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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以为自己很洒脱,也能掌控任何事,包括自己的感情。
她以为自己永远可以理性地选择,什么人该爱、什么人不该接近,她一直认为自己可以做到这一点。
但是,她却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当爱无声无息降临,她不见得能及时发现。
所以,当她亲眼看见傅君逸的病房有别的女人在,且他们两人还靠得非常近时,她的心才会狠狠一抽,就像是有人当场傍她难堪,令她狼狈地说出话来。
即使陈立亭背着她另交女友,她都未曾像此刻一样,觉得心刺痛难当。
何以他傅君逸才和个陌生女子靠得很近,她就难以接受眼里所见到的事实?
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昨天自己还洋洋洒洒地拒绝他的提议,如今那分潇洒哪里去了?
夏羽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要自己别在这时候丢人现眼,她不打算教傅君逸发现她的不对劲。
“唷!今天是什么大日子?有大美人自动投怀送抱了。”她努力以着平时的口吻说话。
如果他是想利用别的女人来报复她昨天拒绝他的提议,那她打死也不会教他知道他成功了。
“你几时来的?羽纯。”傅君逸一副像是这时才注意到她的到来,连忙搂着身旁的女人,笑着为两人介绍。
“你好,夏小姐,君逸都对我说了,他说你就是撞上他的人,很感谢你这些日子的照顾,如果不是君逸心疼我,不想我太累,我早在他出事时就来照顾他了。”卓珊蒂一面说,一面露出她的男人就是这么宠她的幸福表情。
闻言,夏羽纯暗暗咬牙,忍住想上前打烂她幸福洋溢的表情,露出个皮笑向不笑的笑容。
“珊蒂,我是担心你累坏了,照顾病人可是很辛苦,我怎么舍得让你做这种事呢!”傅君逸俯首亲密地对着身旁女人轻声道。
见状,夏羽纯更是面若冰霜,心在这一刻整个冻结。
原来他谎称自己无人照顾,根本是舍不得他的女人吃苦,她早清楚以他的外在条件,不可能身边没有女人,所以这会儿她实在不必太吃惊。
“君逸,我就知道你是真心对我好。”卓珊蒂偎近他、一脸甜蜜地说道。
“傻瓜,我不对你好,要对谁好?”
面无表情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夏羽纯即使心里难受,也不轻易表现出来。
这一面的傅君逸她未曾见过,而他也从不曾这么温柔多情地对待她。
想来在他眼中她仅是可以为他做牛做马,听他使唤、照顾他的人罢了。
什么他们适合在一起的提议,全是狗屁,里面没有他的真心,因为他早把更心给了别人。
她虽然早知道他就是这种人,但在她的内心深处其实曾经暗暗希望是她看走眼。
只是这道希望藏得很深很深,连她自己也是在这一刻才发现它的存在。
因此当希望落空,她的心仍不免被划了一道很深的伤口。
毕竟她虽然认定他是花心大少,她却是那么希望他能和其他人有所不同
看来一切都只是奢想而已。
“羽纯,我的女朋友很漂亮吧?”傅君逸在这时抬起头,见她只是直勾勾地望着他,他差点心虚地撇开脸。
不过,他并没有这么做,因为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用不着感到心虚。
“是很漂亮,恭喜你有个这么漂亮的女朋友。”她不说违背自己的话,他的女友的确长得不错。
“君逸,她也很漂亮,你会不会也看上她?”卓珊蒂两手搭在他肩上,宣示她的主权。
“傻瓜!”他轻捏着她的鼻子,一面悄然注意夏羽纯的反应。
他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或许他是希望她能表现出很在意他的样子,让他能有将她占为己有的机会。
然而,在她木然的表情中,他却完全找不到自己想要的反应。
望着床上两人在她面前打情骂俏,夏羽纯无法告诉自己她不在乎,因为胸口隐隐作疼的刺人感受,已代她说出了事实。
而她不擅长说谎,所以她无法将自己泛疼的胸口解释于因为没吃早餐所引起的。
是吃醋吧!她终于承认让她心里又酸又疼的真正原因了,是因为她在乎他,但这并不能改变什么。
就算她再喜欢她、在乎他,她也不会去和别人共享一个男人,更不愿做出夺人所爱的失德事。
那么她还在这儿做什么?更要杵在这儿看他们两人卿卿我我,欣赏免费爱情大公演吗?
还是趁早走人吧,不过在此之前,她必须先确定一件事,于是,她以着平静的口气问道:“有她在,我还需要留下来照顾你吗?”凡事有头有尾,就算要走也要取得他的首肯。
暗君逸尚未回答,卓珊蒂已先行抢先道:“不需要,我已经决定了,不管再怎么辛苦,我都要照顾我的男人。”
暗君逸屏住气息,静候她的答复。没错,他的目的是要叫她不必再来,但另一方面他心里何尝不希望能引出她的真心话。
如果她有些一在意他,那么他会不顾兄弟之情将她抢过来,她就是对他这么重要,但先决条件是她必须只在意他一人。
时间或许只那么一会儿,但在他的感觉就像是经过一世纪之久,他才听见她的答复。
“我无所谓。”这一刻她也不想再多待半秒钟。“你的意思呢?”只要他开口,她马上就走。
“既然我的女友要照顾我,你也不必留下来了。”她冷绝的态度教他的表情也好不到哪里去。
直直望进他厌烦的眼,夏羽纯相信自己会永远记住这一刻,她毅然地走出病房。
“你爱她,我说的没错吧?君逸。”卓珊蒂在意到傅君逸的眼神即使在那女孩都已走远,仍不肯收回视线的目光。难怪他会在那女孩面前演出这一段戏,根本是存心逼着人家离开嘛!
不过,既然爱上那女孩,他又何苦演出这段戏码来逼心上人离开呢?
暗君逸脸上闪过一抹狼狈,像是让人看穿心思似的,但觉一阵难堪。
“你不要胡说,珊蒂。”
“是我在胡说吗?你自己心里明白,不过你为什么要逼走她?不会是心疼她,不想她太累吧?”她想到之前自己所用的借口。
“珊蒂,我很谢谢你刚才愿意配合我,但是请你不要胡乱猜测我的心思。”
“我们是朋友,不用说谢谢。”卓珊蒂笑称。
和傅君逸在一起的女人都知道,他对任何女人都一视同仁,不会有任何私偏。但这也表示他把所有红粉都当成朋友知己在看待。
事实也是如此,只要和傅君逸在一起的女人,没有人会期待拥有他的心,因为早在开始做朋友之前,他就说的很清楚,他从未对任何人动过心。
所以尽管如此,她们仍然选择和他在一起,成为他在找到真心所爱的女人之前的红粉知己。
当然也有不少女人会偷偷期望自己能是那幸运的小女人,就算最后达不成心愿,仍是会献上祝福。
这就是傅君逸的魅力所在,因为他的公平对待,使得早已是多年朋友的她们,根本不会多加为难他。
外人看他花心,只有她们这几个红粉知己了解他,他的心只会留给某一个人。
而现在这个女人该是出现了,却又被他给逼走了。
“君逸,如果你反悔了,我可以去向她解释”
“珊蒂,到底谁才是我的女友?你是不是搞错对象了?”
“我是你女友没错。”冒名的而已,她在心里加上这一句。“但你心爱的女孩不是我。”
“如果你想成为那个人,我可以”
“你不可以,你也做不到,不要勉强自自己。君逸,这可不像我熟悉的你。”她笑着指出事实。
“你干嘛这么了解我?”
“因为我是你多年的红粉知己。”
暗君逸没有回话,他的心早已苦涩地说不出话,此时他宁愿了解他的人是另外一个人,那个永远不会属于他的人。
夏羽纯迅速地跑回家,这一刻她只想窝在棉被里放声痛哭,并且大声痛骂傅君逸没有良心的对待。
她那样尽心尽力地照顾他,到最后他居然这样对她,她不在乎他有女友,她气忿的是他在他女友面前对她的态度,就跟那陈立亭是一个模样。
他明知道她最恨别人这样对她,他竟然还是以相同的方式待她,她无法原谅他,也不愿再见到他。
当夏羽纯痛心地回到家,赫然见到母亲和羽梅全坐在客厅,她脚步顿了下,最后仍拾步走上楼。
“这孩子是怎么回事?回来也不用打声招呼,把我这做妈的当隐形人啊!”李群芳没好气地摇摇头,对着一旁的小女儿说。
“妈,我去看看她,不陪你了。”
“去吧!知道你们姐妹情深。”李群芳挥挥手,把注意力全放在电视剧上,一旁的吴雪莉也看得很认真。
夏羽梅起身上楼,而当她走进房间才发现羽纯趴在床上,正闷声哭泣着。
不会吧?她瞪大眼,在她的印象中,坚强开朗的羽纯是不可能掉眼泪的。
“发生什么事?羽纯,你怎么在哭?”她走向床,轻轻坐在床畔。
而她才坐下来,就见夏羽纯跳起来,跪坐在床中央,红着眼强力否认道:“我没有哭,谁说我在哭?”
“羽纯,你明明在哭。”
不是在哭,那她颊上清楚的两行清泪,又是怎么一回事?
“我我是被气哭的,你都不知道那傅君逸有多过分!他”夏羽纯气咻咻地把在医院所发生的一切缓缓道出,然后愈说她就愈气,愈气就愈哭。
见她这副模样,夏羽梅只有一句话可说,于是她叹口气,捉住羽纯的手,说道:“羽纯,你分明是爱上他了,对不对?”
“我我没有,你不要乱说。”咬咬唇,夏羽纯硬是不肯承认。
“我和你是孪生子,我会不了解你吗?”夏羽梅认真地盯着她,握着她的手更加用力。
夏羽纯则被她严肃且看来极为担心的表情,逗得直想发笑,向来她夏羽纯都是两人之间最有主见且开朗乐观的人,没想到今天她自己竟然反过来需要羽梅来安慰她,真是太好笑了。
“羽梅,你真的不用担心我,这种小事还伤害不了我,就算我当真爱上傅君逸好了,可是从现在开始我会努力忘记他,我不会让他影响我。”夏羽纯露出坚定又有自信的笑容。
“可是”
“不用可是了,你忘记上回陈立亭甩掉我,我不也很快就忘记这件事了。”
“这两件事不能混为一谈。那时候你根本不爱陈立亭,所以他甩掉你,你的感觉只是生气,这一回你不仅是生气,还哭了,你忘得了他才怪。”她才不相信羽纯会很快就忘记那个男人。
别人不了解羽纯,以为她爱玩,定不下心,只有她知道羽纯一旦认真起来,其实比谁都要死心眼。
“就跟你说我是被气哭的,你几时见过我为谁伤心、掉眼泪了?不要大惊小敝,好不好?”
就是不曾见过,如今亲眼目睹,才觉事态严重啊!夏羽梅心里暗暗思忖,但见羽纯一脸不愿深谈的样子,她也不想再追问下去。
“好,你说怎样就怎样,我说不过你,你准备要休息了吗?”夏羽梅作势要起身。
“等一下,你别想走。”夏羽纯赶紧爬起来捉住她。
“还有什么事?”
“你还没说你最近和你的angos进展得如何。”夏羽纯一脸不准她有任何隐瞒的模样。
“我们很好啊!”这时候她还是不要说太多,免得羽纯心里难受。
“那你把我们交换身份的事告诉他了吗?”
闻言,夏羽梅微微一怔,她这才想起自己已有好一段时间把这件重要的事抛诸脑后,如果不是羽纯再次提起,她恐怕真把它忘得一干二净。
“不会吧?羽梅,你该不会还没把这件事向他坦白吧?”实在是太惊讶,夏羽纯圆瞪杏眼。
咬咬唇瓣,夏羽梅极不好意思地点个头。是她太混了,竟然把这件事全给忘了。
但也因为和angos相处时,自己每每都会被他逗得又羞又气,有时话都到了嘴边,偏偏就是吐不出来。
“羽梅,你该不会打算在新婚之夜才把这件事说出来吧?”那时候只怕她光要应付丈夫的热情就够累了,还想聊天?省省吧!
“羽纯,你说到哪里去了,我和他才没发展这么快。”夏羽梅整张们脸羞得不知往哪儿摆。
“没这么快?那万一他真的向你求婚,怎么办?”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嘛!
夏羽纯的话足足令她呆怔了许久,万一他向她求婚,自己可要如何回答?
她原本是打算呃!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打算,只觉得这时候谈婚事是言之过早。
“夏姐姐。”吴雪莉稚气的声音在房门外传来。
“雪莉,有事吗?”夏羽梅从冥想中回神,走出房门外,就见吴雪莉手里拿着无线电话。
“爹地说要找夏姐姐说话。”吴雪莉将手里的无线电话拿高。
从她手中接过电话,见吴雪莉又蹦蹦跳跳地跑下楼,夏羽梅才将电话放至耳边,开始和吴仲宽交谈。
两人约谈了十分钟,夏羽梅便愁苦着一张脸走回房里,在床上坐下后又重重叹了一口气。
“发生什么事?干嘛换你在叹气?”今天该不会都不是她们姐妹的好日子吧?
“吴先生目前有困难,需要有人帮助他。”可是她不行哪!
“什么困难?要如何帮助他?”
“吴先生的前妻这趟是回来和他争取雪莉的监护权,而她的身边也有个已经订婚的未婚夫,所以吴先生担心自己单身的立场,也许会输了这场辟司。”她把吴仲宽的情况略说了一遍。
“这么说来,雪莉的爸爸不会是请你嫁给他吧!我就猜他对你有意思,果然错不了。”夏羽纯说得沾沾自喜。
闻言,夏羽梅忍不住对她翻了个白眼,冲动地想拿胶带封住羽纯的大嘴巴。
“羽纯,我现在已经很苦恼,你能不能认真点?”
“我很认真啊!难道雪莉的爸爸不是这个意思?”
“他是想请我陪他去见他前妻,让他的前妻知道雪莉不是没有人照顾,就只是这样而已。”
“见他的前妻?这简单啊!”“对你来说简单,可是对我就很困难,我怎么可能和他的前妻面对面,还态度坚决地请她放弃雪莉的监护权。”她说着,然后着急地捉着羽纯的手,急道:“羽纯,你想想办法啊!”“你不用这么着急,羽梅,你忘了有我吗?这次就换我代你上场,我保证不会有事。”
“你要代我陪吴先生去见他的前妻?”
“反正我正好闲得发慌,去陪陪吴先生也好,也许我和他能因此碰出火花来,然后当个现成的妈咪。”她笑说。
“你真能这么想就好了。不过你可别搞砸了吴先生的事,这关系着雪莉的一生。”
“放心,你在家等我好消息吧!”夏羽纯做出万事ok的手势。
区区这么一件小事,绝对难不倒她。
当夏羽梅从angos口中听见他的求婚时,她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在心里大骂羽纯那个乌鸦嘴。
说什么万一他向她求婚,结果没有什么万一,他现在就在向她求婚了。
这会儿她该怎么给他答复呢?
说她还没有心理准备,或者说自己尚年轻,不想太早定下来。
想了一堆理由,夏羽梅知道自己其实真正想说的是她愿意嫁给他。
问题是她偏偏不能这样嫁给他,在她尚未将自己不是羽纯的事向他坦白之前,她不能答应他的求婚,尽管她的心里已说了一百个、一千个愿意。
她早就爱上他,只是她一直藏在心口,不敢把爱意说出来。
或许在代替羽纯和他相亲的第一次,她就对他有不一样的感觉,只是经验不足的她,始终不了解这缠绕在心口的感受究竟是什么。
也正因为这样不同以往的感受,令她总是无法像拒绝其他男孩子一样地拒绝他。
而既然爱他,她当然想以最真实的面目来面对他,所以在未能说出她是羽梅之前,她不会答应嫁给他。
偏偏要向他坦白她不是羽纯,而是她的妹妹羽梅,她觉得好难以启口,不敢想像他的反应会是如何,她连开口的勇气也没有。
换作是羽纯,她一定可以做得很漂亮,偏她就是做不到像她那么干脆,所以才教她不知如何是好啊!
“羽纯?”傅君在旁就见她一张瓜子脸全揪在一起,一副极为苦恼,且又欲言又止的样子。
她有必要因为他的求婚而困扰成这个样子吗?
“我”她抬起头一副想说什么,又吐不出口的样子。
“如果你不好意思回答我,点头也可以。”他试图缓和她的紧张。
“我”她该怎么对他说呢?
一句她不是羽纯,如此简单罢了,她竟也说不出口。
“不然我闭上眼,你亲我一下就表示同意了。”他采取另一个方式。
她一定得先说她要嫁给他,他才好把自己不是大哥的事告诉她,至少他要先拥有令她不能够反悔的理由。
如果不是夏羽梅处于紧张状态,她真会被他逗笑,无奈这会儿她连话都说不出,更甭说是笑了。
沉默的气氛充塞着四周,傅君终于注意到她的窘迫,遂放柔表情,轻声道:“是我太突然了吗?”
这一刻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她忙不迭地直点头,急促的模样教传君有点啼笑皆非。
“那么你需要几天的考虑?”他盯着她像是松了一口气的表情,嘴角悄悄往上扬。
她这口气未免松得太早,既然他有心要娶她,他就不会让自已等太久。
听他这么一说,夏羽梅果然很快地抬起头,正想对他说:她最少需要考虑个一个月,或者两个月更好。
然而,她才准备开口时,傅君却先行一步抢白道:“一星期如何?”
一星期!这话他也说得出来,难以置信地瞪着他,她摇摇头道:“一个月。”
“三天。”
“你”“再讨价还价我连一天都不给你,现在就绑你去公证。”他笑笑地说,但表情不无认真。
“你很过分耶!结婚这种事怎么可以啊,你做什么?”她原本还在控诉他的不通情理,说着说着却儿他朝她欺身而来。
“我爱你,我只想尽快把你娶进门,如果你连这三天也不想考虑,我们直接公证去。”他弯身将她抱起,作势要走出包厢。
“我没有说不需要三天的时间考虑,快把我放下来啦!”虽然茶坊的包厢很私密,但他这样公然抱着她走出去,她觉得好丢脸。
“只有三天,不要忘记了。”奸计得逞后,他便将她重新放回坐垫,让她亲密地靠着他的胸膛。
看着交握在自己腰上的手掌,夏羽梅扁扁嘴巴,觉得自己好没用,就是拿他没辙。
他们的感情之所以会走得如此平顺,她笃定有一大半原因是自己不懂得如何反抗,而他太了解她的这项弱点。所以,分明是吃定她嘛!
“用不着噘嘴,羽纯,我这么急着把你娶进门,是因为你太迷人,让我放心不下。”
这是什么歪理由?她正想抗议,抬起头来却正好迎上他俯下来的亲吻。
而当他的唇准确地封住她的,她更别想保持清醒地和他对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