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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别难过,其实我比你惨,你顶多被抛弃一次,我就没那么幸运了。”

    听说芷薇一直残留著被父母抛弃的阴影,容易同情他人的织星便鸡婆好心地来安慰她。

    芷薇眨著讶异的大眼问道:“织星姐也是孤儿?”

    “不是,我是被男人抛弃,而且不只一次,你猜猜有多少次?十八次,厉害吧?十八次耶!”

    “呃是吗?”好像不该用“厉害”这个形容词吧?她尴尬地苦笑着。

    一只大手将“扫把星”给拉回来,害她失去了平衡,人也往后跌进了伟岸的胸怀里。

    “没有人像你这样安慰人的。”单驭辰没好气地轻责她。

    “听到我此她惨,也许芷薇会看开点呀!”

    “我看你是要人家同情你吧?”

    嘿嘿,她笑得心虚,被发现了。“可是我真的很惨嘛,没人像我这样被抛弃十八次的,而且我和十八这数字很有缘耶,我算过了,每天至少会被你骂十八次。”

    “猪头,你还说!”

    “加上这次,今天正好满十八次。”

    芷薇笑红了脸蛋。大家都好有趣,每天都有好笑的事发生,以前她怎么没有发现呢?原来在她身边的这些人,是如此的善良且幽默风趣。

    “什么事这么开心?”韩敛从身后抱住她,爱恋地轻吻她的发丝。

    嫣红的羞怯淹没了她的双颊,芷薇轻轻挣扎著,她还不习惯舆韩敛这般在人前亲热。两个男人相互使了个眼色,很有默契地各自带开自己的女人去甜蜜一下。

    一到了没人的地方,单驭辰等不及烙下了深吻,拗不过他的贪婪,织星只好既羞且喜地配合他喽!

    沉醉在恩爱气氛的两人,猛地瞪著不知何时出现在一旁看戏的电灯泡。

    “啊,打搅了两位的兴致,真不好意思,请别管我,继续、继续。”邵更旌言不由衷地道歉,实则一脸期待地看他们表演。

    单驭辰眯著锐眸瞪他。妈的!这家伙没看到他正在和织星亲热吗?为什么似乎没有打算要走的意思?

    “你还杵在这里干么?”

    “我一个人好孤单。”他面无表情的说出,实在是教人难以苟同。

    单驭辰心思一转,说道:“你可以去那边找韩敛,他那里比我这里有看头多了。”为了摆脱这个难缠的家伙,只好牺牲一下韩敛了。

    “你还真见色忘友。”

    “知道就滚开,别打搅我们。”

    在二楼的阳台上,韩敛正将芷薇吻得意乱情迷,他是多么的想要她,每当触及这娇软的香唇,总能撩起他体内一阵火热,向来冷静自制如他,都不免快要把持不住了。

    她是他坚定要娶的妻子,思及此,吻她的力道禁不住变得更为深情,也更为深入了,甚至如火如荼,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

    “敛不行”她娇喘着。

    “放心,没事的”其实是快煞不住了。

    “和末满十八岁的少女发生性行为是违法的喔。”邵更旌很严肃地提醒,面对韩敛怔愣的目光及芷薇惊吓的表情,他丝毫没有当电灯泡的自觉。

    身为律师的他,有义务预防别人犯法,尤其是好友。

    “你怎么进来的?还”他沉下了脸。“偷吃我的巧克力。”那个芷薇亲手做给他的情人节礼物。

    “喔?原来是你的,不错看也不错吃哩!这么香浓的巧克力干么放著不动咧?”

    韩敛深吸一口气,一股无处发泄的性冲动正好拿他来当靶子轰,瞬时怒气如火山爆发,吼了出来。“那是因为我舍不得吃而珍藏起来的!”踢走邵更旌这个大电灯泡,抓狂地抢回仅存的巧克力残渣,他满脸饮恨的怒目神情。

    “别小器嘛,只是一个巧克力罢了”邵更旌心虚地瞪著韩敛怒火熊熊的脸。他真的生气了?不会吧,很少生气的韩敛,一旦气起来可是很邪恶、很可怕的。

    反正戏也看了,巧克力也吃了,三十六计走为上策!逃走前,他还不要命地提醒道:“为了报答你的巧克力,如果你因奸淫少女而被起诉,我一定全力为你辩护。”

    “你找死!”

    几乎抓狂的韩敛,被身后一双细致的手给圈住腰。

    “不要。”她哀求著。

    “芷薇?”

    “不要生气,你生气时好吓人,我会怕的”

    她难得的柔弱和楚楚怜人的姿态软化了他,就算有满山满海的怒气,此刻也清散得一丁点儿不剩了。

    “放心,我不会对你凶的。”将她搂在怀里,韩敛温柔地为她抚顺一头青丝。为了冷却自己的冲动,他将注意力转移到谈话上,与她轻声聊著。

    “等烽日接任董事之位,我便交还所有爵家的产业,忙了这么久,也该是放下的时候了。”

    “烽日哥可愿意?”

    “他已径可以独立了,何况有艾琳帮他,该做的我都做了,未来是属于他的天下,就由他去作主吧!”

    这已是他可以做到的最好的打算了,至少这半个世纪,尊爵集团在这些有为年轻人的执掌下克可以平安无事,不会再有争夺财产的事件发生。

    何况纵观古今历史,有哪个朝代可以万寿无疆的?

    “唉”他吁了口长气。

    “怎么叹气了?”

    “还要三个月,你才满十八岁,等到那时候我可能因性饥渴而死掉了。”

    “讨厌。”她不依地捶打他,脸上掩不住的羞红。

    “所以婚礼只好订在那时候了。”

    “咦?”她的心怦动著。

    “就订在你十八岁生日那天,好吗?”

    他正向她求婚,用他那痴情真诚的心。芷薇洋溢着欣喜和感动,生平第一次感到如此地幸福。她轻轻点著头,允诺一辈子的约定,和他重新订下共偕白首的契约。

    全书完