心的向他怀中这个倔强又固执的女人说了声抱歉。
听他这么轻易的便把这三个字说出口,曾万岁心中更是愧疚,她手臂一伸抱住了他,把一张脸埋在他的怀中,哽咽的开了口:“谁教你抢走我想说的话,这三个字应该由我来说才是,你怎么可以把人家想说的话给抢先说了。”
一抹温柔的笑容出现在严正凯的脸上。
抱着她,抚着她的背,他喃喃低语:“别哭了,你若不喜欢听我说对不起,那我不说就是,你就别再哭了好吗?要不然看你哭得那么伤心,我的心也不好受呢!”
受到他这般温柔的呵护,曾万岁满腔的怒火霎时全消,她抬起一张满布泪水的脸蛋,瞅着自己方才留在他唇上的齿痕“痛吗?”看他流血,她心里又何尝好过。
其实她也不是真心想伤他,她只是气不过自己竟被他当成傻瓜,而且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欺骗,所以她才会忍不住以伤害他来发泄满腔的怒火。
岂知怒火消退之后,她心里却更加难过,这当真是得不偿失啊!
“痛!怎么会不痛?”
存心要让她愧疚的严正凯大声地喊着,此外还不忘皱紧了眉头,一脸痛苦的瞅着她瞧。
“很痛吗?”看他一脸痛苦的神情,曾万岁心中更是难受,她想着要用什么样的方式才能弥补自己所犯的错。
“要不这样好了,我让你咬回来,好吗?”
听见她的提议,再看她一脸愧疚的神情,严正凯还真是差点忍俊不住地大笑出声。
不!不行!他现在绝对不能笑,一笑出口,这场戏就演不下去了。
为让这场戏画下一个完美的句点,严正凯不得不忍住满腔的笑意,狡猾的开口:“你真要我咬吗?很痛的,你真能受得了?”
好可怕的感觉喔!光是想像那可怕的感觉,曾万岁便有点退缩“我怕自己会挺不住,怎么办?”
早知会有现在这种结果,方才她就不该太过狠心地把他的唇给咬破,这下可真是难以补救了。
看她这般苦恼,严正凯更狡猾地表现出一副不记仇的君子风度“既然你挺不住,那这件事就算了吧。”
“不!不能算。”
有错当罚是曾万岁的父亲从小就教导她的“错了就是错了,该陪罪就陪罪,怎么能三言两语轻易混过?”
“你当真坚持要向我陪罪?”
“对!我坚持。”曾万岁毫不犹豫的回答。
眼看猎物就要踏人自己所设的陷阱之中,严正凯虽觉心喜,却不得不压抑。他摆出一副为难的神情“看你那么坚持,当真令我为难不!你先别开口,其实我心里有个主意,可以让你我都满意,只是”
“只是什么啊?”看他说得那般吞吞吐吐,可真是急坏了她。
“只是我怕你听了之后会更生气,因此我不敢说。”
“我保证我绝对不生气,这下你自粕以说了吧?”瞧他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她差点抓狂。
“好吧!”这下严正凯也不再吞吞吐吐的了“我的法子就是”只见他突然趴俯在她的耳朵旁喁喁私语。
就见曾万岁听完他的话之后,一张小脸陡地涨得绯红,一副欲语还羞的样子。
为了弥补自己的错,她不得不逼着自己点头,跟着不忘强调:“只能一下下喔!”
“好!就一下下。”
答应她之后,便见他们亲热的拥抱着,他们双唇紧贴、身子紧黏
云雨过后,曾万岁想后悔也来不及了!
既然已经失身于他,那她唯一能做的便是认命啦!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